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維護大法是真修弟子的神聖職責

——兼談必須放下有求之心和為私的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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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2月2日】我們這個地區是大型國有企業,分布較廣,單位甚多,大法弟子也為數眾多。大多數弟子都能夠按照師尊的要求,走出來證實法、講真象、反迫害、救度眾生,起到了大法弟子的作用。許多同修確實做得很好,去北京天安門護法,從勞教所、拘留所、洗腦班堂堂正正的闖了出來,不懼邪惡的高壓,不畏苦、不畏難,努力開創環境,全力以赴的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有許多感人的可歌可泣的事蹟。還有很多同修對大法有很高的認識,默默的修著自己,盡心盡力的做好三件事,在各方面對自己要求都非常嚴格,走出了自己的正法修煉之路,堅定的維護了大法。但是近期暴露出的一些問題,反映出的一些現象,說明我們對法的認識還有許多不足,很值得我們深思。

前一段時間邪惡比較猖獗,多位同修被綁架、抄家、送洗腦班、勞教所,有的同修表現很好,正念很強,絕食抗議,不承認任何迫害,不向邪惡妥協,堂堂正正的闖了出來,體現了大法弟子應有的風範,樹立了威德;有的表現就差一些,邪惡一欺騙,就迷糊了,動搖了,正念不足,被邪惡鑽了空子,作了妥協;有的表現根本就不是一個修煉人,為了保全自己,不惜出賣同修,顛三倒四、胡說八道。害怕被勞教,他就不怕下地獄!根本原因還是不相信有地獄,不相信大法。結果又怎樣呢?正念強的同修闖了出來,能夠為同修負責的也放了回來,害怕被勞教而出賣同修卻被判了勞教,說的越多判的越重。

我們這裏還有一個人,已修了多年,表現出學法也很積極,平時其它表現好像也很好,在同修中還有一定的影響和市場。99年7.20一打壓,怕心很重,不敢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後來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形勢的緩和,也出來了,也做一些講真象的事情。前不久去北京,也沒做甚麼事情,住在旅館裏被服務生發現帶有大法資料,暴露了身份,人家還沒告發她,她就害怕了,好像大禍臨頭了,完全失去了理智,又哭又鬧。一回來就不修了,和邪悟的攪在一起,聽不進同修們的苦心救勸,還四處活動,直接影響了周圍的一些人,干擾了正法,造成了很壞的影響。

這樣的人做大法的事是出於新宇宙要求的無私的、為他的基點嗎?還是抱著人心、私心不放卻想通過表面上做一些事來達到自己有求的目地、證實自己呢?修煉是腳踏實地的,大法不看表面,只看人心。要真修,就要從心性上下功夫,修煉不是做給別人看的。

另外,師父早就告誡我們:「心一定要正。」(《轉法輪》)不要求常人中的東西。很多學員沒有靜下心來理解法,結果出現了問題,長期過不去。

比如近期很多同修身體出現病業反應,有的還很嚴重。有的同修雖然很堅定,做證實法的事也很積極,但還有執著沒去,求身體舒服,求治病的心沒去,因此造成病業的假象持續很長時間。有的同修對法本身就認識不足,病業來了又不能正念對待,心裏老犯嘀咕,「我怎麼這麼難受?」「是黑手干擾還是病業呀?」「怎麼發正念也不管用呀?」人心全起來了,求心、動搖心、執著病的心都出來了,難越來越大,身體越來越不舒服,精神負擔越來越重,振作不起來。

我個人認為,現在法的要求是相當的高,師父講人修煉方方面面都要得到提高,都要達到標準(不是原話),在一個問題上你的認識達不到法的要求都會給你造成很大障礙。前段時間我也出現了病業反應,很難受,持續了好幾天。躺在床上我就在想:「這是干擾」,「為甚麼能干擾了我呢?」「還是自己哪方面有漏?」我就挖執著的根。我找到了兩個根,一個是我煉功有追求感覺的心,舒服就高興,不舒服就彆扭,現在雖然淡了,但根還未挖去;另一方面我執著病的根還未徹底挖去。後來我想,你干擾我不是動搖我修大法嘛!我對大法的信念堅如磐石,你干擾不了我。有師在,有法在,你愛讓我怎麼難受我絕不動心,是干擾我就鏟除你,該我承受的我承受,天塌地陷我也心不動。我越想越輕鬆,心裏亮堂極了,一點負擔也沒有,禁不住笑了,我真的覺得自己變高大了,那個難小得啥也不是,一邁腿就過去了。後來我美美的睡著了。以後我該幹甚麼幹甚麼,照樣去證實法,根本就不管它,也不想它。

師父在《法輪大法義解》中引用道家的一句話:「不管修多高,為甚麼這麼難受?只因為在常人中。」在回答學員提問「很多學員對周圍環境、病氣、黑氣都極其敏感,是怎麼回事?」時,師父講:「你過分的害怕也是一種執著心,不要管它,一切都看做必然,隨其自然好了。」(《法輪大法義解》)

近來邪悟者、猶大們也活動頻繁。它們三五成群,糾纏一些同修,散布一些邪悟理論和自心生魔的鬼話。大多數同修都給予了堅決抵制,沒有受到干擾,但也有些人受到了迷惑,理智不清、神神叨叨……

這種種紛紜複雜的現象,糾纏在一起,在部份學法修煉不紮實的同修中造成了很大的波動,直接干擾了正法,影響了救度眾生。雖然事情發生在個別人身上,其實對每個同修都是考驗,怎麼去認識這些現象,怎麼去對待這些現象,心如何動。

我個人認為,在這階段這些現象比較集中的反映出來,不是偶然的。一方面是說明我們有漏,修得還不紮實,被邪惡鑽了空子;另一方面也反映了法正人間前,邪惡即將被解體前的瘋狂,它們現在是竭盡全力的干擾,千方百計的想把學法不深的同修拖下去。但是我們很多同修為甚麼那麼輕易就被干擾了呢!有的怕心出來了,有的傳些小道消息,有的不敢像以前那樣做事了,這難道不是對法不堅定的表現嗎?師父講:「在你沒開悟之前,都一直存在著對法能不能堅定的這樣一種觀念,在哪一門都是這樣的。在本質上的東西你還不能堅定,那你還修甚麼?」(《法輪大法義解》)我個人認為,我們修來修去,不就是修一個「信」嗎?由似信非信、小信、深信一直到堅信嗎?如果我們對師父、對大法的信念真的堅如磐石,能夠輕易的被這些表象迷惑而波動嗎?邪惡能夠動得了你嗎?如果不能紮紮實實的學法,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不在實踐中真正的磨煉自己,又怎麼能夠達到堅如磐石呢?

我深深的體會到,我們的修煉是非常嚴肅的,我們的修煉是直指人心,甚麼心也掩藏不住,哪一顆心不去都危險,哪怕有一念不符合大法,不同化大法都不行。不能從法上認識法是非常危險的。

我認識一位同修,得法已經八九年了。7.20前學法煉功也很積極、主動,但由於不能從本質上認識法,怕心很重,又受了邪惡造謠宣傳的影響,7.20一打壓就退縮了。後來又出來做證實法的事,而且講真象很積極,不辭辛苦,附近幾個縣的很多偏僻村莊他都去了,他自己就製作、張貼了一百多米的不乾膠標語,撒發了大量的真象傳單。雖然做了很多事情,而且大法的神跡在這位同修身上有很多展現,他原來煙癮很大,一天抽三包,看書一天就戒掉了,他以前天目經常能看到法輪,身體多個部位感覺法輪轉,睡覺時還曾經飄起來過。按理說體會這麼深,對法應該很堅定,但是他一直沒能在法上得到提高,對大法也就談不上堅定,人心和怕心很重,受共產黨邪惡的毒害較深。媒體上《九評》一出來,他就緊張害怕了,認為又要出現甚麼社會動向,害怕了,不敢煉了,家裏的真象資料也燒了,還在同修中到處去說,完全沒有了真修弟子的正念。結果黑手抓住他的人心和執著下死手迫害,很快他身上出現了很多病業,哪兒都不舒服,飯吃不下,覺睡不著,他更緊張了。師父慈悲,一再點悟他,一再加持他,給他機會,同修也盡最大努力幫助他,終於把他從懸崖邊上拖了回來。摔了這麼大個跟頭,真的很危險。修了這麼多年,做了這麼多事情,一直走到今天,差點就這樣毀掉,太可怕了。這次教訓太深刻了。

我還和很多同修接觸、切磋過,感覺到很多同修對法的認識還有迷惑之處,認識和體會都不夠深,最突出的表現是遇到甚麼問題都不能用法去衡量,在法上去認識。師父講:「你們不想改變人的狀態,從理性上也昇華到對大法的真正認識,你們就將失去機會。」(《精進要旨》「警言」)特別是7.20後沒有經過嚴酷考驗,近期隨著正法之勢又出來的同修,如果不能紮紮實實的學法,如果不能堅定正念,就很危險,說不定在哪個問題上就障礙住了,或者邪惡一施壓又不修了。很多人不是連小小的洗腦班都過不去,還談甚麼放下生死!師父講:「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為誰而修》)我們一定要做真金,不能做沙子。

回首我自己的修煉歷程,得法也很不容易。我是個不爭氣的弟子,魔性大,做過很多錯事。但是師父慈悲,一再給我機會,點化我,催我振作,促我精進。原來我名利心很重,身體很差,有很多不良習慣,而且自以為是,觀念很多,障礙很大。有很多次突然從內心一股力量讓我放棄大法,動搖我,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甚至比邪惡考驗過關還難,那只是外在的有形的壓力,這是從內在、從根本上摧毀你的信念,考驗你能不能從本質上認識法,能不能堅定,能不能真正昇華到理性認識。但是好在我能夠冷靜、理智的去思考分析,能夠從歷史、從文化、從宗教、從科學、從社會現象、從自身的修煉體會等多個角度去思考判斷,每一次我都能夠堅定下來,每一次我都能夠得出正確結論,這個法是千真萬確的,師父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理。每過這麼一關,都破了一層殼,對法的認識都加深了很多,都能夠生出對大法無比堅定的信仰之心。就這樣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1999年7.20後,我曾去天安門打過橫幅,被邪惡毒打後關在看守所裏。這頓毒打把我打醒了,使我徹底拋掉了對共產黨的最後一點幻想。我第一次跳出共產黨灌輸的思想框框,嚴肅的從法上思考共產黨問題,我真的想明白了,切身認識到了共產黨的邪惡和可怕。躺在看守所裏我不停的想,我想了很多很深,有時睜著眼想到天亮,我想了共產黨的產生、共產黨的歷史、共產黨的整人手法、共產黨的統治手段、共產黨的宣傳伎倆,越想越可怕;我設身處地的想到那些在歷史上被共產黨迫害的那些人的遭遇,那種生不如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暗無天日的生活;我想了中國人現在的處境,我把我們現在的社會狀況和歷史和其它國家進行了縱向的橫向的比較,深深的感到中國人活得太可憐了、太可悲了,被毒害太深了。那時候我已經從法上認清了共產黨的邪教本質,我從心裏面說:「共產黨,我已經看穿了你的五臟六腑,我再也不會受你迷惑,我不會再相信你的一個字。」

雖然我們每個人走過的路不同,對法的認識感受也不完全一樣。但能夠走到今天,應該對法都有很深的認識。回首走過的路,我們身體的淨化,本體的轉變是不是真真切切的;我們心性的提高,各種慾望、執著心,不良習慣的去掉是不是真真切切的;我們對法上每一點認識的提高,思想和境界的昇華是不是真真切切的;師父對我們每個人的點悟是不是真真切切的;如果我們達到了法的要求,那麼各方面的變化是不是真真切切的;相反,我們沒有達到法的要求,有過的教訓是不是真真切切的;當我們靜心學法時,那種溶於法中,身體的輕鬆,精神的愉悅,思想的清晰、冷靜、理智、智慧的擴大是不是真真切切的。我們不信師父信誰!我們不信自己信誰!我們不信大法信甚麼!雖然我甚麼也看不見,但是隨著學法的深入,從法中看到的內涵(包括正法的內涵)越看越多,宇宙的法理真的向我層層展現;雖然我甚麼也看不見,但我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法的存在和威力,我真的相信師父講的每一句話,我真的感受到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是假象,真的感受到了另外空間那種天翻地覆的巨大變化。我常常對著師父的法像莫名的垂淚,為師父的無量慈悲和浩蕩佛恩而感動得淚流滿面。

最近同修中又在傳小道消息,說上面又有甚麼政策,邪惡又將搞甚麼行動,形勢又會有甚麼變化,等等。這是顆甚麼心,這消息哪來的?確實嗎?你證實了嗎?不負責任的、不顧影響的傳這些小道消息,這是不是干擾。於是,人心又浮動起來,有些人怕心出來了,有的人在琢磨怎麼保全自己,有的人在考慮自己的安全,有的人又在觀望,看政治風向,就是沒有想到怎樣為法負責。師父給我們講過法正人間即將來到、邪惡即將滅盡的法,這些心是不是對師父對法的不信?江魔頭手執黨政軍大權,做夢都想置所有大法弟子於死地,妄想把大法弟子斬草除根,它辦到了嗎?它能夠為所欲為嗎?正法到了今天,其他人又能翻甚麼風浪。師父給我們講過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是假象的法,也給我們講過隨心而化的法,大家思想這麼波動,想著這件事,是不是一種強大的求心,其實很多現象都是我們自己的心造成的。師父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我們修煉不就是修一念嗎?任何問題上都能夠正念對待嗎?人和神的區別不就是一念之差嗎?如果你經常用正念想問題,你的思維都會變,都是神念。即使正法途中還有甚麼波折,大法弟子首先想到的難道不應該是法的安全、同修的安全、怎樣為法負責嗎?怎樣去證實法、講清真象、戰勝邪惡、鏟除邪惡、救度眾生嗎?難道還應該去考慮自己的安危?師父講:「到關鍵的時候那才是他真實的體現。」(《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們這樣想,對嗎?師父還給我們講過修到羅漢果位產生歡喜心、害怕心而掉下來的法,到法正人間前,我們很多同修還抱著這麼一顆心,抱著這一念,都可能使你半途而廢!行百里者半九十,越到最後越關鍵,越應該用法的標準更高的標準要求自己。

想說的話實在太多了,因為層次和水平有限,很多感受和體會寫不出來,寫出來的自己也感覺很膚淺,有的認識不一定對,本著對法負責、對同修負責的想法,把自己的一些看法和同修們切磋、交流,希望和同修們共同精進,整體提高,更好的救度眾生,更好的完成歷史賦予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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