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與同修到昌樂勞教所去要她丈夫。下車後同修問我,你心裏想甚麼?我說甚麼也沒想,就是來要人。她說她帶著氣恨的心,我說你不應該,師父要我們對邪惡要清除,但對人要善,同時還要叫我們修好自己。
說話間我們到了勞教所,他們有四人,兩男兩女接待我們,我們一進屋,他們就說,他(指同修丈夫)在這裏很好,你們不要再來了,來干擾我們工作。同修說現在有活體摘取器官,我不放心。他們一聽馬上群起而攻之,這個說不可能,那個說胡說八道 ,另一個接著說根本沒有的事,簡直造謠。
我一看他們氣勢洶洶的那個樣,就笑著很和善的對他們說:「既然世界上都曝了光,我想它不會是假的吧,既然全世界曝了光,我說它一定是真的。」我這一說他們四人啞口無言,都在靜靜的聽我們講。
講完後,我就對著一個態度最兇的年輕幹警說:「因為人站的角度不同,說出的話也不同,反過來你站在她(指同修)的角度上,你又會怎樣呢?現在她的兒子面臨高考,她本人又沒有工作,平時指望她丈夫修理自行車維持一家人的生活,可是她丈夫被關在這裏一年多了,家庭生活沒有來源,她能不著急嗎?」那年輕幹警點頭稱「是。」
接著我又說:「你們說他在這裏很好,她來過兩次都沒有見到他,你們知道她回家後幾天睡不著覺整天流淚嗎?尤其是揭露出中共活體摘取器官,她能對自己的丈夫不擔心嗎?你們說他在這裏很好沒挨過打,誰又能證實呢?我的女兒當時被送去王村勞教所,說是叫她學習學習,不會對她怎麼樣,可是關了四十天叫我們家人去接她說是保外就醫,可是我們接回家一看,精神恍惚,渾身打的紫黑。難道這就是他們所說的學習學習?還有陳子秀曾經和我關在一起,結果被活活打死,這不也是事實嗎?我們來到這裏見不到他,你們是把他轉移了呢?還是迫害了?還是把他怎麼了?我們心裏沒底。」
說這些話時,雖然面帶笑容,但是真的是語氣很重。他們趕緊說:「不會不會,等回家了你們就知道了,不會騙你們的。」我又面向一位負責人說:你的孩子也面臨高考,你讓孩子安心學習,多給孩子增加一些營養,儘量想辦法照顧好孩子。他說是啊,我又說父母對兒女的心都是一樣的,可是她的孩子現在就得不到父親的關愛。他說快了,我說但願如此。他們的態度大有轉變。
在回家的路上,我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心。一個是分別心,沒有把他真正當成自己的事,覺的還是在幫同修;再一個就是對親情的掛念,因為我的小孫女上幼兒園,都是我接我送,怕回家晚了。同修回到家也找到了自己的爭鬥心、怨恨心、對親情的執著。過了五、六天勞教所打電話叫家人去把她丈夫接回家。
通過這件事使我認識到,不論做甚麼事的過程,都是自己修煉的一個過程,也是自己去掉執著心的過程。所以我們應該始終保持一個慈悲祥和的正念之場。這並不是表現我做的怎麼好,而是為了以後要記住,不論在任何環境,做任何事情都要用法來衡量。在今後的正法進程中少受損失,平穩的走好最後的一步。
如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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