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同事手裏借到一本《轉法輪》。我用九天看完了九講。只看了一遍《轉法輪》,自己覺的整個人的思想打開了,好像變了一個人,世界觀完全變了,由一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變成了精神、物質是一性的有神論者。人是神造的。這些年所受的教育使我忘記了人的根本,原來「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
我聽說有師父的講法錄像班,等我打聽到地方只趕上看第九講,我親眼見到了師父,師父打了一個立掌手印,我覺的有一種久違了的親切感(寫到這裏不由得熱淚盈眶了,得法後我經常是淚流滿面)。講法結束時,師父說,我送給你們一句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這八個字一下打到我的腦子裏,扎了根,全場上百人,我就覺的師父這句話是送給我的。
走上修煉路,我雙盤就是關,開始打坐,只能單盤,雙腿怎麼搬也搬不上去,請別人幫忙,只要一搬腿,全身都起來,只好單盤打坐。幾個月時間過去了,雙盤還是搬不上腿。一次,看完師父講法錄像,心想今天晚上再試試,腿一下搬上去了,雙盤坐了幾分鐘,腿一點不疼,心裏那個高興呀!心想從明天開始天天都要煉雙盤。第二天腿剛搬上來,就疼得夠嗆,硬堅持著不把腿拿下來,做了幾分鐘雙腿就變成青紫色。第三天,腿剛搬上來就疼得喘不過氣來,趕快放下腿來,換一口氣再搬上去。這種現象持續了一段時間,我終於用雙盤煉功了。開始半個小時,很快就長到四十五分鐘,一個小時,只要是那一天時間長上來了,第二天就不少於這個時間,一直到一個半小時,能堅持雙盤煉功了,但雙腿的疼痛很難忍受,幾乎有一半時間是在疼痛中堅持,到最後就默念師父送給我的這句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往往打完坐全身汗把襯衣都濕透了。
但我每天都堅持煉功,從開始煉功到現在,我都是清晨四點一起床到七點,五套功法全部煉完,從不間斷,(被非法勞教時間除外)。由於自己雙盤就是關,覺的很不容易,九八年秋一個週日早晨,我到煉功點去煉功,走在路上就想:輔導員雙盤還不行,腿往下掉,還得用書包帶套住,我雙盤多好,給他們看看。從一打坐開始,就翻白眼,旁邊同修提醒我「把眼閉上,形像太難看」,我怎麼閉還是翻白眼,打完坐還挺喪氣,怎麼就丟了醜?找了一大堆理由解釋自己為甚麼閉不上眼睛,給自己挽回一點面子。我今天寫出這件事,是因為在事情過去兩年後,我才悟到自己閉不上眼的真正原因──顯示心,師父讓我當眾出醜,就是要暴露我的顯示心,當時沒悟到,那顆心肯定也去不了。兩年後我突然悟到了也算我修上來的,找到那顆顯示心就能去掉它,這也是修煉中的一個故事,對我的啟發很大。
修煉大法時間不長,我科室十幾位同事聚會,敬酒時我聲明:現在煉功了,不能喝酒。同事們摽著勁說,不能喝只喝一口。我說一口也不能喝。同事們說,你不喝,我們大家都不喝。說這話,一位同事突然說,你看人家已經幹了,咱們也幹了吧?我這才注意到我的酒杯已經空了,酒不翼而飛了!
這時我對面的一位男士喊道,我的酒杯怎麼又滿了?!我心中明白,是師父看我堅決不喝,替我解圍了。像這樣的奇事還有,工作中也有師父點化,避免了不該發生的事故,人與人之間的各種矛盾,每個實修的人都會碰到,我把自己當作真正修煉的人,把握住心性,基本都能過去,功噌噌的往上長,幾天就出現一個新的狀態,真像師父說的比火箭還快。
得法後,我所有能夠自己支配的時間都用在學法上。在家裏一邊做家務,一邊聽師父講法錄音或默背經文,晚上家人看電視,我就靜靜學法或參加學法小組。由於學得比較紮實,煉功也抓的比較緊,心性提高上來了,身體變化也很大,為我在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鋪天蓋地的魔難闖關打下基礎。
修煉一段時間之後,大腦中閃出「師父」兩個字,全身一震,感到自己太幸福了,有師父管了,我的父母管不了我,救不了我,師父都能保護我救度我,我是一個有依靠的生命了。
一走入修煉,正如師父所說,人生的路就從新安排了,立即出現要債、還債,心性的考驗,各種矛盾的衝突都出現了。我踏上修煉的路,病業關、物質利益關都過得比較好。雖然在法理上悟到了,並不等於沒有這方面的魔難,因為生生世世業力的阻礙,每個同修都經過了這樣的實修才走到了今天。學習大法後在極短的時間內,困擾我多年的疾病如膝關節骨質增生、腕關節神經壓迫綜合征、低血壓、牙齦膿腫、甚至我二十多年前得過的肺結核長期服藥,在清理身體時都從尿中把這些積存在體內的藥物全部排出去了。所以在修煉的路上,無論出現多麼嚴重的病業狀態我都能過去,消掉病業提高上來。
舉個過病業的例子:九八年七月的一天,週日深夜兩點,我全身開始發癢,我想是蚊蟲叮咬,不用管它,全身的疙瘩眼看著長,密密麻麻,幾乎體無完膚,甚至在腳後跟、手指頭、耳廓上、眼皮上、全身出疹,大大小小,大的有蠶豆大,手指頭腫得像個小棒槌,奇癢難耐,全身皮膚又紅又腫同時發熱,我難受極了,又不知這種狀態要持續多長時間。我每次過病業關時,都是一切隨其自然,決不用任何有為的辦法去減輕痛苦,因為我在師父講到「真瘋」的法理中悟道,為了讓他快點償還罪業,好返回去,把他的大腦鎖起來,讓他承受痛苦。我們是明明白白修煉自己,在消除業力中提高自己,都是好事,所以不用人為的辦法減輕痛苦,可是這次過病業關太難受了,比疼痛難忍的多,我開始打坐,還真管用,一入靜全身感覺不到奇癢難忍,就這樣整整一夜,打坐、休息,再打坐,再休息,一直到第二天中午。
婆婆見我全身紅腫,動員我去醫院,我拒絕了,一黑夜沒睡覺,中午迷糊了一會兒,婆婆叫我起來吃飯,我坐起來一看,驚得我目瞪口呆,就像做夢一樣,全身皮膚恢復正常,好像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一看錶是中午十二點半,整整十個小時。下午我打著坐手捧著《轉法輪》,看著師父大法像,熱淚止不住地流啊,太高興了。同時感謝師父的安排,我丈夫正好出差不在,免去了許多麻煩。同樣的狀態,五天後週五晚上又出現了,然後持續了三十六個小時後突然消失。因為有了第一次的體驗,這次持續時間雖然長一些,但心裏踏實許多,我感謝師父分兩次給我推出這麼大的病業,使關好過一些、晚上睡覺,我做夢床邊放了一盆玉樹,枯萎了,心想趕快給玉樹澆點水,要不然它就死了,我瞅著玉樹,眼前出現了奇異的景象,玉樹好像突然退掉一層殼,變的鬱鬱蔥蔥,生機勃勃了,我明白師父點化我,經過全身脫一層皮似的痛苦承受,我的身體得到了進一步的淨化,生命像玉樹一樣獲得了新生,以後在我個人修煉的路上,再沒有明顯的病業出現。
物質利益方面,師父在《轉法輪》中已經把我煉功人怎樣對待失與得講得非常清楚。所以在工作中,與人交往中,家庭中,各種利益受到不公正對待時都能放下,最明顯的變化在工作中。我修煉大法後,領導提出要我調到新科室工作,明顯工作擔子重了,接觸人員多而雜了,我清醒地認識到真是為了在複雜的環境中可以提高心性,可以修煉,是一個更好的修煉環境,所以我接受了這次調動,我當時想的是:我現在是修煉人,不求常人中的利益,不怕失去個人的利益,也不想求得別人給自己提供甚麼方便,我就堂堂正正的做好我的工作,沒有後顧之憂,現在想起那些人與人之間的矛盾,利益衝突,還真是幫助我提高不少,按修煉人的標準,我應該謝謝人家。
我所擔任的新工作是手術室的護士長,工作中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自覺抵制、糾正手術室存在的不正之風,尤其是現在各醫院手術室存在的通病:收紅包,吃請。因為那些科室主任往往又擔任這支部書記的職務,我們大家都知道「某某黨員的模範帶頭作用」實際是一紙空言,恰恰是擔任了黨政雙重職務的人員,把手中的權力當作自己謀私利的便利條件,在這種環境中你不去同流合污,他們會拿白眼看你,如果不是在大法中修煉,還真做不到出淤泥而不染。我頂著外界的壓力,走我修煉人的路,術後吃請一概不去,我雖然掌握著科裏庫房鑰匙,庫房內的物品一樣不動,家裏人需要打針輸液做治療,我交現金去買,不動庫房內的一卷膠布,一個輸液器,一瓶藥,如果不修大法我是做不到的,利用工作之便謀私利已經司空見慣,甚至已經意識不到這裏是歪風,修大法了,我們就是要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環境中淨化自己,昇華上去。
因為我是修大法的,所以在日常生活中碰到一些危險的事都是有驚無險。舉兩個例子:有一次我拿啤酒,酒瓶突然爆炸,啤酒流一地,瓶子粉碎,我覺的左半邊臉麻酥酥得有點疼,當時我沒驚沒怕,心想煉功人沒事,所以我沒去管我的臉,我把現場收拾乾淨,然後用鏡子照照臉,發現臉被玻璃劃了幾條道子,我也沒管它,下午臉上的劃痕就消失了。
還有一次炸魚,油已經熱了,正準備把魚下鍋,突然電話鈴響了,我跑去接電話,聊了幾分鐘才想起油鍋還燒著,跑到廚房一看,油已經冒煙了,我趕緊關火,心想今天沒有師父保護,恐怕要發生火災了,真是太幸福了。
談道修煉的體會,可以總結成一句話:學法。因為精心學法,對師對法堅信不動。我跟上了師父正法進程走到今天。今後還會在證實法的道路上坦坦蕩蕩走下去,無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一宇宙中最高尚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