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全世界的同修們好!
一年一度的明慧網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又開始了,回首自己從得法個人修煉到這十一年的正法修煉歷程,跟頭把式的,無時無刻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點悟。在風風雨雨中,在師尊無微不至的呵護下走到今天,真是有苦有甜,感慨萬千。從中深刻體悟到師尊度我們的艱辛,真是千言萬語都表達不了,只有在恩師的佛恩浩蕩下履行好自己的使命以報師恩。
純淨心態營救同修
二零零九年的年底我地有兩位同修被綁架到拘留所,同修告訴了我這個消息並建議我找一下拘留所所長的手機號碼。我想是呀,好幾位同修都被綁架到過拘留所,可拘留所所長的名字和手機號碼從沒人曝光過,這不就是整體在曝光邪惡上有漏嗎!
可我也挺為難,到哪兒去找號碼呢?我就和同修們商量,建議人人都在這上用用心,同修都答應願意配合,也都在想到哪兒去找號碼。當我們學完法快要走時,突然一個聲音告訴我說:「你找某某同修」。我一下明白了這位同修一定有號碼,就叫一位大姐明早去找她。第二天上午這位大姐拿著號碼和拘留所所長的名字高興的給我送來,我接過號碼真是從內心深處感謝師父的慈悲。
名字和號碼都有了我們給上了明慧網,當地的同修開始營救兩位同修,做家屬的工作並和家屬一起到當地派出所要人,我和同修大姐也參與了做家屬工作。當第二次去做家屬工作時,一位被綁架同修的兒子指名要我和他們一同去要他媽,說我若不去他也不去要人了。另一位同修的女兒和兒子還有一起去的同修都說,那你快跟我們一起要人吧。他們的這些話對我真是觸動,內心深處隱藏的那顆怕心,保護自我的私心一下暴露出來。心想到派出所要被綁架的同修還是第一次遇到,這大年底的,上次他們要人時所長又挺橫的,揚言要勞教兩位同修,把家屬轟了出來,面對這樣的所長萬一自己也被……但我很快就意識到這種想法不符合法,是在承認邪惡的迫害,馬上解體它,但那種保護自我的私心還有一些。我和他們說:「我回家看看自己的狀態,如果我心態平穩我明天一定來要同修。」
在回家的車上我一直用法衡量向內找。為甚麼同修家的孩子提出要我去要人?我回想在聽到這句話時的心理活動,在一思一念上查找執著。我找到了怕失去安逸生活,被迫害的心,在前些年幾次遭到邪惡的迫害,在心底裏或多或少還有陰影。我又認識到有陰影其實就是沒有做到徹底否定迫害。還有就是自我感覺良好的滿足感,認為自己去做家屬工作了就不錯了,心裏根本就沒有親自去面對所長講真相救他要回同修的意識,總是交流叫當地的同修出面要人,自己卻在背後保護著自己,沒有真正做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再想想家屬的那種表情,我真正感覺到大法弟子就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從他們的那種無望到他們對我們的那種依賴,好像大法弟子才是他們的精神支柱,有我們在他們身邊他們好像才有要人的精神,他們把希望全寄託到我們的身上。我認識到這就是師父的安排,師父在成就我這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將來我們歸位的時候,世界的眾生遇到麻煩,我們作為王和主的總不能袖手旁觀吧,要有私肯定不配在那兒待。悟到這些我決定去面對所長要回同修。
晚上學完法回家,我問自己出於甚麼心態營救同修?我又發現了那顆證實自我,顯示自我的人心,我徹底的把這些人心解體掉,「責任」兩個大字一下顯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心裏喊著責任兩個字,就是出於責任用純淨的心態去營救同修救度世人。我歸正了自己、擺正了心態,心裏又定下一念,不論所長及其那裏的工作人員表現得怎樣,我都不被他們帶動,就是面帶祥和,語氣平和。
第二天我和當地的同修們在一起交流了營救同修的心態,我們都不能被他們表現出的假相帶動。就和其他三位同修還有家屬走進了派出所,我們和所長面對面交談,表達了要回同修的意思,這次所長一直面帶笑容,而且一直站著和我們談話,有時我們也開幾句玩笑,最後所長答應我們幫我們辦釋放同修這件事,並當著我們的面給有關人員打電話。同修很快就無條件釋放回家。
當然這期間有很多同修配合近距離正念加持解體了邪惡,還有同修在這期間給所長及工作人員寫勸善真相信,打真相語音發真相短信,海外的同修給他們打真相電話,都在這次營救中起了巨大的震懾邪惡的作用。在此謝謝正念配合的海內外所有的同修們。
我再交流一下在這次營救中真相電話所起的作用。在我們和所長談話時,正所長副所長還有工作人員都和我們說他們都接到真相電話了,說我們的真相電話、語音、真相短信白天晚上不停的給他們發,他們還說出真相語音的內容,還告訴我們拘留所的所長某某也不停的接電話。我們說:「你們接到這麼多電話、短信還不都是為你們好的,叫你們選擇好的未來,你們快把人放了不就不用接這麼多電話了!」他們只是看著我們笑,但從他們的表情中我們看得出他們明白了真相,所長表現出那種對我們的羨慕與敬佩,他的眼神告訴我們:你們大法弟子真心齊。
我們也心裏明白,在營救期間我們安排了同修從不同角度,寫各種真相內容給他們發真相短信打真相語音和發真相信,有的同修找所長的親戚講真相,叫其勸所長選擇好的未來。兩位同修從拘留所出來時,拘留所的人員告訴家屬說:「你們告訴煉法輪功的千萬不要再打電話了。」可見真相電話對震懾邪惡所起的作用有多大。願那些手裏有真相手機這個法器的同修多多發揮這方面的作用吧。
信師信法 解體邪惡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月底,我父親去世了,不到半個月,我的伯父也相繼去世。由於對兩位親人的感情較深,動了情,被邪惡干擾。三件事做的很懈怠,身心感到很疲憊。一天中午姐姐叫我幫她做幾本《明慧週刊》,我回到家看看表才十二點半就躺在了床上,想休息一會再做。可怎麼也睡不著,總想著《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中師父講的,「長期以來都存在這個問題,你們怎麼樣能夠配合好,能夠意見統一起來大家共同擰著一股勁去做,再加上你們的能力,那真是勢不可擋。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等到你們修的越好的時候你們越往這方面靠攏、力量越大?(笑)如果大家在最艱難的時候能做到這樣,那才能很快的改變局面,才能做好你們應該做的。」
心想啥時候我們的整體才能都配合到一塊,想著想著,突然一股陰風陰氣「刷」一下撲到我的全身,我立刻迷迷糊糊睡著了。醒來看看表不到兩點,我想起來做週刊去,可怎麼也起不來了,腰部使不上勁,只要一動命門那塊就像骨頭錯位一樣的疼,命門好像有生命控制住一樣,不論我的雙手雙腿怎麼用力也翻不了身,一點不能動,上身下身好像從腰部斷開一樣,不能成為一體,只能平躺不能動,動一點就鑽心的疼。
我被迫害的動了人心,真的感覺到癱瘓病人就是腰部命門那塊不能支撐身體了,才長期躺在病床上的。心想若真的起不來我怎麼生活呀……胡思亂想了好半天,我才想起發正念解體迫害我的邪惡,想找手機給同修打電話幫我發正念,可手機又沒在身邊,只好自己除惡了。可發一小會兒正念思想就被邪惡干擾的想自己的身體如何如何,總想找同修幫忙可身邊又沒有一個人。兩三次都是發一小會兒思想就被干擾,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是一點動不了。
這時我調整了自己的心態,同時向內找為甚麼被邪惡鑽了空子迫害,找到了求安逸心,懈怠心,師父講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可我沒把煉功補上卻睡覺,還有對親人的情太重,沒把三件事擺在重要的位置。找到了執著心並解體它。我正念鎖定腰部,右手按住命門,請師父加持我幫我解體邪惡。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打出我所有的神通法器,解體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又發了半個小時,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但還是不能動。
我想歇一會繼續發,這時師父的法打到我的腦子裏,「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轉法輪》)。我對解體邪惡更加有信心了,對,我身邊有師父法身保護,我還用找誰呢,師父又給我們安排了護法神護法,那邪惡又算的了甚麼呢!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平時我在睡覺的時候習慣性的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可今天偏偏放到了客廳裏,家裏又沒人,誰也指望不上。我就不打折扣的堅信師父堅信法,邪惡一定會解體。我繼續發著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又和體內所有的細胞溝通,我體內所有的生命都聽我的指揮,我學法這麼多年,你們也都是受益者,我們信師信法共同除惡,我要站起來。發了一會正念,我用力一翻身,把身體翻了過來。可爬不起來,疼得撕心。忍住疼痛,就是不承認邪惡的擺布,我的身體我說了算。
我趴著一點一點從床上往下挪,雙腿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就是站不起來,這時汗水淚水交織在一起往下淌。我跪在地上繼續發正念解體邪惡,心裏想著絕不做破壞大法的事,即便以前與舊勢力有過約定今天也全部解體,就和我師父一人簽約,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甚麼疼痛,甚麼迫害全部否定解體,就是要站起來行走做週刊。
發了很長時間,我扶著床邊一點點往起站,扶著牆一點點挪動,由挪變一步一步的走著,這時已經下午四點半多了。我慢慢走到電腦前,腰還是不能吃勁。蹲下老半天才站起來,站起來又得慢慢的才能蹲下。幾本《明慧週刊》一個多小時才做完。發完六點正念,我拿著週刊去弟弟家給姐姐送去。我慢慢的向前走,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感覺腰支撐著身體還是有點費勁,我決不承認邪惡的迫害,就是要親自去送週刊。
到了弟弟家的樓下,我想不能這樣進去,這種走路形像會阻礙他們得救。剛想完我的身體一下恢復正常,跟沒事一樣,我快速的走上樓梯敲開弟弟家的門,幫著他們做飯。
這次闖關我深深體悟只要以法為師向內找,堅信師父堅信法,師父叫怎麼做就怎麼做,不打折扣,邪惡就鑽不了空子,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
學好法向內找 昇華心性加大容量
一年前,一些協調人想把大的整體協調的更好,更堅不可摧。我認為我們地區有位老協調人和那時的一些協調人要能主動配合到一起,其他一些協調的同修都會配合上來,我們這個大的整體就真的形成了。其他幾位同修也有這個願望,由於我和他們都能接觸上,我就出面約做協調的大姐到我家,先商量哪天和那位同修見見面,沒想到大姐當著另一位協調同修的面給我來了一個下馬威,我的心態立刻有點不平了,看到大姐的狀態也有些著急,我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平和了。隨後大姐就指出我的一些不足,當時大姐的語氣也有些硬,當她說到我找她配合做事是利用她時,我真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我利用你有啥可圖嗎?心裏就像打碎了五味瓶,委屈,心想我為了甚麼做這件事,還不都是為你們好!不平、覺得自己冤枉。我說話的聲音開始變大,變硬,也質問了大姐,打心裏不想再聽她說甚麼。原來對她的印象還不錯,可她今天一下給我留下很不好的印象,多少天對她都有不好的看法、那種不平、委屈的人心修不掉,有時自己覺得冤枉偷偷的掉淚。從此開始低沉,不想再參與整體上的任何事。
同修看到我的這種狀態和我從法理上交流切磋,我自己也抓緊時間學法,向內找為甚麼做好事反而出現不好的結果,是我甚麼心促成的。運用向內找的法寶,深挖自己的心。我發現自己有求名的心,雖然是真心為整體考慮,願整體能配合好達到堅不可摧,但心裏暗藏著如果這件事做好了的話自己打心眼裏歡喜,炫耀自己。愛聽好話的心和虛榮心,所以大姐偏偏當著同修的面指我的不足;真像師父講的:「我說這還不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轉法輪》)
雖然遇到幾次矛盾,也剜心透骨的修掉了很多執著,但心裏還深藏著氣恨、委屈、不平,容易被帶動的人心;反感說自己不好的人;我還深挖到有依賴心,做事依賴這些協調的同修,人人都是協調人,但自己不想在協調上付出費心,就是這顆依賴心導致同修說我有利用他們的心。
隨著學法我還找到很多人心,師父點給我很多法理,點悟我在一思一念上修掉執著。那時也總想向別人解釋解釋,現在悟到了有甚麼好解釋的呢,解釋不就是想證實自我嗎!修心的事靠解釋是解釋不清的,只有真修那顆心。悟到這這些人心一下沒有了。我悟到自己該加大容量,不被好壞所帶動,不但不要記同修的不好,還真得好好謝謝人家幫我找出那些執著心。
一天我躺在床上想著師父慈悲的點悟,想著自己在一次次的矛盾中過關中,撞擊出那麼多的人心,修掉那麼多的人心,師父點悟我那麼多的法理。心想我應該真心感謝給我指出不足的同修,沒有他們的觸動自己還真發現不了自己有那麼多的執著心,同時自己的容量也要加大,能容同修任何的表現,不被同修表面的好壞帶動。
想著想著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在加大,越來越大,我家住的是一樓,我從一樓沖到二樓然後二樓、三樓一直衝出六樓。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提高了心性,容量在加大。在此謝謝師父為成就弟子苦心的安排,也謝謝同修幫我修掉那麼多的人心。
放下自我 圓容整體
通過學法悟到整體需要我們每一位同修默默的來圓容,而不是依賴那幾位協調的同修。人人都放下自我,修出責任心,把自己擺在整體之中,互相協調,互相配合,大道無形有整體,我們就會圓容好這個整體。我認為無條件的圓容整體也是在助師正法。
通過學法我悟到應該放下自我,去掉怕被傷害的私心。在協調一些事的過程中,我遇到過同修在背後說三道四,我不再像以前那樣被這些帶動,聽到這些我會找自己修自己,把它變成提高自己的好機會,我也不會再消沉,只要整體需要我就去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該做甚麼我就去做甚麼。我不再有分別心,不再看是誰在協調,同修需要配合我就去圓容。我打破地域的界限,不論是哪個地區的同修需要正念加持,我都會打出功能加持同修,或者和同修一起去面對面交流。整體協調中哪方面有漏,我不再有那麼多怕這怕那的人心,只要我悟到我就提出建議或默默的補充。
隨著一點點的放下自我,參與的事就多了,其實修心的機會也多了。一件事到我跟前都不是偶然的,就有我要做的,更有我要修的。悟到了要把我們的整體圓容的更堅不可摧,現在在發正念的時候,我都加上一念,讓我的功和整體大法弟子的功合到一起,或和世界大法弟子的功合到一起,我體會這樣發正念的力量特別大。因為我悟到形成整體就是每個大法弟子的心應該合到一起,功也要合到一起,我們才真正形成了堅不可摧的整體,形成了法網才能徹底的滅盡邪惡,更好的救度眾生。
看到《明慧週刊》中同修寫長時間發正念除惡效果很好,我地同修也建議長時間發正念,我也很贊同。一天下午,在發正念時,我想把我打出的所有的功和整體大法弟子的功連在一起,把邪惡封住,打出體內所有的法器神通,針對不同的邪惡運用不同的法器除惡,這時我單手立掌,立刻手掌就定住了,覺得掌上的力量特別強,感到體內無數的法器射向邪惡。鎖定的空間場中一顆顆的神雷炸毀邪惡,一片片火海;各種神通銷毀邪惡,一陣陣的爆炸,一片片的通紅;大法弟子的功連成一片片金光;同修們打出的法器從不同角度射向邪惡,邪惡們一個個,一群群的被滅盡。一直發了兩個多小時,我的手掌一直都定在那兒一動不動。我感到那天發正念銷毀了大量的邪惡生命,發完正念我感到我自己的空間場特別清亮,身體輕飄飄的。
這次法會我就交流到這兒,讓我們在慈悲偉大的師恩浩蕩下,正念正行,走好最後的回歸路。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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