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兩月進京證法 堅定正信闖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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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2月8日】一、得法

我叫×××,女,34歲,東北人。2001年9月我在親屬家看到明慧網上登載了法輪大法弟子因堅持修煉「真善忍」而被迫害致殘、致死的報導,深感震驚。這種敗壞天理和道義的事情就發生在身邊我卻漠然不知!而大法弟子大善大忍堅持信念的精神也深深地震撼了我,同為芸芸眾生中的一員,我同樣也有維護真理的責任。「法輪大法」的博大和神奇更深深地吸引了我,我義無反顧地走入大法修煉當中。我如飢似渴地看起了《轉法輪》,師父的每一句話都像重錘一樣敲在我心頭,使我知道了人生的真正意義,身心得到了昇華。

二、進京正法

「法度眾生師導航 一帆升起億帆揚」(《心自明》)作為大法弟子就應該揚起正法的風帆,乘風破浪去破除舊勢力,助師正法。

2001年11月24日我生日那天我來到天安門,在天安門前打開了「法輪大法好」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此時心裏一片寧靜、坦然,感覺師父就在身邊,即使警察把我塞到警車裏我心裏也沒有一絲慌亂,我只感到這一天就是我重生開始,師父給了我重生的生命。

三、在看守所破除邪惡

在天安門派出所同我一天抓進去的有20多名大法弟子,我們都拒絕報名。就被送到北京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在這之前那裏還關押著10多名大法弟子,這時共40多名大法弟子。

我和另外兩個同修被分到106室,106室還關押著前兩天被綁架來的兩位同修。其中有個叫小梅的同修,她先後在其他地區9次被抓,每次都以絕食方式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她給我講了她的正法經歷和很多同修正念闖魔窟的故事,在法理上又給了我很大的啟悟。小梅正在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她對我說:西城是北京最邪惡的地方。有很多大法弟子在這裏被判了勞教,有的被迫妥協了。在犯人中流傳著一句話「進了西城見閻王」。可見西城的邪惡。但是我卻認為在這最邪惡的地方身體力行地證實大法那是我的殊榮,也是清除邪惡的機會,我一定把握好這次機會。當天我就決定絕食抗議非法關押。

第二天半夜開始提審我,那個提審我的警察很邪惡,我剛坐下,那個警察就讓我報名,我不報。他又問我為甚麼來北京,我告訴他:「因為大法好,我想讓更多的人和政府了解大法,希望更多的人身心受益,其中包括你。」他又接著問:「煉幾年了?」我告訴他:「『朝聞道,夕可死』就算我學一天,也不怕為他去死。」他看問不出來甚麼就氣急敗壞地給我一頓耳光,打得我臉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直響。此時我橫下一條心,無論怎樣絕不給師父丟臉。那個警察再繼續打我時,我一點兒也不覺得痛,我知道師父給承受了,心裏一陣難過,惡毒的小丑怎麼能配打我們呢!這一念升起,那個警察立刻停手了,我感到了師父慈悲的呵護。那個警察語氣緩和下來,坐到我跟前讓我看他的眼睛,想用攻心戰術攻破我的心裏防線,我就正視著他,並發正念,我和他一眼不眨地對視了十幾分鐘後,他不敢看我了。師父說過「大法弟子正念是有威力的」,於是我就用意念指揮那個警察,讓他做甚麼他就做甚麼,同時清除他的邪惡因素,並向他講真象,啟發他的善念,不再迫害大法(後來才知道他從此不再做提審了)。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正念的威力。通過這次提審使我更增添了我絕食破除邪惡走出去的信心。

我們每天都被拉出去灌食、打點滴,和我們一起絕食的有20多名大法弟子。我們天天在一起學法、背法、切磋,同修教我背會了《論語》、《位置》、《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大法堅不可摧》、《路》、《洪吟》等師父經文,使我提高很快。這樣持續了半個多月,直到有一天看守所不耐煩了,因為在西城這樣大面積、長時間絕食還是頭一次,有個所長叫囂道:「××黨有的是錢,你們能絕我們就能灌,看誰能靠過誰。」這句話一下點醒了我們,大家都認為不能這樣消極承受下去了,師父說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第二天,我們大家都抵制灌食,看守所急了,出動全部警力,還調來好多武警來鎮壓我們。他們像土匪一樣對我們連拖帶拽、連踢帶打。有一個警察專門折我們手指(向後掰),還有恃無恐地說「折法輪功手指有功」。有個姓王的警察還揚言要懲善揚惡。他們把我拖到灌食床上,頭、手、腳被10多個人粗暴地死死地按著,一管管血從鼻腔裏噴了出來,一縷縷頭髮被揪了下來,他們全然不顧人的死活,置法律和天理之外,把我們呈大字形扣在鐵床上,邪惡地稱為「耶穌狀」。

我們每個人都意識到了,在以後的絕食中將會倍受折磨,甚至付出生命的危險。師父說過:「目前大法弟子正處在正法時期,舊勢力的表現構成了對大法弟子最根本最嚴厲的考驗,行與不行,是對大法與每個大法弟子能否對自己負責的實踐,能不能在破除邪惡中走出來證實大法成了生與死的見證,成了能否圓滿正法弟子的驗證,也成了人與神的區別。」(《路》)。幾天下來,我們沒有被嚇倒。惡警惱羞成怒,更加緊了對我們的迫害。白天肉體上折磨、晚上成宿地提審我們。北京610辦公室還派來一批邪悟的猶大來轉化我們,其中有李雪君一個。他們不但成宿地把我們手腳綁在一起抱頭蹲,還謗師謗法,把師父的話斷章取義地亂解釋企圖擾亂我們的思維。為了蠅頭小利(每天給點兒補助)背叛師父,被利用了還在炫耀,多麼可憐可悲。從他們的表現中更增加了我對師父的正信,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堅定的維護大法的尊嚴。

有的同修被騙出姓名判了勞教;有的被當地派出所接走;有的承受不了吃飯了。絕食的隊伍一天天削減,身體也在一天天衰弱。有的同修咽喉腫痛,食道發炎,高燒不止;有的胃大量出血;有的血糖極低;有的血壓下降暈迷。即使這樣惡警還發動監室裏的犯人折磨我們,如:洗冷水澡;擦地;站直了值夜班;污言穢語羞辱我們。

隨著我們身體的衰弱,看守所害怕了,每天都給我們檢查身體,抽血化驗,靜脈抽不出來就抽大腿上的大動脈。從大動脈抽血特別痛,像抽筋一樣。他們把檢查出身體狀況不好的幾個同修送到公安醫院「治療」,可是沒幾天,看守所把她們接回來時,她們已經被「治療」得氣息微弱、骨瘦如柴。看守所怕她們死在裏面,擔責任,在一天深夜偷偷摸摸地把她們放了,小梅這時也被放走了。

現在就剩下我們五人了,他們更加肆無忌憚地迫害我們。有一個姓謝的所長自稱是獸醫,經常親自抓著我們的頭髮把我們拖出監室,把我們綁在灌食床上親自給我們插管。有一次,在給我插了10多次管都插不進去的情況下,好幾個人按住我的手和腳,還有的揪住我的頭髮、按住我的頭和下巴,四肢上的穴位被它們掐住,全身動彈不得。管子又一次插了進去,我只感到喉嚨憋氣、眼前漆黑,我心裏知道有危險了,我睜大眼睛使勁喊,由於全身動彈不得,下巴被按著只能發出「哦哦」的聲音,惡徒一絲反應都沒有,管子繼續往裏插著,我只感到生命在黑暗中流逝著……「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怕甚麼,死就死吧!可是猛然一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怎麼能讓邪惡的小丑說弄死就弄死呢!它們不配。想到這兒他們馬上都放開了手。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我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

第二天在我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惡人又一次把我拖到灌食床上,看守所所長來勸我說:「你要吃了飯我們就把你放出去。」我義正辭嚴地告訴他們說:「哪怕剩我一人我也要絕食到底,決不配合你們。」頭一天的序幕又拉開了。看守所拿我們沒辦法,就和團河勞教所做了一筆骯髒的交易,把我們五人送到團河洗腦,據說「轉化」一個給一萬元。在這之前聽同修和監獄的人都說:「那裏特別邪惡,在這之前被送到團河的法輪功學員幾乎百分之百轉化,被稱為大魔窟。」邪惡每一次對我的加重的迫害就是每一次增加我對師父的堅信。我暗下決心要破除這百分之百的概率,破除邪惡,堅定地維護大法的尊嚴,大法的榮辱與我的生命同在。

四、在團河洗腦班破除邪惡

當天下午,也就是我絕食的第50天,我們五人被拉到團河勞教所專門洗腦的第三中隊,第三中隊關押著100多名犯人。其中有「法輪功」學員七、八十人,但是她們都在這兒被轉化了,被判了刑。姚傑、滕春燕也被關在這裏,參與洗腦迫害。這時她們停止了對我們的灌食和點滴,但我們並沒有停止絕食。晚上,我被分到第五班。

第二天一大早,她們就迫不及待地開始「轉化」我們。白天逼我們看誹謗大法的影片,晚上幾個人圍著一個人「幫教」,用師父的經文斷章取義「開導」我們,我抵制,讓我坐著,我就站著;讓我看,我就東張西望;讓我睜眼,我就閉眼;讓我聽她們講,我就給她們背師父經文。她們就說我:「邪氣」。

到了團河的第三天,我們五人中都認為最堅強的(在看守所裏被戴手銬腳鐐半個多月,被警察用電棍打了好幾天也沒屈服)被「轉化」了,我非常心痛,更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

她們有了「勝利的果實」就更加猖狂,每天她們從早晨6、7點鐘就開始「轉化」我們,不顧我們身體的極度衰弱,幾個人輪番倒班圍著我「轟炸」,不讓休息一直到下半夜3、4點鐘才讓睡覺。團河勞教所給做轉化工作的人補貼加工分或獎勵,促使這幫猶大們不遺餘力地加大壓力轉化我們,逼迫我們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節目。肉體的痛苦對我們來說已不算甚麼了,在這個邪惡的環境裏精神的折磨遠遠超過肉體痛苦百倍,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那強烈的邪惡物質像猛獸一樣不斷襲來,兇猛得好像隨時要把我吞噬掉。我暗暗地跟師父說:「師父,弟子決不能背叛大法,我要用生命去捍衛他。即使我死掉,也一定不給大法和師父您抹黑。」我分分秒秒地反覆背頌在看守所裏學到的僅會的幾篇師父的經文來鼓勵自己,堅定正念。師父說過:「作為修煉的人,沒有榜樣,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地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路》)

在壓力下又有兩個人先後妥協了,而且寫了詆毀師尊的文章,我心裏揪心的疼痛。更認清了邪惡勢力的醜惡嘴臉,就是要把修煉人的意志磨掉,把修煉人轉化到「假惡鬥」當中去,「它就是壞,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像那個毒藥一樣,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就剩下我和另外一個同修了,她們變換了招術,對我們好,好的不得了,給你洗頭、洗腳、穿衣服……甚至每一個眼神要想做甚麼時,馬上幫你做,真是「無微不至」。一天晚上,同監室的犯人圍著我,一個老年婦女端著水杯,顫顫巍巍地端到我跟前讓我喝水,「苦苦」地勸我說:「看你這樣,喝口水吧,如果你不喝水我就端到明天早晨。」同監室的人也都說:「你不喝水我們就都不睡覺。」那場面真是「感人肺腑」,我不為所動,就這樣僵持了好久,她們才發洩似地數落我沒心沒肝沒情沒義後才散去。

她們使用了各種招術,但對我們已經不起作用了。不但沒動搖我們,我們還經常給她們背師父的經文,遏制邪惡,啟發她們的正念,希望她們能醒悟過來,回到修煉中來。她們當中雖然有一些人已不可救要,但還有一些人是在高壓下和執著帶動下欲罷不能,一時錯念幹了大法弟子不應該幹的事,事後覺得對不起師父,痛不欲生,不能自拔。

有一次,姓鄭的隊長找我談話,問我:「你們何苦呢,餓死了還怎麼煉功、怎麼圓滿?……」我說:「我也不想甚麼圓滿,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就是為了你們負責,為了將來的人得法負責,我們就是在開創未來,用我們的血和淚為將來人開創一個和平的修煉環境。」。她知道,想要轉化我們那是不可能的了,就不再轉化我們了。

隨著春節的臨近,在這痛苦和寂寞中思鄉之情油然而升,由於放不下的人心,我和看守所談判,報了姓名,讓他們送我回家鄉,他們答應了。在這次談判中他們答應我的條件是喝一杯奶,我讓步了,但馬上意識到錯了。師父說過:「大法弟子在邪惡的迫害中做得不好或放鬆自己,很可能會前功盡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第二天被接回看守所我繼續絕食。監室的人看到我瘦成皮包骨似的都哭了,看守所怕我死在裏面就決定把我送到公安醫院「治療」。我身體力行地向她們證實了大法,使她們親眼目睹了這場迫害。

五、放下生死闖出魔窟

進了公安醫院就等於進了地獄之門,有許多同修在這裏遭到非人的折磨。在公安醫院我拒不配合,拔針、拔管,警察就五花大綁地把我扣在床上,脖子上固定了套子,臉上貼滿了膠布,我就大喊:「警察迫害好人了。」它們就捂我的嘴,針也扎不上,管也插不進去,影響了一大片,無奈它們又把我退回看守所。

回到看守所,看守所24小時監護我,給我灌食、打針,我抵制,這時看守所又非法關押了一批大法弟子和我關在一個屋子裏灌食,她們看到我這樣子都哭了,我跟她們說:就按師父說的去做「不要等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我身體力行地鼓勵同修破除邪惡,看守所怕我影響一大片,就又第二次把我送到公安醫院。

到了公安醫院,他們看到是我,就用手扣、腳鐐把我鎖在床上,強行給我插管、扎針,我抵制迫害,手被扣著就用牙咬,此時我已不在乎生死如何,心中坦然,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向那裏的警察和護士講真象,揭露邪惡,使他們思想有了很大的轉變,就連那個很惡的警察也被感動了,從對我很惡的行為轉變到處處照顧我,一天,在我拔針、拔管惹怒了醫院的時候,醫院下令把我胳膊抻直扣在床上,腿被抻出床外用腳鐐鎖在床頭上,沒有命令不許開。晚上睡覺時腳鐐被我弄得「嘩嘩」直響,半夜,我聽到有腳步聲在我門口停下來,過了許久,那個原先對我很惡的警察進來邊解腳鐐邊對我說:「我在外邊站了很久了,真不忍心看你們受罪,你們也沒犯啥法,我要是國家主席就把你們全放了。」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師父說過:「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不是我的誰也不能強加給我,每次勉強灌進去的流食都噴了出來,血管也很難找到。醫院害怕了,就又把我給推回看守所。

看守所和610此時已計劃把我這個「眼中釘」給塞到團河勞教所教養我。為了能讓勞教所收我,就讓我在看守所呆了一天就又第三次把我送到公安醫院再接受「治療」。

在公安醫院我繼續抵制,勉強灌進去的一點流食都噴了出來,血管也找不到,偶爾扎進去的血管也高度凝血。還沒過完正月十五看守所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抬著和另外幾名同修押送到團河勞教所。勞教所看到我這樣不敢收我,看守所就直接把我送到公安醫院。公安醫院一看是我,說甚麼也不收,無奈惡警又把我帶回看守所。

回到看守所,看守所極度緊張,所長親自監督,24小時監護我,強行灌食、輸液,我拒不配合,勉強灌進去的流食都噴了出來,血管也找不到,他們認為我快完了,就由上級主管部門和醫院協商把我先擱醫院兩天,就這樣又把我第五次抬到公安醫院。

在醫院他們知道我不能配合,就派來好多護士和警察晝夜監護我,還找來醫院的扎針高手來給我扎針,有時幾個大夫一天紮五、六十針都扎不到血管。醫院裏的護士和警察都來看我,問我:「你不怕死嗎?」我告訴他們說:我們師父曾說過「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我的一點感想》)從古到今有多少人為了正義拋頭顱、洒熱血,更何況我們是修煉的人呢。我們師父還說「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就這樣我在公安醫院又呆了兩天,看守所所長帶來保外就醫手續跟我說「在你身上花的幾萬元錢就不管你要了,你在手續上把字簽了,吃點飯有點體力你就回家。」我不買他的帳,拒不簽字,並要求無條件釋放,送我回家。第二天,駐京辦事處的人來了,看到我坐在輪椅上的樣子,怕我死在路上不敢送我,就通知我家人來接我回去,還讓我家人對他們的醜行保密。

2002年3月5日,我回到了家鄉,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中去。

我雖然學法只有兩個多月,但能在99天闖出魔窟,這源於我對師父的堅信、大法的威力和師父慈悲的呵護。

六、擺正基點再次闖出魔窟

回來後為了鼓勵同修,我把我的經歷寫了出來,但是由於當地邪惡瘋狂大抓捕,文章還沒上網我又被當地警察於2002年4月25日綁架,文章落入惡人手裏。

那天我在家裏,派出所好幾個警察來到我家,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搜抄我家,搜走一本師父的經文和我在北京的勞教書。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有一個警察頭(特徵:黃頭髮、黃眼珠、五十歲上下、一百七十二公分左右)揚言要收拾我。另一個警察讓我在甚麼後補的逮捕書上簽字,我拒不簽字,被他一頓毒打後,被押到刑警隊鎖在鐵椅子上好幾小時,後又變換招術,把我胳膊反扣在二層鋪的大鐵床頭上,兩腿呈大字形站立在地上,胳膊還不時地有人來抖動。問我和誰聯繫,我不說,他們就把我押到看守所非法關押。

由於當地大面積抓捕大法弟子,這裏已非法關押了二、三百名大法弟子,和我關在一起的就有十多名,當晚我就決定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同修都勸我說:「這次風太緊,絕食也出不去,有兩個同修絕食不但沒出去,而且判了勞教,越絕越加刑,等過了這陣風就都能放出去。」。我和她們說:師父說過「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師父還說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咱們就按師父說的去做。

第二天早晨碼大排,大家都穿上犯人穿的號服,我不穿,被一個姓袁的惡警不分頭腳一頓毒打,據說他經常毒打大法弟子手不留情。

第四天,看守所知道我絕食了,準備灌我,同修們就和我講了有一個同修灌食時噴出來震懾邪惡的故事,告訴我說灌食時請師父加持,灌不進去,噴出來震懾邪惡。下午,看守所把我拖到醫務室,叫來兩個殺人犯和好幾個刑事犯抓住我的頭髮,反扭著我的胳膊,按住我的腿,我動也動不了,有個姓張的獄醫,捏著我的鼻子,拿著鐵撬子撬我的嘴,用一個紅色的橡膠管子(不是一次性的)從我的口裏插進去,他不一下插進去,他來回抽動,在你嘴裏攪和,讓你難受,吐吐不出來,咽咽不進去,痛苦難當,純粹是折磨人。以前就有的同修受不了這種折磨,停止了絕食。我請師父加持,讓灌不進去,可是惡人還不停手,我想:我今天就豁出去了,挺過去。這麼把心一放,他再攪和,我也不覺得怎麼樣了。它用漏斗把一小盆濃鹽水灌了進去。我不要的誰也不能強加給我,回到監室,灌進去的濃鹽水全都噴了出來,嘴裏又苦又澀,他們都以為我得喝水,就來看我熱鬧,我就想:這個空間的濃鹽水對我這高能量物質的身體不起作用,我不會渴。晚上夢見師父給我一瓶清涼甘甜的純淨水。我知道這一切師父都給化解了。

第二天,他們又拉我去灌食,就不像第一天那麼強硬了,開始和我商量:「你看你家有小孩需要照顧,你也沒有發光盤,過兩天就能放你。」我想也是,我又沒發光盤,問題不嚴重能放,可馬上意識到自己思想不正確,發光盤怎麼了,發光盤就錯了麼,發光盤是為了講清真象,更沒錯。我不應該站在個人的基點上為出去而絕食,而應該站在法上,為法負責的基點上,大法弟子不應該被邪惡關在這裏,這是對大法的侮辱。我一定要破除舊勢力,以絕食的方式走出去,堅定地維護大法的尊嚴。

他們看勸不動我,就又給我灌了濃鹽水後把我拖回監室,用特製的鐵環把我雙手、雙腳抻直呈大字形釘在地板上,24小時不摘。這次灌進去的濃鹽水又噴了出來。三個獄醫中最年輕的那個獄醫最壞,他不但給我灌食最積極,還來回在窗外偷摸觀察我的動靜看我能不能挺得住,威脅我說要給我上大掛。就這樣他們又給我灌了兩天濃鹽水,每次都噴了出來,他們以為我胃不吸收了,快完了。這時我已經絕食第八天了,正趕上「五一」大休日。他們一邊對我加緊迫害(給我加刑1年),一邊讓一個所長遊說我讓我吃飯,好讓勞教所收我,那個所長說:「我都理解你們,少吃點飯,挺一挺,過完『五一』主管你們的分局上班了我就讓他們放你。」還拿來餅乾讓我吃,為了讓我感動又把我手和腳上的刑具都摘了。我不為所動,沒吱聲,心想:師父說過:「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因為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五一」剛過,看守所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抬著和另外好多同修押到勞教所,勞教所看到我這樣不敢收我,就又把我退回看守所,回到看守所,他們怕我死在裏面,一邊24小時監護我,一邊急忙和我家人聯繫把我送回了家。儘管這樣他們還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勒索我家人伍佰元錢(抓一個法輪功學員伍佰元)。

就是這樣我又經過了17天絕食再次闖出魔窟。

經過這兩次絕食我認識到:

作為大法弟子,在破除邪惡時一定要擺正基點,時時刻刻都應站在為法負責的基點上,堅信師父,堅定法就能闖過去關,相反,摻進一點人心都極其危險。絕食只是破除邪惡的一種方式。而講真象是當務之急,因為我就是在大法弟子講真象中走入修煉的。

以上是江氏流氓集團發動起的邪惡迫害中我的親身經歷,我呼籲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們都起來制止、揭露這場邪惡,把人權惡棍江××及其幫兇送到人間法庭、道義法庭上去。還人類一個公正的、和平的生存環境,還我師尊和大法及大法弟子一個清白,結束這場對全人類的迫害。

我這裏向慈悲的師尊問好!您為我們操盡了心,我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讓您少一分操勞,多一分欣慰。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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