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當時的情景,真是驚心動魄。由於邪惡給我演化成的假象似乎樓下的大批警察就是要進屋來抓我,致使我從6樓窗戶跳下。當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時,我的大腦卻十分清醒。我掙扎著一點點從地上往起爬,爬了幾步之後,慢慢的支撐起沉重的身體站了起來,用手扶著左腿,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了大道上,打車回了家。
到家後我已經不能動了,媽媽把我抱到了炕上,我的雙手都是傷口,血早已凝固了,最深處的傷口已經露骨頭了。我全身巨痛無比,坐也坐不下,躺也不能正常躺。坐著時,後背必須倚靠在牆邊,雙手還得用力拄著炕,時間長了,兩手掌都紅腫起來。後來同修給我拿來了mp3,我不分晝夜的聽師父講法。但24小時不間斷的劇烈疼痛,讓我無論如何也放不下,前半個月,我根本沒有合過眼,每天度日如年,每過一分鐘都極其的漫長;到了夜裏更難熬,期盼著早一點見到黎明。媽媽常常要跪著把手放在我的後背上摟著,我才會好過那麼一點點。雖然這樣難受,但我心裏依然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
後來,我悟到應該站起來走。這時來了一位同修,她也鼓勵我應該站起來走。我哆哆嗦嗦的掙扎著從炕上往起站,試了好幾次,才站了起來,然後我便慢慢牽著媽媽的手在炕上一小步一小步艱難的走,每走一步都像牽著骨頭連著筋,撕心裂肺似的疼痛。
2005年大年初三那天,媽媽找來了同修陪我去醫院。同修說要背我,但我堅持要自己走。在媽媽的攙扶下,我走出了家門口,打車去了醫院。到了醫院,同修阿姨為了減輕我的痛苦,花錢租了輛輪椅給我,推我去拍了X光和CT片子。拍片中途,醫生立即讓我換成推著走的那種床,讓我躺著。醫生非常嚴肅的說這種情況坐著和站著都不行。出了拍片室,在走廊裏媽媽告訴我當時看片子的醫生直說「媽呀,媽呀」的,說我左腿坐骨支粉碎性骨折,腰椎壓縮性粉碎性骨折,骨盆,左膝蓋,左邊臀部,腰椎,尾椎等處也是多處受傷和骨折。最嚴重的是有一小塊椎形骨扎入了左邊腰椎。醫生說要立即住院,必須馬上做手術把它取出來,否則會造成高位癱瘓,還讓做進一步檢查。醫生還說這是個大手術,光取這塊骨頭就要5000元以上,而且其它的骨折部位還要做牽引等治療。媽媽問我住不住院,我聽後說,我不承認這一切,這都是假象,我不住院,不做手術,我有師父管。當時我便坐起來了。雖然醫生說不能坐,但我想,我想躺就躺,想坐就坐,不承認它。醫生說甚麼也不讓我們走,讓找院長商量一下,先住院,後交錢。還對與我們同去的阿姨說「告訴孩子她媽媽,這孩子,賣房子賣地也得治,要不然就完了。」後來我們離開了醫院。
回家後我堅持不再上醫院,不做手術,但有時候心性不穩,忽高忽低,心性上來時,堅持不做手術,不找任何人看;心性下去時,雖然能夠堅持不吃藥,不打針,不住院,但總是鬧心,想找個大夫把擰勁的地方給端一端。向內找,這是人心,念不正的表現,應該堅定正念。
在同修和媽媽的鼓勵下我開始煉功。剛開始,煉第一套功法時我還站不住,只能靠在炕沿邊上,象徵性的比劃幾個動作,手和胳膊根本伸不出去,因為腰椎受傷,後背支撐不了手和胳膊。第二次煉的時候,手便可以做到位了,也勉強能站一小小會兒了。煉抱輪動作時抱半分鐘就受不了了,左腿始終抖的厲害,身體直打晃,媽媽一直在背後看著我,怕我摔倒。煉第四套功法根本彎不了腰,手繞腳一週時我只能用手在大腿周圍劃一圈,由於堅持不懈,後來也逐漸彎了下去。煉第5套功法是最難的,我平常都是靠著甚麼才能坐一會兒,散盤都很困難,身體還要用手支撐著。開始時,費了好大勁兒才能單盤,想要恢復正常,想要雙盤,但怎麼也拿不上去腿,後來,在一次看師父講法時,我心裏請求師父,哪怕讓我拿上去一分鐘也好。結果真的一下子腿就拿上去了,左大腿根立刻像斷裂似的疼痛,正好挺了一分鐘。逐漸的5分,8分,10分的都行了。
這期間,同修們常常來看我,鼓勵我,幫助我。有一次,我胃像擰勁兒似的難受,疼的我抓心撓肝,那一次疼的我哭了,那是自從我摔傷後第一次掉眼淚。在此之前,雖然摔傷處非常的疼,但我從未哭過。我心裏清楚,不是因為我的耐苦能力好,而是偉大的師父替我承受了很多很多,否則,我不可能身上那麼多傷處卻可以挺那麼長的時間。後來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撕扯我的胃,是同修幫助我發正念,鏟除了邪惡之後,胃才好了的。
半個月後,疼痛開始一點點的減輕,身體也一點點的好轉,我可以能睡一小會了,睡著後,卻常常是噩夢連連,不是從樓上摔下來了,就是遇到爆炸了等等,幾乎每次都是喊師父或者法輪大法好醒的。
雖然我行動不便,但我悟到應該出去做真相,哪怕做一張也是在用行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悟到做到,我在媽媽的攙扶下將一張張真相資料放在人家的門口,雖然數量不多,但我也是在助師正法,也是對舊勢力否定邁出了一步。
隨著自己思想的昇華,神奇的事情在我身上出現了,正月十六那天晚上,我仰面躺在炕上和媽媽說話,雙腿很自然的就放下去了,(白天我還試過,放不下)就這樣,令我一直擔心的身體擰勁的地方被正過來了,當時我起身自己就能走,不用人攙扶了,慢慢的我由幾分鐘到後來的可以走半個多小時了。二月初二時,我能夠徒步走一個小時去我姥姥家了,只是走路時樣子有點瘸,三月初五,我行走已經基本正常也能上樓梯了。五月一日,除左腿大腿下半部和膝蓋有些麻木外,我基本恢復了健康,跑,跳,蹦都沒有問題了,後來我連仰臥起坐都能做了,現在我早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的身體狀態了。
想想醫生曾經說過的話,但是我沒有經過醫院的住院與手術等治療就在大法的威力下,完全恢復了健康的身體,誰說這不是大法的奇蹟呢。
總結這段經歷,這場魔難還是因為自己的怕心才導致的,這次難關雖然在師父的幫助下闖過來了,但在痛苦中也有做的不夠好的地方,不管怎樣,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甚麼過不去的難關,甚麼魔難都會過去。寫下自己的這段經歷,也希望能夠鼓勵那些還在病痛的魔難中掙扎的同修,增強正念,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在此感謝偉大的師父和同修們給予我的幫助與關懷。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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