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在哪裏都要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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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四月三十日】我是九九年二月份得法的大法弟子。就在我幸福的沉浸在師尊洪大慈悲之中時,突然中國大地烏雲翻滾,天昏地暗,邪惡造謠的謊言鋪天蓋地而來,師父受誣陷,大法遭到迫害,但我心中只有一念:師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正的。

因為去北京上訪,我被非法關進當地看守所50天。

二零零一年,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為鎮壓製造理由,編導了欺世的所謂「天安門自焚」案。當地「六一零」藉此強迫大法弟子去「洗腦」。我家白天晚上都有人來騷擾,並被安排人監控。我知道大法的珍貴,我知道大法得之不易,我不會去接受他們的那套,更不會去參加洗腦班被強制「轉化」。我被迫離家出走,流離失所,歷盡艱辛。我走了許多地方,所到之處我給所接觸的人講法輪功的美好,告訴人們大法和大法師父是被誣陷的。人們都知道了法輪大法的真相,知道法輪大法好,也都知道了法輪功修煉者都是好人。

身臥牢籠 志不移

在流離失所期間,在生活很艱難的情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們堅持講真相。但由於強烈的做事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一次我在大街上發真相時被惡人綁架,非法關進看守所。他們輪番的提審我,我甚麼都不回答只跟他們講真相。他們威脅、恐嚇、花言巧語,變換手段,還多次領著邪悟的人來洗腦。我一一反駁,我說,你們忘記了大法弟子的責任,自己轉化了還甘當邪惡的幫兇,坑害同修,最後他們無話可說。惡警指使牢頭讓犯人變著法子來折磨我,逼我超負荷的奴役勞動,讓邪惡的犯人打罵我,然而他們費盡心機還是得不到一個字。為抵制邪惡的迫害我絕食,昏倒在牢房中。之後,我寫了抗議中國政府迫害法輪大法的文章,在犯人中傳看,教她們背師父的詩,有的犯人說出去也煉法輪功,牢頭害怕的說,大姐你寫這個會牽連我戴腳鐐的,我說我決不牽連你,我親手交給惡警。五十多天後,我被送到勞教所,邪惡的管教說我享受了政府的最高待遇,被勞教三年,我對他說,我遭受了中共的最大迫害,被非法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我抵制邪惡的「轉化」。隊上的大法弟子整體配合非常默契 ,為抵制邪惡的迫害,我們多次絕食抗爭、抗工,在 「七•二零」到來之際,兩個隊的大法弟子,形成一個整體,「法輪大法好」的聲音此起彼伏,有效的震懾了邪惡,同時,無論是所長、隊長、幹警、或是勞教人員是凡與我接觸過的,我都把大法的真相講給有緣人。有個幹警在沒人時悄悄對我說:「阿姨,謝謝你講給我做人的道理」。有個吸毒犯看了同修手抄的大法書後天目就開了,看到法輪在旋轉,還有的吸毒人員把師父的詩,寫到筆記本上背,說:出去我也煉。我寫的揭露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文章在犯人中也在傳看。

在一次勞教所上千人的大會上,邪惡所長在大會上誹謗法輪大法,大法弟子們一個個勇敢的站起來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天理不容!」邪惡的打手們打我、掐脖子、捂住我的嘴,我被關進禁閉室,遭受毒打,備受折磨,但我們的行為震懾了邪惡。

在牢房裏,我多次因煉功遭受毒打。有一天夜裏,我在床上打坐,被邪惡的打手們拖出牢房,拽進衛生間,塞進廁坑。打手們惡毒的說,你愛煉就在廁坑裏煉,我說:這裏那麼骯髒,不是我煉的地方。事後我想,我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是最神聖的,不准我煉,我就要煉,我要到勞教所廣場上煉。大法弟子正念一出,沒有甚麼辦不到的,於是我在尋找機會,有一天晚上,我衝出車間,幹警被抑制住了,包夾被抑制住了,此時整個車間都像被抑制住了一樣,沒人看見我,就像師父在《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其實真能靜下來的時候那一念就足以驚天動地、無所不能了,一下子簡直把你所覆蓋範圍之內一切都定住、抑制住一樣。你像一座山,一下子都抑制住它們。」我只覺得有一股力量在推著我,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廣場,快步衝到台上,在台上煉功,大約二十分鐘後,她們發現我沒在,急得到處找我。邪惡的打手們在台上找到了我,我大聲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打我,掐脖子、捂嘴、用衣服蒙住我的頭,使我窒息的喘不過氣。此事震驚了整個勞教所,震懾了邪惡。

無形的牢籠

在有形的牢籠裏,自己能一身正氣,清醒理智的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但也因為常人的執著心被邪惡鑽了空子,加重迫害,經歷了長時間無理加期,最後終於堂堂正正走出了這座魔窟,回到故鄉,回到自己的家中,環境是寬鬆了,但是要想跟上正法進程,談何容易,邪惡的舊勢力不只是想在魔窟中把大法弟子毀掉,它們就是要把一切強加給受到迫害的大法弟子身上,魔窟中的一切已實實在在的壓進我的記憶中,這是最惡毒的,在魔窟中受到的摧殘,而在心底留下的烙印,就如影隨形般的,不經意的在我頭腦中時常顯現,使我受到嚴重干擾,加之睏魔、鬆懈之後的安逸心等等,被牢牢拽住,使我精進不起來,就連看九評的碟片才十多分鐘,就讓我睏得睡過去,然而,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豈能被睏魔、求安逸等舊勢力所操控,怎麼能被這無形的牢籠所關住呢?師父說:「只要沒有人干擾你們煉功,天上地下眾生就都有救了」(《美國中部法會講法》)。這干擾的一切都源於自身,如不突破它就像牢籠一樣束縛著你,只有全盤否定舊勢力,正念解體舊勢力的安排,做好三件事,才能真正的神起來,才能衝破這無形的牢籠。

正念抵制行惡

二零零七年底,一群惡警突然竄來我家,讓我在搜查證上簽字,邪惡要抄家,我拒絕簽字,並正告惡人,私闖民宅,非法抄家是犯法的,邪惡搶走了大法書、《明慧週刊》、光碟等資料後,強行把我劫持到公安局,非法審訊,我說我做個好人沒犯法,拒絕回答審訊的任何問題,一有時機就講真相發正念,告訴警察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擺正觀念為自己留條後路,中途換了看守的人是當年上北京時參與審訊的警察,跟他講了真相,講了三退的重要性,他說他知道該怎麼做的,我為這個生命得救而感到高興!又換惡警來審訊,翻來覆去同樣得不到一個字,最後說你在傳訊書上簽個字,就放你出去。我說我沒犯法不會簽任何字。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同修們整體配合發正念解體邪惡,這樣我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

晚上,我們家的自來水管的龍頭怎麼也關不緊,開始小漏,接之而來是嘩啦啦的大漏,自來水流得滿地都是,怎麼也堵不住,總閘也壞了,最後,請人來換了水龍頭才堵住修好。我知道是師父在點悟我向內找,查找自身的漏。當我靜下心來一看,雖然三件事也在做,向內找還真嚇一跳,鬆懈、安逸心、自以為是、不經意的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學法不入心,發正念不入靜,雜念多、手變形……好危險啊!我離大法弟子的要求太遠了!是師父一再給機會一再保護我們,我痛定思痛,我在心裏向師父懺悔,請慈悲偉大的師父原諒我們吧!我們會精進,會在大法中歸正自己,真正純正自己,一定配上這大法弟子的稱號,讓師父多一份欣慰!

在神路上奮起直追

調整心態後,我開始背法,歸正自己溶於法中。從法中我們知道所有的生命都是為法而來,如果這一次他們不能被救度的話,就永遠回不去了,那麼救度眾生就成了大法弟子的最大責任。凡是與我搭上話的人都是我要救度的眾生。出門上街,賣菜的、賣水果的、收廢品的、拉三輪車的、打工的、開出租車的、問路的、親朋好友、公安幹警、銀行工作人員、醫生、教師、遊玩的大中小學生,凡是遇到的,我都會與她們主動的打招呼,根據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切入點,用不同的方式在講真相勸三退,百分之九十五的都能勸退。

有個賣菜的農民,我給他講了真相並勸退之後,過了幾天給他送了光碟和小冊子,告訴他這是救命的,讓他把這福音與村裏人分享,事後見了我他說大家都明白了,村裏都在傳著看呢!並拉著我的手要送我白菜,還說都是有緣人,讓我收下,我說這不行,你們種菜也不容易,你能把這福音帶回村裏就做了功德無量的事了。一次坐出租車,和駕駛員講真相,先講了跑車的艱難,幾句話就進入正題,他很認同並說共產黨從來就沒做過一件好事!講到三退他本人退出,下車付錢時,他說有緣人嘛就不用給了,我說你們跑車也挺不容易,這錢一定要收,你能把這個福音告訴親朋好友就做了大好事了,他說會的。還有一次,給幾個打工的講真相,他們是一村的,明白後全都退出,喜悅的說我們這一家都平安了!有的明白真相後,非常激動,有的還說謝謝我!我告訴她們不要謝我,要謝就謝我們李老師!她們連聲說謝謝李老師!我把光碟、小冊子、單張或九評配成套,發到各片區居民樓,或送給不同地區的村民,村民們都比較純樸,有甚麼事村裏都會傳說,這樣四方眾生都知道了真相,都有機緣得救。

當然也有不退的。有個幾年前認識的醫生,多年不見他已經不認識我了,搭上話後,他告訴我他已調到法院工作,我只把他當作要救度的眾生給他講真相,幾分鐘後,他不但不聽,反而惡狠狠的說政府都在打壓你還敢說,並問我是哪個單位的、叫甚麼名字,這時他拿出手機,我說你不要這樣,這對你不好,他說他接電話,我也不動心,立刻發正念,他真在接電話,我在旁邊等著還想救他,他接完電話,又問我的名字,我說這個不重要,關鍵是你要明白,退出黨、團、隊才能得救,他邪惡的說:明白甚麼?再說我抓你.邊說邊走了。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我為這個生命不能明白真相感到惋惜,但願他還能有機緣,能明白,得以救度。

我們只是有這個救度世人的心願,有這個肉身在世上,跑跑腿,傳個話而已,真正救人的是師父在做。我們都明白,「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我們與師父同在,與正法同在,讓我們用神的正念,圓容師父所要的,救度廣大的眾生,在這正法的最後時刻,修去自我,修去私心,在大法中歸正自己,做一粒純正的大法粒子。

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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