難行能行 從人走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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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九日】師尊在《轉法輪》最後語重心長的教導我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十六年的修煉路上,我記憶猶新。在每一關每一難中,只要想起了師尊的講法,就足以過關。

一、大法救我出苦海

未修煉前,我是個把眼前利益看的比命還重的人。長工資絞盡腦汁要弄到手,沒評上勞模,妒嫉的吃不好,睡不好。爭爭鬥鬥使我三十多歲就身患多種疾病,常辦家庭病床,人面黃肌瘦,說話有氣無力。患低血糖,經常暈倒,被送往醫院搶救,患嚴重的腎盂腎炎,我經常拉血尿,長期失眠折磨的我經常整夜整夜的合不上眼。特別是患十幾年的慢性結腸炎惡化成早期降結腸癌,病魔把我折磨的苦不堪言。

單位又不景氣,我又趕上了裁員,領導動員我回家。這雙重打擊,使我又自卑又失落,不想活了,曾有過自殺的舉動。

柳暗花明,一九九四年十月底,我喜得法輪大法,特別慶幸的是,得法兩個月,我參加了師尊在廣州辦的第五期學習班。從此我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飛,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得法修煉,返本歸真。偉大慈悲的師尊將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給予我健康的肌體,智慧的心靈,祥和的心態,幸福的家庭……從那時起,我就在師尊法像前許願:「我要在大法中一修到底,洪揚大法,救度迷中世人早日脫離名利情的苦海。」

二、全身心的洪法

一九九七年至九九年初是我市洪法的高峰。我所在的煉功點是當地最大的煉功點,我是義務教功的輔導員。經常到各鄉村去放師尊的講法錄像,幫助組建煉功點,常常晚上十二點後才回家。週六、週日就租車到邊遠的山村洪法教功,並且用節省下來的錢,請了很多《轉法輪》送給山區的有緣人。洪法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大事。我還在家裏成立了學法小組,特別留心幫助很多不識字的老年同修學法,現在她們能抄寫背誦《轉法輪》了。

三、堅信師尊,戰勝病魔

九九年七月的一天,我突然全身劇烈疼痛,腹部脹的很大,像肝腹水一樣,腰疼的不能碰,直不起身,不能坐,不能睡,每天吐大量的水,不能進一滴水和一丁點食物,四天沒閤眼,那真是來取命的。

雖然我的痛苦承受到了極限,但我對師尊和大法沒有半點懷疑。我硬撐著身體到師尊法像前對師尊說:「師父啊,您不要為我難過。我知道這難受都是我生生世世造下的業債,現在我修大法了,應該償還了。有師在,有法在,甚麼難我都能闖過去。」

當時我的丈夫在省城打工,我們煉功點的同修王大姐白天守候照顧我。王大姐看到病魔幾天就把我拖的變了像,流著淚對著我讀法。

第四天是星期六,丈夫回到家,看我不成人樣,硬拖我上醫院。我默念師尊的講法。我不聽他的任何勸說,反而催著他回省城上班。

第五天,我對丈夫說:不會有任何事,你去上班吧。他走後的下午,我更是撕心裂肺的難受,尿頻,尿脹,每次又拉不出來。我就坐在痰盂上拉。突然從尿道口拉下一個包,掉進痰盂破開了,包里長的像紅砂子似的。這個包掉下來後,腰部和全身又劇烈疼痛了二十多分鐘,終於緩解了。這天晚上,我喝了兩口水,打坐兩個小時,不疼了,好了。五天啊,憑著對師尊對大法的正信,我終於戰勝了病魔。

我急忙打電話告訴丈夫,證實了大法的神奇。如果是個常人,那肯定是上醫院做手術了,而我是大法弟子,靠的是信師信法,將它化掉了。我市同修也見證了大法在我身上的奇蹟,更加堅信師尊的高德大法。

四、放下生死,難行能行,維護大法是我的天職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全面迫害大法。作為大法弟子,維護大法是我的天職。我一次次的站出來,義無反顧的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的大道上,見證了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的法理,在風雨中建立了大法弟子的威德,凸顯了大法的殊勝偉大。

(一)首次進京護法

「七﹒二零」以後,邪黨的電視、報刊雜誌每天長篇大論的編造謊言,不斷的誣陷誹謗我們的師父和大法,我常常淚流滿面,在家裏再也待不下了,與同修切磋:「我要到北京上訪,為我們師父討回公道。」

九九年九月九日,我和兩位同修進京護法。在路上,我想,如果像「六四」,我就要沖到第一排,擋住後面的同修,用生命護法。我們為了避開盤查,轉了很多車,終於到了北京豐台水利招待所。剛住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服務員就帶來幾名惡警把我們抓進派出所關在一個鐵籠子裏,一天一夜沒吃沒喝。他們又找來我地駐京公安、國保和公安局長,搶走我身上的三千多元現金。我們被帶回非法關押在當地第二看守所。因為我不寫保證書,惡警又將我轉到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多月,還逼迫我的親人交現金三千元,「生活費」二千元,才讓我取保候審回家。

一週後,國保大隊隊長帶兩名省城公安闖入我家逼問我去省政府與同修打電話的經過。我智慧的全盤否定,不配合邪惡,並向他們揭露當地惡警對我們的迫害。當地惡警恐嚇我,要把我「收監」,我心想你說不算,我師父說了算。省城惡警假惺惺的對我說:你承認了,就不收監,別人都說了,你的電話號碼還在他的本子上。我還是一概否認,沒有簽字,並用正念告訴自己一定要修好自己的口,守住心性,決不能出賣同修。我也沒有埋怨同修,他的處境可能很糟。惡警見狀,只好悻悻而去。

(二)面對面給政法委書記講真相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八晚,我和一位同修甲到政法委書記家去「拜年」,講真相揭露當地邪惡。我們敲門進去,祝他家人新年好。他家裏正在請公檢法的人吃飯。書記不在家,他夫人也不理我們。我們在伙房旁邊坐著。他的夫人想讓我們離開,我們不走,心想今天一直要等到書記。

進來一名公安添飯,見我倆低頭坐著,便問:你倆好像是煉法輪功的吧?我們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說: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他添了飯就出去了。

晚十點,客人都走了。書記夫人和保姆一起對我們說:她們要關燈睡覺了,書記今晚不回來。我說:你們去睡吧,我們不會拿你家東西的。我們想:既然來了,就一定要見書記一面。她倆沒辦法,就關上了客廳的門和燈。我倆就坐在院子裏搭的小屋裏等著。

一直等到十一點,書記回來了。保姆開了門,我倆齊聲說:「書記,新年好!」他一看我倆在院子裏站著,便問我們是幹甚麼的。同修甲說:「書記,你老家是某某地方的吧?」他點頭說是。同修甲說:「我老家也是那兒的。我是某某的姑娘。」書記問我是哪個單位的,叫甚麼名字。我一一如實回答。他說:「原來你就是某某。你為甚麼要跑到北京去?」我笑著說:我今天就是為這個來的。

書記也很客氣,請我們進客廳坐下,叫保姆泡茶,生火。書記說:「不要煉法輪功。我才是真信佛的,我家佛經有這麼高一摞。」我接過話題,邊說邊從口袋裏拿出師尊的《精進要旨》,翻到〈佛教的論述只是佛法的一小部份〉讀了起來,他認真的聽完後,叫我快收起來。

我看時間不早了,就直接講我以前是降結腸癌,修煉大法後,全身的疾病都沒有了;講電視誣陷我的師父和大法,我要站出來到北京上訪;講到中共的歷次運動;講到歷史上對正教徒的迫害和報應,最後告訴書記:你也是受害者。你和你的手下都是聽信了中共的謊言才迫害我們法輪功的。我講了公安局、國保大隊對我和其他同修的迫害。我說我真心希望你從現在開始不要迫害好人,棄惡揚善做個好官,會擁有美好的明天。

他笑的很開心,說:「好。但是你再不能到北京去。你的情況寫個材料給我,我給你解決。」此時已到深夜一點半了,我倆起身告別書記,回家了。

第二天,我寫了兩封真相信,一封給政法委書記,一封給「六一零」主任。第五天,我帶著信送到書記的辦公室,書記出去了。我把信交給秘書,請她轉交。她當著我的面把信放進書記的抽屜。趁她接電話,我將另一封信塞進另一張桌子的抽屜,順利返回。

(三) 再次進京護法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們成功的開了一次大型的法會後,第二天我再次進京護法。天安門廣場到處都是警車、警察和便衣特務。四個惡警跑到我跟前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你憑甚麼問我?」他們又去盤查別的同修,我趁機煉了第一套功法,很多人圍過來看,惡警還沒發現。

我繼續煉第二套功法。惡警發現了我,強行將我推上警車,帶到一個地方做「筆錄」。後來它們把我交給了我市駐京惡警。

我市駐京惡警將我帶回當地派出所酷刑折磨。當地惡警用酒杯粗的繩子捆住我的雙手,又用粗繩子勒住我的脖子,把我綁在高凳子(老虎凳)上,腳不沾地;把門窗全部打開,用落地電風扇對著我的頭部猛扇(當時氣溫已到零度)。他們逼我放棄修煉,要我出賣參加法會的同修。不管他們怎樣恐嚇折磨,我真的沒有一點兒害怕的念頭,一概不配合邪惡。

晚上零點,邪惡們精疲力竭,氣急敗壞的把我拉到院子裏銬在大杉樹上,臉貼著樹皮,手銬的緊緊的,稍一動,手就疼,臉就蹭在粗糙的樹皮上。天下著雨。惡警關燈睡覺去了。我心裏默默的背誦著師尊的經文。天快亮時,他們才將我放下來,繼續逼問,我默不作聲。惡警打我耳光,踢我全身,我還是不說。他們強行把我按在水泥地上跪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沒招了,就把我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新年剛過,當地惡警就非法將我送到省戒毒所繼續迫害。

(四)在戒毒所傳福音

在戒毒所裏,我和同修們為了抵制迫害,絕過食,拒絕奴役,不戴勞教人員牌子,不唱邪歌。

惡警為了牟利,就和全國各大院校簽訂了郵寄廣告的合同,看我們不去做手工活,惡警就給了一本書,上面是全國的學校、部隊、大機關單位的地址和姓名等,點名要我抄寫信封。我開始拒絕。轉念一想,有了紙和筆,我就可以寫真相了。我在教室裏找了一些舊報紙,小心的撕下報紙的空邊,撕成一小條一小條的,工工整整的寫上真相標語,藏在口袋裏。抄信封時,我就把真相小標語悄悄的塞進信封內。到回班吃飯時,我將二十多個信封插在吸毒犯人寫的信封中間。每次抄寫信封時,我都這樣做。全體勞教人員都到教室裏裝廣告資料時,我很鎮定。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直到信全部運走,邪惡也沒有發現真相小紙條。

我獲得自由回家時,親友來探望。一個在學校教書的親戚問:奇怪,我收到的訂書廣告中有個小紙條,寫著「法輪大法好」、「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栽贓陷害」,好像是你的字啊。我欣慰的笑了,在那個邪惡的黑窩裏,我還是把大法的福音撒向了四面八方。

(五)歸正

由於在戒毒所沒有學法,放鬆了正念,魔就利用惡警對我施加壓力迫害。加之自己有求安逸的心不去,想早點離開這個人間地獄,被魔鑽了空子,違心的寫了「三書」。寫完後,我哭了整整一晚上,沒有閤眼,知道這樣做犯了大罪,對不起慈悲苦度我們的師尊,是對大法的污辱。悟到後,我找來紙和筆,在班裏寫了嚴正聲明。

回家後,第一天我沒及時回家,就找到同修要經文看,第三天我又寫了一份嚴正聲明投給明慧網,洗刷污點,同時向戒毒所的惡警寄真相信,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中。

(六)正念正行,面對惡警揭露當地邪惡

二零零四年,我地大型資料點被邪惡破壞,損失慘重。很多同修被綁架。一時間黑雲壓城,一片紅色恐怖。惡警幾次闖入我家,我都用正念抵制了迫害,使邪惡計劃落空。

失去了資料來源,我就用手寫,及時揭露當地邪惡。當時,我市正在爭創「文明市」,各個單位、門店前被迫放一張桌子,桌子上有個牌子,上面寫著「門前三包」。我將寫好的真相鋪開在每張桌子上,用「三包」牌壓住。公檢法門口也照放不誤。過幾天,我又放一遍。真相字寫的大,路人看了哈哈大笑,合不攏嘴,說法輪功真有膽量。

到了晚上,我用油畫棒在大街小巷、樓道裏寫真相短語。大部份保留至今。過程中有驚無險,大大的震懾了當地邪惡。

大資料點被破壞的第五天,我到一個鎮上去,剛上車,發現前邊坐著一名穿制服的警察。過一會兒,上來一名同修甲。我沒打招呼,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坐過來。她對我耳語:「這個警察是某某,是鎮派出所的。他也參與了迫害。」然後移開了。

車上坐滿了乘客。有機關的,也有農民。我發出一念,我要在這車上揭露當地邪惡。我以常人身份講了起來:你們聽說了嗎?我市前幾天晚上公安局長親自上陣,出動三十多輛警車,半夜翻牆撬門,綁架法輪功十幾個,還搶了好多東西呢!

旁邊的同修甲沒吱聲。一名常人問我:「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我說:「大街小巷貼滿了。我家門口電線桿上貼著:『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全車人哄堂大笑。前面的人回過頭望著我,其中一人說:「你也像是煉法輪功的吧?」我沒有正面回答。我說:「我的姑娘(女兒)馬上要出嫁,等我嫁了姑娘,我就要去學法輪功。聽說這個功教人真善忍,是個正法。」又有人說:「看來這個人著迷了,怕是要走火入魔了。」我說:「你別聽電視裏瞎說。江澤民在天安門廣場演自焚,把甚麼壞事都栽到法輪功頭上。它自己壞事幹多了,六四學生反腐敗,它用槍殺。現在放著殺人放火不管,專整人家好人,它才走火入魔呢!……」

不知不覺,車到站了。這名惡警立即沖到前邊下車了,車子離派出所有十幾米遠。我邀請同修甲一起走,她說要過早(吃早餐),讓我先走。我提了一些護身符和真相資料,師尊點化我從另一條路走了。

後來聽說,車上那個一言不發的惡警跑到派出所帶了警車和惡警來抓我,沒找著,就把正在吃早點的同修甲抓了。她說:「我甚麼也沒說啊,憑甚麼抓人?」惡警硬把她關進看守所,幾天才放。回家後,她對我說:「越怕被抓,越是被抓。」我說:「這不正是師父說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嘛。」

還有一天下午,我家裏有六、七個同修學法,突然有人敲門。我以為是來學法的同修,就把門打開了,結果是四名惡警。我笑著把惡警讓進客廳坐下。學法的房間門關著,同修們都發正念。

我自然的倒茶,沒有一絲害怕。他們說,我們來坐坐。我說,你們今天既然來了,就靜心聽聽真相。我就到學法的房門口坐下講了一個多小時的真相。他們聽的很認真。最後說:「好,你就在家煉,別到處發資料。」從此以後,他們再也沒來了。我知道,每一次都是慈悲的師尊呵護。

(七)圓容大法,救度親人

在邪黨對大法這場最邪惡最流氓最惡毒的迫害中,我的親人也承受了巨大的苦難。二零零零年我在看守所被迫害時,惡警抓人打人,勒索一萬多元錢,單位和社區監控施壓……丈夫的頭髮掉的一根不剩。在外打工,別人叫他老頭。後來逐漸長了一些白髮,到現在,他也經常學法、看週刊,又長了一頭黑髮,人也年輕了,精神了。

女兒大了,多人介紹男朋友。我站在法理上悟:先給他們講清真相,成與不成憑緣份。我不看「條件」,抓緊機緣救人。小伙子(後來成了我的女婿)一進門,我就講大法真相。誰知他法緣大,迫害前在省城讀書時就請了一本《轉法輪》看。我鼓勵他要多看看大法書。女兒女婿一如既往的支持大法,還給有緣人講真相。

親家第一次上門,我給他們講真相。親家母說只念了二年書,不認得字。親家是鄉鎮邪黨機構的頭頭,不接下句。第二次來,我講了我們大法弟子拋家捨業用生命護法的悲壯歷史,大法的美好,邪惡的造謠。親家帶了《轉法輪》回家看。第三次來了,他們夫婦倆學會了五套功法。親家不好意思的告訴我,以前他被邪黨矇騙,下屬撿到真相資料上交,他看都不敢看,直接就叫人用火鉗夾著扔進了廁所。明白真相後,他趕快寫了鄭重聲明。

我到了女婿農村老家,告訴了全村人真相和福音。

我哥在邪黨政府工作,迫害中他充當了邪惡的打手。以前每次我回家,他都被邪惡操控的破口大罵。我講不成真相就對著他發正念。有一次,他腰疼的快癱了,我藉機給他講真相勸三退,這回他聽了,答應了,慈悲的師尊又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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