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有幸做師尊的弟子 只有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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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七日】尊敬的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好!

我們走過了這七年風風雨雨艱難的歲月,在邪惡的所謂考驗、魔難中,師父為我們操盡了心,回頭想想,能在最邪惡的魔難中走到了今天,弟子謝謝師父!上億的弟子、無量的眾生、宇宙的巨難、大穹的重組,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這一切的一切只有師父一個人承載……用盡了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師父的慈悲偉大和無量的佛恩,這也只是自己在學法中從法理中認識之一點。到了今天,我不再為生活在中國大陸的邪惡環境裏而覺的艱辛、不再怕自己受到迫害而自私的躲在家裏不去證實法。在破除邪惡的迫害中走出來證實法、救眾生,這不是師父利用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最終成就大法徒無上的榮耀和威德嗎?這是宇宙歷史賦予了大法弟子更大的責任,在今天師尊正法走到最後時刻,更覺師尊正法的嚴肅而緊迫、神聖而偉大,大法弟子懈怠了那就是無數的生命在毀掉啊。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那只有精進,三件事都做好,還有甚麼能比宇宙開天闢地都沒有的這個「稍縱即逝」的機緣重要啊!

從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這裏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明慧週刊》都不能及時看到。有很多地區都有資料點,我們卻靠外地同修的無私援助,他們不辭辛苦跨越各省地之間送資料給同修,因為路途遙遠同修付出很多,期間就有兩個同修都是在給我們地區送完資料後遭邪惡綁架。這件事情震撼著我,我覺的我們離師父的要求差很大距離。都是在大陸邪惡的環境中,怎能伸手向外地同修要?這不是我們地區自己的事嗎?因為我們自己做不好,卻把自己本應該承擔的責任推給了別人,加重了他們的負擔。如果我們都做的好,同修也會多一些時間,很多邪惡會被清理、眾生被救度,也不會把外地同修推向危險的境地。雖然修煉沒有地域之分,可時間對我們太重要了。後來我們地區建立了資料點,期間經歷了很多魔難。

資料點是講真相的源頭工作,其實邪惡非常的害怕。我們第一個資料點是外地同修幫助組建的,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感到了師父的慈悲呵護、安排,也有邪惡的干擾。當時組建資料點感覺形勢還很緊張,參與的人自然不多。我與同修甲聯繫也是師父的點化:夢中我在大街上走著,同修甲和另一個同修拿了一卷子真相資料給我,因為那時我被邪惡迫害一年,身體出現病業狀態剛回來不久,一直在家自己手工做一些資料,主要是因怕心被邪惡干擾,沒和大家聯繫。邪惡也一直干擾我與同修聯繫,想把我拖下去,阻止我與同修見面。

一天我們定好了早上五點我去她家,可是當我都準備好要走時,思想裏就有一個念頭:外面有警察監視,要走很危險……當時沒有意識到這個思想不是自己,是邪惡干擾,就跟著念頭走。到窗外看看天還沒亮,隱約看見大道上停著一輛像是黑色的警車,逐漸增多,還有一個大轎車,這時心裏就有些不穩,走吧又怕被抓,不走更不行,那時我感到壓力很大,怎麼辦?我想到了師父,那時師父讓我們發正念已經一年多了,我就坐下來發正念,眼看就快五點了,有師父的加持我穩定了許多。我決定馬上走時,看清楚大道上那隊車輛原來是別人結婚所用,而且每輛車側位上都有個紅氣球,可我當時就看到氣球是在車頂中間的位置,以為是警燈。這時邪惡還要抓住我內心沒有去掉的怕心來做最後的掙扎,又產生一念:還有警察監視。內心還有些緊張的看看大門外,那裏又停了一輛白色的像是公安的車,讓我感覺到那就是監視我的。無論是甚麼車我現在一定要走,決不能耽誤我應該做的事。我請求師父加持,繼續發正念,這時心中有一股力量使我敢於面對即便是監視我的警車,那是師父給予我的力量。到了大門口,那也不是警車,是一輛出租車。自己竟然被邪惡愚弄了這麼長時間。

通過這件事我體會到,自己有沒修去的執著和心性上的漏,另外空間的邪惡爛鬼就會來干擾,製造假相來迷惑我們,妄圖阻撓我們救眾生、最終毀掉我們,特別是剛剛脫離魔窟的學員。但是相信師父相信法,堅定正念就能從魔難中走出來,要是用人心、憑人的能力那是根本無法走過來的。師父就是讓我們在破除邪惡的安排中走出人來。這也暴露了自己在修煉中的不足:法沒學好,沒有擺正基點,把邪惡看大了,執著自己,怕警車,其實也是安逸心怕再次被抓被迫害。所以,至今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不要被自己不好的思想、外來的不正的一思一念所左右,分清真正的自己,不要忽略了一些自己認為的「小事」,也許那是自己一個大的執著,是阻礙我從人走向神的最大障礙。

建點那天,師父點化我,我就莫名其妙的去了同修甲家,她看到我非常的意外,外地同修對她說來就來了,也許這裏有她要做的事。就這樣我參與了資料的傳遞工作。同修甲對證實法工作很嚴謹,遇矛盾相互提醒找自己。不知不覺我就很依賴她,後來我們還在一起合作很好。期間我們雖然有干擾有矛盾,但都能各自找自己的不足,從中體會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一次,外地同修來與我們交流,當時同修甲想找我把當地的情況和同修交流,在用呼機傳我的時候,陰差陽錯的我沒能參加。期間我們的急躁之心暴露無遺,我們中還有黨文化的東西在起作用,搞形式,想讓別人知道我們都做了些甚麼,幹事心、求名之心等,只是當時都沒有意識到,其實我們所做的離師父對我們的要求差的真是太遠了。在這種不純的心帶動下,那就不會順利。第二天我們見面之後,她生氣的說道:「人家走了你也來了……師父說不同時期都有人往下掉。」我沒有爭辯,可我的心被觸及了,我的自尊心、依賴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我以為同修再也不信任我了,我要脫離修煉群體了,有種失落感,好像無法面對今後的路,我失望的很委屈的離開了她的家。

在回家的路上我又找回了自信:即使同修都不信任我了,我也不是孤立的,我是大法弟子,我還有師父呢。我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不足,自己怕麻煩、依賴心、惰性太強,做事離不開大家,自己一味聽別人指揮,沒有膽量獨立做事,更不想獨立思考,離開大家心裏就空蕩蕩的。

「學法修煉是個人的事,但是往往有很多學員總是把別人作為榜樣,看別人怎樣做,自己就怎樣做。這是在常人中養成的不好的行為。作為修煉的人,沒有榜樣,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為 每個人的基礎不同、各種執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點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環境不同等等因素,決定了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去執著心的狀態不同,過關的大小不同,所以在表現上是很難找到別人給鋪好的路,更不可能搭上便車。」(《精進要旨(二)》〈路〉)是師父給我機會又幫我找到了自己很隱蔽不易發覺的強大執著。還有,一直以來我很在乎別人說甚麼,心不斷的被別人帶動著,這樣就會被另外空間的魔所利用,干擾我們大家不能很好的配合。

從那時起,好像束縛我的東西一下解體了,思維也開闊了,不再只想自己那點事兒而是更多想到了整體。這一切都是師父在看護和安排的,不是自己想當然的,師父把弟子的提高看的最重要,決對為我們的修煉負責,如果我這些心不去那就會障礙我今後的路。當時我還沒有體會這麼深,現在我體會師父為弟子操盡了心,自己不知如何來面對師父對弟子所付出所承受的那一切,想到這些我就止不住淚水往下流,真的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表達我的心情,我無論做甚麼做多少都是在索取啊,想想自己付出了甚麼呢?卻擁有宇宙的第一稱號?成為大法徒,擁有無上的榮耀和威德,肩負著歷史的重任,這些都是誰給你的?還做不好?想想這一切自己真的好慚愧好慚愧。有幸做師尊的弟子那就只有精進和不忘自己來這裏的目地吧!

就在當地沒有了資料來源的時候,我到了外地,在那個當時整體修煉比較好的環境中,很多證實法的事情協調的非常好,我得到了他們的很多幫助。現在悟到了那是師父讓我在那裏調整自己,學一些經驗、技術,修煉人到哪都有要做的事情,有要修去的東西,到哪裏心態都要穩下來。可我卻目光短淺的只想拿一些資料就滿足了,心一直不穩。沒有把握好機會,越怕給同修帶來麻煩就越有麻煩,自己的舊觀念阻礙了很多事情。後來在與他們合作時我看到了自己很多的不足,在當地與同修協調中,我得到了很多幫助。

隨著師父正法的進程,我們地區也相繼建立了資料點。在《九評》出來後,當地小型資料點只能做其它真相資料,不能滿足傳播《九評》的需要。在師父的安排下外地同修幫助建點做《九評》,當時在一個老年同修乙家製作,她們一家都是修煉人,還有另一同修丙與她合作。每週能做二百本左右,雖然不多但也能做書了,比以前每週幾十本強多了。我自己有些沾沾自喜滿足了,其實按著需要這還遠遠不夠。大家看到做的書都起了歡喜心,邪惡藉機鑽我們整體的漏洞,四個月後,和她合作的同修就去找工作了,慢慢的也就停了。惡黨邪靈懼怕《九評》,我們整體對這件事沒有正念對待,重視不夠,還有同修自身的問題,不能及時的清理同修乙家的環境,我們太指望這一個點了,做資料是個很嚴肅的事情,因為這不是工作是修煉。在當地馬上找一個合適的人真是很難。很多事情都是那幾個人去做。讓更多的人走出來參與其中還很難,還需要時間。

我決定自己做,一台噴墨打印機不夠就裝兩台,我準備把精力投入到做《九評》上,這樣很多時候也忽略了其它急於要做的事,心裏也很著急。時間不長,一流離失所同修丁來了,想與我們合作做《九評》,並建議我們使用大機器,一萬元左右,一次能做兩千本,耗材近兩千元,能減少其它資料點的壓力。很多人都贊同,可是從人員、房子和資金上我們都不具備,一旦流離失所的同修回去,那麼大的機器怎麼辦?如果買幾台激光機價錢速度差不多,不做《九評》還可以分開用,不會報廢,可是眼下又沒有那些人去做,而且這麼大的機器,最少三個人參與,是不是符合「資料點遍地開花」的要求的,怎麼辦呢?從我們地區來看,能出來做的人少,如果都是家庭型的,要廣傳《九評》,像現在怎麼也達不到,這種速度又怎能救度更多被惡黨迷惑的眾生呢?而且在我們正為做《九評》而著急的時候,同修來了,這能是偶然的嗎?一定是師父的安排。我也決定選擇大機器。

這中間也是干擾不斷。同修丁建議大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快點解決。在他們那個地區就是這樣,大家自覺的做著一切,可是地區不同和大法弟子的狀態不同,我們還不能照搬,很多事情是自己悟到了去做,如果去要求別人,那就不符合法了,邪惡也會去鑽這個漏,給法造成損失。針對做《九評》,大家開了幾次交流會,買大機器大家都贊同。那錢的事我與協調人商量還是自己解決,知道的想拿就拿,也不去提這事,不能去要,這才符合師父對我們的要求,無論這事有多重要都不能偏離法。在高興之餘我們還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所以這麼做那麼做都不順利,拖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歡喜心、急躁心又暴露無遺。期間我雖然不主張告訴大家拿錢,可這心裏還是盼著別人拿錢,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不對,為甚麼指望別人付出呢?我要自己想辦法,放下這個心吧。我想過一切都有師父安排,只要我們心到位一切都會順利的。這時有同修一次就拿八千元,上次幫我們建點的流離失所的同修也從外地來了,還湊齊我們欠缺的一部份錢,還參與做《九評》,房子也找到了,資料點正常運轉。我們地區很貧窮,大法弟子有錢的沒幾個,有的同修把賣破爛的錢都拿出來做資料了。當時我們正購買了一些新設備和耗材,一時間拿出這麼一筆錢真的很難,可是堅定的信師信法,幾天的時間資料點就運行了,真是沒想到的。

現在回想起來,我們這麼做那麼做,甚至有時弄的很激動、很急躁覺的很累,實際上我們甚麼都沒做,其實都是師父在默默的辛苦的做著一切,成就著我們,在這中間我們只是暴露了我們的不足和人心,每件事都是師父在付出,我們在其中得到提高,我們總是在師父的給予中,做師父的弟子真是又幸運又自豪。

在同修間的配合中,我原以為自己現在修的還可以,能找自己,不怕別人說,但是一件事情讓我改變了想法。一次因為本地區發正念的事,一個同修提出了不同的意見,我很不耐煩,認為她總是那麼事多,沒有理她。為甚麼幾次見面她都提意見,這次我就放下自我平靜的聽著,她的想法我並不同意,這個差異來源於我們對法的不同認識。但我接受了她的意見,當時就改。沒想到,她非常的驚訝,很意外的看著我,她當時的樣子停留在我腦海中很長時間。對她的不良看法在我理解她的瞬間消失了。我好難過,我無意中傷害了同修,我的高高在上、執著自我和不聽同修意見到了甚麼程度啊。我很感激她,即使被別人傷害了也無怨言仍然善意的提醒你、為你負責,這也是為法負責啊,真的了不起。

「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總是不接受指責與批評,總是向外指責,總是反駁別人的意見與批評,那是修煉嗎?那是怎麼修的?習慣上總是看別人的不足,從來不重視看自己,別人修好了你又怎麼樣?師父不是盼你在修好嗎?你為甚麼不接受意見老去看著別人?卻不向內修、找自己呢?一說到自己的時候你為甚麼不高興?你們在座的有幾個在突然間有人指著鼻子罵你時能夠做到心情坦然的?有幾個面對別人的批評與指責心不動而找自己原因的?」(《洛杉磯市講法》)在以後的修煉中,我時刻的提醒自己:一定聽進別人的意見,你沒有甚麼了不起的,一切都來源於法,沒有師父你連生命都難保。做人還要謙虛,何況我們是修煉人呢?然而我連自己份內的事都沒做好,人心就起來了,該修自己了。

現在時間很緊,很多事情一拖再拖,師父不斷的教我們要學好法,學不好法就做不好大法的事,我深有體會,所以我每天要求自己多學法,逐漸的學會用心去學、用法對照自己,幾乎都能靜下心來學,自己感覺很願意學,學三講以上才覺的踏實些,但有時就達不到,或忙一些事情或被干擾,那我就調整自己的時間來補上。一般正常狀態每天睡二三個小時,偶爾一天不睡覺,有時也連續幾天不睡,在近一段時期特別是做《九評》之後,我覺的愛困,有時候也睡四五個小時或更長一些,不想突破。

在七二零以前,有個同修向我講了這樣一個故事:有一個老年女同修,每天做飯洗衣家務活都她一人幹,她的兒子兒媳、女兒女婿等都去她那吃飯,還甚麼活也不幹,她忙的學法煉功都不能保證,她非常著急,後來她想:白天沒有時間,晚上是我自己的時間,那我就不睡覺了,第一天無論想甚麼辦法還是困的難受,她就一直打坐,不讓自己睡著。她對法的堅定信念使她闖過了最難過的第三天,後來她就不睡覺了,用來學法煉功。八年多了,她那堅定的意志一直鼓勵著我。

從那時起我也曾突破過睡眠,晚間幾乎在地毯上度過,實在睏了就打個盹,我丈夫也知道我把修煉看的很主要,現在也很習慣,好像就應該這樣。那天早晨他在找甚麼,我問他一句,他馬上說:大清早不煉功問啥呀?我馬上意識到,我把他的事看重了,那時我正在發正念沒有專心。師父借他的嘴在點我。還有一顆不易發覺的怕他的心,沒有擺正與家人的關係,家庭環境好那是師父的看護和大法的能量場糾正了不正的狀態而達到的,並不是誰給我們的恩惠,誰都在大法中受益,誰都是被師父和大法救度的對像。當我意識到了,師父就把干擾拿掉了。

我丈夫把一千六百元錢忘在家裏了我還給他,丈夫卻說是一千七百,他就管我要那一百元錢,我當時就與他爭辯直到發誓,過一會他還說:把錢給我。我說你把錢丟了,人家給你找著了,你不但不感謝還反咬一口,我要能拿一百元,那一千六你都見不著。他沒說話就去那屋玩電腦了。我想想不對呀,平白無故出這個事,這不是對我心來的嗎?我應該給他證實法,不是被他陷在矛盾中,我為甚麼被帶動的這麼厲害?我從小就是別人丟東西我就臉紅、多心,怕別人懷疑是我偷的,所以害怕丈夫誤解,怕以後不信任我,心裏還是對他懼怕。非要證實自己是清白的。找到了這些心,感覺是師父給我過關的,我卻沒過好。我也不怕他想甚麼了,只想對他說:我修煉了,師父不讓我做不道德的事,我不會與你吵架的,我從來不翻你的包,更不會拿你的錢,因為我是尊重你的。我沒想明白時,他一宿沒回家,第二天孩子對他爸說:爸呀,我媽真的沒拿你的錢。他說:沒事,我是和你媽鬧著玩的。從那以後丈夫比以前老實了許多,我被邪惡迫害失去了工作,全心做證實法的事,現在他和孩子都認為那是我的工作,還能得到他們的幫助。師父不斷的讓我在過關中去掉人心提高上來,就不斷的改變我的環境,做不好那就在魔難中拖長時間。

我們地區兩年來沒有大法弟子被綁架的事情發生,能出來的同修都有集體學法的環境,外地和流離失所的同修都願意到我們地區來,漸漸的大家產生了依賴環境的心,執著常人社會的變化,甚至有同修說:××惡警也不那麼邪惡了。都放鬆了除惡的意志,誰也沒有意識到這種狀態已經偏離了法。上次出門回來在集體學法時把我省邪惡最近下發新一輪迫害大法弟子文件的事告訴了大家,誰都沒甚麼反應,好像與己無關,都認為我有怕心被帶動了,我也想是自己有問題正念不強了?是把邪惡看重了?就不了了之。就在這時,外地同修讓我去學技術,與外地同修交流時,他指出我們那裏問題很嚴重,是關於安全的問題,讓我把一些事放一放,反覆的說,你我有多大能力?都是師父在做。當時我還以為他有問題了,藉機表現他的口才,說的也不準確,沒太往心裏去。走時還告訴他:我們地區環境很好,外地的都願意上我們這來,不要給同修加不好的意念。回來的路上,我意識到是應該放手讓更多的人參與證實法了。我總覺的對別人不放心,每個人也有自己的路啊,甚麼都自己做了,那別人怎麼修。我把《九評》資料點交給了同修乙和另一個協調人。一週後,本地三個同修相繼被那個大家都認為「變好了」的惡警帶著一夥人綁架,一資料點被破壞,損失很大。

這件事震驚了我們所有人,感覺周圍的環境都被邪惡籠罩著,有的同修連經文也不要了,這時我才意識到外地同修的告誡那是師父的點化,一個月之內我去外地兩次,那都不是偶然的,真是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只是我自以為是,沒有和大家共同交流找整體問題的原因。之前我們也意識到了存在的問題,當我重溫師父的評註文章《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我覺的自己沒做好,與大家交流,共同學習了一遍,我們認識到自己沒有按師父說的做,大家都有同感。

我被迫害回來後,把自己在看守所、勞教所被迫害的事實在網上曝光了,還把我看到的知道的其他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況寫出來在網上曝光,把我所知道的惡人惡警在網上曝光。交流中有的同修認為有些事有人寫了,就不重複寫了,其實每個人寫的角度不同,而且每個人所感受到的、看到的都不同,長時間的在迫害當中,每一分每一秒,都記載著邪惡的暴行。自己想寫就不要看別人,大家都拿起筆來,就能更多的清除邪惡,減少被關押同修的被迫害。看了經文我才發現自己對當地邪惡還沒有揭露,這是我沒有想到的,還以為自己在揭露邪惡方面做的好呢。是沒有把師父的法學透,所以現在我要把新經文都抄一遍,加深理解,把沒有做好的補上。

我和被抓的那個同修之前都著手製作揭露當地邪惡的資料,以前沒人控告地方警察抓人,這方面最薄弱,寫的都是監獄勞教所的迫害。有的同修全家七年來不斷的被邪惡迫害,至今他們的家人還在監獄遭迫害,可是誰回來也沒有揭露邪惡,都是別人寫的。就在出事前一天晚上,我電腦上的真相資料包括揭露迫害的資料突然被抹掉了,那是邪惡害怕了,在鑽我心性有漏的地方。同修被抓,大家都抓緊營救,我製作了不乾膠和傳單,可又不太想出門,是害怕被抓,同修乙來了,她聽說警察說我甚麼時候出門、甚麼時候回來的都知道。警察也知道她的情況,我當時心裏確實有些緊張,對她有想法:你都被邪惡監視了還老往我家跑,這麼不注意他人的安全?又想到電腦儲存的資料被抹掉,這不明顯的是邪惡知道我了嗎?又上網又做傳單,我的承受力超過了底線,忍不住告訴她:很早我就不想和你合作了,很多事情我想放一放。

她真的被打擊了,那時我真的沒站在她的角度上想一想:她更難,邪惡通過跟蹤,已知道了被抓的人與她家經常聯繫,所以她老伴害怕不讓她出去,家裏干擾一直不斷,為了營救同修她是頂著多大的壓力才走出來的呀,我沒有要與她合作、鼓勵她,反而又給她增加壓力、排斥她,這正是邪惡希望的。我的自私、保全自己,不顧別人的感受,哪有一點大法弟子的慈悲。這不是舊宇宙生命私的體現嗎?

就在這時,同修乙來找我,把《九評》資料點的鑰匙和錢又交給我說:我做的不好,沒有能力管。我心裏壓力更大了,擔心自己能不能承擔得了?因為此時我連出門的勇氣都沒有了,我覺的我被恐懼包圍著,覺的家裏的電話被監控了,拔掉電話線,心還是不穩,怨同修把危險推給我,環境這樣又不能給別人。我被帶動的忘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這時發正念也受到干擾,靜不下來。我想起師父說的話:「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冷靜的想一想,還是自己做的不對,越在這個時候就更應該互相鼓勵協調一致,全力清除邪惡,營救我們的同修,怎能邪惡不迫害我們,自己就被不好的物質帶動互相間隔了呢?可心裏還是不情願,我的人心讓邪惡鑽了空子。

這次營救同修做的比較全面,家屬找的很緊,海外同修及時配合,《明慧網》第二天就登出了同修被抓的消息給邪惡曝光。收集了有關的電話號碼,在我們還未找到政府部門的電話號碼時,當地的一個領導就接到了海外同修打去的電話,有兩個同修也接到了相同的電話,同修們都受到了鼓舞,儘管海外同修與我們遠隔重洋,因為我們同為師父的弟子,共同沐浴在法光中,我們感受到了親人的關懷和牽掛。

同時我們又調整了當地發正念,打印完了設計的傳單和不乾膠,傳給其他人,同修家人也需要幫助,及時了解要人的情況,去不去呢?心想拖一拖,忽然想起師父的法:「有的家裏人在迫害中被關、被迫害,你們不趕快和大家一起反迫害、制止迫害、減輕家人的被迫害,還在說甚麼在家裏學法,對學員所做的一切還牢騷滿腹。知道你的家人在被關押中減輕了被迫害、停止被迫害,是因為大法弟子頂著邪惡與危險在反迫害中揭露與震懾了邪惡造成的嗎?當他們出來時,你有甚麼臉面對他們?你為他們做了甚麼?」(《也棒喝》)瞬間自我的那一面在大法面前被化掉了,師父給了我力量,馬上就走。到另一同修家,有一個組她能送資料,可這次她說沒時間送,等著人來取,那得等甚麼時候啊,我本想推給她,站那想:我應該為她著想,她忙的很多天沒學好法,又有買賣現正被干擾中,別給她壓力,我現在比她有時間,特別在這時不能把危險留給別人,我決定自己找人。

到了同修乙家,她沒在,她的老伴說不要來回走了,在家呆著吧,現在公安有先進監控儀器,人走到旗縣都能像眼前一樣跟蹤看著你。我心中有種無路可走的感覺,像孩子似的無助,那可怎麼辦呢?也許是對法的那種堅定信念在問自己:那我們就哪裏也不能去了?甚麼都不能做了,那我們來到人間幹甚麼來了?不是助師正法嗎?救人嗎?那一切不是師父說了算嗎?師父安排嗎?邪惡啥也不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那我還怕甚麼?還有些感受好像師父打入我腦子裏的,我忽然感到周圍壓抑我的物質消失了,甚麼怕也沒有了,頭頂上的烏雲驅散了,我堅信了師父才沒有了怕,我堂堂正正的又去找別的同修了。就在邪惡猖狂的時候,我奔走與同修之間,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我不斷的得到師父的加持,發正念全身充滿了能量,像火烤一樣的熱。學法煉功心也靜下來了,真有海闊天空的感覺。師父在鼓勵我這個差勁的弟子。

在海內外大法弟子積極營救下,幾天以後兩位被非法綁架的同修相繼回到家中,另一名同修卻被非法判了兩年勞教。這期間整體也存在嚴重問題:部份同修默認了邪惡的所謂「抓到了證據」,對此無可奈何,削弱了營救的力量,聽說被非法勞教了也不救了;整體都有依賴環境的心。總結教訓,我認識到,當看到同修做事忙時一定要提醒或幫助調整,不要一個人承擔太多,資料點機器出現問題不能單純的調換機器或只顧維修,一味的讓機器變好,要看看同修的狀態,不適合寧可停做;看到同修的問題一定要指出來,怕別人不高興的情得放下。慘痛教訓,一定借鑑。

現在同修在逐漸走出來,還要努力讓更多的同修都走出來。由於邪惡迫害,集體學法受到了干擾,要想辦法做好它。現在急需做的是揭露當地邪惡,收集信息,很多同修都提高上來了。我感覺同修之間沒有了長期的矛盾,這個場在逐漸歸正。

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從每個人做起,真的把我們這個環境啊變得很正,一切不正的因素都會解體,一切做不好的學員就會看到自己的不足、就會促使他們做好。」在同修配合中,多理解別人,哪怕是一件小事也要看看自己,真正的聽師父的話,更好的與同修配合,紮實做好「三件事」,共同走好最後的路,我們一定精進,讓師尊放心!

合十。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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