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度頌

——助師正法實踐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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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四日】

我們苦苦尋覓得到了這恆古奇遇的高德大法,慈悲偉大的師父開天闢地的將這部宇宙永恆、圓容、深邃而殊勝的曠世巨典無私的給予了眾生!從此拓開了大道無形,人走向神路的航程。在我們緊隨師尊正法,救度眾生,返本歸真的這十年嚴酷迫害的征途中,經歷了血雨腥風的魔煉與生死考驗(邪惡迫害),有偉大的師父引領呵護著我們,大法熔煉著我們才闖過了千難萬險,走過了不平凡的光輝十年曆程。

為了維護大法、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我們全家按照師尊安排的路,走過了不平凡的歷程,現寫出重要的一些得法得度的經歷、證實大法的情況,絕不是作為甚麼資本,而是願把這些作為大法粒子在「大法開傳驚天地」(《開啟世間門》)的偉大殊勝的時刻,所展現的這麼一段助師正法的光輝歷程凝聚成一幅證實法的畫面,使其成為歷史長河中發生過的瞬間的一個見證,證實偉大佛法在人間的巨大而輝煌的展現!

同時使我們的親人、朋友,對這麼好的法受迫害,大法徒受摧殘,因而不敢、不能接觸大法,造成的各種顧慮、障礙把它清除掉,打開畫卷見真相,深入了解修煉人如何在大法熔煉中修心向善去執著,高風亮節,高尚無比的思想境界,解除邪黨文化毒害的因素和各種干擾,能認識大法,走進大法得度的神聖正法修煉中來。現就隨師正法十年作一段小結,向師尊和同修們彙報一下十年來證實法救度眾生正念正行的一些事情。

因時間倉促,水平有限,有不足之處敬請指正。

在溶於法中昇華

美麗的松江南岸,有一片寧靜高雅的文化中心,坐落著七所高等學府。一九九五年以後,從這裏湧現出六百人左右的法輪功修煉群體。清晨在祥和優美的音樂中晨煉,宛如朵朵豔梅綻開,點綴著學府區內外,為它增添了無限神聖的壯觀的氣氛。中間地帶是有著悠久歷史的某大學,在這擁有二萬人的人群中有近百名修煉者常年堅持著晨煉。九七年開始每晚有二十人左右大法學員到我家(我是輔導員)學法交流。這裏是眾多同修共同精進的一塊淨土,沐浴在大法中得度的大法徒們洋溢著無限美好、幸運和喜悅。

我家三口,小女兒大專畢業,老倆口都是本校有名的老病號,在學校工作生活四十多年。九五年秋有幸得法修煉,全家人從此步入一個嶄新的人生旅程。被人稱「法輪功專業戶」有其原因:我們不僅是得了這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修煉洪法等活躍在各個方面者,更讓人稱頌的是一個病魔纏身,痛苦掙扎在困境中的家庭,得法後驟然發生質的巨變:從丈夫病已入膏肓,百醫百藥無效,到師父為其淨化身體而康復;妻子更是學校出名的「十不全」「藥包子」,瘦弱的風都能吹倒,而得法實修二個多月諸病不翼而飛,一身輕盈,白胖胖的煥發了青春(還開了天目,自己怕把握不好請師父給關上了修);小女兒先天心臟病也不治而癒了。一家人快快樂樂,其樂融融的沉浸在大法熔煉之中。是法輪大法給予了這個家庭新生!全校有許多人見到了,羨慕而走入了修煉隊伍。自己得度不忘親朋好友,到處洪揚大法,嚴格要求自己,堅持按大法標準修心去執著,收到了顯著效果。

(一)我五十二歲,得法後時時學法對照自己,心性提高很快,精力充沛了。覺得自己還有三年退休,很想業餘幹點啥。九六年春與一名校友合作辦起自考來,因在大學一直主管學生工作幾十年,認識廣,一聯繫很快辦上了與外省大學聯辦的本科、專科自考班,還有一個花卉中專。二、三百人的陣勢拉開了。然而一直工作生活在高校清水衙門的我,沒有社會經驗,更不了解如今下滑敗壞的社會動向,因此陷入層層困境中,很難自拔:教學、行政全包還行,錢由副校長校友嚴把著。招的學生素質(專科)極差。鬧矛盾,打架都住進醫院了。班主任都管不了。由於社會力量辦學興起,校際之間爾虞我詐,拉生源不擇手段,更甚者有人從社會招來幾個幫招生的無賴。為私為利互相弄事,亂亂的。很多人說風涼話、看笑話。對我這一向受人尊敬、安穩的人來說,這一切實在難以承受,便跪在師父法像前,請求師父幫助去掉這一難。看師父很生氣知道錯了,困境是自己求來的難,要真修就得吃苦消業,面對現實突破它。修煉路上是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迎難而上。因而放下心來多學法。白天上班隨身聽不離身,有空就聽。晚上回家就看書、煉功,心裏不斷默念《洪吟》等,甚至睡覺時念出聲來。慢慢的放淡常人的事情,心很平靜(在打壓前幾個月,我經常處於空白,甚麼都沒有的狀態,但教學事情也能處理好)。我體悟到大法的威力,師父怕我這個沒經歷風雨的「小心眼」經受不了那麼大的難的衝擊,鎖定了部份而致。擺正關係,妥善處理,快刀斬亂麻,把兩個單位的專升本讓他們自己獨立,幫助接上關係。中專讓出去剩下公關、法律2個專科班(學生不願離開我)進行思想整頓,任何情況下都能善待人,對人負責,這也是修煉人與常人的區別。那時租教室、宿舍老出問題,經常搬來搬去的(大概有8次),流失了一些學生。二年辦下來,我費力操心的,不但分文不得,還賠上8千多元(除講課費、教室費,其餘基本自付),很難的是合作者以招生名義把所有經費十幾萬元加上近百人的書費全部拿跑下落不明。學生沒錢買書,租教室和班主任費沒錢發,更糟的是上課沒有講課費,家長紛紛來找我要告狀……當時真是像天塌下來一樣的壓力。身陷在名利、困境的漩渦裏。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絕不能和人去爭鬥(也沒時間),放下名利之心,善待一切。這種局面是和我修煉有關係。妥善安排好學生,怎麼難我都要頂住,把「難」心放下了。於是召開家長會商定先預交部份下學年學費,以解燃眉之急,並向家長交了底,對學生負責到底。一切安排就緒,艱難的度過了這一難。這是我學法修煉,能在法中認識法,提高心性,師父就幫助我走出困境。九八年五月我退休後,在師父幫助下我很順利的辦了一個中專學校,有了自己的辦學執照和收據。又很快的與別校聯辦一個專升本和函授中專,一切有了轉機,深深體悟放下名利之心,該得的不失,修的就是這顆心。

我在九九年以前的4年修煉中,作為輔導員處處都要以身作則,時時修心去執,不怕吃虧,讓利於人。時時向內修,在3年辦學過程中,表面上看我失去了10多萬元,自己還賠了8千多,損失很大,當了個空頭校長,失去了名和利,可我得到的卻是心性的昇華,層次上的提高。抓緊有限的時間,利用好現實條件,磨煉自己。例如:有一次負責報考的老師漏報了一個專升本的女生,便領來了兩個流氓鬧校,一個拿著煙頭快燒到我鼻子了,罵個不停。其他人揮舞拳頭連蹦帶敲,氣勢洶洶。我一個心不動的,只是勸善。後來有別的老師進來看太不像話了,跑出去要報警,他們才嚇跑了。還有個下崗女工無賴之徒到學生中亂攪和、挑撥、罵人。弄的人人都像躲瘟神一樣。我找她談了幾次話規勸不聽,有時中午領她去我家吃飯、善待她,可是越感化越沒完,竟然到處罵我。一天我把她叫到辦公室讓她提意見,出怨氣。她竟然當面無理耍潑,足足罵了我2個多小時,直到罵累了才停。當時我真是靜靜的聽罵,我感到她很可憐,倆口子都下崗,窮極就耍。我還讓副校長從辦學經費中拿出5千元給她孩子交學費。就是這個人在九九年末我被邪惡多次騷擾之時,她騙走了收據,竊走我27名專升本小班學生,而我無怨無執,心想她能負責帶好學生,有個生活來源也就行了。

(二)九九年初學校召開校友聯歡會,我便在核心組上提議以「養生之道」為題洪揚大法。自家選編同修心得體會印成500多本刊物名曰「淨土」發給與會校友。組織同修發言談心得,同時在會議室外面小操場上集中2百來名大法弟子集體煉功,那美妙的音樂,整齊莊嚴的修煉隊伍,給到會校友以震驚,紛紛稱好,頌揚大法之後老倆口走訪了省、市各黨政機關、電台、報社、出版社等二十幾家重要單位為校友們送去大法資料。宣傳大法,擴大法輪功的影響面,就是我們到外地開會辦事也不忘了洪揚大法。

(三)九九年春,市報刊登匿名攻擊法輪功的文章,許多院校的同修相繼去報社文明抗議,他們不被接見。我們夫婦去了報社,直接找到該社副主編的校友說明情況建議不要刊登此類文章並洪法,以後再沒有類似的事情出現。

佛法無邊,度眾生。得度的生命,得法學法,修心去執著,時時把自己溶入法中。就會在現實生活中工作中逐漸的提高而昇華。真修者就會自覺的本能的維護法、洪揚法,發揮大法粒子的作用。

任憑妖風掀起 穩坐大法航船

九九年七月,全國刮起了鎮壓法輪功的妖風,一場狂風暴雨席捲著中華大地的每一個角落,衝擊吞噬著每一個人。到處充滿了邪惡,大有天塌之勢。大法徒面臨生與死的嚴峻考驗,是緊跟師父走神的路還是走回頭常人的路?也是信師信法的根本的試金石。面對嚴酷的挑戰和選擇,作為有四年堅修基礎的我們全家從沒退縮動搖過。十年證實法所走過的艱辛歷程足以證明,大法路我們走對了,走正了。沒有愧對慈悲救度我們,給予弟子一切的偉大的恩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有正悟正念正行嚴格按照大法的標準時時要求自己,做好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精進實修,無往而不勝。

堅信師父 堅信法

九九年暑假南開大學有位教授校友由系主任、二位年輕教師陪著找我談辦學的事情。在飯店進餐前,大家談起當時熱門話題。那位教授也練了二年功,說應酬太多忌不了煙酒不煉了。他覺得功很好,我說太遺憾了,好東西是不能放棄的,有人談到上面很可能下狠茬子整法輪功,那麼多人煉怎麼辦?大家議論的挺熱烈,突然從別處走過一個人,表情很嚴肅衝我說:「如果國家要趕盡殺絕法輪功,你怎麼辦?」我當時非常激動的站起來堅定有力的說:「就是剩下一個,那就是我!」大家鼓掌說「好樣的!」豎指稱讚。當我坐下來時頓感全身脹熱、臌脹、高大無比!心裏非常暢快。

不久,校園裏氣氛驟然緊張起來。校黨委召開全校大小會貫徹上面要取締法輪功的黑指示。他們公然叫囂不怕惡報。下令不准全校師生員工(包括家屬)煉法輪功,不准接觸法輪功的人、信、資料,違者嚴處。把校內好端端一心做好人,不為名不為利、健康身體的幾十人的修煉群體,打壓下去,紛紛表示不煉了。只有我家3口和修煉的3、4名學生站出來,公開表示,一修到底。為此學生被開除學籍,攆回家。我家便成了全校乃至市的打壓重點。7月20日我們3人與幾位同修去省政府請願,被學校接(抓)回來,從此失去自由。一向受人尊敬的我們,瞬間被打翻在地,猶如置身文革之中,受人欺凌、打擊、孤立、監視。認為我們愚昧下賤,是癡迷分子。同年9月3日正式開除我們的黨籍。10月4日學校有2名學生(法輪功學員)去了北京了解情況(不是證實法),學校便以此為由曰「保護」把我們一家帶到校保衛處軟禁了8天,直到看守的十來個人相繼病倒無法看守,才由家屬簽保回家。轉交居民委繼續監視。第一天派2個女人到我家裏看著。我向她們洪法,以後她們不進屋了,說拿人家錢就得管點事,在樓外布崗,完全把我們當成了黑五類了,邪惡至極。

在軟禁期間,市公安局來人恐嚇叫喊「不許邁出校門一步,出去立刻抓起來。」他們組織了三伙打手分別圍攻逼問甚麼組織聯繫的。我們夫妻始終保持冷靜、祥和的心態蔑視他們,據理回答,就談大法的好處。後來他們放鬆了,可以讓我們各屋走動,我還在沒收的大法書堆裏,拿了一本《轉法輪》看了半講法,他們發現後要回去了。然而剛剛大學畢業思想很單純的女兒,卻在這突來的一群邪惡恐嚇下與壓力中,精神受刺激而失常達半年之久。一名去找我辦事的同修被抓審了一個上午,後被其當系主任的愛人要回去了。我那未煉功的外甥女去我家取背包也被當法輪功抓打了一頓。不僅如此,市區公安局、保衛處、街道辦事處及派出所居民委等等層層機構陰雲一樣籠罩著我們,喘不過氣來。他們走馬燈似的來往於這個家不停的監視轉化我們。學校還成立了五人轉化小組專管我們。在層層魔難面前,我們始終堅持學法。有師在、法在,弟子堅修大法心不動,始終保持冷靜明智的心態。不聽邪,不信邪,不怕任何壓力。為了維護大法和師父尊嚴,做了被捕被殺的最壞打算。橫下一條心豁出去了!那就是堅信師父堅信法。他們軟禁我們的身,動搖不了我們堅修大法的心!這期間,我們寫過不少署名不署名的信向各級機構反映著,申訴著。在那烏雲密布沉沉的黑暗裏,我們非常想念師父。不斷學法切磋摸索著前進。有一次一連幾天我耳響起「博法理可破迷」(《精進要旨》〈聖者〉)時輕時重的聲音。我們悟到,師父要我們學法精進,走出去證實法、維護法。為此老伴於99年11月7日衝破各種看管網,頂著壓力去了北京上訪。我辦學還有百十名學生牽累脫不開身,只好走了另一條證實法的路:出面召集數次小型法會切磋交流,共同提高護法意識。到2000年4月25已有15名同修提高後先後去了北京上訪,維護法。其中有我們的女兒。她在學法中交流中恢復了理智。到北京上訪後被警察抓回,在拘留所押了近一個月。在那裏她要煉功看法被綁了三天鐵椅,被小白龍(塑料管裝沙子)抽打,不怕、不簽字,堂堂正正走出來溶入正法洪流中。雖然其後有3次被派出所抓過,都能坦蕩放下,沒有在修煉路上留下任何遺憾。

2000年夏由市區公安局派出所聯合搞了一次破壞大法、污衊師父的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巡迴展活動。我家3人先後去省博物館寫留言證實法維護大法。老伴去那被扣住、勸導一番放回來(老伴2次去北京上訪,市局都認識他了),女兒也被層層關卡了11個小時坦蕩而歸。我去時聽說有一些同修被抓,是做了最壞的打算,經歷魔難多一些(從早9點到半夜11點多)關押了14個小時。在市局那關,他們先是搶我在留言簿上沒寫完的正法詞,我搶要回來,堅持寫完。他們污衊我不讓一對老夫妻聽解說,我立即讓拿出證據來 以理抗爭,小警氣的要打我。處長說:「你還是修煉人呢,大喊大叫甚麼?」我馬上悟到自己沒在法上,立刻平靜下來,慢慢解釋。那個處長反而大聲喊起來:「你家真行啊,一天來一個,擾亂社會治安,非得重判你們不可!」我態度堅決,從容面對說為甚麼要維護法。末了他們卻客氣起來讓我坐下。下午他對接我的片警說:「要嚴加看管,不老實馬上押起來」。回來一路片警罵我愚昧無知。我向他洪法不聽。到了派出所被關在會議室裏,他們讓我寫過程。我大概寫了為甚麼去證實法,又加上了勸善說醫生治好病,當別人污衊大夫時,你不應該說句公道話嗎?我寫完就放會議桌上就感到身體忽的就疼痛難忍,我馬上想到做錯事了。反覆看寫的東西看也沒錯呀。這時先後有3個人進屋看看桌上寫的東西都搖頭議論不知寫的啥意思。我趴桌子想了又想,突然悟到:他們憑啥關我,給他寫啥,不寫。立刻拿起來撕碎扔紙簍裏,頓感身體輕鬆不疼了。心裏萬分感激師父慈悲點悟。晚上要下班時大部份人都走了,很靜,我就煉了兩套動功,剛坐下來。進來居委會主任,手裏拿了一疊戶口本要填證,讓我幫助抄寫。片警進來看看沒吱聲就走了。委主任說:「在這幹啥?大家都挺熟,說點好話讓他們放了。快回家吧。我也可以幫助說說。」我剛被帶動轉念馬上意識到不對。怎麼是非不清呢?修煉還能走後門嗎?那是維護法嗎?就告訴他不能做的道理。我心裏很平靜,就默念起《洪吟》有關法來。

晚8點多鐘,我女兒來送飯。我對女兒說:「他們可能要押我,你給學校班主任捎封信。」於是去了所長辦公室,去要紙。那個粗魯的罵我的傢伙正在看東西,一抬頭見我就一動不動了,兩眼直直的,我又說了一遍,他還是一動不動,木頭似的定在那裏我奇怪的望著他,僵持了許久。直到有人從外邊跑過來叫他才緩過神來,表情呆呆的。半夜片警審完了,送我回去,經過吵鬧不休的所長辦公室,我剛要向他們打招呼只見坐在晃椅上的那個所長又定住神了,晃椅半停著,別人和他打招呼他都沒聽見。出了派出所,我想2次定住那邪惡的所長是因為我們修大法的場是純正慈悲的,心正就能抑制惡人,就是師尊告誡的「一正壓百邪」吧。

四千份真相資料就在警察坐的床下

2000年9月一天下午,我回家一看密藏的地方有600份資料,心想要5000份怎麼送這麼點呀。於是便分裝,又留下100摺疊準備晚上發。剛弄完就聽有人敲門,我立刻藏好資料去開門,一看是2個市公安局的人,說要找我們談談,我說:今天不行,我丈夫不在家。招生辦剛來電話要我去辦事,明天再談吧。他們執意要進屋說只談10分鐘。他們在方廳換鞋時問我:你還煉嗎?我說煉!這麼好的功法我要一煉到底!接著向他們洪法,他們擺擺手:「知道了,你們是學校有名的老病號,煉功煉好了,你們就在家煉,別到外面串聯上北京甚麼的。」進了女兒屋,一人坐床上,一人坐在床邊的小沙發上(床半遮著床單,能看到床下面的東西)我坐床對面大沙發上(沙發背上放一本《轉法輪》)。坐畢他們開門見山的問:「聽說來了你們師父的經文?讓我們看看學習學習。」我馬上意識到他們來者不善,立即說:「我這沒有,你們知道我家是重點,各單位像走馬燈似的來往不斷,是不能放這些的。我只學一本《轉法輪》。」他們磨了半天,實在沒法只好告辭,臨走時說明早一上班就過來。晚上我把600份資料送發出去了。第二天早離上班只有10幾分鐘,我對女兒說我要去取資料。女兒說還取?咱家送來5000份還不夠啊? 我說,就送來600,昨晚就送走了,差太多了。女兒笑著說:那是我點出來要給別的同修的,其餘全在我床底下。我一聽愣住了,「好險哪,昨天市局來人就坐你床上和小沙發上。快去叫車!他們一會就來了」。我便迅速的把其分3大包拖出家門。車來了,我們拉著東西出了校門,一看正好8點,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來了。接資料的同修說:「這就是師父保護,當你心裏甚麼都沒有時邪惡就是看不見。」

撥開烏雲見法光 心明眼亮有方向

2000年5月師尊《心自明》經文發表。邪惡打壓後第一次看到,弟子們非常振奮,奔走相告。怎樣更有力維護法,走好證實法的路,講真相救眾生?學府區這片同修就從油印真相資料開始,走入了神聖的證實法實踐中來。在師父和大法指導保護下按照新經文的指引下,我們夫妻經常組織與同修交流學法洪法講真相的經驗,取長補短。同時進一步與怕心重,走不出來及誤入歧途的學員交流,手牽手的走出一批大法弟子,投入正法洪流中來。身負重大使命的大法徒們在血雨腥風的惡浪衝擊中,熱火朝天各盡所能的做著證實法事情。2001年七月老伴與別的同修去內蒙古赤峰弘法時被捕,當地公安得了3萬獎金。他被帶回市裏,以「重犯」被關押4個多月(省610 姜小曼 、省委副書記楊光宏親口說往死裏整)。67歲老人受盡折磨,不准家屬探視。他被勞教2年。02年冬他和幾名同修絕食抗爭,在生命垂危之際被保外,遭受殘酷迫害骨瘦如柴的老人。回家學法煉功一兩個月就恢復了健康,而且還年輕了。他在大學校園裏常遇熟人就洪法講真相,這嚇壞了黨委一班人馬,又編造材料陷害老伴被市公安局擋住(大女兒立即找保衛處、黨委嚴厲質問),他們在正義面前只好放下屠刀。經過正法洗禮的大法弟子更加堅定的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在大法中熔煉自己,講真相救眾生 精進實修。正念正行決心走好全程以回報師尊的慈悲苦度。

踏千魔過難關 正念正行闖十年

師恩浩蕩度眾生,得法學法實踐行。笑傲征途險與苦,助師正法步航程。

由於邪惡亂世橫行,在艱苦的逆境中證實法磨難重重。我們能做到正念正行,心中裝著師父和大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會得到師尊的一路呵護、加持、點悟、鼓勵,給予一切,而堂堂正正闖過艱難險阻,逢凶化吉,坦蕩而行。我們在緊隨師父正法十載坎坷征途中,特別是我在正法中因邪惡的「1101」重案牽扯,被全國通緝,流離失所9年。環境之惡劣,證實法的艱難,更需要我們學好法,修心精進,加倍付出不被嚴酷環境所侷限所左右。重視學法修心的同時牢記大法徒的使命和責任,蔑視一切磨難。因而這麼多年無論何時何地我都能靜心的學法,正法實踐,心態始終保持平靜。在師尊慈悲的呵護下,從容做著弟子必修的3件事,其它甚麼都不是。這些年我和王同修全身心 的投入正法洪流中,帶動一批人,從幾人、幾十人到幾百人。(2002年前後最多達到7百多人)組成堅不可摧的粒子群。在邪惡重壓下頂著壓力,我自覺從容挑起雙肩重擔,既負責學府一帶大法弟子所需各種資料,同時又默默紮實走街串巷在各種環境中貼發資料、講真相,利用一切機會隨意而做(由女兒協助共同採取多種形式洪法。為救眾生,選編迷中人能感興趣,而又觸動人心的資料包成各種彩包發送效果顯著。6年裏做出了幾萬份。掛小條幅,數百條。發出各種信數千封,發護身符和各種不乾膠無計其數)。幾年如一日無論風雨寒暑、節假日從不停步,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我們心裏想著:師父為我們承受那麼多,給予了我們那麼多能力,我們要能救一個是一個。就是這樣年復一年堅定在證實法的路上,迎難在不斷摔摔打打中提高,昇華著。自覺同化著大法逐漸走向成熟。就拿資料來說吧,我和我們真相資料點、周轉站有9次處於危機,都是師尊巧妙安排,很快就接續上。為了資料點、周轉站的安全,硬是在險、難、苦中挺過來。前6年裏,成功搬遷過近20次,跨越5大區。每一次搬遷都是在邪惡重壓、圍困中,在偉大師父點化和保護下逢凶化吉、化險為夷,一直保證資料供應不斷。經我安排轉送出各種真相資料30幾萬分,有力的發揮著救度眾生應有的作用。我們靠的就是正悟正念正行、坦蕩的走過一難又一關、闖過來了。闖十年啊!

舉幾實例:

(一)正念闖出2天1宿的圍困

2000年11月下旬,在證實法中被迫流離失所和老伴住親屬家又轉住同修的空房子裏(一樓小2屋1廚,正對大門口,因屋冷一直空著。東屋有幾位同修常聚會,放些資料周轉,我倆住西屋)。說也怪,我們住進後,屋子不冷了,很暖和,常常因屋裏潮熱外面冷,裏門常被凍上,時間一長,出門要用刀或者火烤才行。外屋大門是鐵門,開關門聲音很大。我們去不久就有同修用麵包車拉了一車東西,是另一資料點撤下來的:有2台複印機、一大箱資料、還有一大澡盆雜物,這些都被鄰居看見。因3家共用一個電表。鄰居說這幾天用電超了不少,懷疑我們屋搞地下加工點,舉報給派出所,引發了一場被圍困2天1宿的驚人場面。12月30日上午,突然有人敲門說是派出所來查電的。我說我是看屋子的,不認識不能開。他們又找街道居民委的人喊話。此後電話聲不斷,敲打門聲不停,撬鎖。後院也圍了不少男男女女大喊叫:「你跑不了!」外面人聲嘈雜、汽車聲響個不停。人喊馬叫的著實熱鬧。我丈夫要衝出去,我說:「咱們不能盲動,得為同修為資料負責,再說馬上快到元旦了,他們不得慶祝嗎?半夜我們就有機會跑出去。」任憑外面怎麼亂。我們靜靜的學法切磋,同時把屋裏東西儘量拆藏好,決定第二天半夜從後窗逃走。因為我們以為門2天1宿都凍上了,而且外鐵門又特別響,很難走脫。可是後窗又有柵欄,也很難辦。第2天4點左右有同修暗號敲門,我們讓她到後窗說話,把這2天1宿遭遇談了,並請她找別同修借鐵棍幫助把後窗外柵欄撬開,等到很晚也沒見人來。外面嘈雜漸去,這時才感到餓了。便到廚房打火做麵條。黑暗中忽然隱隱聽見開門聲。我問誰?「是我,鄭姨」,一聽是房東同修,喜出望外。「你怎麼進來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她說「我也覺得奇怪,鎖怎麼沒凍上,鐵門也沒響,我還以為你們剛出去了呢。」接著我們就把這2天被圍困的事說了。她吃驚不小:「怎麼會這樣,我是來看看,過年了你們缺啥不?沒想到你們受這麼大難。現在門口沒人,也沒車,你們快走吧。」就這樣我們背上東西悄然離開了這是非之地。到了外面我倆迎著飄雪長長出了一口氣,相互看看大笑起來,好精彩的戲呀!後來聽說過了些天有同修去取東西,門又凍上了。恢復了從前的樣子。這真是大法顯神奇,化險為夷。

(二)2001年新年過後我和老伴從被困處轉移到同修的一個倉庫裏住了些日子,那裏沒暖氣。只有被套一床舊薄被子和一個破舊氈子,很冷,實在住下去了。想聯繫去一親戚家住(空房6樓,樓上住一家公安)我有些顧慮,似睡非睡中忽然聽見有人大聲吟著「無限風光在險峰」,這不是點化我去怕心嗎?怕啥!於是我們住了進去。那裏條件非常好,還有許多大法書,我們如飢似渴的學了起來。三天後親戚來送吃的看見門上貼了2張真相傳單(別家門上也有)拿給我們,正好我發信用了。又過了三、四天我上點上取資料,挎了一大包。天黑了還到附近買些吃的,剛走到樓院外就見院內站了幾十人,還有不少車輛,燈光一閃一閃的,聲音嘈雜。我猶豫了一下,心想常人的事和我沒關係。便穿過人群在燈光下大步走進樓回屋。老伴忙問院裏發生了甚麼事?我剛談兩句,就聽走廊裏二個女人大聲說:「他們家好像有人,得查查。」接著就使勁砸門、喊叫。我倆一聲不動站在門前請師尊加持,讓她們走開。停了一會又說:「怪了,明明看見進樓了。」又砸了幾下,接著腳步聲不斷。樓外也吵吵鬧鬧的。直到第二天凌晨4點多才消停。我們坐了一宿聽法,也未吃飯。早上7點左右。院裏只剩一輛轎車了。我們簡單收拾一下必需品和書。悄悄離開。當我們離院打車走時,看見院內那輛轎車出來朝我們去的方向開。我們讓司機拐了幾彎甩掉了。然後打電話告訴親戚所發生的事。他們很緊張,過一天半夜把屋內大法書和電腦轉移出來。後來得知是同修貼傳單驚動了邪惡。因樓上住的是公安局主抓迫害法輪功的。

(三)2002年春,因其它資料點暴露,我們又一次被迫搬遷。我和另一同修在冰天雪地迎著刺骨寒風,找了三天終於找到了一個5樓。搬完家我開始消重業的表現(我原有風心病,心房纖顫。實質是嚴重干擾)臥床不起又發高燒,只能躺著聽法。資料點裏有一萬多份本裝資料(給幾百名同修救度眾生用)需要趕快轉移出來。我安排某同修用自行車馱到我住處。但因附近資料點被抄。數同修被抓,那一帶被列為重點嚴管地帶。同修有顧慮不敢去,然而事關緊要,我想到自己有使命在身,毅然爬起來,求救師父:敬請師父助弟子一臂之力吧。讓弟子順利將這些材料搶運回來。別耽誤同修證實法用,於是由女兒扶著我下樓(流離失所的女兒剛找到,接到我處一週時間)越走身體越輕,就這樣我們娘倆每晚來回4、5站地,來回上16層樓。肩背手拎著沉重的大包裹,穿越嚴查地帶。用了5個晚上順利的把資料全部搶運回來,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在這過程中,我們的思想境界得到了昇華和純淨。感悟到只有把自己溶於法中,師父的無邊法力就會給你顯示無比洪大的神奇力量。

(四)2002年夏,我從公安街撤離後,幾經周轉帶著從內蒙來的流離失所A同修到B同修幫我找的空房子去。買了必備的生活用品,換了煤氣和用具,換了鎖,安了燈花了幾百元錢就算安家了。但只住了一週左右就來了麻煩,被為幾萬元懸金出賣良知的同事小杜、小王兩口碰上我在院外買菜而舉報了。小杜曾學過幾個月的法後過不去關不學了。當時我還覺得是接緣呢。想發信讓她提高上來。晚上學法時瞬間打了一個瞌睡:看見兩根電線從外邊一直快速跑著,從我身邊穿過鑽到牆角處停下來。睡覺時恍惚看到桌子上擺著7、8個大白空碗並晃動著,小水缸裏的清水也動盪著,像是地震了。碰到同事第二天,我外出做大法的事情,小A在家做飯糊了鍋,鏟漏了剛買的鋁鍋。第三天晚上,原定有同修6點送一箱真相資料來,我們等過了7點也沒來。外面下小雨,不一會有人敲門,我從門眼看見是一個長臉男人,旁邊有一女人。非要進屋說話,我厲聲讓他們走開(平時說話聲小柔和),他就是不走,磨蹭10多分鐘才下樓。我和小A從涼台望去,院裏燈光下一瘦高男人和一矮小女人邊走邊比劃,還不停回頭望著。晚8點多鐘B同修來聽我倆說,倆人是片警和委主任。第四天上午我到資料點做資料和屋內同修說了以上情況,大家也沒悟出甚麼。快到中午我突然感到全身沉,不能動了,睏的不行。便躺床上似睡非睡,瞬間竄出一條又黑又亮帶2條白花的大狗向我撲來,我一驚便坐起來,看表中午十二點,我們三人發完正念交流起來,同修馬上悟到說:「師父點悟的太急了,事不宜遲,你被惡狗盯住了,7、8號2天晚上有大難。今天7號,你不能回去了。」我說:「不行啊,還有一位外地同修在,屋裏有台小複印機和一大堆資料,還有存摺不能再叫邪惡拿走了。那是生活費和資料費(上次撤離公安街只全部撤走了大法的東西 ,7500元個人存摺被搜走至今未還)。」現在是下午還來得及,大家一起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於是我從容的繞後院側門回到住處。碰巧B同修(有鑰匙)和她弟弟(同修)在等我。待我說明情況後大家立即行動,整理好該帶走的東西,轉移出去了。雖然只住了10來天損失了幾百元。但在危難中慈悲師父不斷點化和呵護下,我們又避過了一難。經歷幾年血雨腥風的沖刷、磨礪,更加堅信師父堅信法,更加珍惜師父給的一切。抓緊現有條件和環境熔煉自己,提高心性證實法。

2002年「十一」剛過我們在新建小區資料點因他人不慎被監控,我和女兒送完資料就不能回去了,暫住小妹家。小妹是佛教徒,膽大念也正。我們資料點內還有一批真相資料、日用品、個人生活費及部份資料費,不能丟掉,必須轉移出來。我們調正心態,敬請師父加持,發正念鏟除資料點周圍環境的一切邪惡干擾。先由小妹和女兒去轉移。在師父的保護下,雖有人、車監控,但我們用3個晚上把重要東西安全撤回來了。

小妹是常人,當時小妹夫正和她鬧離婚(小妹丈夫有外遇),害怕我們出事,不能久留。我和女兒一方面外出貼發、轉送真相資料,一方面找住所。那幾天不斷的下著雨,找房子很難。我們沒住幾天,妹夫回來辦事,看我們母女住他家,寒暄幾句就走了,過2天又回來了。我小妹知其夫為人,說:「姐,我看不是好兆頭。你那些東西(資料)趕快送走,你不能久留。他做買賣賠了,正愁錢哪。舉報你可得3萬,他一定是打你壞主意了。」我們儘量送出一部份。住處還是沒著落,到第十天頭上難來了。晚飯時,妹夫先打電話後進屋轉一圈急急走了。小妹馬上跟蹤下去,到樓下一看,樓前停2輛警車(以前從沒見過此車)裏面坐著人,趕緊回樓告訴我們:「某某把你們舉報了,樓底下有2輛警車怎麼辦?」我說:「別慌,師父會保護我們的。我馬上把東西拿出你家,不給你添麻煩,放心。」隨即穿衣服,我拿2包上8樓一家門口,女兒拿2包下2樓門口。隨之我們發正念除惡,讓警車馬上離開,並請師父加持。

大約有一個小時,我小妹下樓到車子前看動靜,一望車裏人不見了。妹妹急上樓告之。我們馬上背拿著四大包資料和大法書,打車一直到師院家屬區門洞,休息一會,觀察周圍沒有異常,便打車去某個同修家,把資料送出去心裏也就踏實了。晚上9點多了,我們母女無處安身,徘徊在街頭。無奈只好找家人送大女兒家鑰匙(大女兒不修煉也受迫害。2001年7月,我住的資料點被抄,抓了一個新同修,牽連到大女兒被迫流離失所2、3個月。6歲兒子由鄰居代管。大姑爺從北京回來,找熟人請客送禮,擺平了公安局追捕的厄運,大女兒被嚇的不敢回家,住我家裏。她的家一直被監控著。二樓裏是組長,七樓鄰居看著)。明知山有虎,也得虎山行啊!便買幾天吃的,等半夜大部份鄰居睡了,我們母女倆才進屋,安安靜靜的學了2天法。後來轉移到同修租的房子。事後我小妹家和我許多親戚家都被惡人騷擾了2個多月。回想這些,感慨萬分,真是千難萬難有師在,正悟正行救眾生。

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考驗(迫害)邪惡至極,手段卑劣下流。有正念是師尊呵護,從苦中魔煉中提高心性。2001年7月,全市重點針對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搜查中,我在公安街資料周轉點被抄。在師尊點悟、保護下全部安全撤離,但惡警數人在那蹲坑2個多月,有一新同修被抓,女兒也被蹲坑惡警抓住。她正念闖出後也流離失所。期間她與另幾個同修心性摩擦中加大了魔難。黑手爛鬼利用她對師父、父母、姐弟的情,鑽了空子(她是半開著修的能看、能聽到爛鬼亂魔)。

2002年元旦,我找到女兒接到我的資料點後,由於資料點常處壓力監控中,頻繁的魔難,加深了她的精神障礙。女兒與我做、送資料或與同修交流,辦事一般都可以,就是一回到住所,就會被周圍環境所干擾。鄰居說話聲就變成邪惡爛鬼謗師謗法,女兒就大聲與其爭辯、制止、排斥,使我們做大法事情難上加難!深知修煉路上沒有偶然,那是黑手爛鬼利用女兒這種不理智狀態破壞大法,一箭雙雕的干擾迫害我和資料點,那是錯打算盤!有師在法在誰也動搖不了我,阻止不了我證實法的步伐!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包括它的存在我都不承認!不是師父安排的我決不承認,對我不起作用!講真相救眾生是弟子的使命當務之急,幫助是同修的女兒也是義不容辭,不管它怎麼干擾,就叫女兒多學法多發正念,解體邪惡的一切安排。我也增加發正念的力度和次數,清除正法路上邪惡各種干擾迫害。發正念非常重要。從師父2001年5月發出讓我們發正念除惡起,無論到何處,順與險,我都始終如一堅持不斷發正念清除邪惡,清理周圍的環境,並根據師尊講的法體悟到大法造就的弟子發出的能量是慈悲的,能制約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從2003年起一直堅持在商場、集市、車站、車上等人多聚集的地方發正念清除邪惡對眾生的污染和毒害,讓人發善念,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記住大法好,能有一個美好未來(近二年加上積極找真相,退出邪黨團隊組織等)。我感到我的善的能量在起作用,慈悲的師父不斷的加持我,給予了許多智慧和能力,沒有師父的無微不至的呵護,那是寸步難行。

堅實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多年來為改變女兒壓力和住處不靜條件,每天上午學完法,就帶她走出來做證實法的事情,除轉送資料兩人一起做外,大多數時候是她拿東西,我到處貼發資料等,走遍大街小巷。因城市住房不隔音,她常常大聲疾呼大法甚麼的,因此多次被惡人盯或告發而多次搬遷。從2005年春就搬到市郊區鄉下住了,女兒是強多了。可是給我們做3件事及生活上增添不少困難和險境,也遇到幾次盤查和生活條件差被迫又搬了幾次。住農村這幾年,我們選租是比較偏僻、寬大的獨門院,生活條件很差。如在某村外二里外養魚池旁住,四外無人住,破窗舊門,炕火牆不好燒煙燻火燎,晚間一片漆黑,靜的嚇人。有天半夜十一點左右,我倆正在聚精會神聽法,竟有一醉漢進院敲窗戶,讓女兒吃驚不小。在拐裏村租新蓋的三間大瓦房。十一月中旬炕不熱,半個月扒了3鋪炕,燒了一車柴才關上門。冬天凍冰,化冰取水,發正念凍的手疼,採取許多措施才緩解。東明村住四間房冷凍還潮濕,吃水沉澱很多泥沙,經常顯淡黃色。又如成平租很大安靜院,三間房夏天還好,一入冬娘倆就遭了不少罪。在市裏做完證實法的事情(每次回市裏做事來回要倒十多次車),凍了一天。炕燒倒煙,「三九」天也要大敞開3個多小時的門,熱一口麵條充飢,包幾個小時的資料(第二天要發的),手凍的長時間緩不過來。比如買不到柴燒,娘倆到廢柴堆撿了一個月碎柴等等許多難處,對於我60多歲一生都在大城市高校生活安逸慣了的,生活能力又差的知識份子來說真如雪上加霜。我不僅要做好3件必做的事情,還要細心照顧好女兒,生活的擔子重重的。說實在的要不是為了維護大法,怕女兒狀態發展嚴重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儘管是99年一群惡人惡警打壓、迫害造成的,現實中的人們不這樣看),我可以不到農村花錢買罪遭。但是其中我體悟到了修煉人所遇到的任何困難都是有要去掉的人心執著。得法前幾十年工作生活在高等學府,特殊的地位,獨攬讓人敬慕嫉妒的整個學生管理工作,養成了高高在上、自負、愛聽奉承的心理,爭強好勝、急於求成、嬌氣、好埋怨、吃苦耐勞不夠,對農村也有偏見等等不正的心。對我這個女兒生性軟弱、從小怪癖、多災多難的孩子不是耐心照料而是一直嫌棄她,總想送人,沒少打罵她造了不少業。這些都是要還的,要修掉的。安逸的環境是很難去掉的,艱苦的環境能魔煉人心,吃苦正悟能魔去執著。我許多的名、利、情在這幾年的魔礪中淡薄了,去掉了不少。生活上從不會劈柴點爐子到會搭爐子,蓋小棚子,生活充實起來。師父一直在身邊呵護、點悟、鼓勵、幫助我一點點提高,走出困境。每到難處不會辦的時候,總會有好人相幫,甚至抹爐子沒黃土這樣的小事,好幾次都是師父幫助解決的,處處體悟師父給予的溫暖與慈悲呵護。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作為大法弟子不管條件怎麼艱苦,環境多麼險惡,都不能忘記自己是幹啥的,是有使命責任在身的正法弟子呀!十年來,我們全家一直堅信師父堅信法,在偉大師尊的大熔爐裏熔煉著,千錘百煉,堅持3件事不離身。救度眾生隨時因地制宜而行(貼發資料掛條幅做的多,口講的少),這幾年在農村也沒少做,去年7月20我娘倆還跑到小山上掛了4條中幅呢。

我們在大法修煉14年,尤其在中共殘酷迫害隨師正法十載征途中,造就了弟子金剛意志,不斷的學好法提高心性去執著,自覺的同化法,溶於法中。緊跟師尊的正法歷程。深知今生我們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生命的造化、福德。「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們所有的一切完全是師父給予的。我們只不過是在師恩浩蕩、法光普照下實踐實踐而已。做到了是修煉,是必須達到的標準,應該的。否則愧對師父愧對法,也對不起自己為法來一回!讓我們以更堅實的步伐共同在偉大師尊為大法弟子開創鋪就的大道無形的正法路上勇往直前、正念正行,迎接法正人間吧!萬分衷心感謝最敬愛的師父慈悲苦度!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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