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紮實實修自己 走正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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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十日】最近學了師父的《曼哈頓講法》,我對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又有了新的認識。回顧自己十四年來的修煉歷程,有很多時候遇到事情還做不好,是因為自己法沒學好,沒有認識到師父說不脫離世俗的這種修煉形式背後引申的內涵,致使自己走了極端。

二零零一年我到北京證實法回來後,中共人員挑撥單位領導和我丈夫逼我在工作、家庭和大法之間做出選擇。我選擇了大法,由於法理不清,卻也被迫放棄了工作與家庭。這種顧此失彼的思維方式是黨文化造成的,變相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也是對眾生的不負責任。結果單位將我開除,我流離失所了一年。

二零零二年我被邪惡鑽了空子,被綁架勞教迫害了三年。通過不斷學法內修,我認識到是我自己的路沒走正,這塊兒必須要歸正。要想從新走正修煉這條路是很難的,如果沒有師尊的加持,沒有大法的威力,同修的配合僅靠自己是走不過來的。

下面我把自己這幾年來如何平衡好家庭關係、工作關係與同修配合的一點心得借法會投稿之際寫出來,讓同修借鑑指出不足。

一、挽救破碎的家庭,解體舊勢力的安排

我和丈夫九四年結婚,九五年丈夫就有了外遇。我為了擺脫個人煩惱,尋找人生的意義,九五年夏天,我在姐姐那裏得到了大法。可是走入修煉的目地不純,和丈夫擰著勁,感覺很累很累。

二零零四年從勞教所出獄後,丈夫的外遇仍然繼續,我裝作不知道。有一天我聽人說是那個女的把我送進勞教所的,心一下受不了了,心性沒守住。在電話裏斥責他倆不要臉,結果丈夫把我暴打了一頓,邊打邊說:「你的心性呢,你的心性去哪了?」把我整個臉都打變形了,眼睛看不清並把我反鎖在家中,怕被人看見。兩天後外甥來串門兒,進不來屋,回去和姐姐一說,姐姐姐夫把派出所的人也找來了,要告丈夫家庭暴力。丈夫埋怨姐姐是她讓我煉的功,姐姐說是丈夫對我不好有外遇逼的,整個家裏亂成一團。我安慰姐姐說事情都過去了,別再追究了。姐姐摸著我的頭就哭,說以後丈夫對我啥樣都不管了,我娘家和丈夫結了深深的結。那時我還沒認識到是舊勢力設的圈套。

我的這件事被附近的同修知道了,有同修說不行離了算了,免得受干擾和迫害,有的說煉功人不能離,當然同修是善意的。我不能逃避矛盾,經過剜心透骨的割捨,清理自己,理性上漸漸成熟,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偏激做事,大法是圓容的,我應該全面看問題。修煉人遇事替別人著想,如果我總想著自己受到了傷害,我就無法理解作為常人的丈夫。在我不在家這三年中他一人帶孩子的辛酸,我的未來是美好的,而他對大法弟子造下的業又怎麼還?我要挽救他,我堅信大法能改變他。從個人修煉的角度來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是師父法中要求的,是修煉必須做到的,這裏面可能還有提高我的心性和轉化我的業力的因素。從正法修煉救度眾生這方面考慮,是因為他不明真相才會被舊勢力操控利用。

通過不斷的學法,向內找,我的思想境界也有所提升。後來那女的又來家裏鬧,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向丈夫要精神損失費,如果不給就留下來不走。看著丈夫那種無奈的表情,我沒有責怪他,一方面發正念清理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一方面給他們講真相,我發正念的時候感覺那個女人背後的爛鬼解體了,她也誠懇的向我道歉說不應該當第三者,破壞別人的家庭,然後安靜的走了。

對於丈夫我儘量不去指責他,不去揭他的短。記的有幾次我話中帶刺,結果觸發他負面的因素,使他魔性大發,對我一陣謾罵。我找到是自己的心不對,對他有怨恨之心,從法中我們知道寬容才能救得了人。我不斷放大自己心的容量。丈夫也不像以前那樣干擾我修煉了,並且經常往家撿一些真相資料看。他想多了解真相,我就給他放「天音」「神韻」光盤看。零九年元旦前夕,丈夫對我說:咱家買個車吧。我拉著你們下去發資料,我熟地形,還警覺,給你們看著動靜。恰好零九年神韻晚會光盤剛剛下來,協調人在一起切磋,大家都覺的同修家要是有麵包車該多好啊,用著方便,比打常人車安全。我說自己的丈夫是常人,想做點好事,給不給他機會。同修說:太好了,他能有此心,太珍貴了,說不定這是他史前的願望。丈夫開車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我的家鄉,鄉親們都在忙著過年,同修分成四伙,挨家挨戶賣對聯,勸三退。親屬們大多都知道以前丈夫反對我煉法輪功,現在如此支持我救人,讚歎道:法輪大法就是好!通過丈夫的轉變,哥哥姐姐們對丈夫的誤會也消除了,舊勢力黑手爛鬼妄想通過家庭魔難達到毀滅眾生的目地,被徹底解體。

二、否定舊勢力經濟上的迫害 轉變為私為我的觀念

零八年十一月三十日,丈夫在家呆著沒幹活心煩,加上有點輕微的糖尿病高血壓,就更上火了。一天我上班回家,他和婆婆正商量著要和我辦假離婚,這樣就可以辦理病退,得到困難補助。我沒身份證辦理不了手續(「七﹒二零」之後被派出所搶去),婆婆也支持兒子這麼做。我悟到這又是邪惡的干擾,和A同修切磋此事,同修正念堅定的說:「身份證必須辦成,婚不能離,一切都是假相。」其實零七年時我也辦過,戶籍員說戶口已被註銷,由當地公安局開介紹信,去曾經被勞教的地方開證明,我去了,他們問我是否「轉化」,還煉不煉了,我沒配合邪惡,結果沒辦成。同修說這次她進去找,我在外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邪惡不配考驗。有同修的配合師父的加持,最後我的戶口落上了。在照身份證照片時,有個民警過來說,要把我的手印取下來,我質問他:「我犯甚麼法了,你憑甚麼要我的指紋?!」民警灰溜溜的走了。

身份證辦成後,對家人改變很大,丈夫認為煉法輪功甚麼都得失去的心態,一下子轉變過來了。再沒提辦假離婚的事兒,而且對大法也有了正念,把A同修請到家中,商量著下一步應該把下崗買斷錢也要回來。丈夫說要不送點禮吧,我說不能這麼做,路要走正。通過學法,我和同修悟到否定舊勢力經濟上的干擾和迫害是應該的,但不是第一位的,講真相救眾生才是最重要的。我寫了個申請書,寫了被迫害過程,有同修配合去找了廠長,經貿局、勞動局、信訪辦等相關部門,我和同修配合,一個發正念,一個講:因為煉法輪功做好人,被拘留勞教過,廠長就給開除了,為廠工作十多年,買斷錢分文不給,家中生活困難,孩子上學老人有病。大多數人都同情的說:這錢應該給,但我們做不了主,你往上找。也有忙於工作我們不方便講的,我倆就把名字記下來,然後給他們郵真相信。

就這樣堅持做了半年多,終於有經貿局信訪辦出面把我的情況彙報到區長那裏,區長同意給解決,說再等等,看原工廠有沒有落下的,一起報上來批。這使我想到還有一個同修和我是一個單位的,也被開除了,現在還在獄中遭受迫害。當時我悟到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是師父看到弟子的心,不忍心再看弟子身處魔難,不落下一個弟子,我激動的流下了眼淚,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經歷了很多魔難,我找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我性格內向,不擅言談,遇事好走極端,師父就給我身邊安排了A同修。她外向坦蕩善談,我倆互補,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小整體,配合起來默契,這也許是史前不同時期結的緣,發的願吧!

這幾年我一直都在做服務員工作,工資很低,時間充足,不耽誤三件事,可家人總不滿意,我也沒有真正站在丈夫的角度想,承擔起家庭的責任,心想只要自己看淡,不執著錢財,我又沒用你養活,敷衍一下就行了。可是家庭魔難總是不斷,後來通過學法向內找,我認識到了不在事情表面,是我考慮問題的基點總是放在為私為我的角度。如何從自我到為他的生命,這就是修煉提升的過程,我一定要真正改變自己,遇事替他人著想,找一份甚麼工作能夠對救度眾生有利,又能有足夠的收入,維持家庭生活呢?看到身邊有不少同修幹刷塗料的活兒,我想試試,這活兒技術強,又髒又累,這倒沒事,關鍵是得有同修教,不想給同修添麻煩,可同修心性境界很高,都主動教我,而且同修無私的把自己的錢,拿出來分,對半分成,怎麼也推辭不了。在這過程中,我也不斷嚴格要求自己心性,在很短時間內,掌握基本要領。現在我經常和同修B一起出去幹活,她也是新學的,但我倆都能順利完成。這活雖然很辛苦,但能接觸更多的人,講真相救眾生。

家人再也不說我自私,我終於放下了高傲的架子,幹著在常人來看最平常的活。正如師父在講法中說:「不管怎麼樣吧,作為修煉的人,你們既然知道自己現在在社會中所做的這一切,甚至於包括你的個人生活,都在修煉範圍之內,那大家就更應該嚴肅的對待你們身邊所發生的一切,更嚴肅的對待你們這種沒有形式的這種形式的修煉。」(《曼哈頓講法》)

以上是我在工作和家庭這方面的一點心得體會,不正之處請師尊開示,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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