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風雨 堅定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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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十七日】慈悲、偉大的師父您好!我是一九九六年四月得法的弟子,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磕磕絆絆的走到了今天,把自己修煉後的一些粗淺認識和體會寫下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 喜得大法、身心巨變

得法前,我是一個性格內向、妒忌心很強的人。常因為一點小事不如意就失眠,三十歲剛出頭的我就飽受了十來種疾病的折磨,尤其是頸椎病,折磨得我幾乎不能上班。加上我和丈夫的性格愛好完全相反,經常在吵架中過日子。

一九九六年三月末,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同事(同修A)那裏借到了一本《轉法輪》,剛看了幾頁,我就被書中那淺顯而又高深的法理所吸引,「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這一念就最珍貴,因為他想返本歸真,想從常人這個層次中跳出去。」(《轉法輪》)我從小喜歡看書,但是沒有哪一本書這樣清楚的告訴我人活著的目地。「返本歸真」、「從常人中跳出去」,我的心好像打開一扇窗,一縷溫暖的陽光透射到心裏。書還沒有讀完,我已經認定了我今後要走的路──修煉法輪功。

得法後,我每天早晚都到煉功點煉功學法,遇事按書中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當我從法中悟到新的法理,就會有一陣熱流通透全身,讓我感受到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隨著心性的不斷提高,我覺的這麼好的功法,應該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於是,我四處洪法,僅我家先後有十多個人得法修煉,即使不修煉的也都說「法輪功好」。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我每天早晨堅持參加集體煉功,節假日到周邊地區洪法,跟其他輔導員一起幫助新學員組建煉功點,幫助他們在法上提高,有時半夜才能回家。這其中雖然遇到了許多磨難,但是我記住師父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

心性在不斷的昇華,不到半年的時間,我的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身上的疾病不見了,家裏的爭吵聲沒有了,每天沐浴在師父與大法洪大的慈悲中,我覺的自己是世上最幸運的人。

二。 維護大法、修心去執

正當我在修煉的路上大踏步前進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和一些先得法的弟子踏上了艱難的護法歷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去省政府上訪。一九九九年十月三日,我跟同修A一起去北京上訪。但是由於當時還不知怎麼做,再加上心態不純,在北京待了幾天就被單位領導追回來,沒有達到真正證實法的目地。回來後,派出所給我施壓,逼迫我放棄修煉;本來很支持我煉功的丈夫說要跟我離婚;單位不但扣發了我的全部獎金和工資,還把我從教師崗位撤下來,讓我去打掃廁所。一時間像天塌了一樣,各種魔難一齊向我壓下來,真是百苦齊降。由於自己的執著心所致,在巨大的壓力面前,我違心的向單位領導寫了所謂的「保證」,但是我要修煉的心一直沒有動搖過。摔了跟頭爬起來後,我更加努力的學法,堅定自己修煉的心。

到了二零零零年,大法弟子漸漸成熟一些了,一批一批的大法弟子去天安門打橫幅,為大法、為師父討還公道。我也動了再去北京證實法的念,但是我心裏明白,再次進京面臨的將是甚麼(那時還不知道否定迫害)。有了上次的教訓,我一遍一遍的向內找,純淨自己的心態。我在心裏問自己,為甚麼去北京?是為了個人的圓滿,還是為了維護法?當我清楚的意識到那來自生命微觀的回答,「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是宇宙真理的保衛者」時,我淚流滿面,感覺我的整個生命都和大法溶在了一起,沒有了第一次去北京之前的那種牽腸掛肚與生離死別的感覺。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單位和丈夫看管我不是很嚴,因為女兒馬上要參加中考,我趁這個機會和同修A再次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車。臨行前,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請您幫助弟子,我一定要到天安門把橫幅打開」。師父看到了我維護大法這顆純正的心,一路沒有受到任何干擾,順利的到達了北京。在天安門前,我和同修A一起高高的舉起了寫有「法正乾坤」的橫幅。

單位領導把我們倆接回後,直接送到當地拘留所,半個月後無條件把我們放回家。這次丈夫沒有跟我提離婚的事,單位也沒有開除我和A同修。女兒也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一所省重點高中。現在回過頭來看一看,就像師父所說的:「可喜的是你們走過來了,一路上無論大家碰到了甚麼樣的風風雨雨,其實回過頭來想一想,只不過是對大法弟子的一種魔煉,過程中使你們成熟起來,去掉人心,最後走向圓滿,這就是你們走過的路。回過頭來看看也就是這樣」(《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三。 以法為師、走正修煉的路

二零零一年七月,單位領導怕我再次進京上訪,把我劫持到洗腦班,後來非法勞教我一年。當時的勞教所條件極惡劣,吃發霉的發糕,住四面透風的屋子,但是師父一有新經文發表,外面的同修都能智慧的把經文傳進來。在那裏,我看到的第一篇經文就是《排除干擾》。 我記住師父的話,「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所以在那裏我拼命的背法,白天背《洪吟》、《論語》、《走向圓滿》等我會背的,晚上在被窩裏背新經文。有的老年同修抄寫經文不方便,我就找一個香皂大的硬紙殼,墊著紙,在被窩裏偷偷的給她們抄下來。有時晚上只能睡三、四個小時。後來,又陸續傳進來《 理性 》、《去掉最後的執著》等 。只要有新經文傳進來,我就抓緊時間抄寫、背熟。

隨著江氏集團對法輪功迫害的逐步升級,特別是電視播出「天安門自焚」偽案後,勞教所這個邪惡的黑窩也越來越邪惡。他們看到大法弟子在一起,很難「轉化」,所以採取間隔的方法,妄圖各個「擊破」,最後達到他們毀滅大法弟子、毀滅眾生的目地。他們把勞教所的大監區間隔成許多小號,每個小號關進一個大法弟子,然後由幾個「猶大」和刑事犯做「包夾」,採用偽善、欺騙等邪惡手段,整天灌輸他們邪悟的歪理。我反覆的背《去掉最後的執著》、《理性》、《排除干擾 》這幾篇經文,知道「轉化」是絕對錯誤的。但是看到那麼多人被「轉化」,往小號那邊一看就膽顫 。由於我產生了怕被「轉化」的心,邪惡對我下手了。剛一進小號,就感到頭暈、噁心,壓抑的喘不過氣來。我知道這是他們形成的邪惡的場,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清除,但是我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靜,記住你是師父的弟子,除了師父的話,誰的都不聽不信,一定要堂堂正正走出去。頭兩天,「猶大」們裝出一副偽善的嘴臉,問長問短,沒話找話,我知道這是它們想要找我的執著,好伺機灌輸它們的邪說。因為當時還有很強的怕心,無論她們問甚麼,我都一言不發,心裏一直在背法。一招不靈,她們開始對我進行諷刺、挖苦,甚至謾罵。我心裏明白,這是想要挑起我的爭鬥心,藉機把我拉下來。我仍不動聲色,見我不上她們的圈套,她們就跟獄警說,她不說話就不好辦。晚上,獄警又調一個曾經跟我住在一起,剛轉化不久的進來,覺的跟我是同行,好讓我跟他們說話。這時我的心已經穩多了,不等她開口,我就先發制人,「怎麼?你也要粉墨登場了?(現在想想很不善)」她不好意思的說:「不是。是幹警把我調過來的。各人悟法不同,你覺的怎麼做對,你就怎麼做吧。」

她們的目地沒達到,但是還不死心。第二天,我正坐在床上背法,一個「包夾」把我拉到地上,一會兒過來六、七個邪悟的人,把我圍在地中間。我知道她們想形成一個邪惡的場,把我包在裏面,然後對我進行圍攻。我不驚不怕,腦子裏不斷的湧出師父的話,「那些跑到勞教所裝神弄鬼的小丑怎麼能欺騙了大法弟子哪?別看他們找來幾十成百的人渣、騙子搞丑劇,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我覺的她們既可笑又可憐。她們剛要開口,我說:「你們不是說自己還在修麼?你們不是說轉化是對的麼?今天我給你們背一篇師父的講法,看看師父是怎麼說的。」於是,我把師父的《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從頭到尾背了一遍。也許是法的強大威力制約著她們,也許是慈悲的師父想給她們一次從法中悟回來的機會,她們沒有干擾我背。然後我問她們:「師父哪句話說轉化是對的?哪句話說大法弟子不用學法煉功了?如果你們想聽,我還可以給你們背《北美大湖區講法》。」其實那時,我只背會了一半,她們其中一個驚訝的說:「那麼長她都背下來了?」還有一個說:「她太厲害了。腦袋裏裝的都是法。這個咱們轉化不了,別管她了。」於是,灰溜溜的走了。

當我抱著行李回到大監區,看到大法弟子時,就像見到久別的親人,我哭了。一個同修抱著我也哭了。真的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感謝外面的同修!在這麼邪惡的環境,讓我在迷茫時能及時看到師父的法,從而走正修煉的路。

四。 向內找、堅定正念、救度眾生

二零零二年一月,在參加法會時,我被綁架,又一次被勞教一年。因為當時配合了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做了不該做的事,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回來後產生了很強的怕心,別說出去講真相,就是躲在家裏學法都會擔心突然有壞人闖進來;有時在路上跟同修說幾句話,都覺的有人盯梢;一聽到警車那刺耳的叫聲,就心驚肉跳,好像是衝我來的。很長時間,走不出被迫害的陰影。

師父說:「大家已經知道了,大法弟子走過了圓滿的那個過程,而歷史今天賦予大法弟子更大的責任,不是你個人的解脫和圓滿,而是救度更多的眾生,所以才配當大法弟子。」(《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師父已經明確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必須走出來講真相,救度眾生,那是我們的責任,我因為怕就躲在家裏,還算是大法弟子嗎?於是,我從同修B那裏拿了幾份真相資料。第一次去超市,轉了半天只發了一份。第二次去樓道裏發了幾份,下樓時腿軟的不聽使喚,半天走不出樓道。

隨著不斷的學法,發正念,我的怕心去掉了很多,由一次發三份、五份,到十幾份、幾十份。但是我發現,每次拿到真相資料後,心裏總有一種莫名的壓力,好像有一種不好的物質包圍著我,發正念也不好使。我靜下心來向內找,原來是我發真相資料的基點不對,把它當成了負擔,當作了任務去完成,所以舊勢力就鑽我的空子,一想到發資料就讓我心有餘悸。而這種怕的物質根本就不是我,是舊勢力為阻礙我救度眾生強加給我的,我絕不能承認它。正像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建議》中說的,「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我再發正念鏟除時,感覺身體周圍那種不好的物質瞬間解體了,甚麼舉報、綁架、迫害,離我那麼遙遠,跟我根本就沒有一點關係。

現在我不但能坦然的發真相資料,面對面的講「三退」,發神韻光盤,而且還能和大法弟子整體配合,去當地公安局、監獄發正念解體邪惡。平時,我總是把大法真相資料和神韻光盤帶在身上,遇到合適的環境或有緣人就送出去,出門乘車、上商場,有機會就講真相、勸三退。我買的每樣東西背後,差不多都有一個真相小故事、都有一個生命被救度。講真相、救眾生,已經融入我的生活中。

當然,我還有許多心沒有去掉,但是我會珍惜這最後有限的機緣,靜心學法,向內找,讓自己修的更純淨,救度更多的眾生。

以上是我的一點粗淺體會,因修煉層次有限,如有悟的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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