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三月三日,在經歷了失業身心受到傷害、病痛、拼命的在找、幹臨時工時,我得到了大法。當看到煉功的旗子,我都沒看清楚是甚麼,就直奔過去了。我明白的一面知道,那就是我半年前找過一次卻沒有找到的煉功的標誌。當時就覺的這就是我尋找了多少年了的,我終於找到了!
在煉功的第一天跟著比劃著,在煉到第二套功法頭前抱輪,剛按照別人的姿勢把手舉起來時,在我左胸長期折磨我的嚴重乳腺增生、吃進口藥不那麼死痛了、但像一塊預製板一樣拍在我這半邊的身上,突然竄出一條大蟒去。(天目甚麼也看不見,是感覺)難受的我當時就不能站立蹲軟在地上,頭暈眼發黑心跳過速。那種力量那種往外拽、往外竄的感覺,就像剛剛發生的一樣,永遠都不能忘懷。左胸立刻透了氣。當時就知道病好了。在後來的學法中更清楚的知道:是師父給我拿掉了另外空間向我索命的靈體,給我淨化了身體。煉功時手上的電有一尺長。煉功的感受太多了,急脾氣、緊張的家庭氣氛一下子平靜下來。我看《轉法輪》總是流淚,我覺的我太幸運了,能學大法。我為甚麼學的那麼晚呢?我要是早學,就不會在工作中與人爭、也不會因失去工作那麼痛苦了。從那天起我一反特別懶的習慣,每天早早去煉功,心裏充滿了喜悅、充滿了光明、充滿了希望!
二、進京護法
剛剛煉功的我,九九年「七二零」的突變,使我幾乎和所有的同修失去了聯繫。不讓煉功了,怎麼辦呢?痛苦的我騎著自行車就流淚,真想和他們去拼命和他們去說說。不讓在外邊煉了,我就在家煉。雖然干擾很大,但一直堅持。電視從來不看,唯一和我聯繫的A同修說:電視說甚麼了等等。當場我就能解釋清楚、並一一破除。我給孩子用二個月的時間完整的讀過一遍《轉法輪》,他也常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丈夫也不反對我煉功,家庭環境很好。在二零零一年邪黨製造的「天安門自焚」,我還沒看,那一天孩子興奮的跟我說:「媽媽,我爸說:這都是共產黨搞的那一套。」丈夫頭腦比較清醒。在以後的修煉中,給了我許多的幫助、也承受了很多。
二零零零年一月份快過年了,A同修帶我到B同修家參加他們的小型法會,多次進京護法安全回來的C同修,講了進京護法的經歷感受,給我觸動很大。回到家我跟丈夫的第一句話:我把所有的存錢都給你,我要到北京護法去!幾天後這個B同修被抓,剛聯繫上的一個同修又失去了聯繫。二月份,師父又安排我見到C同修,我們共同學了師父《和時間的對話》的經文,這篇經文我第一次看到,當時就明白了點甚麼是修煉,我說:那我也修煉。
執著工作、錢財、靠打工掙錢吃飯的我,在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三日毅然決然的辭退了較舒適的工作去北京護法。那時學法太少,許多講法都沒看過,經文都不知道。但是我要站出來,我要告訴人們我是大法弟子!有人破壞大法,我要衛護大法!
快到中午辦清了辭退工作的手續,中午登上了去北京的車。開天目的同修看到:一路上,天兵天將頭前開道,過火海、甚麼障礙都擋不住我們。(怪不得我們車上的每個同修都感到燒熱的不行,一個個通紅的臉)直奔天安門,我們毅然舉起了雙手,做頭前抱輪狀。瞬間廂型小車趕到下來幾個警察打我們,一警察用警靴用力踢我左腿膝蓋後腿部位,使我仰頭磕在地上,後腦像磕裂了一樣疼。後發現左腿整個都是黑色的,頭一直很疼很懵,幾乎沒了思維。要不是師父保護,當時我的腦袋真的磕裂了。在拘留所裏,我們集體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腦子只有一個思維就是不停的想著或是背著六句《洪吟》:「真修大法 唯此為大」(〈得法〉);「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廣度眾生〉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威德〉),時刻提醒自己是大法弟子,不能倒下去。
那個期間邪黨要開兩會,惡警將大批同修從家中綁架在看守所。我又被轉到了看守所。看守所爆滿,炕上地上坐滿了同修。大家集體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抵制迫害,大家心很齊。有一個同修上午被野蠻灌食。因我絕食時間比別人長,說下午給我灌食。我一點都沒害怕。我無力的躺著,耳朵聽著同修念《洪吟》〈登泰山〉,我流著眼淚,第一次聽到,但聽懂了。絕食的痛苦,讓我再堅持一秒鐘都很艱難。每當警察進來,我都求師父給我力量讓我坐起來,我樂呵呵的告訴他們:我沒事,挺好。最後沒給我灌食。公安分局的一個副局長進看守所勸大家吃飯,說兩會結束放人。(但還是有多名同修被非法勞教)在那特殊的日子裏,我拖著絕食後強烈的身體反應病痛的狀態和大家集體煉功集體學法,我背會了《洪吟》把所有沒學過的經文抄寫了一遍。出來後得知,家人為了讓我快點出來,被派出所勒索三千三百元,我被關押三十六天後釋放。
在北京被抓後,有二次走脫的機會,我沒走。還想:我是來幹甚麼的,我才不走呢。沒悟到:我是來證實大法的,不是來被抓的。如果悟到了,就達到那麼高的境界了,就沒有了被非法關押一系列的過程。當時還覺的這些過程很珍貴,過後才明白,那是悟性沒上去。如果悟性上去了,就達到那麼高的境界了,還用的著絕食嗎?也用不著這麼修、那麼煉了。因為那就是宇宙的選擇!
回家後,我全力系統的學法,感到師父在往上拔我,往上拔!往上拔!我感到修大法的弟子,不是自己往上修,簡直就是師父在往上拿;每次的講法都是師父往上拿弟子、往上拽、往上拔弟子。師父經常在夢中點化我回升的速度。那時單位、片警、街道辦事處找過我,我一點都不害怕,我底氣十足,勇猛精進。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經常問自己(也許是一個聲音問我):再去北京還敢不敢?在經過了非法關押的痛苦後,再去北京護法你還敢不敢去?
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看到明慧文章說:天安門前的一瞬,正法史上的永恆。說:我們在史前都發過誓言誓約,如果有破壞大法的,我們一定站出來到北京去保護大法、去衛護大法。隨即跳入三界。看著那些文章熱淚不停的流,好像也回憶起來在史前的那一刻,自己也發過這樣的誓言誓約。強烈的一種願望我要再到北京護法去,兌現自己的誓約!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也就是陰曆臘月二十八,獨自一人去了北京。當時想:我為了掙錢獨自一人去外地,錢沒掙到,還受了干擾。我為了衛護大法,自己去北京,有甚麼可不敢的?!進京上車的前二小時,我心臟突然難受,我對師父說:師父別讓我難受了,進京回來再難受。那時不懂發正念,知道求師父。一會就不難受了,現在知道了,是邪惡對身體迫害,妄想阻止我進京。我堅定的獨自踏上了進京的列車、走到了天安門。一路上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淨化身體。我的身體都空了,往上飄、往上飄。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次進北京發正念。第一次是獨自去的。去之前,鏟除了阻止我進京的干擾因素,買好票的當天晚上一宿都沒怎麼睡,腦子就像開了鍋一樣不能平靜。真是先自身正邪大戰了一番,才去北京參與大戰。北京邪惡密度之大,雖說是發正念也很驚心動魄。(明慧報導過進京發正念的同修也有多名被抓。)北京邪惡因素太多。坐在去天安門的公共汽車上,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對我胃口瘋狂迫害,我忍不住的想嘔吐,胃疼痛難忍,好像龐大宇宙那麼大、那麼多的迫害因素壓在了胃上。我一遍一遍的念正法口訣,急切的呼喚著師父幫助。突然,師父把那巨大的迫害因素拿掉,我立刻感到好了。那種反差、那種神奇,永遠都忘不了。順利到了天安門廣場,因時間還早,廣場人特少。遠處才能看見幾個人。走在空曠的廣場,好像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人一樣,我眼睛噙著激動的淚水,發正念解體著邪惡。
廣場及府右街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到處都是軍警,邪黨派了大量的警力。中南海門前一條街行人車輛很少,在街上游耍的人都是便衣警察暗中放哨的。氣氛很壓抑。我不停的發著正念,銷毀邪惡因素。
三、發真相資料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我們四個同修在本地區發了第一批的真相資料。當天就有一個同修被不明真相的人發現誣告,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在以後的日子經常聽到某某發資料被抓的消息。我們一直堅持著不斷發資料,邪惡也在不斷的抓人、抄家,身邊的同修一個個被綁架、非法關押、勞教。真是黑雲密布、形勢非常嚴酷。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我正在午休聽到有人敲門,我不假思索的起身開門,闖進便衣和片警,上來不由分說就抄家,現金被抄。把我劫持到派出所。又去抄別的同修家。我的腿不停的哆嗦,我想起師父的話「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哆嗦就好一點。我撐著勁,努力讓自己不怕,不告訴他們任何事。三天後我被無條件釋放。
我參與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本市搞的一次定時、定點、證實法掛條幅的集體活動。那一次有十一名同修被綁架。(據說是電話被公安局偷聽了。)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我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晚上回家被在門口等著劫持我的惡警綁架,四名惡警打我腦袋、踢我腿、強行將我拖至車中劫持到派出所。惡警咆哮著。不動腦子就說話的我,沒怎麼說話,在那回憶著每一個細節。得出的結論是:他們並不知道甚麼,是在誘騙、誘供、編造、在恐嚇。妄想逼我承認。我堅決不承認。惡警在鐵網隔開的屋子一邊叫罵著:要打、要拿煙頭燙、要惡警輪姦、要寫污衊大法的文章強行我按手印說是我寫的等等等等。每說一句話,那個場面就呈現在我的眼前。我害怕、怕他們進來打我、身體在發抖。但我感到修好的那個我威嚴的在那坐著!那麼威嚴!聽著叫罵,氣的我真想和他們理論,可我不敢說話。他們迫害我;我在那掙扎的場面、幾個人強行按住我、拽我的手按手印的場面浮現在我的眼前。我肺都快氣炸了……我說話時,感到我那微弱的就那麼一點點的一絲的正念,頃刻間被師父放大的無限的大!立刻就把惡警背後的邪惡銷毀!
在派出所兩天兩宿的非法關押審問,師父就等著我的正念啊。在夢中點化我那鐵網的門是開著的,可我不知道怎麼做。因沒證據,家人也不配合,他們準備放人。可我沒要求放人。還很愛回味二零零零年二月在看守所非法關押和同修集體煉功學法的情景。又怕他們打我,覺的到看守所就好了,結果被送到看守所。現在就更清醒的認識到:修煉中,求甚麼有甚麼、要甚麼有甚麼。你要正念對待一切、不要邪惡的一切、邪惡就靠近不了你。你要把邪惡銷毀,邪惡就全滅!
到了看守所,看到明慧的一篇《泰山頂上的法會》,對我啟發很大。噢,我們都有功能,還怕它們甚麼?隔壁號的同修在放風時集體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拒絕提審、整體提高」等等,帶動著四個號一齊高呼。為了呼喊整齊我所在的號也在寫。我說:「別寫『拒絕提審』這句話,我們不都有功能嗎?還拒絕提審幹甚麼,它來了我們再拒絕,那它還是來了。我們就不讓它來,不讓它提審,到時就放人。」就是這一念。真的是沒提審我到時就放人。
我抓緊片刻時間避開喧囂、嘈雜、混亂的普通犯人的喧鬧聲音,學師父的講法,在那一刻,我感覺從身體左側下去一個東西,立刻感到不那麼害怕。(後來我明白:身上那個不好的東西、對我迫害的邪惡的東西是它讓我害怕,師父幫我拿掉了迫害我的邪惡的東西。)我強烈要求放人。被非法關押二十八天無條件釋放。丈夫不配合邪惡的勒索,一分錢沒交。
剛從看守所出來回到家,在家只呆了一個多月,五月份邪惡妄想抓我到洗腦辦。邪惡之場早就壓下來了,心裏又害怕,那個壓力呀。為抵制邪惡的洗腦班,帶著孩子流離失所。丈夫在外地打工,我把孩子安頓好,孩子上初一,我經常給他念師父經文,他只跟著我煉過幾次功,還沒煉完整。但大法的神奇就在他身上展現。他在學校曾用意念正念指揮令:老師閉口!停止侮蔑大法!立刻就停止。我怕邪惡綁架孩子(後來得知,它們確實想綁架孩子),我當時又想:我兒子不怕,能對付它們。結果孩子沒被騷擾,還得了獎學金。回想,那麼神奇的躲過了邪惡的綁架。後來漸漸的明白。我記住了師父的一句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就憑著想起師父的這句話,破除了邪惡的綁架、破除了邪惡妄想誘騙我到洗腦班的邪惡安排。三個月後衝破一切障礙順利回家。
二零零二年八月因本地同修參與插播用電視講真相,觸及另外空間邪惡,九月操控公安綁架多名大法弟子。以開十六大為名地毯式的搜查。附近幾個進過京的同修有的流離失所,有的去了別的地方住。幾乎就剩我一個。那時一直靜心學法、發正念。心比較穩定。同修不時傳過信來勸我出去躲躲,心有所浮動,但都能在學法中很快平靜。一天單位六一零書記給我打電話騷擾。發正念就想:我得針對此事鏟鏟: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鏟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一邊發正念一邊想:我鏟除你的安排幹甚麼呀,我把你舊勢力鏟除了,看你還安排甚麼。這一念一出的一剎那:我高大無比、一下入靜、入定,一切盡在我的底下:令一切邪惡因素全滅!發完正念,覺的我把邪惡都鏟除了,沒有了。順利的闖過了三名警察晚間突然對我家的搜查。以後的日子裏覺的我的空間場無比的高大,真是天清體透!心裏充滿了歡樂、寧靜、踏實。每一天都感覺在昇華、一天一個樣。
四、修煉是嚴肅的
二零零四年九月,我開始建家庭資料點。我突破怕心,一趟一趟的跑電腦城諮詢。用微薄的積蓄買了打印機安裝了寬帶。我下功夫學習操作電腦的技術,懂電腦技術的同修不厭其煩的教給我。學編輯、PGP加密收發信(接收當地交流園地文章),印師父經文、講法、資料、週刊、印《九評共產黨》,自己發同時供給同修。講「三退」。有了神韻後,開始傳神韻。
從一開始就是自己購買耗材,成為能獨立運作的資料點。我也是走到哪都鼓勵同修上網、參與印資料。用最簡單的方法、教給同修電腦技術。鼓勵同修自己買耗材,做到獨立運作。
二零零五年八月本地因插播用電視講真相,觸及另外空間邪惡因素。邪惡瘋狂抓捕大法弟子,當地多名同修被綁架、勞教,在本市居住的流離失所的同修幾乎全部被綁架。參與插播的同修大部份判了重刑。
主要插播同修在外地用強大的正念甩掉了邪惡幾輛車的追蹤,輾轉投奔了我這來。並迅速通知同修幫助發正念。(且不說同修走哪邪惡因素跟到哪,在以後時間怎麼解體的邪惡,有很多文章在明慧發表)同修一到我家,另外空間的邪惡跟過來了:我家的門鎖壞了,同修要用電腦和明慧、同修聯繫,電腦馬上就壞了。天那麼熱,持續的高溫,我家的空調不停的運作,兩室的小房間都不涼快。同修的到來使我家更顯的擁擠,夏天又不方便。丈夫未修煉(知道同修一直被通緝)從來沒害怕過,從來沒反對過同修到家來,孩子更不反對。丈夫張羅:找人修鎖、搬著電腦到電腦城修電腦、買菜做飯。同修在我家度過了那年最炎熱的幾天。我的家人為保護同修非常了不起。剛把同修轉移到一個安靜的住處,邪惡因素就操控當地邪惡兵分兩路同時向我家及娘家找來欲迫害。同修立即去了外地。我沒在家,邪惡沒得逞。邪惡換了方式,製造謠言迫害,這一招一下擊中了我。我上了圈套,說同修是特務,我和同修有聯繫,同修被跟蹤,我也被跟蹤了。邪惡利用大法弟子的人心製造謠言迫害,瞬間謠言轟動本市,邪惡之場之大向我壓來,幾乎封閉了所有的同修和我聯繫。我發PGP信給同修說了情況,想得到同修的理解和幫助。同修收到了信,給我回了一封信。以後就再也沒回信。看到明慧發表同修的文章,發信給明慧找同修,同修收到了,還是沒回信。從此和同修失去了聯繫。思念同修、生氣委屈,邪惡看到我的執著,加強並瘋狂迫害我,使我整天昏睡,胳膊及半邊身子疼痛難忍不能動,發正念感到撼不動,對身體迫害因素密度非常大。疼痛難忍持續二個多月。我向內找,我寫了四頁紙向內找的筆記,向內修,疼痛難忍的半邊身子感到撼不動的龐大高密度的迫害因素開始鬆動,最後解體。
可我修的消沉,沒悟到:應該清除另外空間製造謠言的邪惡勢力,法理不是很明白,陷在了謠言的事中,為同修辯護、也總想說明自己,消沉的狀態持續了一年多,最後被邪惡綁架。
在勞教所裏,我利用一切時間背法念正法口訣。在背《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時,才明白了我被迫害的原因所在。人其實甚麼都做不了,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勢力在迫害,我把它看成是人與人之間的事了。
在勞教所那邪惡的黑窩,我抓緊一切時間背法發正念,心漸漸的平定下來,頭腦也漸漸清晰。
邪惡妄想再把大法弟子拉下來,想毀了大法弟子,妄想再次讓我們表態,我不再承認它們,從根本上否定它們。我和同修們互相鼓勵,利用能說話的瞬間互相提醒哪句法怎麼背,共同攜手抵制邪惡迫害,邪惡妄想把我們拉下來的陰謀徹底破產。
九個多月的時間,靠的是背法發正念走過了艱難的歲月。我遭受著心靈,肉體極大的迫害,真正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
師父沒放棄弟子、攙扶著弟子,再一次把弟子撈起、洗淨。弟子只有修好做好,才不辜負師父,只有精進報師恩!
五、編輯真相資料
二零零五年,負責編輯的同修就和我提起讓做編輯真相,二零零八年學了編輯真相傳單,二零零九年同修又提起參與編輯的事,又單獨教過我。當時我沒悟到、也沒多想,只說:我會了。
今年三月,一老年同修被綁架,十天了全市同修也沒營救的措施和行動。因見過這個同修,一想起她時,突然感應到了對她迫害的邪惡因素,那麼多,真是不寒而慄、打了一個寒戰。因我被迫害進過勞教所,知道被迫害是怎麼回事。我強烈的一種願望:我做個揭露邪惡綁架大法弟子的不乾膠讓大家去發、去貼,呼籲全市同修發正念營救。我和負責編輯的同修說了想法,並約定晚上到我家我們一起做。然後我去了離我家不遠的、被綁架的老年同修同村住的同修家了解情況,並答應:不乾膠做好先印五百份送過去,他們分派下去粘貼。另外空間的邪惡阻止我做此事、製造出事端妄想讓我放棄做營救同修的不乾膠。晚上負責編輯的同修就借故沒到我家來,我真生了氣,(我愛生氣、賭氣,這就是邪惡能鑽的空子)我哭了一夜,給負責編輯同修寫信訴說、我賭氣說不做了。直到清晨五點才昏昏睡下,九點醒來微觀有一念:為了同修也得做,她正在遭受迫害呢。可我還在生氣呢,腦子懵懵的。我起身穿好大衣要出去告訴同修,五百份印不出來了,我不做、不管了。這時,我的手好像不是我控制、好像被牽著去打開電源開關,打開電腦,穿著大衣一屁股坐在電腦前,寫了不乾膠內容,一氣呵成,做好不乾膠。這時,常做營救同修工作、不乾膠的同修(流離失所,沒有電話,平時聯繫不上。)給我打電話,我讓她快點過來,幫助看看。審核後印出五百份給同修送去,已是晚上了。我一天沒吃、沒喝。第二天一大早,我所住這個片的協調人到我家興師問罪:你做這個,誰讓你做的?你跟誰商量了?你跟我商量了嗎?你跟某某商量了嗎?我通知下去了,把所有發下去的全部扣掉。但我得知同修們將五百份不乾膠,全部貼的貼、發的發。我感到這五百份不乾膠,就像是五百發原子彈一樣炸向迫害老年同修的邪惡。
我覺的我做了我應該做的,我兌現了史前對同修的承諾、兌現了對師父的誓約。為整體營救同修打了前陣,向迫害老年同修的邪惡開了第一炮。
我深刻的體會到:一切是師父在做,我甚麼都做不了,是師父看到我為營救同修純真的一念。給了我寫文字的智慧,牽著我的手、幫助我做的。並讓會寫作的同修來幫助審核。
與此同時,早就得知我認識的外縣一同修再次被綁架勞教迫害、又加期半年,我知道很多同修參與營救、到家去看望家屬。但明慧網沒有揭露勞教加期半年迫害的文字報導。我也從來沒寫過,但我想:我哪怕寫兩句大白話,也得曝光揭露此事。但有同修說,你別管,有人管,人家都包著呢(聽說:協調人一人包幾個縣,也就是管幾個縣)。聽後,心裏涼了半截,我無語,沒了思維,腦子空空的。但我一直關注著明慧,關注著同修,還是沒有報導。我沒放棄我的想法,我必須上網揭露邪惡,替同修說句公道話。我不承認誰包幾個縣的說法,誰也包攬不了大法,要有人做了,我也想不起來做,沒人做,我就得做。我不會讓一種說法擋著。
我和同修說了想法,同修張羅著,迅速人、車都到了,我們一行五人去了外縣同修家調查此事。費用是司機同修自負,另一同修出的飯錢。司機同修和摩托車同修表示:有事隨叫隨到。(我悟到:只要做的對、做的正,師父就加持,眾正法神就幫助。表現在人這,就是同修全力的配合。)同去的同修將寫曝光文字的經驗告訴我,而後就離開了本地。師父給我開啟了寫作智慧,我按照同修整理的初稿,重新寫了曝光文章。我流著眼淚回憶同修在勞教所遭受迫害時那單薄的身影、和同修們互相鼓勵、背法、發正念抵制邪惡迫害的情景,仔細斟酌每一個字語言的敘述,體會到:揭露對同修的迫害就是揭露對我的迫害。成文後明慧迅速登了出來。摩托車同修帶著我又到外縣剛從勞教所出來的同修家,了解被迫害同修加期半年的具體情況。並寫出曝光文章,明慧登出。負責編輯的同修教我壓縮揭露曝光迫害同修的文章、並幫助我編輯了當地真相。本地週報也報導了此事。同修們廣泛散發,震懾著邪惡。隨後我就能獨立編輯地方真相了。做後讓負責編輯的同修審核,然後再發明慧。明慧很快刊登。
六月份,本地大批同修被綁架,震驚的我呀,一定要揭露邪惡。迅速搜集資料,作出揭露迫害的地方真相和不乾膠,明慧迅速刊登。本市及各縣同修廣泛散發、粘貼。有力的揭露了邪惡、銷毀邪惡。在做的過程中又一次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師父在幫我,我不是很會啊,很多編輯技術也不到位,只是用了心下了功夫,點燈熬夜的。做時真是一次就成功,文字不多也不少,那塊版面正好合適那點文字。真是神奇啊!當時就覺的史前早就有了,只是我在履行、兌現。我也體會到,當心純淨正念符合法的時候做出的事,就是在履行、兌現史前的誓約。只是符合法、達到標準的時候太少、做的太少、參與的太晚了。看到邪惡大批綁架同修,而產生的心裏發虛,在做的過程中,也隨之煙消雲散。隨後又做出曝光洗腦班、六一零頭子的真相不乾膠。曝光邪惡、震懾邪惡。
從中我也更深刻的體會到師父講的「每個人都是負責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的法。師父在成就每一個大法弟子,在給每一個大法弟子機會。只要做大法的事,師父就幫助,就肯定。我覺的我是師父的大法徒,做我該做的,把救度眾生,揭露邪惡,制止迫害。放在第一位,放下自我,兌現誓約!勇猛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