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大法是我們的責任
九六年四月我有幸得法,九七年初與老學員切磋,才懂得了學法和修心性的重要性,於是我開始每天堅持讀一講。那時讀法能夠入心,並且我時時按「真、善、忍」修自己。我以前在常人中很重名,脾氣大,在修煉的過程中,雖然在「忍」上我經過了一番磨煉,最終達到了別人當面罵我而我一點不動心的狀態。那兩年多的學法實修,對我在這七年中證實法打下了一個堅實的基礎。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電視台開始每天不斷的誹謗師父和大法時,我家的電話也響個不停,都是親朋好友在電話中勸我不要再煉的,說甚麼的都有。但不管是電視的誹謗還是親朋好友的規勸,絲毫也沒有動搖我的心。我坦然的告訴他們:「你們都承認我修煉大法後身體、脾氣都變好了,我們每天早上四、五點鐘出去參加集體煉功,七點多就到了家,該上學的上學,該上班的上班,該帶孩子的帶孩子,不但不影響誰,而且在做任何事時都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盡職盡責。哪點不好?為甚麼不讓我們煉?為甚麼要鎮壓?我的師父無條件的治好了我的病,現在師父遭到惡毒的誹謗和攻擊,作為一個深受其益的弟子,難道就不能澄清事實,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嗎?……」親朋好友自知理虧,再不作聲。之後,我與老伴及兩個兒子義無反顧的投入到證實法的洪流之中。
剛開始去北京是抱著求圓滿的心去的。但在北京期間,接觸到了全國各地許多的同修,大家一起學法、切磋,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並開始純淨自己的這顆心,擺正證實法與個人修煉的關係,感覺自己每天都在修煉的大道上突飛猛進著。
因我家四人修大法,邪惡的610在多次組織各單位迫害法輪功的會議上把我家當典型,說某某單位有一家,全家煉法輪功,個個都去了北京。從此我家出了名,也成了邪惡迫害的重點對像:多次被無緣無故的非法抄家,七年來我家四人被抓、被關十二次。每次被邪惡鑽空子後,我們都會向內找,查找自己的不足,不但不讓邪惡的陰謀得逞,反而愈加堅定我們修煉的心。
學法悟道建立資料點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剛出來,一些同修集體學法,師父在《昭示》中說:「用和平方式向中國政府申訴我們的真實情況、這絕對沒有錯、但是作為修煉的人我們也絕不採取任何過激的行為與言論,一年來大家本著善心向世人、向政府、講明真相與善意申訴中,做得都很正。」「我為大法修煉出的弟子們(偉大的生命)而感到高興,我也希望在今後的講清真相與向政府申訴的同時千萬別忽視學法的重要、因為他們都要走向圓滿的。」師父在《理性》中還告誡我們:「走出來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是偉大的行為,但絕不等於非要被邪惡所抓走,如果是這樣,為甚麼走出來的學員上訪中還要要求釋放所有無罪被抓、被拘、被勞教、被判刑的學員哪?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
經過切磋,我們都認識到向世人講清真相的重要性,因當時沒有資料來源,我們就自己寫真相。當時有十人,每兩個一組,雖然每組只有三十六份資料,因真相寫的很詳細,所以顯的很多。又因為是第一次去發真相資料,大家都顯的有些緊張,還特意留一個同修在家守電話,發完回來後就打個電話報平安,等大家都平安回來時,我們都很興奮。雖然現在想起來都好笑,但至此之後我們才打開了向世人廣泛講清真相的局面。
因靠手寫真相畢竟跟不上進程,一位同修與明慧網取得了聯繫,於是我們買了一部傳真機,請明慧同修有選擇的按時發一些真相資料過來,我們再到街上找複印店複印。因當時邪惡非常猖狂,各複印店都接到公安局的通知,害怕印法輪功資料被查到而遭罰款數千乃至幾萬元,因此很少能找到複印真相資料的機會,於是我們就開始購置電腦和複印機,組建了資料點。
二零零零年底,我們當地同修在整體上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十二米長的條幅、橫幅每年至少要掛三次,特別是春節、5.13、7.20這些特殊的日子,每次要掛十多條,小條幅每次也都有一百多條,有的還掛到市委、公安局的門口,極大的震懾了邪惡。當時的真相資料供不應求,在市內發了幾遍後就走向了農村,而且是通宵的發;況且周邊的五個縣城都還沒有建資料點,還得供應五個縣的資料;當時上網下載的同修不僅要花大量的時間選擇交流的文章(當時還沒有明慧週刊),還要複印、刻光碟,竟忙的找不出學法的時間。
雖然我當時充當了一個協調人的角色,但卻沒有盡到職責。當時資料點的同修向我提意見:「說忙的做不過來。」而我只是站在自己悟到的理上去做事,認為別人不理解我。當時我看了《明慧網》上的「嚴肅的教誨」後,悟到沒走出來的同修不只是不能圓滿的問題,而且後果太可怕了。為了帶動沒有走出來的同修,我一個個上門去切磋。在找那些同修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師父時時在加持我,比如我想找哪個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但又找不到住所時,就會「意外」的在街上碰到他們。那時也經受了很艱難的心性上的魔煉,有的不但不聽,而且拉下臉來趕我出門。因此對能走出來要資料的同修,我是儘量滿足,要多少給多少,而沒有考慮到做資料同修的困難,也沒有協調別的同修來分擔做資料同修超負荷的工作量,而那時自己也起了做事的心,白天忙的沒有時間學法,晚上也靜不下心來讀法。再加上其它一些原因,被邪惡鑽了空子。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們的資料點被破壞,損失幾萬元的設備,上網的同修被非法抓捕並判十年,其他相關的學員被迫流離失所……給當地同修證實法造成了無可挽回的損失。可見靜心學法與遍地開花建資料點是多麼的重要!
只有從法理上明白,才能真正放下
資料點被破壞後,我和老伴被迫流離失所,發現我市資料來源很困難,在同修的建議下又建了一個新的資料點,不到一年,上網的同修被跟蹤,再次流離失所。我的老伴二零零四年在流離失所的困苦生活中不幸離世,之後我就回家辦理老伴的後事,自此結束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但大兒子在他父親去世後不到兩個月又被非法抓捕。大兒子被非法抓捕後,我和小兒子到公檢法、610、政法委層層去講真相,要求無條件放人,不僅讓很多人明白了真相,而且也有人幫我們出主意,另外法院和檢察院都以理由不充份把案子打回來了。但最後終因真相講的不到位及省裏的壓力和市裏的個別官員的直接干預,大兒子毫無理由的被判五年勞改,最終還是被送進了勞改營。
在此同時我市又有二十多位大法弟子被非法綁架到省洗腦班迫害,我市講真相的事曾一度走入低谷。我流離失所時曾遭邪惡網上通緝,本市公安也許諾誰能抓到我獎勵兩萬元,所以許多同修認為邪惡不可能輕易放過我,同修怕我被跟蹤不敢來與我切磋,更不歡迎我去他們家。親朋好友們以前雖然沒有修煉,但對大法還存一些正念,還經常念「法輪大法好」。但我丈夫的離世卻障礙了他們,他們不但無人關心和安慰我,反而對我倍加埋怨與指責:說我把家害成了這樣,害死了丈夫,又害得大兒子無工作(單位迫害幾年沒上班)、無家(兒子因堅定修煉被迫與妻子離婚),而現在又判了五年勞改。他們不去指責迫害者,竟將所有造成不幸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師父說:「圓滿得佛果,吃苦當成樂。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洪吟》)因我的人心和情都沒有去乾淨,那時我難受的心情可想而知,真的是體會到了「百苦一齊降」的滋味。我反覆的背《苦其心志》來增加自己的容量。當時唯有學法,將自己溶於法中,才能讓我真正解脫,因此我並沒有沉淪下去。《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中,師父說:「大家都在法中知道了一個理,在這個宇宙中,任何生命所遭受的痛苦都不會白遭,特別是一個修大法的人,而且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只要最後還在法中,無論甚麼樣的結果等待的都是圓滿。」
因此對丈夫的去世,我放的很快,但對兒子的情,卻魔了我很長一段時間。我每天不停的讀,反反復復的背。《轉法輪》中寫到:「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你在六道輪迴中,你的母親是人類的,不是人類的,數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兒女有多少,也數不清。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人在迷中,就放不下這個東西。」
通過不斷的讀法、背法,才慢慢的放淡了對兒子的情。在這個過程中,我深深的體會到背法與讀法的感受絕對不一樣,在背法時,我常常會不自覺的發出「啊,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又明白了一個理。」有一天,當我背到「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我一下子怔住了,師父這不是在說我嗎?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法理一明白,師父就幫我把這方面的物質去掉了,自然而然的不再牽掛兒子了。從此以後徹底放下了對兒子的情。不學法,不在法理上明白,想刻意的人為的放是如何也放不下的。
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
隨著學法的深入和心態的不斷調整,在給親朋好友們講真相及勸退上也有很大的突破。當他們再一齊群起而攻之的時候,我平靜的反問道:「一個醫生如果把我全家的病都治好了,在他遭到誹謗被說成是騙子的情況下,我應不應該出來為他說句公道話?如果我連這一點都做不到,我還是人嗎?你們為甚麼變的一點正義感都沒有了,連最基本的是非都分不清?我們全家人的身體在修煉前是甚麼樣,你們不是最清楚的嗎?煉功前,我丈夫是腦血栓、大腦萎縮、肺結核……每年最少要住三次院,修煉後八年沒吃一粒藥;大兒子肝炎、胃炎、膽囊炎,尤其乙肝非常嚴重,經常痛的不能上班,醫生曾說過他壽命不長,煉功半個月後,所有的症狀全部消失;我是冠心病、乙肝、胃病、風濕性關節炎、習慣性便秘(十天不吃藥十天不大便)等,上班期間每月不輸一瓶氨基酸無法維持工作,而我自從修煉後,無病一身輕。難道你們忘了,在老父親去世前住院四十多天,那時我一個六十多歲的人,每個星期堅持值四個白班(整天)、兩個夜班(通宵不睡),為的是不想你們請假,當時你們中不是有人說:大姐煉功後身體變的這樣好,這真是爸爸的福,也是我們的福啊!……」
在事實面前,他們誰也不說話了,並從此之後又開始堅持念「法輪大法好」。
我現在在背第三遍《轉法輪》,每天發正念都達十次以上。自背法後,發正念大多數能入靜。但勸三退做的還不夠好,只限於親朋好友和熟人,對不認識的人勸退還沒有突破。我會不斷的突破自己,盡力做好正法時期的三件事。
以上是個人的一點體會,不當之處請各位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