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容好法 救度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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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十日】

一、得法

一九九七年秋天,我突然生了一場大病,渾身疼痛難忍,去過好幾個醫院也不見效。後來找了本地很有名望的神婆看,她說我不是正病,去醫院看也沒有用,說魂靈早不在身上了,已經過了十月初一了,太晚了,實在救不了你了。我只好很失望的回到家中,全家人在沒有辦法的痛苦中煎熬。

後來女兒提醒說煉法輪功吧。我想要不就碰碰大運,萬一能行呢。我就找本村法輪功學員借了一本《轉法輪》,我越看越想看,越看越愛看,懂得了修煉的目地和意義,把一切苦惱全忘了,在看的過程中,我能下地煉功了。煉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我所有的病全好了。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洪法

病好以後,我覺的法輪功太神奇了。就在本村挨家挨戶的告訴煉功的好處,特別是有病的老年人。那會我是村主任,有個小學教師也是法輪功學員,我們倆就開始在學校放錄像,我挨門叫,每天都有好多人去看,接著我們又到鄰村去教功放錄像。後來我倆又和兩位同修在全鄉洪法、教功。短短幾個月,就有近二百多學員。

三、助師正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鎮壓,大部份學員因被逼寫保證、罰款,產生了怕心,不敢煉了。一小部份悄悄在家煉。當時我們幾個同修切磋去北京證實法,有的想去的自己就走了,有的人不想去。晚上只剩下我一個人,九點告別妻子,踏上了去北京證實法的路。剛走出了十多里,不修煉的妻子騎自行車找上了我,哭著硬讓我回家看看孩子。當時我由於被情帶動就跟著回去了。但是我去北京證實法的決心已定,誰也無法改變。當晚半夜十二點,我第二次與她們告別,爬山路去北京。

走出了不到一百里,我的兩腿就疼的厲害,我一拐一拐的前行,餓了就吃生南瓜,二十四小時走了二百多里地。因為走的都是大山,又沒有路,吃的苦很大。到了延慶我妹妹家已是半夜十二點,我妹正在家等著。因為有同修從北京返回來了,給我打來電話讓我趕快回去。我不知甚麼原因,就坐車回到家,第二天我們被公安局惡警給照了像,勒索了八十五塊錢。有三個走到北京的同修,被抓回關在了看守所。

經過這樣的邪惡鎮壓,只有我們四個協調人還在堅持每週一次的學法切磋。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走向圓滿》發表後,我經過反覆學習、切磋,開始一個村一個村的找同修們,有一部份提高了認識走出來。

當時由於條件差,我們幾個協調人買了一台油印機,她們刻板我給印,就這樣在我們家成立了小資料點。開始在我們鄉散傳單,貼標語。因為到處都是惡警巡邏,蹲坑。一次我出去貼標語邊貼邊走,走出去了一里多地,我正在一個三米多高的土坡上往電桿上貼標語,有五個惡警騎了三輛摩托車看到了新貼的標語就過來了,摩托車就停在了我的腳下。我趕快藏在了電桿後面。他們一個人往前面去追,一個人在土坡下等著,另外三人拿著手電在四邊左右找。我緊貼著電桿,心裏背著《洪吟》裏的《威德》:「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一個多小時了他們還在找,在土坡下面那人也在周圍找著,走開了三十多米遠,我一看時機到了,在師父的加持下跑回了家。

四、圓容好法,救度眾生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一位白髮老太太,雙腳十指全部凍壞,在離我們村二里的一間羊圈裏。我聽說後去看,老太太確實走不了路了,因為精神上有毛病,我反覆的問,才知道是黑龍江鐵嶺的人,兒子叫劉國成。問明後我給送了點飯。然後告訴同修去我家給打掃一間房燒熱了炕,準備接老太太。晚上七點,我和同修開著車去接老太太,老太太以為我們是壞人呢,說甚麼都不跟我們走。我們只好回去,第二天我給老太太的兒子發了電報。同修把她母親的衣服給找了好幾件,給老人洗了澡換了衣服。由於老人不跟我們去住,只好找到了羊圈主人,把老人安頓在看羊的屋子裏,下午同修們去給燒炕,我給送飯送水,二天後他兒子接到了電報打來電話說準備來接老太太。在我們幾天的照料下,感動了老人,老人同意和我們回家去住。我和兒子開著車把老太太接回了我家。同修知道了這件事後,有給送鞋送雞蛋的,一個同修拿了五十元錢,我開車帶老太太上醫院看病。一個星期後,老太太的兒子來接老太太,由於錢在半路丟了,沒法回去,在我家住了好幾天。後來我兒子拿了一千元錢一個同修給拿了五百元錢,由我妻子一同將老人送回了家,回家後又送到醫院給老人做了手術,二十多天病好出院後我妻子才回來。這件事情在鄉里傳開後,鄉里的人都說煉法輪功的人善良,給講真相救度眾生帶來了很好的效果。

五、在修煉中提高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晚十一點,惡黨鄉書記派人到我村,連村書記、主任到我家說讓我到鄉里談談話,一會就回來。到了鄉里把我弄到一間房裏,公安局刑警隊長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煉,就給我戴上了手銬。然後又問我煉不煉,問一句打一個耳光,打了三十多個。後來又讓我罵師父,我不罵就又開始打耳光,見我還是不罵,就氣急敗壞的用煙頭燒我的右臉,燒的直冒黃水才放手。我慈悲的對他說:「兄弟,你是不了解我們這些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如果你了解了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了。」

後來警察把我們八位男女同修關在了一間房裏,不讓回家,也不讓送被褥,每天讓家裏給送飯,天天審問,逼著寫四書。我因家裏種了二十多畝地,怕利益受損失,就違心的寫了。可是警察還不放人,最後又把我們關入洗腦班。同修們一起切磋,我知道我做錯了。每天和同修們堅持背法、煉功,利用家屬來傳遞新經文和協調本鄉做真相的事。我用信紙抄寫新經文、《洪吟》,被洗腦班的主任發現,把我關了起來,後來幾個公安和司法局的人把我毒打了一頓,關到看守所拘留。半個月後又把我關回洗腦班。

在這期間,妻子也明白了真相,走進了修煉,並幫我們傳遞新經文。我們悟到不能在裏面這樣呆下去了,經過多次絕食反迫害,幾名同修被放回家。後來我們整體提高上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二十二名同修從洗腦班的後窗戶跑了出來,徹底的解體了洗腦班。回到家後我又繼續做起了真相,協調幾個鄉的資料傳遞。還到各村學法切磋,和同修們共同提高。

二零零二年十月,由於邪惡迫害,我被迫流離失所,我就讓妻子白天去縣城取資料回來幫助協調人傳遞。晚上我出去挨家挨戶送真相。一次走山路,因為天黑看不見,我從六、七米高的土崖上摔了下來,摔在了一塊石板上。昏迷中,我想著我是一個大法弟子,做的是最正的事。過了一會清醒了,我慢慢爬了起來,把資料送完後,已是半夜三點鐘,我又接著送了一個村的真相資料。一路上又餓又渴,我一路上背著法,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家。

二零零三年,我堂堂正正的走了出來,並在我家成立了學法點,村裏的同修每天到我家學法煉功,全鄉的同修們每週到我家集中學法切磋,尤其一些外村的同修,不管走多遠,十幾二十幾里路都步行著堅持來,圓容著我們這個學法點。從而保證了資料、經文、週刊的正常傳遞。這個環境一直保持到現在。

六、救度更多的眾生

師父的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發表後,我們反覆的學習切磋,意識到了救度眾生的重要,特別一些沒有煉功人的偏遠山區更需要聽到真相。因為大法弟子才是他們得救的希望。我們通過學法交流後都同意走出去,於是我們不定期的開車到外鄉、鄰縣等一些聽不到真相的地方去散發真相。風雨無阻的走遍了十多個鄉鎮。

在出去做真相的時候,特別是受到了不明真相的人打罵和侮辱,我們都本著一顆慈悲救度的心去講真相,多次化險為夷。比較突出的一次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人拿著一把一尺多長的刀對著我的胸口大罵,我沒有動心,只是想著為了救他,我拿出真相給他看,因為刀就挨著我胸口,我也沒想就往前走了一步給他資料,他見我上前趕緊就往後退了一步,旁邊的同修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告訴他「法輪大法好」,那個人就拿著刀走了。

有一次,我們到一個地方貼「天滅中共 三退保平安」的標語。我們剛貼了四五張,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出來,拿著木棒就打,打了我的腰和後背四下,打第五下的時候,被他母親給拉住了。我剛走,就出來了十多個人把正在發真相資料的同修給攔住了。同修邊發正念邊講真相,講了一個多小時,那些人才回去。

在一次一次的魔難中,我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一次次的闖了過來。我們生生世世都在等這個法,今天我們有幸得到了大法,我們一定要珍惜,加倍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實實在在向內找,紮紮實實修好自己,完成史前大願,圓滿隨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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