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制止邪惡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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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中共邪黨政權是不叫人做好人的,從它建政那天開始就是流氓起家,一路上都是用謊言、用假的來欺騙民眾,用暴力來專政,是這樣建立起來的政權。」 每學到此處,我就會聯想起我的一段經歷,覺得師父一針見血,指出了邪黨的本性。對我講真相救眾生有直接的指導作用。

在這裏我想和同修分享我的那段經歷。

那是二零零四年。隨著師父的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們地區的許多同修利用常人的法律講真相,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非法之徒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罪行。師父也給了我一次機會。

六月的一天,有兩位老年同修找到我,告訴我她們的女兒都被非法勞教了,其中一位的女兒是被超期關押,另一位是家屬拿到拘留證時女兒卻已被非法勞教半年多了。我們先集體學法。經過切磋,我們認為可以針對這件事,向公安廳直接反映公安人員侵犯公民合法權利,執法犯法的行為。

到了公安廳信訪處接待日的那一天,我們去了信訪處,向那裏的接待人員反映了兩位老年同修的情況。信訪處的接待人員當時告訴我們,超期關押的問題找司法廳;非法勞教的問題去找某某公安分局。

當我們要離開的時候,卻發現信訪處的樓梯口站滿了便衣,院子裏還停滿了警車。其中一個便衣上來問我們是來幹甚麼的?我們說是來反映法輪功的情況。他說:「我們是上面派來接待你們的,你們跟我們走。」我說:「我們是來這上訪的,為甚麼跟你們走?」他說:「這裏解決不了,我們給你們解決。」我當時心裏很平靜,也沒有多想甚麼,就上了他們的車。到了公安分局他們的態度一下就變了,哪裏是叫我們來解決問題的,完全是把我們騙到這裏對我們進行非法審訊的。就這樣打著執法的幌子,光天化日之下對我們行起騙來。

一個警察問我:「你來幹甚麼?」我說;「我來公安廳問一下為甚麼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可以煉法輪功,『七•二零』以後就不准煉了?修煉真善忍錯在哪?」警察說:「這是定性的了。」我說:「哪部法律規定的?誰給定性的?」警察回答不出來。之後,他們又把我轉到我的戶口所在地的公安分局。這裏的警察還是問同樣的問題,我還是同樣的回答他們。在師父的加持下,下午五點多鐘我回到了家。

剛到家不久,單位的書記、保衛科科長、退管辦主任一夥人就來到了我家,說是「表示關心」,來看看我。我說:「這麼多年你們都沒有關心過我,今天怎麼來了?是不是為我今天到公安廳上訪的事來的?我就把今天上訪的事跟你們說一下,也讓你們了解了解。」我說:「你們知道嗎?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我沒有錯。是警察和信訪處的人互相勾結,把我騙到公安分局對我進行了非法審訊。是警察和信訪處的人在犯罪,我要控告他們。」來的這幾個人被我的話震住了,書記說:「我們本來是勸你不要去上訪的,你倒給我們上了一堂課。」他們無功而返。

由此,這場正邪較量開始了。

當天晚上幾個同修來到家中,我把事情的經過跟他們說了一遍,大家一致認為:應該立即向明慧網曝光信訪處和公安局的非法行徑,爭取海外同修的聲援,同時寫申訴向檢察院控告他們。要抓住這次機會,大面積的向當地民眾講真相,揭露當地的邪惡,讓更多的人明白是誰在犯罪。

第二天同修陪著我把申訴狀交到了檢察院控告科。

沒過幾天,一個早晨,我所在單位的公安分局又把我帶到他們局裏對我進行了非法傳喚,之後還非法抄了家。他們問我:「是不是要為法輪功翻案?是不是有一天還要到聯合國為法輪功上訪?」我正告他們:「我要對你們的非法傳喚、抄家的犯罪行為進行控告。」

下午回到家我又和同修切磋,寫好了對我非法傳喚、抄家的申訴,交到了檢察院,並同時向明慧網發去了報導。

一個月後,區六一零、單位的書記、保衛科長、退管辦、廠辦等人員,在單位專門為我辦了一期洗腦班,名曰「學習班」。在「洗腦班」裏,他們放「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碟片給我看,我說這個是假的,我不用看了。我們師父說大法修煉人不准殺生,我們怎麼會到天安門去自焚?我的正念抑制了他們的邪惡,這張光盤沒放完就關了。之後我一直發著正念,解體著另外空間操控他們的邪惡爛鬼。結果使他們的「洗腦班」才辦了兩天半就辦不下去了。那天下午他們叫我寫一個「認識」交給他們,並不讓我告訴別人。我就把他們這幾天干的事如實的寫出來,指出他們利用公款私設公堂,非法剝奪公民自由,是違法行為,我要依法控告。當我把這份「認識」交了之後,一切都消停了:剛才還看到很多人在院子裏走動,怎麼瞬間甚麼人都不見了,也沒人管我了,房間裏只留下了我自己。下午通知我回家。我走的時候,發現院子裏原本停著的五、六輛車也不見了。

當天晚上退管辦的書記來家說,明天區六一零的人要來看你。我說不要來了,誰都不要來,可第二天他們還是來了。原來他們是來向我作「解釋」的,說這個班是區政府叫辦的,不是他們「六一零」要辦的,還叫我「配合」他們一下。我說:「我不就到公安廳信訪處說說法輪功的情況嗎?你們就迫害我到今天。上訪是公民的權利,你們在犯法。」這時他們就拿開除我的工職相威脅。我說,你們沒有權力開除我的公職。他們說:「你只講你的權利不講義務,」我說:「我的義務就是維護憲法賦予信仰自由的權利,不允許任何人來踐踏它。你們對我的迫害不止,我就控告不停,直到你們停止對我的迫害。」

他們的招兒用完了。經過三個多月的正邪較量,在師父的呵護下,在海內外同修的大力配合下,正念解體了邪惡,一切又回到了當初。我依舊在家裏管教著孩子,伺候著老母,拿著我的退休工資,就像甚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這次經歷使我看到了迫害者的流氓本性,切實看到了它是在用謊言和造假來維持這場邪惡的迫害;這次經歷,使我去掉了許多人心,看到了修煉的嚴肅性,修煉人的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我也看到了大法的超常,大法弟子每走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我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師父所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更堅定了信師信法。

今天,助師正法的路已經走到了最後,師父要我們多救人,我們只有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兌現誓約,完成使命,才對得起師父的苦心救度,對得起眾生的期盼。在此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感謝海內外所有的同修們!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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