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秋,一個大法弟子被綁架牽連到我,我被綁架到區分局刑警大隊,邪惡沒得到甚麼,把我關到五樓的一個套間裏,警察用凳子堵上門睡在凳子上。我在想著怎麼能從虎口裏逃脫出去。這時聽到一個聲音告訴我,從樓上跳下去,這是唯一的辦法。我下意識的走到窗前,五樓,舉架很高,下面是分局的大院,我猶疑著。這時那個聲音又說,好多大法弟子都跳下去了,沒事,法是超常的。我忽然一驚,誰在對我說話?誰在指使我?師父能讓我這麼做嗎?想到即使不摔傷、摔死,以後是流離失所的路。我斷定這不是師父的安排,那個聲音一定不是師父。我當時驚出一身冷汗,險些上了邪惡的當。那一夜我一直發正念。
第二天,他們把我關在一個大會議室裏,緊接著帶進來一個賣淫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難受得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一口一個不活了,沒法活了,怎麼也好不了了,開開窗戶,我跳樓算了。但她說這些的時候一直是朝著我說。看她的警察也衝著我,學著日本影片《追捕》裏的話說:往前走,不要朝兩邊看,跳下去,就會融化在藍天裏。然後又對我說:我給你開開窗戶,我不會攔你的。語氣中帶著慫恿和戲謔。我眼睛盯著惡警,知道他背後的邪惡在指使他,想讓我用這種方法死,要了我的命,還給迫害大法製造藉口。我看穿了他們的邪惡和手段,於是,不停的發正念。不一會兒,那個女孩子平靜下來了。
下午,我頭疼得厲害,心跳也加快。我以為是一夜沒睡覺造成的,正念開始不足。閉上眼睛想瞇一會兒。這時我非常清晰的看見了我大腦的神經圖,整個脈絡,縱橫交錯,枝枝杈杈。一群魔緊緊的聚在一起,往我的一個神經交叉點上使勁頂。一個魔頭還喊著:今天你就是沒好了,不跳樓也得讓你得精神病。那些魔拼命的用頭頂,很多魔頭上有犄角,這邊我頭疼得像要裂開似的。那一瞬間我一下子明白了甚麼叫神經錯亂,怎麼能造成神經錯亂。我用功橫在神經交叉點的前面,使勁的和魔對抗,一邊不停的發正念。相持了一段時間,魔被滅了,但我也累得精疲力盡了。那時,師父教我們發正念的時間還不久,很多時候還用了人勁。
這時,一個警察進來說:你沒事了,回家吧!前後整整18個小時,真覺得像過18個世紀那麼長,好險啊!
邪惡就是要我們的命,就是要置大法弟子於死地,它們用盡各種辦法,想要達到它們的目地。所以,在邪惡還沒有除盡,它們垂死瘋狂的時候,我們更應冷靜清醒,尤其直面邪惡的時刻。
我們不是怕死,放下生死不等於去死;大法超常,但人身不是金鋼鐵鑄。相信師父,相信法,正念正行,沒有過不去的「火燄山」,千萬不能走極端,否則損失是無法彌補的。細想想,選擇這種做法的時候,裏面有多少人心啊:最大的心就是怕面對邪惡。這時,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心都沒了,對大法的影響也不想了。儘管大法弟子的未來一定是美好的,但那是污點啊,而且我們的使命沒有完成,眾生不希望這樣,只有邪惡在笑。
當然,有一些例子,從樓上跳下來摔傷後慢慢好了,也有走脫的,那一念決定著結果。但面對邪惡的時候,一定要冷靜清醒,那才不失為覺者的理智。
每個人經歷的不同,這是個人所見,不願看到大法弟子在這方面的損失。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