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1997年4月有幸得法。當時氣功修煉在我腦中是一片空白,每天打坐、煉功、學法,逐漸知道了要處處做一個好人,道德高尚之人。可修煉一年了對法理認識得還很慢,我記得當時印象很深是經文《警言》:「你們不想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等等,我那段時間每天都要看這篇經文,就是弄不懂,不得其解。不久師父《挖根》經文出來了,我看後也沒有悟清楚。但是我照樣每天學法煉功,就覺得不管怎樣煉功人就應該聽師父的,不知不覺中在提高自己,思想境界在昇華著。
又過了一年,1999年4.25北京府右街萬人上訪事件發生了,當時很想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應該怎樣去做,卻是茫然的。就像迷了路沒有正確的方向。大概一個星期後一個晚上,我到學法點上跟學員說我有一種很強烈地想知道在這件事發生後我該如何去做。回家後,腦子裏就出現了4個經文的題目,很清晰:《挖根》、《大曝光》、《環境》、《為誰而存在》。滾動似的不停止。我當時並沒在意,後來就睡了,因為我每天很早起來煉功還要去上班,想第二天早上煉完功後再看這幾篇經文。當我快睡著的時候就感覺有人拽我,我被驚醒還不想起來,又翻身睡又被拽醒,反覆3次我這才悟到是叫我看這幾篇經文,我認真地看這幾篇經文,這一看就感到一葉小舟在茫茫大海行駛中有了指南針指引,我的心一下豁然開朗,心也明瞭,知道如何去做了。這是師父在把我往上拿。我馬上就行動了,站在大法的基點上去做。
我在這以後實修中悟到了許多當初弄不懂的法理,如怎樣從本質上改變自己,從理性上昇華對大法真正認識等等,深深體悟到師父在《博大》一文中說的:「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
下面是我在正法修煉中的事。
一、 三次進京維護大法
我於1999年10月23日下旬和單位的同修3人一起去北京反映情況,當時去之前心裏作好了最壞的準備。我們乘了一夜的火車早上到了北京,後來打聽到國家信訪辦地址就前往。離信訪辦還有一段路程看到黑壓壓的都是人,有很多便衣,也有同修往信訪辦裏闖,那時信訪辦便衣裏三層外三層的。也有同修被便衣警察帶走的。我們快到信訪辦路口時,一個便衣過來問我是幹甚麼的,我當時的心突突地跳,我們沒理他,站那不動,緊接著又過來四五個便衣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不敢吱聲,便衣就要我們離開,接著逼著我們離開了。
我們在北京郊區找到住處,並決定暫不回家,在那裏我們和北方的同修切磋交流,覺得自己和他們的距離拉開得很大,但是和他們在一起我昇華得很快,再拿起《轉法輪》看就和以前不一樣了。大概住了個把星期後,一天夜裏警察搜查旅館把我們帶到公安局,我遭到一個警察的毒打,頭髮被扯掉很多,臉、眼睛被打得青紫,身上的錢(近8千元)被他們搜走。我們幾個人身上的錢加起來有3萬都被他們搜走,也不開票據,並通知我們單位和公安派人把我們帶回家非法拘留15天。在拘留所裏,因為我們堅持煉功學法被警察下令外勞人員毒打,竹棍打我們一個多小時,我身上腰以下大腿被打得幾乎青紫,走路都困難。
15天後,我住址管段戶籍來接我,問我還煉不煉,我表態要繼續修煉,就被送往區辦的洗腦班,變相的牢房。走廊用鋼筋焊成鐵籠子,沒有人身自由。被非法關押了40天的時候,我們由每天偷偷煉功提出要給我們學法煉功的環境,大家集體絕食,又被非法送去拘留15天。一星期後這個班就撤了。15天後我回到了家裏,已是2000年的元月了。這段時間我悟到了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受益者,我不能在大法與師父遭受誣陷時當縮頭烏龜。我第一次進京沒做好,這次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為師父喊冤。這樣我上班了一個星期後又踏上了去北京的路,還帶了幾個一直想去北京上訪的同修。這次進京的心態很坦然,在信訪辦路口便衣沒攔住我闖了進去,遞交了我們要說的心裏話。信訪辦的工作人員其實是公安,一聽說是煉法輪功的就把我關在一個小房子裏,叫當地駐京辦事處派人把我帶回家鄉又關進了洗腦班。這一次關了一年,到2001年的春節前夕,才由單位擔保家人交押金(如果再進京這錢就不退了)2000元才放回來。
第三次進京是2001年的8月,因為我一直有要到天安門打橫幅講真相的願望,同修邀我,我也經過了一番考慮,決定去實現自己的這一願望。我和同修拿著「真、善、忍」的小橫幅來到天安門金水橋附近,我背了師父的法:「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在美國講法》),隨即展開橫幅和同修共同高舉著迸出力氣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李洪志師父清白」,喊了一遍又一遍,我們被便衣警察抓了,關到了天安門的一個公安局。我們沒報姓名和住址,到晚上公安就把我們一共九人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送到北京的某區看守所。在警車上我們不停念著法輪大法好和默念正法口訣。在看守所裏,我三天兩頭的被警察提審要我說出姓名和住址,對我軟硬兼施,我抵制迫害,還給他洪法,他幾次打我,我就發正念清除迫害,他就住手了。他還威脅我說,你再不說出姓名就給你剃個陰陽頭扔到男號裏等,很多不堪入耳的言語。我照舊祥和地對他說話,他口氣就軟了。我在看守所幾乎每天煉功,背經文,和囚犯相處得比較好,她們對法輪功很尊敬,因為這之前一直都有被抓的法輪功學員送到這來,他們表現的很正。看守所裏一直不放我,近一個月的時候我開始絕食,到第四天強行給我打點滴,三天後我的脈找不著了,針也打不進了,人也瘦的厲害,本來就長得單薄。所長急了,做我工作要我進食,我沒答應。從絕食第五天的時候,晚上看守所就派同牢房的犯人看護我,輪流值班,她們心裏就怨我,我從內心也感到不安,她們白天要坐板,坐板就是對犯人的一種懲罰手段,每人坐在地板上不動一坐就是三、四個小時,一天兩次上下午,特別是我的牢房裏有一個孕婦,白天坐板晚上也要她值班,一連3天我不忍心,最後還是答應停止絕食了。進食之前我哭了,這次絕食沒有成功。近四十天的時候,我說出了姓名,被送回原籍關在洗腦班裏,後被非法判勞教一年,送勞教所拒收,保外就醫,但是惡人卻不放人,又把我送回洗腦班繼續關押直到一個多月後我全身浮腫,於2003年春節前夕才叫單位、居委會、家人接我回家。
二、大法弟子到哪都維護著法
因我第二次進京被抓回當地洗腦班,非法關押一年,這一年我逐步在法上成熟,由偷偷煉功到最後堂堂正正的煉功學法的過程是需要付出的,環境是大家共同開創的,我明白「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裏有許多動人的故事,下面講一個2001年春節前夕的事兒。
離春節只有幾天了,各地政府在江澤民一夥流氓集團命令、指使的壓力下,怕大法弟子這期間進京受到處罰,把大法弟子大量地從家裏強行綁架到洗腦班,洗腦班由原來的十幾人猛增到七十多人最多時九十多人。床位不夠兩人擠在一起睡。大法弟子到哪都維護著法,看到黑板上寫的八條規定,大家覺得不對,就要求值班人抹掉,他們不肯,有個學員半夜起來就把黑板砸了,惡人把他單獨關在其它地方迫害他,而且又馬上買來了一塊黑板又再寫上。我們整體站出來一邊要求放人,一邊阻攔不讓再寫,整體力量大,他們害怕了,就把人放了回來,卻偷偷在值班室裏寫了原來的八條,掛出來後,又怕被砸了,就日夜輪流派人守著,晚上太睏了就把黑板扛回辦公室,白天再擺出來。
一天,公安一科的人來給我做筆錄,說如果我再帶頭「鬧事」就送我去勞教,我沒理會。接著第二天政法委的負責人(也是具體管洗腦班的)把我叫到一旁問有關黑板的事,我站在護法的基點上回答。他說你春節前不要再帶頭鬧事,過了春節就放你回家,我沒吱聲,記得就在那幾天裏,我們寶貴的《轉法輪》被惡人搜走並上交了,當時大家知道都很難過。被收走書的同修向值班人員要書。我想書是大家共有的,不分你的我的,我應加入要書的行列,但又想過完春節就能回家了……第二天早上一個同修拉著我一起去要書(事後我悟出師父在點化),我想大法弟子維護法是首位,家回不回去無所謂了。
我們一起去值班室門前要求還書,並提出要政法委負責人給予答覆。站出來的學員越來越多,七十多人三人一群五人一夥的把小院子站滿了。到中午還沒有結果,大家站了一上午,時間長了氣勢不如上午。這時有人在小聲背誦《論語》,大家陸續地背起來,並整齊地排著三行隊,聲音越來越宏亮,那壯觀的場面我難以忘懷。這時邪惡警察害怕了,出來阻止,我們不停止地反覆背誦著,其中一個惡警找來一根竹棍照我們站在前排的大法弟子頭上使勁打,沒有一個退縮的。它就繞到後排照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頭上猛打,老人站著不動,它又舉棍打,當時我趕上前抓住棍子不放,它氣急敗壞對我拳打腳踢,其它的惡警也上前來打我。這時其他同修圍過來護著我,不讓惡警打我,惡警退縮了。這時那個負責人也趕來了,我們推舉語言表達能力強的同修反映情況,要求解決問題。當天晚上就聽說,打人兇手被調離洗腦班。他走時跟我賠理,我平和地說我是大法修煉的人,無怨無恨,只是你以後要善待每一個人,不要行惡。書我們沒有要回來,但大法弟子們維護法的一顆心都體現了出來。
事隔二三天後臘月二十七,下午一個值班人員叫我下樓去值班室有事,我當時猜測要帶走我或送勞教,因為那段時間已送走了七八個同修到勞教所,我前幾天又做了一次筆錄。我很坦然的下了樓,卻看到我愛人在值班室門口,我望著他不知說甚麼,他說走吧回家呀,我好一陣才會意過來,就這樣默默地回到了家。
我提前從洗腦班回家過年這件事,充份證實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我過去修煉的時候,有許多高人給我講過這樣的話,他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當我放下了要回家的念頭,在法上認識法,才出現了意想不到的結果。
三、在家門口三次護法的小故事
師尊教導我們:「佛法修煉你要勇猛精進的。」(《轉法輪》)我從邪惡的洗腦班回家後,很快又投入到證實大法的洪流中。春節期間和同修出去發大法真相資料、開法會,和同修交流看明慧資料在法上提高很快。
年初七的下午,我愛人接到我們單位領導打來的電話,通知晚上在家收看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並說他替我擔保十天的期限到了,要送我回洗腦班。我愛人說我一直在家裏,哪也沒去,他在「管」著我。領導就沒再強求,只是說把我管緊點。我在一旁聽著也悟到了在這十天裏我如果一直在家過常人的生活,說不定就又被送回那邪惡的地方,是因為我在法上做得正,師父就在保護我。
晚上七點,中央電視台滾動播放由邪惡之首江澤民及其幫兇用最卑鄙的手段來栽贓陷害法輪功、導演的震驚中外的天安門自焚案。我一看就能斷定那幾個自焚的人不是煉法輪功的,是首惡江澤民想挑撥群眾鬥群眾,達到他個人不可告人的目的。當時也毒害了許多世人,這一類宣傳畫馬上就發往各地政府直至居委會。離我家處不遠就張貼著那邪惡的東西。我家住在一所大學的院子裏(簡稱大院)的小區裏,大院門口有人值班,小區裏也有人看守。大院門口每天就把邪惡的畫擺出來,天黑後搬進屋,每天來往行人常停下來觀看那東西。我心裏著急,這東西要毒害著多少人呀,怎麼辦?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視而不見,我要把它清理掉。當時我處在的環境不太好,片警、居委會經常打電話到我家,小區門口看守的也監視著我,大院內的同修全被關在洗腦班裏(怕春節期間進京)。我想如果清理那些畫,他們會不會懷疑到我。還是那句話,要把大法放在首位,這是維護大法,我必須突破人的觀念,後果不去考慮。我買來墨汁,裝在杯子裏,傍晚騎著自行車發著正念:我做的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事,請師父加持保護。我趁值班人員不注意將墨汁朝那東西潑出,第二天上午我往大院門口過,發現又重新貼上了,傍晚我又拿上墨汁重做了一遍。深夜我又拿上不乾膠,內容是《用最卑劣手段製造自焚令世界人民恥笑》,貼在和黑板緊挨著的宣傳欄上,可是第二天又照樣換了新的擺出來。我就叫同修寫了一封信勸善(這封信他們收到了,因為開會時提到要查筆跡,查寫信的人,開會前一天通知我和家人我們沒去參加)。我心裏跟師父說:弟子只能做到這一步,我已盡了力了。後來那黑板就沒有擺出來了。事後也沒有誰來找我的麻煩。
2001年6月下旬的一天,我騎自行車去買菜,剛出大院門口百米左右,無意回頭看到路邊住宅樓側面牆上有一個宣傳欄(水泥黑板)內容具體的我沒看清楚,但標題上有法輪功幾個字我看到了。我想一定是污陷大法的東西,讓我看到了不是偶然的,我要擦掉它,不讓這東西在這空間存在。當晚九點多鐘我拿了一個可以伸縮的擦玻璃窗的海綿刷子,我不想讓小區門口的看守看到我拿刷子,我剛一下樓就滴起了小雨點,我高興地回家拿了把傘撐開,把刷子和傘並著拿,來到宣傳欄。過路行人不斷,我發正念讓他們不留意我,我拿出刷子打著傘就擦,一看那上面是漫畫污辱師父和法輪功的,相當惡劣。我快速擦掉這些東西又貼上了一個真相不乾膠,是本市迫害大法之人遭惡報事例,就離開了。這個時候稀稀的雨也停了,我圍著這個有宣傳欄的樓轉一圈再回來一看,不乾膠被人揭了,也就三分鐘吧。我又拿出一張貼在宣傳欄旁的電線桿上回家了。第二天我特意來到宣傳欄一看,黑板上沒擦乾淨,隱約地還能看到,可能時間較長粉筆被吸收了,我又在第二天的早上4點鐘拿上一個小板凳,把海綿刷子吸足水仔細刷了一遍,站在板凳上把不乾膠貼在宣傳欄沒打濕的地方,同時發正念不允許再出現誣陷大法的東西。過了幾天我看到宣傳欄前有人在寫字,近看是別的甚麼內容。那個宣傳欄到現在沒有出現邪惡的內容了。
這件事後,我又準備將大院門路口上掛的「反對×教 崇尚科學」的橫幅扯下來,雖然這橫幅沒提到大法,但它是衝著大法來的。
南方七月份的天氣很熱,晚上小區裏門衛整夜在外守著。我在白天就將2根竹桿從家裏拿出來藏在橫幅處路邊不遠處。晚上12點值班人員休息了,我從家裏拿著蠟燭、打火機來到橫幅處,把蠟燭點著綁在竹桿上想把橫幅燒斷開,可是一連三次火剛一接近橫幅就被風吹滅了,發正念也不行;我又回家拿來一把香綁在竹桿上點著想把它燙斷,可是又看不見哪燙哪沒燙,偏偏路燈不亮,也不行。我只好放下工具藏好,再另想辦法。第二天我找到同修說這事,有的說就發正念吧,有的說用刀子割斷,我採納了後種方法:買了一把削鉛筆的小刀,把小刀呈九十度固定在火鉗上端,在清晨4點又來到老地方把火鉗綁在竹桿上,高高舉起,從「邪」字中間使勁一拉,只聽一聲脆響橫幅斷了。我趕緊蹲下,在樹下的車旁不動,因為那天有路燈,掛橫幅兩邊的樓房的人是熟面孔,停一小會我見沒甚麼動靜,就把竹桿放回原處,加快腳步輕鬆回家煉功了。從掛橫幅的地方到小區門口一、二分鐘的路程,我發正念不讓他們看到我。以後的幾天也很平靜。
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在正法時期就是要維護大法,遇事要站在法上去認識法,破除人的觀念,就能做到。如果以上的事站在人的一面去想,會不會被熟人發現,會不會懷疑到我等等,你就突破不了。用一顆純正的心做事,師父的法身會悄然而護的。
在這裏我希望在家所謂「堅定實修」的同修趕快走出來,不要錯過這不會再有的機緣,師父的等待是有期限的。法理看得到表面,而更深的內涵只有在實踐中體悟得到。我從1999年5月走出來證實法被六次非法關押,時間累計也有24個月,被關期間遭到迫害,挨打、罰站、曝曬雨淋、罰跪、常關禁閉,有時一關就是2個月。但等我走過來後回頭一看,啥也不是。令人痛心的是我在2002年8月在關鍵時刻正念不足,主意識不強,走錯了路。但在9月份同修的啟發下很快明白過來並歸正自己,在正法洪流中加倍彌補。﹝注﹞是師父不願落下一個弟子呀!修煉是嚴肅的事,我也希望曾走過彎路的同修至今不願或不敢走出來的不要在家裏躲著煉,環境要自己去開創,真正為你自己負責,為你世界的眾生負責吧!
我在寫修煉故事的過程也是一個提高的過程。當文章就要結尾時,我悟到了師尊在《佛性與魔性》經文中的一段「如鋼鐵很堅硬,可是埋在土裏會生鏽氧化掉,而陶瓷不會因埋在土裏氧化掉,可是它很脆,一打就碎。」的內涵。我理解是在家所謂堅定修煉而一直未走出來的或中途走出來又縮回去的,和在被非法關押迫害中堅定走過來的但出來後不想再動的同修,這種狀態如同被埋在土裏一樣,正在逐漸生鏽氧化,因為今天大法修煉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直至前功盡棄白修。在當前艱難環境下堅定的修煉者,如果在實修中忽視學法,或對法學得不紮實的和有執著不放的,在遇到關鍵考驗時,正念就不足,是很難走過來的,就會掉下去。就像陶瓷沒有韌性經不起摔打。在這個問題上我是有親身體會的。我會珍惜師尊給我重新做好的機會,把師尊洪大的慈悲當作精進的動力,不斷純正自己,按師父再三囑咐的三件事去做,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
最後讓我們共同重溫「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大法堅不可摧》。
有不妥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