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中嚴飛幾次以手指戳任東川頭部,在過後的談話中嚴飛還奚落說剃光了頭回去後會沒有臉見人等。由於任東川不屈服,最後還是剃掉了任東川蓄留了兩個多月的頭髮(勞教所內一直實行對勞教人員強制剃光頭,這是對人格的侮辱),並把任東川從普管組轉到嚴管組。
西山坪勞教所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釋放有特殊規定(六一零的規定),就是必須由當地派出所、單位和家屬來接才放人。任東川本應該在十二月一日上午被接走離開(一般勞教人員在前一天晚上十二點整就可以走人),但是到了當天下午接人的車還沒來。任東川多次詢問原因,值班警察一直不予答覆,後來又有人說已經打過電話了,當天晚上任東川要求給家裏通個電話,以免家人擔心,值班警察胡某說要請示上面,過後還是不予答覆。
十二月二日,任東川的勞教期已經超過一天,當天早晨任東川沒有參加早飯的集合點名,點名過後任東川被值班獄警曾某某叫到值班室,曾某要求任東川必須服從勞教所的規矩。任東川與其講道理,曾蠻不講理,並露出兇相,幾次伸出手來掐住任東川的脖子往下按,並招來值班勞教李民動手抓住任東川,曾某還揚言「你去告我」。任東川一直沒有還手,當時另一值班獄警胡某也在場。事情過後,獄警沒有讓任東川回到舍房,而是把任東川關進了一空房間中,限制人身自由。到了中午,當地派出所接人的車來了,並且說是當日上午才接到電話通知要來接人。
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二中隊借六一零的規定,故意拖延大法弟子任東川釋放時間,還與另外兩件事有關(以前發生過法輪功學員被超期關押十幾天的事情)。
一個是有關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的賬務問題,由於勞教所內伙食不好,而七大隊的小賣部又只賣生活用品,不賣任何食品,七大隊的勞教人員只能買昂貴而又量少的加菜,所內被勞教人員大多數都有匯款或接見上賬。由於勞教所內部的分歧,這些錢被分成小伙(加菜)登記和刷卡消費兩部份,並由蔣少華主任和司務長共同管理,由於人為因素造成長期以來賬目混亂,經常有人反映錢的數目不對,都是少了,幾十元到幾百元不等。對於這些問題,一般的勞教人員通常都默認了,他們不敢得罪那些獄警。今年十月份,任東川卡上的錢少了兩百元,並和另一大法弟子鄒孝軍兩人多次向蔣少華和司務長反映情況,但都沒有結果,就寫了一份書面材料要求中隊解決問題。這件事當時在隊裏驚動很大,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告狀」事情,由於賬目混亂,這件事最後還是被找理由搪塞過去了。由於這件事情,不久又引發了兩起法輪功學員向隊裏反映在七大隊一中隊(整訓中隊)被敲詐勒索的事情,這三起事件都牽扯到負責賬務的主任蔣少華,而蔣少華又負責向外界打電話的相關事宜。
再一個原因,或許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十一月三十日,在七大隊一中隊發生了一起獄警和值班勞教毆打法輪功學員事件:七大隊二中隊大法弟子張銀明因勞動時在七大隊一中隊見到了被勞教所折磨得精神失常,雙腿骨折,奄奄一息的大法弟子亢宏,張銀明見到值班獄警李裕成,勸其不要放縱值班犯人折磨亢宏,李裕成惱羞成怒,一拳打在張銀明臉上,致使張銀明身體受傷去了醫院。由於這件事情可能還牽扯到另外一個重大隱情,那就是大法弟子亢宏雙腿骨折的真正原因,因此對於這起打人事件,整個大隊對打人兇手不但不予以處理,反而相互勾結,阻止消息外露,其中就包括執法犯法、借六一零的規定故意拖延大法弟子任東川的非法勞教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