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闖出勞教所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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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二日】我修煉法輪大法前身體不好,常年吃藥打針住院。特別是胃裏有個大包塊,痛起來吃不下一口飯,為了治病跑了好幾個大醫院,信主、信佛也沒有改變我的命運,到後來對所有的藥物都過敏。生不如死。

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是《轉法輪》深深的法理開啟我迷茫的心靈,我知道了身體的病痛是自己生生世世所造的業力,我知道了今後要怎樣做人。從此我走上了修煉的道路,只修煉了一個星期,幾年的病痛慢慢消失了,無病一身輕,人也開朗了許多,我的變化使我的親朋好友都感到大法的威力,很多人也與我一起走上了修煉路。是師尊救了我,也是大法給我一個幸福的家。

九九年七月二零以後,邪黨突然發動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瘋狂鎮壓,我曾多次被綁架、關押。我想說一說二零零一年我被綁架、關押及闖出勞教所的經歷。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三,我去看望母親,剛走不遠就被警察截住,把兜搶去翻了一陣,甚麼也沒找到,就不甘心的走了。第二天上午這些警察又來到我家,把大法書搶走,像強盜一樣又把我家翻了一遍,沒翻著甚麼,就像押犯人一樣把我抓走了。下午我被派出所的惡警提審,他們利用各種形式逼供、陷害想達到關押我的目地,但是我就不聽他們的,就不簽字,甚麼也不說。他們一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了,把我雙手背到後面卸胳膊,銬上手銬,邊提胳膊邊審問,令人疼痛難忍。惡警還用拳頭打我的太陽穴。我想我一定要做好,不能給大法抹黑,從實際行動回報師尊的苦度。我就背《洪吟》「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 。這時我才理解法的威力與師尊慈悲的呵護。惡警再打我不覺疼了,反而打我的惡警手又紅又腫。

天都黑了,又來了一個警察進來就問交待沒有,看我一個字都沒說,二話不說,輪起手臂上來猛一拳打在我右臉上,當時眼睛甚麼也看不見了,臉火辣辣的。更邪惡的是,他們用一張紙把我的口鼻捂住,當時我覺的頭就像要爆炸了一樣,眼睛也像掉出來了一樣,這種滋味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再有一秒鐘我覺的我的生命就要結束了,但我無悔,我要用寶貴的生命維護大法的尊嚴,死而無憾。我想我是大法弟子,甚麼也不怕,有師父在有法在,打死也不低頭。我的沉默更激怒了他們,他們反覆折磨我,直到我昏死過去。

不知道甚麼時候我被同修的哭聲喚醒,全身像無數針刺的一樣疼痛難忍,人都變了樣,無法形容。三天後我才能起來,獄警扔給我的藥我沒有吃,我一直堅持煉功,在師父的呵護及同修的幫助下,我堅強的走過了一生難忘的二十五天。

零三年五月十六日,因為我給明城迫害我的警察寫勸善信而被勞教。這封信是讓他們了解大法真相,喚醒他們的良知、少犯罪,挽救他們。可是警察、法官也不辨是非,非法勞教我二年。人的本性被現實無知埋沒了,我不能再看到他們被毀掉,我決定引起他們的注意給他們講真相,挽救善良的同胞。我決定絕食,同修與我一起絕食,三天後獄警對我野蠻的灌食,還給我銬上二十五斤重的大腳銬。同修為了保護我也遭到打罵,也被戴了上腳銬。當天晚上我又一次拿起筆,戴著沉重的腳銬子,趴在潮濕的地上寫信講真相,我要一直寫到他們明白為止。

在獄中,我們三位大法弟子就是一個整體,互相配合,每天早中晚定時背法、煉功,隨時發正念。我們衝破各種阻力笑對各種不公,經過我們不懈的努力,他們都能慢慢的理解,阻力也變小了。

我們又衝破種種阻力,給法院、檢察院、各地政府、派出所、國保大隊寫信講真相,在最後我們被送走的日子,我又給明城警察寫了一封長信,希望我的誠心能喚醒他們的良知,那時每個人都知道自己身處險境,有被加刑的可能,但我們都不怕,心很坦然。我們用真心喚醒了人們的良知,犯人也改變對我們的態度,有的和我們一起學法煉功。有個殺人犯在我們走時哭著說:「你們都是好人,如果能活著出去,我一定看你們。」在看守所二個月正是非典最嚴重時期,封閉管理我們衣服被都靠買,家裏給的錢也不多,只能買點大醬、鹹菜,誰也捨不得買點吃的,省下錢買筆和本講真相。就這樣我們走過看守所的二個月。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五日,我們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到了那裏我又面臨著新的考驗,剛去的人都得經過所謂「幫教」、「轉化」。一開始也分不清誰是真修、誰是被「轉化」的,因為有些邪悟的為了「轉化」我,表現出好像特別善良,生活上幫助我,精神上安慰我,吃飯時牽著我的手,處處「體貼」照顧。有真修大法弟子不顧圍攻,站出來告訴我:別被假善矇騙。

第二天,她們就開始讓我寫五保書,讓我背叛大法,那她們是做不到的。第四天,又讓我寫自傳。好,我就利用這機會講真相,她們拿來筆和紙,我沒有怕心,心裏很坦然,很快寫完了第一封真相信。班委一看這是啥呀?我說大法真相。有人說我這裏是勞教所不是家,你這樣要加刑的。我說:判決書、加刑那只是形式,我把它當成一張廢紙,我完成使命,誰也擋不住我。她們認為我是頑固不化。我很快闖過這一關。

後來我被下到車間。我想,既然來了,我就要講真相。我先給負責思想彙報的大隊長講,親自交給他。從此,他們如臨大敵,把我左右都安排上人,前邊是個大工作台,控制我所有的自由。我又寫了第二封信,指責他們這種做法是侵犯了我的人權自由,我不是犯人,他們的一切獄規我都不執行。我也很少幹活,因為她們讓我幹活我就頭暈眼花,這是事實。有時間我就寫真相信。

在我發正念和寫真相時,管教獄警就利用邪悟者直接來迫害我們,她們不聽真相,想出各種方式干擾、破壞。每次我發正念就像一場戰鬥一樣,看到她們的表現,想幫她們卻無從幫起,我恨自己無能,流著淚度過艱難的日日夜夜。我唯一能做的是利用每週小結、思想彙報、寫家信的機會給她們講真相,用真心的誠意善待她們,一點點開啟她們良知,總有一天這塊堅冰會在大法的慈悲的作用下溶化,找回她們的善良本性。

我身邊的一些邪悟者,過去她們都是大法學員,只是一時的錯,只是一時被人利用做了很多錯事。經過長時間筆談他們終於知道錯了,回到正法中來,有很多寫了聲明。

八月初,我丈夫被管教找去,目地是做我的工作,讓我在決裂書上簽字,我不簽。我丈夫問我要不要家了,我說:沒有大法也沒有我今天,是大法救了我,不能違心的活著,那樣我也對不起自己良心,更對不起師尊的苦度,我要堂堂正正的走出勞教所。我丈夫一氣之下,再也沒來看我。

九月十五日,勞教所無條件的釋放了我,僅僅二個月我就走出勞教所。

回來後,把我所遭遇的一切講給我丈夫,在大法慈悲的召喚下我丈夫終於也明白了真相,也走入大法中來。

各種困難沒有壓倒我,因為有師、有法,我堅信大法,也相信自己,更相信苦度我的恩師。同修們讓我們共同努力做好,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完成師尊交給我們的使命,早日圓滿跟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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