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堅信法,一切都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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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二日】我家世代信奉天主教,祖父去世早,我大伯父早年曾經在中華民國政府的軍隊中當兵。中共竊國建政後,我大伯父躲避迫害逃離他鄉,我家被中共稱為所謂「反革命」家庭。「中共」對異己的迫害沒有人性可言,據父親回憶:在鬥爭地主的「批鬥會」上,老百姓的「惡」的情緒被中共黨員煽動起來,將地主家襁褓中吃奶的孩子活活摔死;我的族人因為堅信天主教,被中共綁架到礦井下活活折磨致死。奶奶領著年幼的父親在恐慌中度日如年,奶奶因此患上嚴重心臟病過早離開了人世。父親逃離家鄉到異鄉,在「文革」中,中共對我父親所謂「歷史調查」,以我家世代信奉天主教和我大伯曾經在中華民國軍隊中當兵為理由,誣陷為「反革命」,父親在幾年的牢獄生活差點死在監獄裏。我的家庭籠罩在中共邪惡的陰影下,所以中共迫害大法後,我家人特別害怕我被中共迫害。

我在九七年喜得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那段時間非常令人懷念,在平和的環境下修煉。「七二零」邪惡的迫害發生了,我兩次上訪都被堵回來了。面對國營單位領導勸解,老父親擔心我堅持會被中共折磨死,年幼的孩子的無助的眼神,我的心曾經一度動搖,但是,通過靜下心來學法,排除了來自方方面面的干擾,漸漸的堅定了自己,抱定了「堅修大法心不動」(《見真性》)的信念。

當聽到中共要把法輪功誣陷為「×教」,我覺的我應該走出來到北京去制止這件事情,當我們幾個同修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說出來的時候,我感到自己多少天的擔心和怕心在那一刻都被滅盡了,心一下變的輕鬆了,大法的威力在我們每一個煉功人身都展現出來了!我們馬上就交代好了各自在常人的事情,當天就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車,順利的到達了北京。

由於我在內心深處存在著隱蔽很深的怕圓滿不了等很多的不符合修煉人的私心雜念,結果我被北京惡警綁架到北京昌平七里渠收容遣送站,我一進門就遭到惡警的毒打,我怕挨打的心上來了,說出了自己的家鄉地址。我被惡警騙了,還是被關押到集中關押大法弟子的臨時監獄。我結識了來自全國各地到北京證實大法的堅定的大法弟子,他們因為被綁架後不配合邪惡,不說自己的地址和姓名,被惡警綁架到這裏。通過短短幾天的交流,我找到自己的差距,更加堅定了走出來證實法是大法弟子必須做的最正的事。

我被北京的惡警轉送回家鄉,後被綁架到勞教所。我是當地第一個被綁架到勞教所的大法學員,當時專門折磨法輪功的管教惡警特別喜歡用電棍折磨人,他把我的到來看作升官領獎金的機會,為了所謂「轉化」,特意將我單獨叫到一個房間,用高壓電棍電擊獄門的鐵欄杆,發出強烈的火花鳴聲,門外傳來了被懲罰犯人被電棍電擊而發出的慘叫聲,我的心一陣陣緊縮,生平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腿都發軟了,但我馬上想到自己是修煉的人,我馬上喊「師父」,這惡警當時就愣住了,他讓我回監號裏,好像甚麼都沒發生。過後很長時間他再沒有出現過。後聽「包夾」說,他違紀被告發,下到生產大隊降為普通管教了。後來我被綁架到他所在生產大隊時,通過我給他講真相,他表現出對大法學員的理解。

惡警對我和其他大法學員在精神和肉體上不斷的折磨。有一天,我的下半身突然不聽使喚了。惡警為了逃脫責任,妄想把責任推到一個「包夾」頭上,讓他當「替罪羊」,被我堅決拒絕他們的所謂的「交易」,並且告訴他們:修煉人的「真」決不是長在嘴上的。這個「包夾」從這以後直到出監再也沒迫害過大法學員。我從獄中出來後,他還幫我給獄中功友傳過師父的經文。

當我從勞教所回到家,公司屈從「六一零」特務機構的壓力,早已把我開除。我只好到北京投靠親屬,打工養活家小。我住在二十幾人的工棚內,學法只能等到後半夜室內的人都睡了,借助電子書的螢光功能學法,和在床上煉靜功。

而最使我著急的是失去了功友正常交流的環境,和北京功友又接觸不上,周圍的同事都是外地人,更使我著急的是不能及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和看不到《明慧週刊》,只能依靠家鄉的功友郵寄得到。內心覺的很苦,一直想回家,但是因為各種原因還是沒回去。我有時心裏求師父幫我解決。

後來,我打工的公司被另一家公司給合併了,我被調到庫房管電腦出入庫,我用心的學電腦技術,很快就學會了。再後來,我的電腦由於工作需要,裝上了寬帶,我可以上網了,家鄉功友用電話教會了我申請海外郵箱,並給我發了一個破網軟件「自由門」和清除上網痕跡的擦除軟件「無影無蹤」。幾秒鐘工夫,我就登陸上了明慧網,並且能夠瀏覽很多海外的網站。慈悲的師父又一次幫助弟子度過了難關,開通了更寬闊的修煉環境。

直到今天,我每天都在工作之餘瀏覽明慧網和更多的相應網站,下載真相材料,向明慧投稿,揭露邪惡對大法學員的迫害,總結自己的修煉體會,發現自己的不足,修正自己,緊跟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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