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初期想像不出修煉的路有多難,認為打坐腿痛就很難了。後來覺得修心性比打坐腿痛更難。到了九九年「七﹒二零」惡黨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在反迫害中修煉,這難有多大,不身臨其中的人永遠也想像不到,沒親身經歷過中共對百姓政治迫害的人,撐破腦袋也想像不出中共到底邪惡到甚麼程度。所以大陸大法弟子這十年的修煉路真的是每前進一步,每提高一點都面臨著行與不行,都面臨著生與死的考驗。千千萬萬個真修的大法弟子,在最艱難最險惡的道路上依然頑強的給世人播撒著真善忍的種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前赴後繼的走到了今天。今天的中國大陸邪惡在局部地區還在猖狂,但大多數世人對大法弟子也不得不刮目相看了。下面和同修們交流一下我在證實法路上突破家庭關和闖過病業關的一點體會,互相勉勵。
我的家庭中就我一個人修煉。丈夫和子女都看過《轉法輪》,都知道大法好,但沒修煉。「七﹒二零」迫害開始,大難來臨,家人心中充滿了恐懼。我這樣一個平時在家庭在單位被公認的好人,一時間變成了人見人畏的敵人,丈夫整天板著個臉大呼小叫的沒有好態度。子女在單位也被另眼看待,三天兩頭會被單位攆回家做母親的「轉化」。我修大法後,沒花一分錢,沒吃一片藥,折磨幾十年的病都不翼而飛,現在我無病一身輕,甚麼活都能幹,卻每天單位都要派三個人看管著,每天一回報都在幹甚麼,每週寫一檢查,悔過的怎麼樣。我心裏反而很鎮定,因為我經歷過中共幾十年來對百姓的政治迫害都是這麼幹的。但是他們不管怎麼看著,我每天照樣學法煉功,一天也沒有放棄,一絲也沒有動搖。
九九年九月九日,因我看了同修傳的經文(後來證實是假的)被舉報抓進公安局,我女兒被單位通知回到家,坐在沙發上哭,嚇得腿都不會站了。到了公安局,警察審問:你不知道看經文是犯法?我說:作為一個普通人還得有個良心,我沒花一分錢,師父把我全身的病都治好了,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師父。這時警察說:是啊。他說這句話我當時還覺的挺驚奇,現在明白他也有善心。結果晚上就把我放回家。
到後來我出去發真相資料,貼標語,家裏干擾就大了。我家三個子女加我們老倆口,八個成人都是掙工資的,丈夫怕株連他們失去工資,就堅決阻止我出去。無奈之下,我寫了兩份證明信,給子女、丈夫各一封,他們可以拿信為證去辦脫離手續,不牽連家人。丈夫看了說行,我才得到了點自由。但心裏有種悲哀感,迫害面前,在親人和利益二者之間,自己的親人都可要錢不要人。師父看到了我對大法那顆堅定的心,所以在幾年的證實法中,曾幾次遇到險情,都化險為夷。二零零四年底,《九評》出來後,我把《九評》給家人都看了。他們都說《九評》寫的太好了,法輪功這麼了不起。我隨時隨地,見縫插針的給家人講真相,看師父經文,並給他們都做了「三退」。
二零零五年我們大量傳《九評》。那時我們地區是大資料點上印刷,但找不到安全的地方裝訂。我決定在我家裏訂。晚上和丈夫商量,他大發雷霆:你們真的不要命了嗎?弄《九評》叫中共邪惡抓到,可是殺頭之罪!絕對不行。商量不成,我晚上也沒睡好覺。第二天早晨起床,他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說:你們在這做吧,我到別處躲躲。這樣我們堅持做了一年多的《九評》和真相資料。後來他偶爾也幫我們買菜,買飯,也幫忙搬運資料。我丈夫脾氣不好,經常對我發火。過去他發火我就跟他理論。修煉了,我努力守住自己的心性,不和他爭鬥。有時守不住心性爭鬥了,過後我會主動向他道歉,修自己。有些問題溝通不了,我會給他寫信,心平氣和的講道理。他會說我寫的真對。他看了我的信很感動。在這幾年中我經常給子女丈夫寫信,往他們包裏塞資料。每次的真相資料下來,我都選擇有針對性的內容給他們看。功夫不負有心人,慢慢的他們就會越來越認清法輪大法「真善忍」的美好,認清惡黨是多麼邪惡。
到了二零零九年,我丈夫像變了個人,他每天主動做飯、買菜、採購、拖地。我爭著幹,他會說不用你幹,你一輩子幹的太多了,我要彌補我以前欠下的。你只幹好你的活就行了(指三件事)。我心裏挺高興,經常誇他飯菜做的好吃。更可喜的是他學會了向內找。每當他身體哪兒不舒服了,他會說我哪件事做錯了,哪句話說錯了,造了業,師父為我消業。我會借此機會鼓勵他,為他買上得體的衣服,買了新挎包,讓他每天都過得很快樂。走在街上熟人問,老伴身體怎樣?他會說老伴煉法輪功,身體像金剛鑽一樣棒。看著電視,他會自然自語的說,現在世上沒有好人了,除了偷錢就是騙錢,就法輪功人最好,花自己的錢去救人,還沒日沒夜的。
這幾年丈夫身體一直很好,每年體檢,各項指標都正常。我告訴他都是大法賜的福,你看我們全家過的很和睦,兒女很孝順,第三代個個都是品學皆優的好學生。都是修來的福,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看得出來,他很認可。只要我們用心去講真相,師父就會幫我們,是大法在正宇宙,正人心。我們是助師正法。
二零零六年四月的一天,我突然出現病業現象。年輕時我患過腎盂炎,差點喪了命。修煉大法後,我無病一身輕,這麼多年我甚麼活都能幹,渾身有使不完的勁。病業出現突如其來。一下子把我擊倒了,我躺在床上,覺得很難受,一點勁也沒有。第二天第三天,小便還帶血,並且伴有發燒寒顫狀態,躺在床上身子像篩糠。我悟到是被邪惡干擾,開始向內找,找出近一段時間我做了不少不符合法的事,也有一些不符合法的人心。找出了原因,但我連發正念的勁也沒有,癱軟在床上難受極了。丈夫看我的樣子害怕了,叫我去醫院我不去,就偷偷把小便拿醫院化驗,結果白血球高的嚇人。就叫兒子拿吊瓶給我打。吊瓶拿回家,我堅決不打,我知道這不是病,他們沒強迫我。到了晚上,我實在撐不住了。我掙扎著站起來到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求師父救我。我堅決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堅決聽師父的話,跟師父走助師正法的路。求完師父躺下了,我突然想到,我不能躺著,我要坐起來學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捧起《轉法輪》,我雙手抖的很厲害,書上的字都看不清。因為大法我很熟。堅持讀了一個多鐘頭,我的手就抖的輕了,當我讀到兩三個鐘頭時,手就不抖了,身上也有點勁了。從早上三點鐘到晚上八點多鐘,我把《轉法輪》讀了一遍,「病業」沒有了。師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我是老年大法弟子,在修煉的路上不能懈怠,不能偏離法。邪惡的舊勢力因素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更是一道很難闖的關,我曾見過幾位被迫害失去肉身的老年弟子。我們必須走正路,更要正念強,做好三件事不能打折扣,不能敷衍,否則就是在欺騙自己,欺騙師父。我願自己能和全體同修共同攜手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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