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正念闖出勞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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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2月6日】2004年11月23日,我、我愛人和同修老楊一起去新昌小區早市買菜,順著沿江路去江邊。江畔有很多人晨練,我們沿著江邊往家走,當我們過了棉東花園,走到接近昌北的一個十字路口時,一輛轎車突然把我們迎頭攔住,從車上快速下來三、四個青壯男人伸手就來抓我們。我們感到很突然,就質問他們為甚麼抓人?他們說是公安局的,我們更不明白了:「公安局的也不能隨便抓人哪。」他們說:「你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說:「煉法輪功的就能隨便被抓嗎?你不得說出理由嗎?」他們無言以對,我們就向圍觀的群眾講:「大家看看,這就是人民的警察,就因為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就能在大馬路上隨便抓我們。」他們無視法律、無視人民群眾的監督,光天化日之下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其實他們根本就是非法的,就這樣我們被綁架到東局子派出所,還被強行戴上了手銬。

我抗議他們侵犯我人身權利、綁架我的違法犯罪行為,他們沒有權力問我的姓名、住址,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抓人,人民警察就這樣嚴格執法、保護人民嗎?這太荒唐可笑了。雖然他們這樣無理的對待我,我仍然善意的告訴他們真象。

我一直被銬了十多個小時,被銬到晚上6~7點鐘, 這時來了一個戴眼鏡的警察把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帶到昌邑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都興澤(大隊長)問我叫甚麼名字,我沒說話,他猛的衝我掄圓了膀子開始打我嘴巴子,他在無理的施暴過程中,我仍善意的對他說:「看你挺文明的戴個眼鏡,你怎麼打人呢?」,可他還惡狠狠的說:「打你?今天就要收拾你。」又接著打我嘴巴子,他又拿來皮帶折成四折,兇狠的連續抽打我的頭和臉二十多下,打了好幾氣,臉火辣辣的疼痛難忍,最後麻木了。他還找來兩個幫兇將我按倒在地上跪著,我用力掙脫不能跪下。都興澤穿著皮鞋兇狠的踹我的小腹和肚子,又猛蹋我的大腿,我仍忍著巨痛沒說話。他就叫另外兩個踩住我的腿,凶殘的都興澤將我雙手的背銬銬到最緊的極限,又用雙手往起提背銬到極限,他不但不停,還滅絕人性的往上提,並用雙手扭動銬板,使銬子深深的刻在我雙手腕的肉裏,刻在骨頭上。

我實在難以忍受這扎心的巨痛,我想起了師父,就高聲大喊:「師父救我!」他們當時都被震住了,全都驚呆了,半天才回過味來。在師父的呵護下,在我當時相信師父的強大正念下,他們沒敢再迫害我。他們在非法搜出的工資卡和手機上鑽了空子,從龍潭分局那查出我是榆樹街的,蠻橫的搶走了我的房門鑰匙,東局子派出所的惡警夥同榆樹街的街道主任,對我進行了非法抄家,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他們一無所獲。

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有時正念不足,對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的法理,還沒有更深刻的理解,還有深層的怕心,人的觀念佔了主導,認為他們已知道了,就順著他們做了筆錄。一念錯了邪惡就鑽空子加重迫害,說要將我送去勞教。此時我感到了修煉的嚴肅性。他們又折磨我後半夜1點多鐘,又和一名大法弟子送到昌邑分局看守所。第二天他們把我被非法搜去的錢留下20元,我在這無辜受罪還要花錢,是何道理?中午又把我和一名大法弟子被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我悟道不能配合邪惡,應絕食,又怕被灌食,想暗暗絕食。

大法弟子有執著心必須去掉,真修弟子有一點執著都走不過去這段修煉過程。師父兩次在夢中點悟我已經走到一個非常艱險、非常泥濘又沒有路的地方,我悟到被關押在看守所絕不是師父安排的路,要正念闖出去。三天後,孫大夫給我量血壓,150~200以上,大夫都驚住了,他馬上讓我吃藥、打針,我不同意,因為我沒病,是他們迫害的,他立刻讓我在記錄中簽字:不配合治療,我同意簽了。我認為這是都興澤等人逃脫不了的罪證。他自己也說:給他記上。

人被執著心帶動的時候悟性就差,當時孫大夫給我量血壓時,師父借用孫大夫的嘴點悟過我說:「我怎麼聽你說話,舌頭這麼硬。」我還不悟的說: 「我沒覺得。」他說:「以前也這樣嗎?」我說:「可能吧。」我被警察無理的抓來,又被他們殘暴的毒打,就應該到醫院驗傷、體檢。這是很正常的,因為公安警察是犯法的。

後來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都送走了,我以為只剩我被非法拘留30天,因為看守所管班的所長也這麼說,由於我血壓太高,孫大夫和主管的所長非逼我打針吃藥,還找來幾個人,強行按著我,打了兩次針。我抗議他們非法關押我,給我身體造成了嚴重血壓高仍不放我,這是對修煉人的迫害。

在這裏我受到了非人的待遇,可這裏沒有我說話講理的地方,我的生命安全沒有保障,我只能用絕食來抗議,希望他們能以我的痛苦喚醒他們的良知,可我剛剛絕食了兩頓,班裏的「安全員」就跟我說:「你要絕食,全班都要罰坐板,大家會怎麼看你呢?你總不能太自私了吧?」當我生命受到威脅時,人身權利被剝奪時,我只能用絕食這種痛苦來抗議他們對我的不公,可是邪惡之徒採用了株連的方式,懲罰與我絕食毫無關係的犯人。這時我的信心不足了,我也想,這些犯人對大法還不太了解,他們對法輪大法和對煉功人還是很同情的,我不忍心看他們受苦,我不能光顧自己能出去,就毀掉這些生命,將來得救的希望,最後我還是放棄絕食的做法。

師父在夢中點悟說,一個和我一同被抓沒被送進來的同修,叫我和他去洗澡,我看他正在買票,他身後站著一個我單位的,一位叫齊得明的老人。醒後我悟到,和同修齊得光明,師父還借所長的話點悟我說,你的血壓這麼高哪都不能收,呆幾天就能回家了。

我也悟到師父讓我跟上正法進程,給了我很多闖出去的機會,因為自己正念不足,悟性太差,機會都一個個的失去了。這時我想起師父說:「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 (《洪吟》理智醒覺),啟發了我很大的正念,我天天都堅持發正念,背法、洪吟等用師父的法充實自己,相信師父一定會演化機會給我的。

我在看守所呆到24天的時候,也就是12月17日星期五,崗上突然提我,我想我的機會來了,在和全室的人告別,我跟隨大家說:「我和大夥呆了這麼長時間都是緣份,請大夥記住法輪大法好,常在心裏念叨念叨,將來你們都會得到好處的,不要忘我老頭兒跟你們說的話。」很多人向我招手,表示歡送,並且幾個人一起說「老爺子保重」。

告別以後我來到崗上,看到東局子的幾名警察,並告訴我被勞教了,我並不驚訝,心裏很坦然,因為我有師父在管,誰說了也不算,他們讓我在勞教書上簽字,我不簽,他們連褲子都沒等我紮好,就給我背上背銬拽上車,在車上我暗暗的鼓勵自己一定要做好,不辜負師父對我的期望。接近中午到九台勞教所,我一直發著正念,清除黑手爛鬼。入所的第一項就是身體檢查,醫務所的幾名勞教所警察,聽了送我的警察說是煉法輪功的,並很堅定,就先發制人的問我:都甚麼時候了還煉,九台勞教所100%決裂,能決裂嗎?我說「不能!」它們說,就衝你這態度先就收下了。往後我就不再理他們,他們就不說了。通過大夫檢查,確定心臟和血壓有問題,讓他們帶我到九台市醫院做一下檢查,在九台醫院檢查完,又回到勞教所,他們把檢查結果交給衛生科的大夫,大夫一看,是三級高血壓,超過收監勞教標準,拒收退回。就這樣他們不得不把我拉回東局子派出所,它們一看天這麼晚了,取保候審的手續也辦不了,又不能在派出所押我兩天,後來讓我先回家,週一或週二讓我去辦取保候審手續。

通過這次正念闖勞教所,我深深體會到都是師父在做,只要「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在此我也奉勸仍然為迫害法輪功充當打手的都興澤:不要仇視大法,也不要把大法弟子當做壞人,因為每個和你接觸到的大法弟子都在救你,尤其那些給你寫信的,向你勸善的,都是在救你呀,打開你桌子的抽屜看一看,那裏裝的全是大法弟子給你寫的勸善信和真象資料。你為了個人私利,不分正邪,對善良的煉法輪功的人大打出手,我在進看守所時都有記載,這是你對大法弟子所犯的罪。人在世上做了甚麼都得自己償還,你身為警察打人就是執法犯法,法律也不允許你對我刑訊逼供,如果當時你把我打死了,因為我嚴重的高血壓,也是你們把我抓來折磨、毆打造成的,你能逃過法律的制裁嗎?我沒有恨你的意思,我只是很可憐你們,因為你們也是江××謊言欺騙的受害者,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其中也包括你們。你反對法輪大法,法正人間時就要被淘汰掉。你們可能還看不到大法弟子所說的,可不久的將來能得到證實的,要看到法輪大法的美好必須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這就是一個被你迫害過的大法弟子善心的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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