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正念對待身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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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一九九七年春天得遇大法。當時我喜歡早起跑步,法輪功緩、慢、圓的舒緩動作吸引了我,第一感覺這個功法與眾不同、絕對好,有時間我就好好煉。就在我萌生要學法的念頭時,我的身心就產生了極大的變化,怎麼治也治不好的偏頭疼不翼而飛,焦躁、抑鬱、多慮、疑心等這些不健康的性格消失了,我如換了一個人,是那麼輕鬆、自在,對人生充滿了熱愛,學習成績更是出人意料的好,而且是付出一半的努力,得到了雙倍的效果。這神奇的超常變化徹底改變了甚麼都不信的所謂唯物主義者。

正念戰勝「病業」的干擾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我的心性得到了提高,學會了忍讓,遇事能夠想到他人,對名、利、情也能看淡,感覺很幸福,修煉太好了。整天學法背法,用師父的話指導自己的一切言行,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深信不疑。我的腿小時候做過大手術,煉功後傷疤處開始紅腫而且劇烈疼痛,真是剜心透骨。我知道這不是病,是師父幫我徹底清理身體,我沒有絲毫的害怕,可是不修煉的父母慌神了,又驚又怕,煉功就煉吧,咋把腿又煉犯「病」了,小時候多嚇人哪,那可是撿來的一條腿,無論如何也得上醫院。我告訴他們這不是「病」,不用怕,是師父在給我淨化,我拿來《精進要旨》,把《病業》讀給他們聽,他們仍然不放心,叫來了左鄰右舍,幫忙說服我,功可以煉,醫院也得去,我說不行,「真」沒有做到,師父不要這樣的弟子。無論再怎麼勸,我都不動心,就只管學法煉功,過不了幾天就流膿水,我就用衛生紙擦,直到流乾淨癒合好。爸媽也就笑著說,受這個罪多疼啊。我告訴他們「吃苦當成樂」(《洪吟》〈苦其心志〉)。

這樣的事每過一段時間出現一次,每次疼痛的程度都不同,一次都比一次厲害,除了承受身體的痛苦外,我也放下了對生死的執著。在個人修煉時期,這是好事,是師父在管我,在幫我消業,在正法修煉階段,還是時不時的出現,那就得好好找找自己啦,師父在《正法與修煉》一文中講到「如果不是我們個人的執著與錯誤而出現的問題,那一定是邪惡在干擾、在幹壞事。」在向內找的同時,時刻不忘強大自己的正念,堅信師父,堅信法,每次都在信師信法中,用強大的正念闖過來,尤其在第二次被邪黨迫害後,師父用演化「病業」的方式,讓我從勞教所走出來,才逐漸的結束我的腿再流膿湯水的症狀。

信師信法 開出了小花

二零零二年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到「資料點遍地開花」,我一直為我不能開出小花而著急,我的經濟緊張,是家中供出的第一個大學生,幾乎承擔了全部家庭負擔,還不會電腦技術,房子也窄小潮濕。這看起來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我一直都是不放棄的,抱有堅定的信心,因為是師父肯定了的,那就是法,再難也會有希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盼望了好長時間,就在二零零六年,奇蹟終於出現,在春天蓋好的新房子,秋天,遠在千里的同修就開車把所需要的一切設備都送來了,還教會了我最基本的上網、下載、打印技術,一朵小花就這樣開放了,可這其中師父又為弟子操了多少心,付出了多少。我一定要保護好它,既然能夠在正法時期被選中,就要和我一起配合,完成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

剛開始,家人害怕,指責我為甚麼又弄來這麼多,這都是硬件往哪放,原來弄一些資料還好收拾,過不了幾天就送出去了。我告訴他們不用怕,這都是救人的法器,都是閃閃發光的。然而卻不太管用,家人被另外空間邪惡操控的太厲害,仍然無事生非的製造麻煩,我質問他們到底要幹甚麼,我修煉是已經不能改變的,作為大法弟子又必須做這個,有我在,就有這些法器在,我們是不分離的,要不我也走。我一直不為情所動,更不為假相所迷惑,另外空間的邪惡在強大的正念下解體了,家人也不說甚麼啦,立刻像甚麼也沒發生。在做資料的過程中,我都是用最純淨的心態去完成每一個環節,給每一份真相資料注入正的因素,充份發揮救度眾生的作用,時刻不忘發正念,鏟除一切干擾因素,已經成為我生命的一部份。

正念正行 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在一次講真相、發資料時被惡人盯梢而綁架。開始,我甚麼都不說,就是背法、講真相、發正念,求師父加持。當他們問不出甚麼的時候,就變著法的折磨,幾天把我銬在鐵椅子上,不讓動,不讓睡覺,到吃飯的時候,就讓我趴在椅子上吃。這種侮辱和折磨仍不能把我擊垮,可當我聽說像這種兩次的有可能判刑,我一下子就支撐不住了,意志明顯的削弱,那得多長時間,我還能出去救人嗎?一旦放鬆,邪惡就壓過來了,有點窒息的感覺。可是我又覺著不對,這種求出來的心也不對,在哪裏都得是大法弟子,都需要講真相救人,出不出去是由師父說了算,聽師父的安排。「一正壓百邪」(《轉法輪》)。立刻感到邪惡解體了,再沒有那種憋氣的感覺,精神振作起來。我不再配合他們的任何命令、要求、指使,向內找自己:我已經放下了名利,對情也不執著,想找個對像,也沒有過甚麼日子的想法,只是年齡太大,給父母一個交代,一塊比學比修,共同提高。沒幾天,我的腿開始紅腫,疼痛難忍,有潰爛的樣子,給打針吃藥我都不配合,我大聲的喊道讓我出去就好了。他們帶我到武警醫院,我一直都求師父加持,不停的發正念,檢查結果幾乎都不正常,他們嘀咕了幾句,大概意思是已經很嚴重了,你們回所再決定吧。回到所裏,我仍然背《洪吟二》裏的詩句,背的最多的就是「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當向內找自己的過程中,不斷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和迫害,即使有執著和人心也不允許邪惡迫害,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救度眾生,過了兩天,通知我整理好被子和用具,送我回家。我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又說了一遍,我才緩過神來,我爸和派出所的一起把我接回來了。其實去的時候,我就正告他們:怎麼送去的,還的怎麼把我接回來,甚麼兩年,不用兩個月我就回來了(看守所加上勞教所一共四十九天)。這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解體了邪魔,堂堂正正的回到正法的洪流中。

從家庭到單位再到社會,我都是一個堅定的法輪功修煉者,我不怕邪惡,修煉環境相對寬鬆。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惡人不明著對我怎麼樣,卻變著花樣企圖迫害我,當然我不會裝聾作啞的承受迫害,揭穿它,解體它。同時救度有緣人。單位領導安排我假期值班,幾個老師一起看學校工地的工人幹活,這領導有板有眼的安排,怎麼能不服從。開始我去了幾天,越發感覺不舒服,這演的再像也是迫害,我怎麼能逆來順受?妥協不是我的風格,既然是迫害,我就要反迫害。一天,我沒有給領導打招呼就辦事去了,他們上上下下可炸了鍋,這兒找,那兒問,嚇壞了,恐怕又上北京了,鎮的分管領導,派出所的,單位的,村隊的都慌了神。第二天,我仍然不願去上班,鎮的領導找我談談,我通知了幾個同修給發正念就去了單位,面對著從沒見過的領導,我也不懼,彼此介紹了之後,一問一答,談話就開始了,問:「為甚麼不上班,還不請假就離開。」我理直氣壯的說:「這不是工作,明擺著是看我,我不舒服,人需要互相尊重,你不尊重我,我一個大活人卻被你們監視著,其實我知道這是邪黨的株連政策,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我知道該怎麼做,誰家沒有老小,我們鎮的領導和父老鄉親有恩於我,我有安穩的工作,還升了一級,有的都是失去了工作,我得好好的報答他們。」 「那你別亂說,讓你去檢查你老是說。」「鎮長,這怎麼叫亂說呢,說真話不行嗎?你看我的腿(說著把腿伸過去),我煉功煉好了,我為甚麼不能說這功法好,醫院看好了病,我也得宣揚醫生的技術高明。」派出所的說:「誰信呢?沒吃藥會好嗎?」我義正辭嚴的說:「我修真、善、忍的,不說假話,不信你可以去問嗎?」「那還是得上班。」我說:「請領導理解,這個班,我還是不能上。」在師父的加持下,整個談話過程在融洽的氣氛中進行,他們講的時候,我就發正念,我沒有一點害怕,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儘管是他們在發問,我卻基本控制著談話的主動權。事後鎮長還說我通情達理,很懂事,其實他一直害怕的要命,怕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領導地位弄丟了。惡黨的邪惡政策把人折騰成啥樣了,每個人都是受害者,我站在法的基點上,本著為他人的原則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否定了迫害,不讓眾生對大法犯罪。

「好壞出自一念」的法理師父在《轉法輪》中早已講給我們了,只是有時被人間的假相所迷惑,被自己的人心、執著所障礙沒有了正念,神不起來,這強大的正念從哪兒來?完全來自於大法。只有多學法、同化法,師父咋說就咋做的信師信法,就能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就能站在法的基點上處理好身邊的事情。當然,我的修煉還存在著太多的不足,離師父的標準還很遠,在今後不多的時間中,我一定管住自己,修好自己,不再懈怠求安逸,多講真相救眾生,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請師父放心!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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