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區講清真象中否定舊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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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6月21日】經過四年來,經過廣大同修持續不斷的講清真象的努力,多倫多的華人社區已經在自覺的向大法靠近。由於我開的公司有業務經常要面對大量的顧客,發展業務的同時沒有忘了作為大法弟子的三件事,講清真象就自然而然的溶匯於工作中。

有同修和我在一起工作。由於我們公司華人顧客非常多,碰上華人顧客總會聊聊天,於是我們默契配合,從大躍進糧食畝產三萬斤談到「六四」的政治謊言,從三反五反談到反右文革中邪惡的政黨對中國人民的迫害,從大陸下崗工人和民工的悲慘生活談到貪官污吏的魚肉百姓,從物慾橫流談到在××黨的毒害導致道德的敗壞,最後談到天安門廣場的「自焚」的假象。有時還能當場在計算機上放一段真象片給顧客看,既展示了產品性能,又講了真象。不管他是訪問學者,還是探親訪友的老人,不管他是國際留學生還是移民,也不管他們開始是強詞奪理還是冷漠回應,在我們的巧妙配合下,做到師父所說的用理智和智慧去講清真象去洪法。很多人都信服了,有的被大法的慈悲深深打動。

長此以往,我們這兒成了華人的一個小活動中心,大家有事沒事都來坐坐聊聊,說說心裏話,談談小困難。當然也不忌諱我們是法輪功學員,知心的話都往外掏。一次,一個化學工程師和我聊天說:我真信法輪功被共產黨迫害了,你講的真象我都聽三四回了,我都知道了,但你們法輪功是貴族運動(他的意思是精神貴族),太脫離群眾了。你得告訴我們怎麼做呀,不然我還成天夢想著有一天回中國如何如何了。聽到這話,我就更明白要深入講真象。這正如師父所說:「講真象是萬能的鑰匙。拉攏人都是金錢、利益,都是常人的東西,那都是一時一世的事,而你給予他的是生命永遠的事。」(《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明白了真象的人們即使仍然在名利情以及邪惡的誘惑下搖擺,但仍在內心深處掙扎著,向大法靠近。有時看著他們動的每一個善念,心中就湧起無限的慈悲,也更能理解《轉法輪》中的說的「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而常人在聽過真象後也往往產生了對大法的敬。

師父說:「舊勢力也系統的安排了它們的因素,從而具體來安排它們要的那一切,所以造成了每個學員又都有具體的舊勢力的安排與舊勢力那些生命管。」(《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對大法弟子尚且如此,在常人社會中,舊勢力的安排就無處不在了。

一次突發事件讓我動了一念,把已經明白了真象的人們團結起來,用大法的至純至正來影響他們,從而脫離邪惡的控制和影響,取消那些所謂打著僑領的旗號幹著迫害大法的事的人的市場,把絕大多數有正義感的華僑同胞團結到大法的周圍,徹底斷絕邪惡對他們可能的毒害,把他們從變異的政治制度下救度出來,用正念正行帶領他們走向淨化心靈,返本歸真之路。

事件是這樣的:在我公司周圍的一個居民區內一位華人在離家50多米的地方被搶劫,身中三刀,並被毆打。僅僅數日,又一位華人老者被搶。一時小區內人人自危。小區內華人眾多。紛紛找我,要我想辦法。這是一個很好的接觸華人的機會,同時,也是一個用常人能理解的方式參與社區,進入社會。於是我就給大家出主意,我們應該團結起來,就如此頻繁的小區犯罪活動與警察局交涉,要求增加巡邏,同時建立與警方的互動。結果大家反響十分熱烈。於是我就暫時成立了一個華人服務社,一個星期就有四百餘人簽字加入。我們成立了董事會,華人服務社開始運作。

記得在第一次組織為居民同政府滅罪機構座談之後,一位為我看小孩的老師,她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於是她逢人就講,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家不在這個小區,又沒有甚麼好處,風裏雪裏跑幹甚麼呀?最後這話直接講到了我的面前,但當我任勞任怨地在功友配合下順利完成「與警察局合作主辦的一些活動後,她不得不加了一句:「你這樣做也真不容易。」

居民明白了,大法弟子不僅有一顆善良的心,慈悲的胸懷,而且也關心社區,溶入社會,並不是像中共宣傳的那樣都是如何冷漠的人。我和當地居民相處的很好,用他們理解的方式向他們講大法的真象。講真象來打開了他們封塵已久所等待的機緣。而且正是由於一個修煉者的正直豁達、不計名利、不辭辛苦為他們奔走,感動了他們,於是他們也站出來為我說話。

但好事總有人出來反對。一個住在這個小區而且與中領館有著很好關係的社團負責人,從來沒有為小區的建設出力,這時開始挨家挨戶說,煉法輪功的有政治目地,云云,結果幾位鄰居聽了,不約而同的反駁道:你可以信基督教,我可以信天主教,他就不能煉法輪功?他為我們做這麼大的好事,你怎麼不做?……。聽著幾位居民繪聲繪色的描述,我會心的微笑了。鄰居們臨走還對我千叮萬囑:為了大家,一定要幹下去,以後誰敢說法輪功不好,我們跟他急。

這樣一來,在這個小區的由我一兩個人大法講真象,變成了十幾幾十人幫我講真象。同時,由於當地的華人和國內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把真象講給他們,由他們把真象帶回給國內的同胞,這對於邪惡的震撼,對有些我們力所不能及的中國人明白真象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在正法修煉中學法和修心很緊密地聯繫在一起,由此而來對法理的認識是每日俱新。記得當初我發起華人服務社的時候,就明確要以此來團結華人,創造大面積講清真象的機會,而且還可以和有緣人結緣,鏟除黑手對廣大華人的操控。

比如剛舉行幾次活動,其中一位被搶劫的受害人找到我,對我一再致謝,臨走一定要送我女兒一副手鏈。我堅決不收。他說遠在異國他鄉,家裏人被傷害成這樣,真是又屈又冤,大家除了說點同情的話之外,都無能為力,讓我這麼一組織,他也明白華人應該團結,應該互相關心,互相關照,他一定要感謝我。我聽了回答說:「得,你一定要謝我,就說一句我最愛聽的話就行了。」他好奇的問我:「甚麼話?」我說「法輪大法好。」他一聽就笑了,然後好像明白過來似的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接著我們一起笑了。

可這一來,讓我有些發愁──我搞如此大的社會動員,花較大精力與常人周旋,是不是在「搞政治」?我修煉法輪功就是為了脫離常人社會這個大染缸,好不容易脫離了幹嗎又跳回去了?這送禮的來了,以後指不定來甚麼了。於是我反覆的讀《精進要旨(二)》。師父在「不政治」中說:「作為大法弟子的修煉是高於人的,是掌握更高境界真理的修煉者,認識上是超越常人境界的。在更高的法理境界以下的認識就不再是宇宙的真理了。這一點每個大法弟子在修煉中都是明確的,那就更不能把常人的政治混於正法當中。大法弟子所承受的魔難是正法與修煉中的事情。揭露邪惡、向世人講清真象也只是說明大法與弟子們所承受的迫害,其根本目地是在救度世人,去其眾生頭腦中被邪惡所灌輸的毒害,挽救其將來因敵視大法而被淘汰的危險,這是大法弟子在承受被迫害時還能挽救眾生的偉大的慈悲體現。從另一方面講,神、佛怎麼能參與人的政治呢?神、佛更不會肯定變異了的人類社會所出現的政治。人類社會是修煉的好場所,是因為這裏的一切都會使人執著,因此而能走出來、去除一切對人類社會的執著,才偉大、才能圓滿。」師父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提到:「叫你們真正在證實法中走出自己的路,正悟自己的一切與威德。」(《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我悟到,從根本上講,我們不是在參與常人的甚麼政治,我們只是利用常人社會的形式,用他們能理解的方式,去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在這個過程中,也是一個修心的過程,只有不斷的學法,才能更加走正自己的路。

這一切是在不到五個月的時間裏發生的事。在同修的共同努力下,現在我們的華人服務社已經發展到一千多人。因此而來,與社會各界人士建立了廣泛的聯繫,開闢了各種各樣的講清真象的領域。由於多次活動受到好評,一些警察和政府人員和我們經常見面,給了我們很好的機會向他們講真象。

六月五日,由於之前和警察局合辦的活動的成功,十八位同修應邀出席警局華人諮詢大會。一方面為華人社區的安全出謀劃策,修煉人的正念正行自然能帶動華人社區的良性發展,另一方面當然我們及時談到中領館的播種仇恨。在非常輕鬆的環境下,給各個討論組講清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中國江澤民集團如何不得人心的迫害法輪功。效果大家可想而知了。

那麼在這其中,我悟到了包容和無私無我。正法到了今天,任何一個講清真象的項目都需要同修的通力合作,而每一個同修身上都壓著多個項目,都在證實著法的同修的意見是極其寶貴。一位同修想到我們應該創造給中國來的小留學生講真象的機會。雖然只是一個同修的一年前的一次話題,而我一直又生活在校區周圍;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我能做點甚麼,但就是找不到切入點。在一次和警察組織的活動中,一位高級警官希望我們幫他組織一次和留學生的活動,機會就來了。於是我們在同修的幫助下積極的聯絡留學生人員,這一次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所以包容同修的意見不僅僅會讓我們的工作更加順利,講真象更有效益。

要包容同修的意見,我們首先要做到無私無我。只有做到無私無我,才能完全站在法上看問題,站在法上去理解同修的意見。如果做不到無私無我,就會在合作中就會因私利私情被侵害而動情動氣,就成了師父提到的說不得的人,也就談不上包容和慈悲了,更談不上合作了。這不僅僅不有利於我們的正法工作和修煉,而且也是舊勢力高興看到的了。

大法弟子在正法中走到今天,在師父不斷鼓勵我們走向成熟的正法路上,任何有損於正法工作的行為都將是對我們正法誓言的背離。在此,我借師父《洪吟》中的詩句「道中行」與同修共勉:

道中行

大道世間行
救度迷中生
淘去名情利
何難能阻聖

以上是我最近幾個月的修煉體會,請同修慈悲指正。

(發表於2004年加拿大法會,蒙特利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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