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6月17日我再次到北京上訪,聽說北京信訪局周圍全是各地便衣公安,一聽說是法輪功學員馬上把你抓走,根本沒有說話的權利。我於19日上午到天安門城樓上打出了「真善忍」橫幅,並喊「法輪大法好」。當時不知從哪兒衝出了三、四個便衣警察,對我拳打腳踢,其中一個警察一拳打在我的左眼上,致使左眼腫脹、疼痛不敢睜眼,視力模糊不清,隨後將我拖下城樓,再拖上麵包車帶至天安門廣場派出所。
派出所裏非法關滿了大法學員,其中有一位女大法學員正在受酷刑折磨,頭髮凌亂,被惡警用繩子將手腳反綁在一起,只能用頭和雙膝支撐整個身體,不知綁了多長時間,手腳發紫。這位女學員面部有挨打的痕跡,臉發青,嘴裏堵著一條毛巾,其狀慘不忍睹。我被強迫帶至屋裏錄了像,然後被帶至派出所一個朝陽面的院子裏,裏面也關滿了大法學員,約150人左右。有一位男大法學員要求還大法、還我們師父清白,無罪釋放我們,被衝上來的惡警打的鼻口流血,在我們共同制止下惡警才沒有大打出手,灰溜溜的走了。
被太陽暴曬一天的我們沒喝一口水,沒吃一口飯,下午約5點左右,陸陸續續被帶走,說放我們回家,實際上是把我們分別送進了北京各大看守所。我被送進朝陽區看守所,這裏非法關押的大部份是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我剛一進門就受到了侮辱人格的脫光衣服的搜身檢查,我以上訪無罪拒絕回答我的姓名和地址,並以絕食形式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絕食到第三天時,獄警帶幾個女犯把我強行拖到一間屋裏,說給我灌食。然後由兩名男犯將我摁倒在地,把住手、腳、頭,由兩個女犯拿著很粗的管子,強行從我的鼻孔往下插,憋得我喘不上氣來,雙眼直流淚。我是一名醫務工作者,面對這種場面非常震驚,人民政府怎能這樣草菅人命,何況是一個無辜受冤的人?!叫那些根本不懂醫學常識的犯人操作非常有生命危險的插管技術,怪不得有多位大法學員由於犯人不懂,誤將胃管插入氣管,然後再將食物打入氣管而引起窒息死亡。據說朝陽區就有兩位大法學員被這樣迫害致死。
7月15日,一位警察把我從監獄叫出來說:「關於你反映的法輪功問題我們已經向上級領導彙報了,你說出你的地址和姓名來,我們叫當地公安把你接回去。」就在我說出姓名地址的第二天,接到了勞教判決書,我被北京公安局以「擾亂社會秩序」非法勞教一年,警察再次欺騙了我。
7月18日上午10點左右,我被送到北京勞動教養調遣處(別名「嚴管處」)。剛進大門就聽見一聲吼叫:蹲下低頭!而後就聽到滋滋的聲音,我才知道他們用電棍電我頭和後頸部,叫我不要抬頭,要低頭走路,眼睛不能到處看,否則就用電棍電。然後,再次接受侮辱人格的脫光衣服搜身檢查,蹲在烈日下暴曬1-2小時,有的人經不起折磨而暈倒在地。這裏勞教的96%以上是法輪功學員,一個屋裏只有兩、三名吸毒、賣淫、搶劫等其它類女犯,她們成了變相的「警察人員」,成了警察的眼睛、耳朵和打手。警察吩咐她們看管我們,警察任命她們為班長,這樣就更助長了她們的劣行,經常到警察那裏打小報告,撒謊,陷害我們。
有一個叫常玉芬的女犯,為了減刑提前釋放,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大部份法輪功學員都挨過她的打罵和體罰,警察給她撐腰。調遣處還給我們法輪功學員制定了一系列非法政策,不許煉功,不許說話,腦子裏不准背法輪功的書,不許閉著眼睛,讓我們長期坐在小凳子上不能動,看誣蔑法輪功的電視及讀誣蔑法輪功的報紙。
有三名北京法輪功學員:張麗芳、肖雪、雷英,因用絕食方式抗議這種非法精神摧殘,被惡警叫到禁閉室用電棍電的脖子,面頰部起了很多水泡。西安法輪功學員伊海蘭,因堅持要煉功,被女犯常玉芬和惡警綁在硬板床上,手腳用銬子銬著約20天,頭頂部叫女犯常玉芬打的留下一個大疤痕,很明顯,身體被她們摧殘的極度虛弱,有時上廁所還得兩人攙扶。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都是由調遣處的沙隊長負責直接指揮,甚至學員的眼光和她的相觸,都會招來打罵或體罰。
我在調遣處整整呆了100天。為了強迫我們放棄信仰,惡警強行洗腦,每天睡很少的覺。非法勞教法輪功學員非常多,調遣處的床鋪不夠用,晚上就在地上放些鋪板叫學員睡覺,白天再搬走,很多學員熱的身上起了痱子,有的因長期不洗澡身上長疥瘡。為了迎接上面領導檢查和參觀,介紹她們迫害我們的邪惡經驗,叫我們穿著厚厚的勞教服;等領導走了,馬上叫我們脫掉勞教服,只准穿文胸和內褲,為了不讓我們高溫中暑。炎熱的夏天還限制我們喝水,每天只許我們喝兩、三次水。我們屋18人總共才給4小鐵碗水約5斤,還得先讓這幾個女犯喝,到了我們這裏每人只能喝幾口。警察知道我們渴得厲害,上廁所或洗漱怕我們喝生水,就自己或叫女犯在窗外看著,卻假惺惺的說怕我們喝生水拉肚子生病。我們屋裏有三位學員因缺水、炎熱出現虛脫現象。其中北京密雲的王秀華,在當地被公安人員折磨的身體非常虛弱,再加上缺水,一天中午暈倒在地,警察才叫人去倒了一碗水。王秀華不忍心自己喝下一碗水,還剩了些給幾個年老體衰的學員,那還得偷偷的不能讓警察和女犯看見。之後警察叫我拿臉盆接點自來水給王秀華洗洗臉,就這樣的水學員還都偷偷的喝了。
整整一百天我被折磨得全身起了痱子,奇癢,加上熱得晚上1點多鐘才能睡點覺,因不能洗澡,身體髒得自己都能聞到酸臭無比,身體由原來的140斤瘦到不足110斤;因精神高度緊張,內分泌功能紊亂,4個多月沒有月經,頭髮脫落很多;由於長期低頭坐小凳,腰部和頸部僵直,酸痛難忍。北京有位學員65歲,她和兩個女兒都有先天性心臟病,通過修煉大法痊癒,她和兩個女兒因為師父為大法上訪,都被非法勞教,因長期坐小凳,她的下肢浮腫腫脹的穿不上鞋。因我不放棄自己的信仰,我的家人千里迢迢到調遣處去看我,惡警不讓見。由於我的衣服沒捎到,10月底,我只有一件單衣服,凍得嗦嗦發抖。
10月28日我被送到了北京新安勞教所,到了這裏才知道這更是強迫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真是一個比一個邪惡。管教輪番找你談話,軟硬兼施,為的就是讓我們放棄修煉。這哪像人民警察,人民警察維護的是正義而不是權力,可這種正義在權力和個人利益面前變得那麼脆弱。然後由兩個吸毒犯包夾,24小時看管,不讓睡覺,再由猶大做思想工作。
在江氏迫害法輪功學員已經五年當中,越來越多的世人通過法輪功學員講真象,認清了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本質,江氏操控下的媒體報導的所有關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事件,一切皆是謊言。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犯下的罪行滔天,罪責難逃。江澤民與其追隨者已在多個國家以「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反人類罪」被起訴。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希望還在追隨江氏集團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學員的邪惡之徒趕快醒悟,停止迫害,將功補過,否則下場同江××一樣可悲。
寫出我受迫害的親身經歷,來揭露追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邪惡之徒,以警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