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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西山坪勞教所利用吸毒人員迫害法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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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六月二日】被邪黨美其名曰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勞教所,它始於前蘇共,但早已不是其本意上的只是對少年犯罪的勞動與教養了。在邪黨治下的大陸,多是被用來迫害中國人,迫害宗教人士,迫害持不同政見的黨外民主正義之士,與眾生的惡毒場所。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一直到現在近十年來,邪黨以把全國所有的勞教所,加上類似看守所、拘留所的洗腦班,變成了肆意折磨、虐待、殘害弱勢群體法輪功學員的黑窩。而重慶西山坪勞教所也成為臭名遠揚海內外的黑窩之一。該勞教所十年來,忠實執行政治流氓江氏對法輪功學員的滅絕政策。那裏的法輪功學員被剝奪了一切,雖然有人的稱號卻沒有半點基本人權與尊嚴。目前,那裏關押著七十餘名法輪功學員,分別被非法強行勞教一至二年。他們中有老年人、中年人和年輕人,還有盲人等殘疾人。當然不全是法輪功,也有被警方稱作普教的吸毒、販毒、偷盜扒竊人員,然而,他們卻是警方為迫害法輪功而安排的。

這裏,勞教所用一個手毒心狠的普教吸毒人員魏少紅來壓迫被關押人員,尤其法輪功學員。魏少紅站在對初來者先行訓完話的一位警官前面,說了一套話。魏的第一句話是西山坪這個地方除開水不燙,一切都燙。第二句話是這裏沒有要求,只能絕對服從。第三句話是我說的就是「幹部」要說的,我做的就是「幹部」要做的、我的意思就是「幹部」的意思。第四句話是這裏是「轉化」法輪功的基地,沒有誰不經「轉化」就能出去的。第五句話是說服不通,拳腳夠通。

整訓迫害期間,凡是進勞教所的法輪功和普教都必須經過一系列魔鬼式訓煉,通常是為期一個月。期內不准午睡和洗漱、面巾和牙刷牙膏之類已被轉運站先行沒收。住的舍房一間六張上下鋪鐵架單人床、床上釘有幾塊間隔距離很寬的鐵皮,人就鋪上床單睡在上面。一床睡兩人或兩床睡三人。每天早晨起後、晚上睡前加三餐飯後,所有人員全部被勒令「扣起」,即勾九十度,雙手抱頭三十分鐘,一天五次。誰要不是九十度或把手放下來,就會遭舍房組長或魏少紅等人毒打。一些幾經勞教的普教多是那裏的常客,狡猾奸詐,巴結組長和魏等人,在舍房製造事端,搬弄是非,轉移目標處處引人把矛頭指向法輪功學員,所以挨打的多是大善大忍的法輪功學員。三十分鐘後,全都靠牆坐在地上,被強迫讀報告詞、「十準十不准」和邪黨的「八榮八恥」。誰不照辦就是一耳光。這一套難不倒多數普教,他們多能背誦如流,便又過來貌似組長抽查或令他人背讀以爭表現,甚至仗組長之勢打罵他人,挨打的又多是法輪功學員。就這樣整天的坐在地上,直到開飯才能起來。

俗話說,人有三急。大小便統一行動,由組長請示路經舍房作不定時檢查的魏等人,經同意方可入廁。錯過時間,或遇不到魏等,就只能夾著、忍著。入廁時間很短,根本不可能大便,有的剛蹲下,就被喝斥起來,因此所有人員只好改在晚上解在便桶裏。唯那裏的常客可以例外。

表面上,每天晚上九點鐘全舍睡覺,實際不是。當警察宣布休息後,又原地坐下或先「扣起」,直到十一、二點才由魏少紅等值班人員來叫一聲「倒」,才可上床。普教輪流守夜,監視法輪功學員,防止他們打坐煉功或逃跑。在床上坐一會都不允許,坐在床上視同煉功,若被告發,必交嚴管或面壁,腳尖抵牆,鼻子緊貼牆站著。或蹲下「扣起」,雙手抱頭,臀部離地三十公分。

過去民間有一句話叫雷公不打吃飯人。不信神佛天理的警察也不會因開飯而放鬆或暫停對法輪功與普犯的刁難和虐待。開飯時,所有人員左手拿碗、右手拿筷,依舍房順序,快速跑步報數,成縱隊面警面魏,勾頭蹲下,雙手交叉放在膝上。魏口令起立整隊,強令唱「沒有共產黨」等邪黨歌曲。若聲音小了,或不整齊,一頓訓斥之後,還要重唱,再重唱。唱畢,魏口令蹲下,勾頭手交叉放在膝上,等警察點到名時,答到起立又蹲下。再聽口令,按組起立,雙手提起勾頭,跑步到指定地點,踏步圓圈。凡是沒有提腳踏步成圓圈的,就會招來魏等人的拳腳。成圈後,口令蹲下,同時迅速放下碗筷,雙手交叉又放在膝上勾頭。等到分好菜飯後,才能抬頭吃飯。快速吃完飯後,組長大聲面警報告,請求回舍。經準,跑步報數回舍房,並立即進入規定狀態「扣起」,三十分鐘後座下,就這樣一天又一天,周而復始。

雖是一日三餐,每週二四六吃一次肉食,但每人每月只有120元,能吃甚麼、其味如何,可想而知。分飯菜時,一盆飯,一盆湯湯水水菜,十六七人或十七八人吃,又留下大半盆菜供組長等人享用,無人奈何。組長等人還將他人帳上有錢的卡收去,說甚麼統一安排加菜,實際上是供他們獨享。所以那裏的惡人層層侵吞他人錢物是司空見慣的事。

出操整訓時,折磨人的花樣多得很。甚麼隊列訓練,正步齊跑,左右轉,提腿站立,單轉俯臥撐,集體做了,還責令個人做。還有傳沙包等不一而足。這一系列都由魏少紅全權負責執行。他強迫這些人員單轉一次又一次,跑步走,累得人上氣不接下氣,都不叫停,得到魏照顧的都是普教,魏常說「法輪功,有你們李老師保護不怕累,」還說,做這些比你們煉功強百倍。所以這個惡人還處處折磨刁難法輪功學員。一次傳沙包,所有人員圍成圈,一包接一包不停的傳,每包三十斤,不准掉地上。誰掉地上,魏上前就是一棍,累的普教叫苦連天,有的人不顧挨打,坐在地上或倒在地上臉青面黑。此時魏才口令停,僅休息了幾分鐘又繼續傳,根本沒把受訓者當成人。

傳遞結束後,又立即令法輪功學員把一包包沙包搬到指定地點。惡人們就這樣毫無人性的折磨虐待法輪功學員。有一次,是一位警察幫著魏進行「訓練」,想當然就不會像魏那樣惡了吧。其項目動作簡單得很,就是煉立正,稍息,左右看齊,想不到,他竟然一連打了三個人,一人一耳光,有一個還被其狠狠的踢了一腳,其中兩個是法輪功學員。不難看出這位警察的粗暴舉動是在給魏作榜樣做示範。

不久,又來了一批新普教,一個新普教只因一句話觸犯了魏,被毒打,另一新教為其鳴不平,上前卡魏,此時魏大怒,用皮鞭不停的抽打那個新普教,直打到魏都沒力氣才罷手,也沒人阻止。而所有這一切都是在警察的眼皮底下進行著。他們在樓道上、門崗裏坐著,抽著煙、喝著茶、看著報,視而不見,無動於衷。一個幾經勞教的吸毒者,把那裏的警察叫「牲口」。其實是那裏的警察把法輪功學員與普教當成牲口在對待了。出操訓練除下雨天外,都要照常進行,一些普教都希望天天下雨,不用出操,以免挨打。

魏不僅有集合整訓權,還有強行「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權利,魏自稱他「轉化」了不少法輪功學員,沒有他「轉化」不了的。還說亢洪(法輪功學員,亢是教委工作人員,目前雙腳被惡警打斷,又因仍堅持煉功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大小便失控)那樣的「鋼桿」都寫了「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你現在不寫總有一天會寫。每當新來了法輪功學員,魏就逐個舍房的問清誰寫沒寫「三書」,摸清狀況後,便常去舍房和組長等一幫惡人配合著折磨法輪功學員,強迫面壁、扣起、單轉;強迫面向他打報告詞或邪黨「八榮八恥」等,稍有不是就是一耳光,就是上當受騙寫了「三書」的人他照打不放過。

集中整訓結束後,普教分成兩部份,一部份安排去生產車間做奴工,留下的多是警方熟悉的身體強壯,多奸詐,心狠手辣的吸毒者,偷盜扒竊者充當所謂的幫教,隨法輪功學員一道上二樓,即專對法輪功實施「轉化」迫害的地方。

舍房和樓下一樣,只多了橫行無忌的臭蟲。每間舍房十二人,多是法輪功學員和普教各六人,一個普教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一般是吸毒者任組長,負責舍房包夾管理。另外還有幾個直屬惡警使喚的像魏少紅這樣的人負責二樓所有舍房的管理,這樣就構成了事實上的對法輪功學員嚴厲的四級管理模式。內設二個嚴管組長和小監,專對呼「大法好、真善忍好」、打坐煉功或拒不寫「三書」的人進行嚴管。規定法輪功學員不准出舍房門、不准坐床、不准煉功、不准談法輪功的事。要洗衣服或大小便必須和幫教一道。路上或茅廁內不准和其他舍房的法輪功學員說話。每天清潔衛生、床鋪整理、提開水、提便桶倒便桶、端菜飯洗碗筷等活全部由法輪功學員在各自的幫教尾隨監視下做。然而幫教們則可以自由出入、串舍房、看電視、可以坐床或躺在床上。組長以上的人員更是特殊,衣服別人洗,洗澡水要別人提,晚飯後還可以下樓打籃球。

警方對包夾「有功」的表現好的實行加分減刑。兩組比較,形成強烈反差。不僅如此幫教經常刁難訓斥法輪功學員,特別他們大便的時間,脫的衣服叫他們洗,有個舍房的兩個老年法輪功學員被警察叫去訓話,並令其寫「三書」不從,第二天晚上就被強行體罰面壁到深夜,還陰陽怪氣的逼問寫還是不寫,就這樣連續幾個晚上。

夜巡警察視而不見。有一個唐姓法輪功學員洗碗時,與幫教發生一點小爭執被告發。回舍房坐下沒多久,一個名叫彭亮的吸毒人員衝入舍房一下就把那個唐姓法輪功學員按倒在地,一隻腳狠狠的跪壓在其背上,不停的罵:「你還敢不服幫教」,壓得那個法輪功學員臉漲得通紅。這時舍房外站滿了圍觀的普教,也未驚動就在咫尺的值班警察。然而,要是聽到哪個法輪功學員呼口號,就會厲聲叫道:「把他的聲音給我關掉。」此時定有一干人衝去把聲音關了,只有打在法輪功學員身上的拳腳聲。與此同時所有舍房們均被幫教死死堵著,以防其他法輪功學員衝出去營救。有一個被嚴管的法輪功學員因經常呼口號,被折磨成了皮包骨。把另一嚴管的法輪功學員的手臂扯脫,造成嚴重脫臼不能復位一直掉著。當時還被脫光衣服只穿一條內褲拖去丟在潮濕陰暗的電視房裏,長達數小時之久。旁邊就是警察值班室。絕食抗議幾個月,遭強行灌食,被折磨得枯瘦如柴。

吸毒人員彭亮在警方的縱容唆使下,多次毒打法輪功學員,在幫教中也是不可一世,目空一切,後來竟然又把另一朱姓法輪功學員的鼻樑打斷,流血不止。受害者家屬要求追究責任,警方卻百般庇護,為其脫罪。據說彭父是邪黨的一名檢察官。那警察指使彭亮對那個唐姓法輪功施暴後不久,又配合合川區公安局的一趙姓警察輪番對唐姓法輪功實施逼供及威脅利誘。趙竟說:只要你說出某地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名字,我馬上放你出去,每月給你兩百塊錢,幫你兒子解決助學金等。誰會相信這只能去哄騙三歲孩童的謊言呢?然而他卻對一個成年人說出了這番話。

這裏不說趙姓警察如何執法,執甚麼法,但這謊言卻赤裸裸的暴露中共邪黨國安公安為達目的其職業操守是何等的卑劣,其行徑是何等的胡作非為。那裏的另一警察一天中午開飯時,見一人在吃飯的人群中走動,便問幹甚麼?那人忙說我在跟幾個法輪功學員借碗筷。那位警察卻大聲說道:他們的家屬不知道他們在這裏嗎?嚴到面巾牙膏牙刷都不准帶的勞教所,還准帶碗筷嗎?而且警方還不定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床鋪進行搜查,看有無大法師父的經文或資料。搜查時,把床鋪弄的個底朝天,衣服一件件抖著查看,又亂扔一床,甚至丟在地上揚長而去。

邪黨假話大話充斥社會,做假事成性。走形式。走過場,至今沒有一點收斂。而勞教所也熱衷於搞「交流考察」,或「檢查視察」等,都明知是在作假作秀,卻又要掩人耳目。一次市裏某副市長去視察,弄的興師動眾幾天。醒目的今日菜譜雞鴨魚素的葷的躍然掛牌之上。當接到通知要到達時,所有人員不准走動不准出舍房,法輪功學員全部靠牆坐下,被普教嚴密監視著,並把一些覺得會喊口號的法輪功學員騙到一個背靜角樓,說甚麼開會,就像處於戰備或宵禁狀態一樣緊張。不到十分鐘,這位副市長似乎怕惹上麻煩,便離去了。這時才派人通知那些個法輪功學員的「幫教」說不開會了,把他們帶回去。

聽那裏幾個待這很久的幫教對法輪功學員說:以前對法輪功學員更狠,一律睡在上鋪,時常因沒力氣、翻不上去,跌下來;上廁所回舍房都是勾著腰雙手反舉著;對不寫「三書」的用60多斤重的沙包壓在背上「扣起」;集體面壁,姿式不對的被按頭撞牆;或強迫睡床腳,沒有不挨打的。邪黨在西山坪勞教所的種種罪行,真是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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