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投訴問題,香港景點之前也時常發生。香港同修會和來的警察說,那些人是特務。說實在的,開始我並不是很認同香港同修的說法,那時我想,真的都是特務嗎?所以,當我發現赤嵌樓也有人投訴時,我開始注意這個問題。我曾在赤嵌樓周圍的商家徵簽,我也詢問那些來到赤嵌樓的台灣遊客的反應,針對支持者,我請他們做正面投訴,幫我們說話。我發現,台灣民眾普遍支持我們,當然也有中立者,也有極少數負面者。但是,不管他們持甚麼態度,很少有人態度強烈到真的想去投訴。關於這一點,我的理解是:一般常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除非真的犯到他頭上,否則他不想和警察打交道。
我們都知道,在台灣的中共特務有幾十萬,其中針對大法來的肯定最多,因為中共最怕的就是法輪功,尤其我們的退黨中心,那是它的眼中釘、肉中刺。所以針對「投訴」這個問題,我想我們可以向警察詢問投訴人是誰,那些留有姓名和地址者,我們可以找上門告訴他真相,至於那些無名無姓者,我們除了向內找出可能的不足,我們也要告訴警察真相,讓警察了解那些人的可能背景。
關於很少同修參與景點這件事,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沒有和同修做好交流,有些同修是害怕面對面講真相,有些同修是因為安逸心而不想去景點,有些同修不喜歡排班,覺的時間被綁住,有些同修是因為和某位景點同修之間有矛盾而不想去景點,有些同修則是忙於其它證實大法的項目等等。針對不同原因,我想我們都可以和同修交流,不帶任何指責批評的心,善意的和同修交流,破除同修的心結,必要時也應該提供協助。
除了上述原因,有部份台南同修一直覺的景點的布置不美觀,所以提出一個新方案。可是,參與景點的同修認為該方案不可行,由於雙方都覺的自己的方案比較好,所以長期以來台南同修無法形成一個整體。
我曾經埋怨那些不參與景點卻堅持改變景點的同修,認為他們不但沒支持景點還給景點負面能量,終於有一天我發現原來這一切都是我的心促成的。美其名曰是覺的新方案不可行,認為自己的方案對眾生比較好,可是我們不是從法中認識到:方法好壞不關鍵,關鍵是大家心齊嗎?我越執著新方案的缺點,同修就越看不到該缺點,我這邊還在想,同修怎麼就認識不到呢?他們當然認識不到,因為我從來沒有發自內心感謝他們的付出,不管新方案可行性如何,同修想讓景點更美好的用心是值得肯定的,應該被肯定的,況且我認為的缺點或許也只是我所在層次的認識。修煉呀修煉,同修為何這樣,為何那樣,這麼簡單的道理,同修怎麼就不懂呢?不是這樣呀!同修之所以不懂只因為我的心性還沒有到位!難怪同修不放棄他們的構想,只因為他們一提構想我就動心。就因為我這一關一直沒過,所以老是要過。事實上,當我認為這樣做才行、那樣做不行的時候,我真的以為那件事情是我做的,是我的辦法讓它成功的,其實只是我有這顆心去做了,真正事情的成功是靠大法的力量。說甚麼慈悲眾生,甚至認為自己的堅持是對中國人最好的。就算我所堅持的方案真的比較好,但我和同修無法形成一個整體,導致景點長期人手不足,甚至干擾不斷,我這真是對眾生好嗎?
不參與景點的同修當然可以提意見,可以批評,因為我是在修煉,修煉就是修自己。師父說:「必須做到誰說都行,有就改無就注意,」(《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我只能要求自己多做事少批評,我不能這樣要求別人。每個人的認識不同,自己所在層次的認識是用來指導自己修煉的,我怎麼可以把它拿來要求別人呢?
說到講真相,我理解在台灣景點講真相,中國人和台灣人同等重要。台灣人雖然沒有參與迫害大法,沒有加入惡黨,但是不少人對這場迫害的原因和嚴重程度不了解,我們需要讓他們多了解。所以最近每當我看到台灣遊客,我就舉著迫害展板說:「迫害十年了,我們需要大家的支持,請支持我們!」果真每個人都有反應,很多人就會說,支持,我支持你們。這話一出口,或許他就屬於未來,不屬於過去了。我理解我們和世人的互動是很重要的。曾經有位開天目的同修看到世人和我們的展板隔著一層薄膜,當我們告訴他展板內容時,薄膜消失了,對方就會有反應。
寫到這裏,我想起一件事。有一天在赤嵌樓我看到一個台灣遊客在看同修派給他的《大紀元時報》和真相資料,一段時間之後,我過去和他聊天,我問他是否知道我們在這裏幹甚麼,結果他說自己不清楚,還問我,你們的目地是不是要打倒共產黨。我說不是,我們的目地是想制止迫害,我告訴他,由於中共造謠誣陷法輪功,又封鎖海外消息,很多中國人在被矇騙的情況下直接或間接參與了這場迫害,所以我們要趁他們來台灣的時候告訴他們真相,我們的目地是要結束這場迫害。最後他說他終於明白我們在幹甚麼了。從這件事我想到世人為何會誤解我們,甚至認為我們在抗議中共高官來時,有時警察為何會擔心我們使用暴力,是不是我們的心不夠純正慈悲?是不是我們的真相講的太少?為何世人會認為我們想打倒惡黨?我想到自己曾經討厭惡黨,我討厭它,我對它有情緒,我這不是把自己貶低了嗎?它是邪惡,師父在經文《志不退》中說:「除惡只當把塵拂」,它像塵土一樣低下,根本不配我把它放在心上。我理解,就因為部份大法弟子討厭惡黨或有藍綠情結,世人才可能誤解我們想推翻惡黨,甚至認為我們在搞政治。關於勸退中國人,我理解一個人是否得救,不光看他是否退了,而是看他是否發自內心退,發自內心退,他體內的毒素才能被清理掉。而要讓對方發自內心退,我理解我們必須真心為他們好,所以我們要考慮他們的接受能力,而不是一味的講。
如果對方說只愛自己的,只愛錢的,我就說,愛自己很好呀!愛自己就要趕快退黨保平安;愛錢也很好呀,沒有共產黨,你能賺更多錢。先說的讓他不抵觸,然後再細緻講真相。
說「中國和以前不同,現在多好」,我就說那是因為你好,老百姓好,不是黨好,你看現在惡黨多腐敗呀,而腐敗這點他們都很認同。說「惡黨給我錢,讓我出國玩」,我就說沒有共產黨,你早就出國了,憑你的勤勞,到哪裏都能賺更多錢。你的錢是你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是你在工作,你在繳稅,是你養活黨,不是黨養活你。
問我哪個黨執政好,我就說不能一黨專政,老百姓沒有保障,要多黨輪政,老百姓才能真正的當家做主。說自己喜歡某某某的,我就說那很好呀,等共產黨垮台了,中國民主了,老百姓有投票權了,你就可以投票選他當領導人,你愛選誰就選誰,這多好呀!
如果他說自己愛惡黨,我就笑著說,不是啦,你是愛中國,對不對?中國人當然是愛中國,共產黨根本不珍惜中國人,我們不要愛它,幫你取個名字「愛國」退黨〔或愛華〔愛中華〕、錦華〔錦繡中華〕、美華〔美麗中華〕等等〕,要記的我們是中華兒女,炎黃子孫,不是馬列子孫喔!總而言之,就是儘量順著他們的執著,不要和他們爭辯。真的甚麼都聽不進去的,我們也不要動心,不要灰心,更不能對他產生不好的念頭,我們的一思一念是有強大能量的,我們只能救人,不能推人下地獄。
說到推人下地獄,我想到了導遊,有時候,我發現我對導遊的好並不單純,是有目地的,我並沒有發自內心的想救他,只因為他會影響遊客得救,我才對他好的。我發現自己有分別心,也正因為我有分別心、爭鬥心,我才能碰到干擾。如果我沒有這些心,對誰都是慈悲的,那麼即使對方有壞思想,他也只有兩種選擇,不是被正過來就是趕緊逃離。事實證明,當我歸正自己之後,不少導遊見到我都是笑呵呵的。
景點同修前陣子製作了很多塊展板,但是赤嵌樓管理員迫於上級壓力,不讓我們將展板靠牆或靠樹木擺放,只准我們用手拿。由於展板數目多,同修人數少,為了讓中國人看到更多真相,我們有時還是將展板靠牆或靠樹。關於這件事,我的想法是,管理員為了保自己的飯碗而限制我們,我們可以理解他的處境,暫時不將展板靠牆或靠樹。雖然同修人數少,用手舉板,無法展示很多真相,但是我發現,當我們的場慈悲祥和,加上口說真相,和常人互動良好,每塊展板都能起到很大的作用。我理解修煉人不應該執著於任何事物,包括展板。神只看人心。記的曾經看過一篇心得,很多同修為了某事徵簽,由於同修的心沒有到位,雖然最後征到不少簽名,事情卻毫無進展。相反的,在氣候非常惡劣的情況下,同修堅持徵簽,一整天下來,由於路上行人稀少,徵不到幾個簽名,但是事情卻得到很大的進展。甚麼是成功,甚麼是失敗,人世間看似成功,在另外空間可能是失敗,人世間看似失敗,卻可能感動了另外空間的神。
我們說修煉人不執著展板,關鍵是心到位,話雖如此,但是展板又確實能讓世人看到真相,香港大法景點展板四、五十片綁著,台灣為何不能?我們不能夠因為碰到阻力就用「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理由來搪塞責任。我們在救人,每個被救的人背後可能都是一個巨大的天體,代表著無量眾生。管理員阻礙眾生得救,我們若配合他豈不是反而害了他嗎?他的上級不支持正義,他就無法支持正義嗎?當然不是,我們不是看到有人瞞著上級幫忙大法弟子嗎?甚至有人情願丟掉工作也要支持正義嗎?每個人都可能要在利益與良知抉擇中擺放自己的位置,每個人都要為自己負責,上天不就是要看人在關鍵時刻如何做出選擇嗎?所以我們應該知難而進,心懷慈悲的再找管理員和他的上級把真相講透,並重視發正念,大家念正心齊來突破困境才對。
以上是我在赤嵌樓講真相的心得,由於層次有限,不妥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謝謝各位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