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醒
幾年前,我在河北的一個小城時,曾經給一個姐姐講真相。多數的時間,她都是默默的在聽,並沒有多問甚麼,所以,我不知道我講過的東西在她的心裏能佔據多大的位置。
一天,她突然來電話,說想念我了,是否有時間能去那裏一趟,想聊聊關於佛的事情。
真的很高興,又有機緣了!於是我匆匆的踏上了列車。
到她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了。因為曾經有了前期的基礎,我打開筆記本電腦,直接把大法洪傳世界各地的盛況播放給她看。
她說:我一直都信佛,但是一直都沒有人能明確的告訴我到底應當怎樣去信。上次,聽你說過的法輪功,挺有道理,我一直都惦記著。前一陣我和一些市領導的太太們去東南亞旅遊,第一站是新加坡。在一個旅遊景點,我看到一個瘦弱的女孩子在大太陽底下發宣傳單,直覺就是關於法輪功的,我就直接奔過去了。要資料時問她:你在這發材料,誰給你開工資呀?她說沒人給開;又問這麼大熱的天,你在家裏睡覺不好嗎?站這多遭罪呀!她說我在這等你呀!要讓你明白真相!我感動的想哭,拿了很多資料回到大巴車上看。同去的太太們都嘲笑的說,快看宋玉(化名)啊,她居然還看法輪功資料,不怕回國給抓起來!我沒理她們,只管自己看資料。
第二站到馬來西亞的時候,剛一下車,同去的一個小伙子就跑到前面去找法輪功資料,拿了很多回來給我,說不用我去找了。我就一直在不停的閱讀。在游泳館裏,她們都下去游泳了,我還坐在椅子上看,那麼多的信息是我在國內看不到的。她們在水池裏往我身上揚水,嬉戲我,還大聲嘲笑的喊我「法輪功」!
第三站到泰國的時候,不知為甚麼她們一下車,全都跑去找法輪功資料去了,好像不是來旅遊,而是為了來找法輪功了!只留下我一個人看著東西走不開!
晚上回到賓館,沒有了往日的喧鬧,每個人都拿著一疊厚厚的資料靜靜的在看,還不時的發出感慨,這會兒誰也不再嘲弄我了!
聽了姐姐的話,我感歎正法的洪勢啟發了人的善念,感謝國外的大法弟子付出的努力。這樣的一個群體也漸漸的清醒了!
「為甚麼要參與政治,要退黨呢?」
她又說她有一個問題一直弄不明白:你們修佛就修佛,那為甚麼一定要參與政治,要退黨呢?
我說:佛是慈悲救度眾生的,是根本不理會人間的政治的。比如說佛看見人們坐在一列開往地獄的列車上,佛應該怎麼辦呢?是不是讓人快快下來才是真正的救度他們呢?共產邪黨當孩子們還不懂事的時候,就讓他們舉著小手宣誓加入少先隊,並要為它奮鬥終生,獻出生命,這不是把無辜的兒童硬拉入了政治嗎?它使用的旗幟正是用鐮刀和斧頭殺害了眾生才染紅的血旗呀!它每天讓孩子們升旗時反覆的高聲的唱「用我們的血肉築起新的長城」,他們口口聲聲、時時刻刻惦記的都是想要人的性命啊!
它說的是這樣,做的也都是殺人害命的勾當,自從建立暴政的這些年當中,用各式各樣的運動殺害了我們民族同胞八千萬,就連黨內他們自己的人也沒有逃脫其魔掌的,比如劉少奇、十大元帥,就連鄧小平本人不也被其黨反覆的折騰再踏上一隻腳嗎?它這麼邪惡,人跟著它走不危險嗎?佛能坐視它把人都拖入地獄嗎?其實讓你退黨不但不是參與政治,而是讓你擺脫政治,擺脫魔爪呀!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她恍然大悟!
她又問:可是那個共產邪黨為甚麼要這麼壞呢?
我說:因為它是一個邪靈附體,就是來加害我們華夏民族的!還讓我們天天高唱它是親愛的媽媽:飢荒年代把糧食爛在地裏不收割,餓死成千上萬的老百姓;六四時鎮壓愛國學生和民眾,動用的是坦克從學生們的身上碾過;迫害法輪功時,居然活體摘取人體器官去牟取暴利,它不是比日本鬼子、比法西斯還要狠毒得多嗎?有這樣對待孩子的媽媽嗎?你可以看看《九評》,裏面有詳細的罪狀分析。
我給她留下了一本《九評》和一本《轉法輪》。
她激動的接過去,不停的說謝謝、謝謝,我一定會珍惜佛法的!還有,你就用我的真名給我退黨好了!
感恩
穿過曲曲折折的巷子,我又去了一個貧困人家──住在一起的有兩個小孩子和他們的媽媽,姥姥,小表哥。在那個低矮潮濕的小房子裏,我把電腦架在一個紙箱子上,給他們播放了神韻晚會。
小男孩只有一歲半,因為缺乏營養,長的大腦袋小四肢,他開始時在睡覺,醒來後不吵不鬧,偎依在媽媽懷裏和大家一起靜靜的看了晚會的後半部份。
處於牙牙學語階段的他,長的濃眉大眼,長長的眼睫毛忽閃著,說話只會嘣單個的字。等看完了神韻,我一邊在收拾整理電腦一邊和他們講: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坐在媽媽腿上的他,歪著頭伸長了脖子,避開擋在我們中間的姐姐,用兩隻小手做成喇叭形狀,非常認真的對著我大聲的喊了兩遍:」我愛你!我愛你!」
看他那認真的樣子,大家都笑得前仰後合的,他的媽媽驚喜的是孩子會說句子了。可是令這個農村婦女費解的是,他說出的人生第一句完整的話居然是「我愛你」!這樣一句本不應該他能夠說出的話!但是我知道,這是一個生命喜聞佛法後來自心底的感激啊!
不懈的救度
離開那個貧窮的巷子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了,我又約了一個曾經勸退卻沒有成功的朋友出去吃飯。
他是一個非常非常固執的人,原來多次和他談起退黨,他都會用一大堆話高聲而憤怒的反駁我,不斷的犟,不斷的犟!好像他知道的比誰都多!讓我曾經對他有種無奈的感覺。
而今天,在這個飯店的大堂裏,四週的燈泛著桔色的光環,輕輕的音樂若有若無的在絲絲流淌。他就坐在那兒靜靜的聽,靜靜的聽,幾乎不曾打斷我一點。我甚至有點擔心他會再冒出甚麼不敬的話!
沉默良久,他雙眸清澈的望著我,非常認真的說:可以麻煩你幫助把我們一家三口都退了嗎?頓時,我酸淚盈眸,心中蕩漾一陣無限的感激:謝謝師尊的慈悲,又一個生命找到了回家的路!
後來,他幫助我拎箱子,送我去火車站,說:你工作那麼忙,千里迢迢還沒忘記我們,真要好好謝謝你呀!
我說你應該謝謝咱們的師父,是師父慈悲於人哪!忙工作只是我們在人生舞台上扮演的一個角色而已,跟師父來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才是我生命的真正目地啊!
十點鐘我登上了回家的列車,到站時已是凌晨。
在小城這一天的快樂旅行中,加上我在火車上遇到的夫妻倆,當天一共幫助十一個人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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