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想深處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本體隨之也發生了很大變化。修煉前我體弱多病,有膽囊炎、頸椎增生、腰椎增生等,頸椎增生壓迫的我連低頭洗頭都困難,右手抬不起來,端一杯水都疼的直哆嗦。修煉後這些都不翼而飛了,每年的醫藥費也省下來了,急急怪怪的脾氣也好了許多。看到我身心變化,我父親、丈夫也相繼走進了大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動用整個國家機器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進行打壓,一時間謠言遍布全國,世人遭欺騙、師尊遭誣陷、同修被迫害。我心裏的痛楚難以言表。我堅信師尊堅信大法。那時我帶著兩個兩歲多的小外孫不能去外地證實法,為此也曾內心自責與苦惱。
苦惱自責不如行動。我想那就從一點一滴做起吧。帶孩子是一個與人接觸的好機會,我和老伴帶著孩子走進人群,聊天間就可揭露邪惡謊言。講完這一群,再去講另一群,從認識的到不認識的,從近處到遠處。就這樣,我們夫妻倆騎一個三輪車帶著孩子講的得心應手,而且不為惡警注意。
後來我們有了資料點,有了不乾膠;出去買菜辦事、打車、回老家、親友聚會、老同學聚會、參加婚禮我們都會不失時機的講真相、勸三退。我家的親戚基本都三退了,與我有聯繫的朋友也都退了。我深深感到自己在救度眾生中昇華。做好三退、把真相講到位必須得學好法。在法上認識法既能救了眾生也能使自己得到昇華。
我的大表妹是一個村的邪黨書記,趁著回老家的機會,約她同時回老家給她講真相。她對大法真相有了了解。對邪黨迫害大法也有了認識。當勸她三退時她卻說:××黨鎮壓法輪功不應該,但我覺的也沒你講的那麼壞,畢竟沒有××黨就沒有新中國嘛。
當時我有點生氣,心想怎麼講了這麼半天她還這麼頑固呢。趁她喝水時我向內找。我找到我是動了親情,認為她是我表妹,沒有把她當成眾生,還有急於求成的心。執著找到了再講起來就不急躁了,又將《九評》送給她。晚上發正念加了解體她背後邪惡因素的一念。
第二天再談,我覺的心裏熱乎乎的湧起無限慈悲,渾身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我明白這是師父在加持我。最後她徹底明白了真相,認識到了「只有解體邪黨才有新中國」,不但她自己退出了邪黨,還給她丈夫、兒子、女兒也都退出,並表示絕不迫害大法,而且還要利用職務之便保護大法弟子。這件事使我深深體會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的法理。
我有一個遠房外甥,他十幾歲時父親去世了。他一直懷疑是繼父害死了生父。有一次他路過我地來看我,並直言不諱的說他已經買通殺手,只等電話一到就可替父報仇。他的舉動使我震驚,猛的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
我想我得阻止這件事情。本來要給他講真相勸三退,那就一起講吧。可是從哪兒講起呢?這時他又講他已經皈依佛教。正好就著這個突破口從法理上講。我順著他的執著把話題引到大法法理上,整整講了一下午。大法的法理令他折服,他激動的說:「大姨,幸虧我今天來了!否則會鑄成大錯,得造多大業呀。」
最後他不但願意三退,還表示要從新選擇,修煉大法。我沒有多的大法書,就送給他MP3。後來與我熟悉的一位同修聽說此事,立刻將一本《轉法輪》送給了他。就這樣,我的外甥得法修煉了。
我知道我在做好三件事上與同修相比還是微不足道,離師尊對我們的要求相差甚遠,還有很多執著心要修去。在今後的修煉中我一定多學法,把自己溶於法中,在法上歸正自己,兌現自己的誓約,不辜負師父的苦心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