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煉功點,在和平時期時每天到點上的煉功人最多達到50多人,晚上經常參加學法的人也有40多人。有的一家煉功人多達8人,可以說那時是欣欣向榮,勃勃生機的階段。鎮壓前、後幾個月經常還有功友到煉功點煉功。7.20時,一批功友走了出來,先後有5個人到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有一大批功友陸續的走出來講真象,特別是在突破與親人講真象方面做得比較好。例如:
功友A:她和她媽媽都參加過師尊當年的講法傳授班。她也曾是一個地區的負責人之一,學法比較紮實。7.20後其父親非常反感她們,主要是受共產邪靈那一套的灌輸、附體。表現出來特別頑固、固執、不聽勸說,說了很多攻擊大法的話。這位功友知道他的病根,也試圖與其溝通善解,可是效果甚微,一如既往,有嚴重的,甚至罵A是×教分子不准回家。功友A反覆用法來衡量對照,找出了自己的執著心。於是讓自己的兒子(不修煉)有針對的給家爹寫了一封信,敘述了自己對大法、對媽媽的正見,終於讓父親明白了真象。現在她們家還成了學法小組。
功友B:7.20後,B和女兒先後分別各兩次到北京證實大法。後來母女倆雙雙被判勞教。其丈夫心情煩躁、怨天尤人、怪話連天,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然而當B功友從勞教所回家後,言語上與其交流,行動上關懷備至。他很快的理解了大法是真正的高德大法,他甚至常跟人說一句話:人啊甚麼都帶不走,只有這個功(指法輪功)能夠帶得走。他還稱讚母女倆能上北京證實法是最了不起的,並且在大的場合還能為大法說公道話,更是可喜可賀的是,他也走入了大法修煉。目前,B通過廣泛深入的給親朋好友講清真象,相繼有二十多人走入了大法修煉。
功友C:功友C一家四口先後全部得法。7.20後也遭到很大的迫害,C的小兒子,因進京上訪、發傳單、講真象,先被邪惡之徒非法判刑四年,後又判兩年勞教。C自己因到北京證實法,也被邪惡之徒迫害達7次之多。C通過不間斷的學法、修煉,提高心性,堅定正念,親戚鄉親們因受江氏一夥的謊言欺騙指責她,罵她自私,她不為其所動,常與大兒子切磋、交流,使大兒子在單位被要求選擇大法與中共黨員時,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大法。
功友D:功友D一家在和平時期有7個人學法煉功。其父是單位的黨支部書記,也是我們點上的輔導員。7.20後,除D一小家3口還在學法煉功外,其他人不是不煉就是不敢公開了,從而離修煉人的標準,正法的要求有較大的差距。D從不灰心喪氣,她努力的學法煉功、修心斷慾、講清真象。同時,時刻不忘與父親切磋、交流;不管其父反映如何,都不為其所動。終於有一天,其父看明白了××黨的真面目,又從新走入了修煉,其家人也全部回到了大法修煉中來了,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
功友E:E在人中屬於那種膽子比較小的人,沉重的家務,買菜做飯、做衛生、還帶小孫子等雜活,一個人全部包了下來。在家裏,沒有一個人說她一個「不」字。7.20後,她幾次想上北京去證實大法,但由於有怕心,一直沒有去成。她現在一直非常懊悔。她老伴,也是受其邪靈影響非常深的人。反對她與功友接觸,不讓她在家看書,煉功。但是最近,通過她的言談舉止與身體力行,老伴明白了大法真象,更可貴的是他也走入了大法修煉的行列了。
功友F:F得法較晚,但是她是屬於「後來居上」者。她先後兩次到北京去證實大法,講清真象。平時,她幾乎每天都要出去發真象資料。在她的言行的影響下,她的父親(村支部書記),從怨恨、抵觸大法到把大法真象資料散發到區政府的每個辦公室。她的弟弟、妹妹們明白了大法真象,認識到大法是真正的正道大法。她的姐姐,她的丈夫也都走入修煉的行列。
功友G:G在和平環境中,每天早上到煉功點總是最早的。7.20後,她以平靜的心態上班,認真負責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她以50歲的高齡,精力充沛,吃苦耐勞的風貌,有力的證實著大法,救度著眾生,感染著她身邊的每一個人。去年她的老伴也走入了修煉大法的門,她的兒子也在看《轉法輪》,她的小女兒很早就入道得法了。
在我們點上還有許許多多同修向身邊親人講清真象後,親人入道得法的故事。目前,這裏街坊很多也明白了真象,功友們出行,隨處可見親切的問候聲。
我們的還有很多親人還在迷中啊!我們為甚麼不去叫醒他們呢?同修們,大家都快快行動起來,用我們修煉出來的慈悲去喚醒我們身邊的每個眾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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