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保衛科的小屋裏,我並沒有見到劉廠長,只見到六、七個生面孔便衣,有兩個女的。我剛坐下就覺得不對,起身就走,他們趕出來,抓扯我,我已抓住路邊的鐵鏈。車已停在邊上等待,此時我的正念是不足的,或是根本沒正念。我喊師父加持,「法輪大法好,邪惡迫害修『真善忍』的人』。這時,廠裏屋外圍滿了上班的人,他們硬是把我塞進了車裏,南山派出所二惡警從外到內把我雙肩死死的綁架著,送往洗腦班(武漢)。我跟他們說這地方不是我坐的,他們就讓我和另一個男的坐在一個位子上,那年輕警察整個右大肩全部搭在我的右脖子上。我說你看這成何體統,他無奈鬆了下來。
我開始向他們講真象,他們不接受,我就不講了,平靜下來,我在心裏請師父加持。想起師父說有兩種人邪惡動不了,一個是堅如磐石,金剛不動,一個是放下生死。師父說:「整個的這場迫害也好啊,舊勢力安排的那一切也好啊,其實也早就在我正法的這件事情的算計當中了,它們破壞不了法。這場迫害我是不承認的,這是一定的。」-《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一正本身就壓百邪」-《正念》
師父說:「要看自己,修自己,有問題就看自己,怎麼樣能夠發現自己的問題。」《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 想自己每一次都沒有做好,成了一個不可逾越的死關,這次一定要闖過去,橫下一條心闖。我就開始堅定自己,堅信師父,堅定大法,保持正念,不配合邪惡。這時大法的第一個神奇出現,聽見他們說找不到去洗腦班的路,在打圈,只好請出租車帶路。我一聽,叫他們今天就打圈,轉念一想,轉一天也要解決問題,關鍵是不能去洗腦班,要正念闖出。其實他們就是在洗腦班周圍轉,這時又電話聯繫,路在跟前的左手,後來我才悟到是師父的慈悲呵護讓我能有足夠的信心,堅定正念,心態平穩下來,師父才能幫我戰勝邪惡,就給我安排的時間。我說你們就不應該送我到這來,徐主任說不送你來就要送別人來,我說誰也不能來,這不是我們好人來的地方。
我正是按師父的正法要求一次又一次的去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要做師父安排的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這是宇宙中最好的最正的事。邪惡今天又迫害了咸寧電機廠眾生,我要回去救度世人,又一次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邪惡不配考驗大法,不配考驗大法弟子,人也不配。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
車子已走到洗腦班的門口,邪惡架著我走入院內,向大廳走時,我突然看見有人照相,我立即想大法弟子無論在任何環境下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指使的法理,我把頭立即扭曲過來不配合,邪惡之徒誰也沒動聲色,就直接將我帶進房間,接著進來一個邪悟的幫教、陪教的,其他人都走了。接著進來一個原獅子山吸毒勞教所我認識的一個很邪的女所長,一見她我心動了一下,但立即否定了,沒打招呼,她走了。房間裏就剩我和邪悟的那個人,她在那裏很是高興,而且用一種偽善面孔出現,問我舒不舒服。我說不舒服。她就叫我到床上躺一下。便說,那我叫醫生來。醫生來了,問了其它情況,我基本沒有答,又問原來有甚麼病,我說有類風濕心臟病,醫生說沒有這個病,我說是武漢附一醫院確診的。他就問了症狀,我說:血壓90,小時候經常癱瘓,臉腫,手、腳腫,我說就是煉法輪功一個多月就好了。他問現在還腫不腫,我正考慮怎麼回答,他問手腫嗎?立即想起心性不好時也腫過,我答:腫。「臉腫不腫?」,答「腫」。「有高血壓嗎」答「有」。醫生做完檢查沒有說甚麼就走了。我立即扶在桌子上,因為醫生檢查時,我的身體就出現了病症。他們趕快送我去醫院,在醫院門前還能走,在檢查的機器前體現很重的病症,不知道是甚麼病,身體、上嘴下嘴、舌頭全是強烈的振動。麵包不能進口就流出來,流到衣服上。再到樓下檢查不能走了,由別人背著,南山派出所二幹警抬著腳、手才能下樓。他們要給我打針,我想藥對我不起作用。後來我想不對,我是煉功人,沒有病,我不打針。但醫生都不理,我自己想把針抽下來。轉眼又想到人身上是有兩樣性的,是善惡同在的;又想到師父要求我們要完全用善的一面的法理。我對醫生講了:煉功人沒有病,我不打針,我是被迫害的。醫生說:我準備給你抽針。就把針抽了。在打針時,洗腦班的惡警一直還跟著,到吃飯的時候就走了,再沒來了。
我和他們上了車子,要送我去醫院,我也不去想它,一心發正念,堅信師父,堅信法,我的精神很好。這時我發現車又回到了去洗腦班的路上,就說:徐主任,你不要做壞事,不能送我去。他的臉一沉,同時又有一人說還要回來拿東西。師父要求我們遇到問題看自己找自己。我就堅定正念,師父說了算,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到了門口,車停下了,徐主任下了車,不到一小時,徐主任辦完手續出來了,就送我回家了。
在這過程中,我的體會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