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與洪法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今年六十六歲。我丈夫九一年去世,丟下我們孤兒寡母四人,大兒十七歲,小兒才十一歲。工作和生活的壓力差點把我壓倒,身體也出現了許多毛病,藥也成了我的必備品。為了排遣煩惱我也去練了一種氣功,正好法輪大法此時也傳到了我們這個小城,我就看了大法的八個特點,第二天我就跟著其他大法弟子煉了起來。那時新學員沒有書,我就到處去看師父講法錄像。一個月後,我得到了寶書《轉法輪》,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我變的精力充沛、疾病全無、走路一身輕,也不生氣了。
那時見了人沒有別的話,就是講大法的美好、殊勝、神奇,叫他們都去煉。星期天全市大法弟子集中煉功學法,下鄉建煉功點,那幾年幾乎城鄉每個角落都能聽到煉功音樂,大法發展形勢喜人,一派祥和。
正當我們積極投入修煉與洪法中,一股無形的邪風鋪天蓋地而來,江氏流氓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邪惡鎮壓。到處是造謠、誣陷和誹謗的聲音。我們沒有被嚇倒,因為我們知道師父是最正的,最好的。我更堅定了信心,我要一修到底,看誰能擋得住?我們又開始了小型集體學法、切磋、講真相、貼標語,發傳單,又投入到了學法和神聖的正法中。
二、魔難
由於做事心強,沒注重學法,安全意識差,不知全盤否定舊勢力,全是用人心做大法的事,結果讓邪惡鑽了空子,招致兩次被邪惡抄家、綁架。到了看守所、拘留所我們照樣煉功、學法,給犯人、獄警講真相。結果不但沒「轉化」了我們,很多犯人都跟著煉功學法、抄法、唱大法歌。我們在院裏牆外都寫滿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天法」、「迫害大法遭惡報,善待大法有福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確實震懾了邪惡。我們要求無條件釋放,開始絕食,第五天,所長怕出問題,彙報給「六一零」,把我送到了洗腦班。「六一零」就從省勞教所調了八個邪悟人員輪番灌輸邪理,幾乎不讓人睡覺。並讓三個兒子不上班看著我,並勒索每天三人伙食費一百二十元,還叫三個小孩簽字保證,如果我再出事,三人立刻下崗。他們在邪惡的宣傳和威逼下都簽了名,當時折磨的我沒有了正念,動的全是人心,違心的寫了「三書」,再次給大法、師父抹了黑,給自己造成了不可彌補的大錯。半個月後才讓我回家,從此進了家庭「牢籠」。家裏人害怕邪黨惡毒的株連迫害政策,他們不讓我學法煉功,不讓我與同修接觸,還把所有的家務活都推給我一個人幹,給全家六口人洗衣做飯,他們上班前要我把菜買回來,再把一個兩個月大的小孩交給我帶,不讓我有時間出門。另一方面把所有大法書都藏了起來,不讓我學。我想法找到了一本《轉法輪》,等他們上班了,我就抓緊時間看,常常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看。
每到邪黨的「敏感日」,「六一零」和單位就找我兒子,兒子回來就對我施壓,我心裏不服氣,為這沒少吵架。有一次是當地的一個貿易交易會,惡黨怕的要死,層層施壓,兒子再一次和我說,我再也忍不住了,在樓上大喊:「法輪功就是好,我按真善忍做好人犯了誰的法了?我就煉!誰能管得住?」大罵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死這麼多大法弟子,迫害我全家,是它們犯法。大兒子火了,說我臉皮厚,讓我跳下樓死去吧,又說把你活埋了,就說你去旅遊了。我也沒守住心性,說了一些很不善的話。被邪惡操縱了的兒子氣恨的說:「我看可有人能管住你!」抓起電話要叫「六一零」來抓我,我上前幾步「啪」把電話按上。兒子急紅了眼,魔性大發,像瘋子一樣。
冷靜下來後,分析自己這些年來對這麼神聖的法,神聖的事,我卻一直不敢對家人說,還總是編假話騙他們,每次他們都能猜出來,知道我在說假話,我就是不敢去面對,我知道我錯了。我的兒子以前是一個文靜、懂事、孝順的好孩子,是邪惡操縱了他,強加給我這些所謂考驗和迫害,同時也把他拉下地獄。我想不管我們娘倆是甚麼因緣關係,大法都能善解,我要救他。於是請師父加持,徹底解體清除操控他的邪惡生命以及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兒子帶小孩去臥室睡覺,我就隔著門對他發了一個半小時正念,上班時間到了,他像沒事一樣上班去了。從此以後他也不怎麼管我了,感謝師父的洪大慈悲救了我們娘倆。 社會和家庭的壓力都不算啥,只是我做了有損於大法和師父的事,這是多麼大的恥辱和羞恥啊!雖然在網上鄭重聲明了,可是好長時間我不敢也不願看師父的像,我感到真的不配再做師父的弟子了,是師父的大慈大悲挽救了我。
三、學好法,放人心,證實法
大概從零四年開始家裏壓力小多了,可家務重了。這幾年家裏沒請保姆,我一個人除了幹家務,還相繼看大了兩個孫子,當時沒時間學法心裏著急,認為自己命苦,一大堆人心都上來了,感到心裏很苦,很累,很煩惱。後來我想這不應該是修煉人的狀態,我不服老,我要用大法修煉出的良好狀態來證實法,我猛的想起了師父的話:「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這點難算甚麼?我開始調整心態,走我自己的這條修煉之路。從此只要兒子們上班走了,我就放師父的講法錄音錄像,和孫子一起聽。他們都很乖,靜靜的聽,不哭也不鬧。孫子睡了,我就抓緊時間看書、看新經文、大量學法。孫子醒了,我們也很少下樓玩,我就讀《洪吟》給他們聽。每天我們一起給師父上香、問好,這已經成了我們修煉的一部份。孫子在上幼兒園之前就已經背了二十多遍《洪吟》了,這樣既帶好了師父交給我的小弟子,我的學法時間也有了保證。我就記住師父說的多學法。晚上,我更抓緊點滴時間學法,法學的多了,人心就少,本體改變也大,隨之而來的證實法、講真相效果就好。現在我的狀態非常好,整天樂呵呵,走路生風,不知疲倦,誰也看不出我是快七十歲的人。
家庭是一個複雜的組合體,每個人都得面對。我發現家庭成員之間的很多事都是對著我的心來的,這時我就看是刺疼了我的哪一顆人心,及時抓住它,滅掉它。也有很多過的不坦然的,但事後都能認識到。我利用這個家庭環境真的修去了不少心。以前大兒子、二兒媳說話都很刻薄,我在兒媳家拼命幹活,可還是不能落個「好臉」。有一天上午剛聽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下午就和兒媳發生了矛盾,我卻沒有過好,我很痛心。師父一再叫我們向內找,向內找,我怎麼做不到呢?我知道我該換個大的容器了。於是我每發現一顆心,就立即用法歸正,不斷的找,不斷的歸正,就像師父說的,這個瓶子裏的髒東西你倒出去的越多,你就昇華的更高。我知道我還有許多人心沒有歸正,我會繼續努力,直到把它倒完。
四、用慈悲純正的心態救人
在講真相中,我採用了很多方法,最主要的是散發真相資料、護身符,用真相幣、電話講真相,面對面講真相。可以說我們這個小城每個角落都有我的足跡,發送了大量的真相資料。我散發的主要對像是居民小區,接送學生的路上,校園,根據不同的人,送上一本,再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效果都很好。做的過程中,也會碰到不接受的,我就記住師父的話,始終保持正念,一個不動能制萬動。有一次,我被一群小區保安監視了,我立即調整心態,請師父加持,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邪惡,在師父的呵護下,我順利脫險。
我的基本做法分為兩種:有目地的和無目地的。有目地的就要有準備,真相資料,配備齊全、量多。出發前發正念,讓它好好配合;給師父上香,請師父加持、保護,然後直奔目標。發放時我不多想甚麼,就覺得只有大法弟子才能救了人,我在做最神聖的事。如小區路邊停的車很多,可以邊走邊把資料放在車把手上,也可放在刮雨器上,司機隨手可以拿到。到農村發資料就要慎重多了,但不要怕,就像走親訪友似的,自然大方。無目地的就是只要出門就隨身帶十到二十份,有機會哪個地方都可以放,遇到熟人就隨手送一本,既方便了講真相,又能做三退。乘坐三輪車時,就給車夫講真相,再送個護身符,他們聽了真相都表示感謝。
《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中,師父說:「最低留下一半,或者是百分之七八十最好,所以我就叫大家儘量的做」。我理解師父看我們做的進度太慢,而且時間很緊迫,我最近加大了面對面講真相力度,並給自己規定了每天必須出去講,救人多了不歡喜,少了也不灰心。真是只要有了這顆救人的心,師父都會給我安排的。一天,我在水果攤給一位婦女講真相,一對夫婦從我身後路過,男的突然腿疼的不能走路,也不能站,我發現了,立即叫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立即就念,我也念,結果只念了大約五遍,那男的說:「不疼了,真的不疼了!」他連忙說謝謝,我給了他一枚真相護身符,並讓他告訴親朋好友大法的神奇,讓他們都知道大法好。他高興的當時就戴上了護身符,說記住了。
每年的節假日,也是我救人的大好機會。除夕之夜,晚飯後,我帶上資料就出門了。一路上踏著積雪,唱著《為你而來》,來到了一個人口密集的帶有小院的那種居民區,我就挨家挨戶的散發資料。說來也巧,每家的門都沒有關上,可能都在看電視呢吧,想到人們還在歡天喜的看著殃視,還在接受著共產邪黨的欺騙與毒害,卻不知道大難就要來臨,我更感到大法弟子救人的使命,是多麼的緊迫與重要!院子裏都沒有人,也沒有狗叫,我把每份資料都放在了院內顯眼的地方,讓人晚上關門的時候就能一眼看到。百十份資料很快就發完了,在回家的路上,我感到自己突然變的很高大,很神聖,渾身充滿了力量,我一邊輕快的走著,一邊發著強大的正念:讓每一個人都看到真相,明白真相,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一天,我帶小孫子到小區玩,半個小時就勸退了四個人,都是從祛病健身談起,我還讓他們猜我的年齡,都不相信我有六十六歲了,我就說我是煉法輪功的,無病一身輕,當然人有精神了。一般很快就接受了。碰到信基督教的就比較難退,我就講《聖經啟示錄》裏抹獸印的事,我說你的主告訴你的話你能不聽嗎?我們都是信神的,都是善良的,你又加入了一個反對神的組織,你的主怎麼保護你呢?這樣講,一般也同意三退,用這個辦法也退了十幾個人。我感覺到只要心繫眾生,不忘自己的救人使命,用心去做都有效果。當然也有不聽的,甚至罵人的,我都把它當作心性提高的機會,笑臉相對,儘量去講、去救人。
師父講了雲遊的法,我悟到我們在常人中講真相就是一種雲遊,也是修煉的最後階段了,我們也有很多人心要在講真相中去掉,不但要吃雲遊之苦,還要衝破重重阻力,救度更多眾生,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我知道我做的還很不夠,離師父的要求還很遠,但我會珍惜走好這最後的修煉路,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不斷提高,用大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不辜負師父慈悲救度之恩。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