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走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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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五月七日】我想就幾年來如何走出家庭的束縛、如何做到講真相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如何參與營救同修三個內容向師尊彙報。

一、查找自身的一思一念

前幾年在魔難中修,拘留所、勞教所都走了一遍,看守所去了兩遍、精神病院去了四十多天。邪惡的迫害給家人帶來很多傷害,回來後,我從新走入修煉,干擾很大。丈夫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就曾多次逼我離家出走,從床上把我拽下來,廝打,然後朝我頭上澆水。

從監獄回來後,起初他不讓我看書,以後,不能當他面看書,他在家時我就做家務,他走後我再看書。誰知我思想上的遷就,換來的是他對我的更多限制,如早晨,我煉功後學法,不管學到哪兒,只要他一醒來,就不高興的喊我,收拾屋子、洗衣服等,給我安排事。我先找自己,發現每到他快醒時,學法不再集中,隱約有怕他鬧的想法。於是,第二天,他還這樣時,我就笑著說:「你不要這樣,你休息,還要讓我來幹活,我不是不幹,關鍵是不用你安排支配我的時間,這不公平,再者,我修煉是犧牲了我的休息時間、娛樂時間。」打那後,他不再干擾我學法。

出去參加小組學法也是要衝破阻力的,有的同修偷偷摸摸學法,要出去得撒謊,這都跟自身有關,我覺的也有個放下生死、信師信法的問題。一個階段後,干擾又來了,丈夫不讓我燒香,不讓同修找我,不讓我出去,我搬到了外面住,為的是爭取合法權益,給大法一個位置。

師父說:「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 」(《精進要旨》〈環境〉)

有一次,同修給我打電話,要給點材料,起初接電話我還躲躲閃閃,後及時歸正,堂堂正正的應答,之後,我對丈夫說:我出去一會兒。他說:「你敢!你出去!別回來!」同時打開門。我心想,「我得多穿點衣服,萬一他真不讓我回來呢,外面這麼冷,不對,我必須回來。」到同修那兒拿了東西往回趕,腦子裏盤算著上哪兒去住,又一想,不對,我必須回去呀,從心裏高興不回去呢,但他在氣頭上,我若真在外面住宿,他會擔心,再者,我不能承認他管我的事實,這一關必須突破。

我求師父加持,正念回家,一路上我不停的往家裏、他手機打電話,他不接。我到家門口,敲門,他不開。我放下怕周圍聽見的人心,接著敲。他開門第一句話說:「你不是不回來了嗎?「我說:「不回來怕你寂寞!」沒事了,家庭環境越來越好。現在,每到學法日我早上臨走跟他說:「晚上早回來做飯哦,我得出去學法。」平時我下班一路上講真相,做證實法的事,回家沒準點,偶爾回家早點,他就說:「今天你要出去學法。」

二、講真相,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

我平時兜裏總是帶著真相資料、《九評》、護身符,更多的時候面對面給有緣人講完了,送他們些真相資料,因時間關係把來不及講的內容讓他們看,囑咐他們傳給親朋好友,來不及講的,有時實在不想講的,也給他們放上真相資料,心裏默默發正念,清除干擾他們接受「真善忍」的邪惡生命及邪惡因素。走哪講哪,常常是對方給我留下住址、電話,希望給他們更多資料。

有一次,我從外縣回家,上了輛豪華大巴,有大半車人,看樣子是一家承包的,講真相的環境比較好。我掏出真相紙幣買票,售票員說:「帶字的不能要。」我適時的講真相,並勸售票員三退,給她取了個很優雅的名,她答應的不是太痛快,我先放一放。這時,前面座位上的一位外縣男子轉身朝我要真相紙幣看,我簡單的給他展開講了講上面的內容,他掏出五元給我,兌換了五元真相紙幣,我為這個生命的明智選擇而高興。接下來我與周圍的乘客個別講,有的說沒有文化,恰巧我隨身帶著《明慧畫報》,給他們看,車上的氣氛很祥和。

我不想讓其他人失去這次機緣,於是我拿出隨身所有帶的《明慧週報》等,一人一份給所有人看,把時間利用起來,抓緊講真相。這些人似乎也明白我的心理,默默與我配合,也很注意安全,他們下車把資料裝兜裏帶走。我為眾生的覺醒高興。

還有兩三分鐘時間該下車了,我站在司機旁門口等著,看看司機,不忍心丟下他,可啥資料也沒了。我靈機一動,拿出一張一元紙幣遞給司機,說,大哥,這次坐你的車是緣份,送給你一張真相紙幣,你保存好,開車安全,你給更多人看,你有福報呀。司機師傅接過紙幣,特別高興,說:我呀,誰也不給,珍藏起來,謝謝。接著我提到三退,他啥也沒入過,那一刻,車上人的眼光都是羨慕、讚許。氣氛感染了剛剛退團隊不是太痛快的售票員,我轉身給售票員補上一句:「大姐,記住給你用 X名退了啊。」她臉上掛著笑容說:好!

我下車了,內心感謝師尊安排的救人環境。

我想,要做到隨時隨地抓住機會講真相,得有急著救人的心,把眾生擺在首位,把幹事心放下,心態純正,沒有保護自我、顧慮這、顧慮那的心。實際就是師父講的「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到那時智慧會源源不斷。

有一次,我與另一同修乘坐了一輛三輪車,急著去勞教所營救同修。過小鐵軌時,正好壓住一位大爺的腳,我坐在車上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他才沒被摔倒。我連忙說:這事怨我們,我們催著司機急著趕路。大爺火氣頓消。車又要啟動,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話:「師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間布的巨大的場也好啊,可以把有緣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種環境弄到你跟前來,給他提供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但是你們得去做,你們不去做也不行。」(《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我忙說:「大爺,送給你一套《九評》光盤吧,看完後傳給親朋好友,有福報啊!」大爺欣然接受了,看似擦肩而過,實際都在師尊的安排之中。

三、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

由於一度放棄修煉,隨著人類道德的下滑,我感到做好人做不了,追求金錢物質享受。看到師尊的經文,我又開始從新修煉,但同修長時間對我不信任,戒備我。我想還是我修的不好,不接觸就不接觸吧,我利用便利的工作環境做好三件事。後來我發現同修被綁架營救這塊幾乎沒人做,我就開始在這方面用心,在公、檢、法、司、同修家裏、看守所間奔波,還得搞到第一手相關資料,在第一時間發出去,在過程中向內找。

有一次,一位同修夫婦倆開的門面被惡警查封,男同修被綁架,直接被送到勞教所,女同修到國保大隊要人,我們配合發正念,沒想到他們把女同修扣留了。我們這時向內找,同修一進去,外面同修說甚麼的都有:因為經濟上有問題,才被迫害;怎麼送勞教所啊,沒送看守所;昨天上網曝光今天就要人,不應該,邪惡要問怎麼辦;曝光內容不該那麼全等。

靜心用法衡量,不管同修有甚麼問題,師父會因此就不要他了嗎?對邪惡迫害我們都形成了觀念,先拘留,然後看守所、勞教判刑,順序錯了還覺的不對勁,卻未想到他們就不配關押我們。曝光邪惡基點沒錯,哪怕期間有些不妥,邪惡也不配扣押我們,至於緊挨時間去要人會出事也是人心,也是不知不覺在承認迫害。還有,臨到中午,發正念的同修思想不穩了,想回家的,想接孩子的,一下子幾乎全走了,其中有的車胎反覆扎了兩回,都不悟,都知道同修在裏面被他們圍著出不來,怎麼就走了呢,用心怎麼樣呢,把她的事當自己的事了麼?邪惡就鑽我們的空子了,國保大隊不讓同修走,表現形式是問誰上的網。這次我沒有像以往那樣指責抱怨,而是理解寬容。中午在旁邊邊吃飯邊發正念。

找出上面這些承認邪惡迫害同修的因素後,我心態純正,感覺能量場特強,心裏求師尊加持:同修有事回去,我們幾個人也能把同修營救出來。結果,同修在國保大隊裏面突然有一念:我在這裏呆著幹嘛?這時,搬車子出門沒人管了。同修順利回家了。

有時候我把我的角色比喻成當頭炮,常人看來哪裏危險,邪惡往哪鑽,我就去哪裏,在師尊加持下闖入到監獄、法庭與被非法關押同修見面。有時候,我真是想平平靜靜到各戶發真相,感覺那樣最安全,但我的路師父就是這樣安排的,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那樣想其實也是一種自保的心,有承認邪惡迫害的因素。

我就這樣一步步修下去,碰到問題找自己,聽到同修對我的議論,我想自身空間場不純了,對他們無怨無恨。起初我還感謝他們為我消了業,提高了心性,後來想到,我不想讓大家為我失德,不允許他們做邪惡因素高興的事,邪惡因素就要我們有間隔,從而達到他們所要的。同時,我深挖自身執著,上網發稿曝光。六點發正念,感覺自身衝出九霄雲外,那種美妙無以言表。

為甚麼營救同修總感覺缺人手呢?從自身找原因,有證實自我的因素,還伴有顯示心,有時覺的自己了不起了。其實有甚麼誇耀的。學了《對澳洲學員講法》,我悟到我們就是這樣走過來的,別人說你是特務,你就去發單張,幾年來就是這樣不解釋、不抱怨,能做甚麼做甚麼,默默彌補,贏得同修的信任。現在我還是那樣的角色,但後面是牢不可破的整體。

目前在律師界講真相有些突破,現在十多個案子都在進行中,通過這一方式形成整體,更有效的營救同修,救度世人,我從內心萬分感恩師父給我安排特殊的環境。

一路走來,風風雨雨,每前進一步都是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度過,真正的修下去,才感到修大法無比幸福,大法至高無上,今後我會更加勇猛精進,跟師父回家。

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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