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伴原來都體弱多病,重病纏身,請醫問藥苦不堪言,工作幹不了。自從學法輪功後,各種疾病神奇般的消失了,身體健康了,心情也好了,百病皆消。至今沒吃一粒藥,沒打一次針,並有使不完的勁,給國家節約了很多錢,而且能幹工作了,還主動打掃公共衛生,到處去洪法。大家在一起學法煉功、修心。我們感到無比的快樂和幸福。
可是誰又能想到99年7月20日「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心自明》),江××一夥瘋狂迫害法輪功,對我們修煉的人進行了殘酷的迫害。我們準備進京告訴政府:師父好,法輪大法好。煉功對國家對社會對家庭有百利而無一害。為了維護大法,維護真理,維護信仰自由和修煉大法的正當權利,於99年11月我倆買好了北京的火車票。候車時惡警問我倆去北京幹甚麼,我們說到北京旅遊,惡警說:「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不答理他,惡警就又叫我們罵師父,我們說我們根本不會罵人,罵人不是好人,好人能罵人嗎?最後他們沒有理由,當時我們的念正「一正壓百邪」。「當有邪惡之徒問到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時,可以不答理他、或採取其它迴避方法、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理性》)惡警叫車站人員不讓我們走,叫退票。我們只好改乘汽車去了北京。
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就被惡警抓捕,並送到廣場派出所,交給駐京辦事處,來到辦事處被搜身和辱罵,惡警還把我倆銬在一塊,銬了三天二夜,我倆向他們講真象,我們是好人,不應該像對待犯人那樣對待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你們是違反法律的。我們沒有錯,憲法規定,信仰自由,憲法賦予公民有上訪自由,人身自由,是受法律保護的。師父教導我們做好人的道理,有事向內找自己,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我們來北京就是維護大法,還師父清白,好人多了有甚麼不好呢?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嗎?講得他們沒的說,惡警發狠說我老伴,你是江姐,你是俺娘我就一腳跺死你。邪惡到了極點。還有一個功友被雙手反銬在椅背上。
單位書記開車把我倆拉回,在路上書記說,你們再上北京就勞教,把我倆直送到派出所,將我倆關在很冷的屋子裏,連大小便都在屋裏,關了一天一宿,將我倆非法迫害拘留15天,強迫家人交上了700元錢才放回,對我們的身心都受到嚴重的傷害,而且停發工資至今,這幾年我倆在外流離失所,全靠親朋好友接濟,才能生存到現在,如果不是修煉大法也許早就不在人世了。
特別是節假日、敏感日,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居委會、工作單位經常對我們騷擾施壓,給我們家停電。安全局、公安局多次到我家抄家,大法書、教功帶等全部收走。單位限制我倆的人身自由,出門還得上辦公室請假,敏感日就不叫出門。
2000年元月7日,我倆與十幾個功友在河邊煉功,被派出所的惡警非法強迫抓到派出所,非法關押2天一夜,企圖想勒索我們每人2000元錢,否則刑事拘留,因我倆沒有錢交,最後他們的陰謀未能得逞。
2000年2月份去醫院看被邪惡迫害致死的同修,在醫院外被公安惡警強行推上警車,送派出所3小時後,又被拉到街辦扣押,惡徒想勒索我1萬元就放人,我因不交錢被送居委會秘密關押,安排人員白天黑夜看著,不讓家人知道,不讓打電話。第二天街辦主任來看我,我就向他講真象,到醫院看被打死的功友有甚麼錯,把我抓來是犯法,隨便亂抓人。我學了法輪功後,身體的病全都沒了,還能工作了,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師父還教導我如何做好人和更好的人,我們要向政府討個公道,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他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這麼好的功法能不煉嗎?關了我三天才放了我。
「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我的一點感想》)。2000年4月5日,我和年歲大的功友再次進京上訪,來到信訪局大門就被駐京辦的惡警抓捕,照例先搜身,錢被他們拿去,然後把我倆和功友都互相銬著,晚上把我銬在廁所水管上一宿,這又是對我精神上和肉體上的摧殘。我們向惡警講真象,講善惡必報的因果,人做不好的事會有報應。要做好人,你們迫害好人是不對的,我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來京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何罪之有。是你們違反了法律。單位來人接回送派出所,又送拘留所,拘留15天,叫家人交300多元錢,才釋放,這又是邪惡對我又一次嚴重迫害。
2000年7月9日,我與老伴和一功友再次進京上訪。還有寫給人代會的上訴信。有個70多歲的功友和一塊來的功友,問我跟你們一起行不行,我們說:行,我們要到廣場煉功證實大法,你去不去,她說:「我去」。我們四人在天安門廣場中心,煉第五套功法,被惡警強行拖到車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查問地址姓名,我們一概不說,抵制迫害,惡警聽到我們的口音,便讓公安拉回駐京辦。一起來的功友被惡警銬起來在屋裏打,當惡警出來時我倆向他洪法,說明善惡必報的道理,功友放回來說:「你們跟惡警說了(善惡必報的道理),再沒打他。」
惡警又拉來好幾個功友(說姓名地址的在一邊,不說的在另一邊)單個審問,不說地址姓名就打,首先拉我和老伴,叫到屋裏談話,我倆說有事就在這裏說,我們不去。他又拉拉扯扯,我說你這個年輕人,你在家裏也是這樣對待你的老人嗎?他沒有回答,當時我倆很坦然,沒有怕。說話時他的酒氣很大。他又把另一個功友叫到屋裏,功友不說地址,惡警就野蠻地毆打,拳打腳踢,百般摧殘,打人打得嗷嗷叫,在外面都聽到。功友出來後打得面部鮮血直流,眼打得血紅腫。他說我看照死裏打,其他功友被先後叫去都說了。和我們一起來的功友被叫去,不說地址,惡警用拳頭打頭,打得頭臉都是泡,用腳踢腰,出來腰直不起來,但堅持沒說。過了兩天他看到有的功友打得很厲害,就和我說,再打我就承受不了,說了吧?我說要按照法去做「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心裏有了法,堅定了信心,惡警再沒打他。
惡警把我叫到屋裏2次,不管怎麼威逼利誘,想打我把手伸到臉前,我沒動心,他的手又收回去了。我想打死也不能說,這時思想裏一片空白,另一惡警說:到晚上看。我也沒動心,惡警再也沒找我。
惡警拉一功友,我倆上前阻擋,惡警就說你倆個老傢伙還想起哄。我們說你不能打人。4個人分一個小饅頭,我倆悟到,再不能吃他們的飯了,就和其他功友商議絕食,都同意。我們這邊九人都絕食,也帶動了那邊的功友,有的也開始絕食,惡警說你這九個不交待還絕食,他們害怕了,有2個功友被惡警叫去,使用軟辦法欺騙,使她倆說了。回來後通過交流才知道受了騙。他們為甚麼叫你說出地址姓名,單位來拉人時必須交2000元,邪惡之徒就是為了錢。
突然惡警叫我們上汽車(不報姓名的),還把那邊絕食的3個功友一個老人也拉上車。我們在車上互相交流,要是送派出所打死也不說,在半路上,惡警給我們買了饅頭讓我們吃,我們都不吃,車到了火車站,司機問車開到哪?公安說:找個沒人的地方,停車後公安說:你們不是都不說地址姓名嗎?你們自己回家吧,別再去北京了。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我們安全的回到家。以後去北京之前我們發正念,不能叫他們抓住送拘留。
2000年10月6日,我和老伴還有30多個功友乘汽車再次去北京證實法,因為我們沒有人權、信仰自由被踐踏,江一夥操縱國家所有宣傳機器,欺世謊言使全世界眾生受害,所以我們再次走出來。走在半路上,被公安發現把我們劫持到當地派出所,受到辱罵和搜查(主要搜大法書和錢),我倆也被搜身、翻包。惡警說不拿出來就打你,我說你打死也沒有。惡警就叫我倆到外邊等著。有幾個功友被惡警打得很厲害,吊起來了。人性全無。後被公安局接回送拘留15天,釋放我倆時,想勒索1000元,我們拒交,我的手錶也被惡警拿去,真是政匪一家。
2000年11月9日,我和老伴在一個村子裏發真象材料,被惡人舉報,派出所來抓人,老伴被抓捕。當晚被送到拘留所30天。她想我在做救人的事,最神聖的事,不應該這樣對待我,堅持絕食10天,惡警使盡了招數也沒有辦法,只好放回。我因躲避追捕被迫離家出走。開始我流離失所的艱難歷程。投入到正法洪流中。在外一個多月我想回家面對,在外回來時看到一封信,打開一看:現在公安正在抓你不要回家,可靠消息。在大年三十里,公安誤認為我會回家過年,就到我家抓人,撲了空。
正月初八,老伴得到消息,惡警要非法勞教她,她離開家後,公安便到家抓人。也撲了空。從此老伴開始流離失所,我倆人從那時至今一直流離在外,一個好的家庭就這樣被拆散了。
2000年11月16日,為講真象,揭露謊言,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我們三人交流悟到應該到北京去講真象,能起震撼作用,我們就帶了條幅坐火車到了北京。「被抓不是目的,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的。」(《理性》)首先到了景山公園看地形,從上往下三路做,把條幅分了。準備中午人少做,當走到大門時,有兩個便衣公安從身邊過去,沒走多遠又轉回來,向我們出示警察證,說要檢查我們,就翻包,不搜身。幸好各人的條幅沒被發現。我想我們還沒做所做的事呢。這時警察說,對不起,你們走吧,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真是有驚無險。我們換了個地方頤和園,看了地形情況,等天快黑的時候掛條幅,掛的遍布各個山路,真是壯觀,顯示出法輪大法的神聖。各人做完回指定地點,都沒找上,因此我就走了,我還留下一個條幅到天安門廣場掛上了。來到火車站檢票時碰到一功友,上了車看到那個功友在車上,都很驚奇的談了分散後的情況,悟到是師父的安排,來北京前都發正念,要做完後安全返回,願望實現了。
2001年11月的一個晚上,我與功友貼真相材料,預約時間已過還在等他,他來晚了說睡著了,師父說:「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我們後來悟到這是師父的點化,可我倆不知悟的還做,結果剛貼時,就來了警車,把我抓住,我說貼真善忍沒有錯,不跟你們走,我不上車,惡警就用橡皮警棍打我,他們把我抬上車,拉到巡警大隊。問甚麼都不說,叫各鄉鎮認人,都不認識我。後又找到一個街辦認識我,說出我單位和名字,叫我簽名,我不簽,惡警說,不簽也拘留你,就非法強制送進拘留所。
在拘留所我不配合他們的監規,我發正念鏟除迫害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我還要做大法的事,這不是我呆的地方。開始絕食抗議,想起師父(《洪吟》)「生無所求,死不惜留」。惡警支使犯人給我灌食兩次,弄我一身沒灌進多少,我全部嘔吐出來,惡警使盡招數,也沒辦法,找醫生給我檢查身體,量血壓時,我請師父加持,醫生忽然叫一聲:「我的媽呀?血壓太高了。」這時我心裏明白,她趕緊叫犯人給我灌藥,費了很大勁,灌了一片藥。惡警怕出現問題擔負責任,趕緊把我送回家。
到家後,單位書記來了,說已安排兩人值班,白天晚上在大門口看著你,你走不了。天天好幾遍的來騷擾,我想這樣不行,還得做大法的事呢?在晚上半夜從二樓(因沒抓好)就掉下去。因有師父的保護沒有事,我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中。
2001年12月30日,我貼真相材料時,惡警跟蹤,我被抓捕送派出所,有5個功友同時被抓捕,資料點被抄,而且個人的家具、電視機等都被惡警搶走,抓捕到派出所。他們將我棉衣扒掉脫下鞋子在雪地裏凍,對我進行折磨,晚上把我銬在鐵椅子上,雙手背過去用手銬銬在椅子上一宿。惡警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還搜身100多元錢搶去沒給。叫舊勢力鑽了空子,使我們受到很大損失,我悟到由於學法少,學法不深,幹事心強造成的,沒有做到為法負責,為其他人負責,為自己負責,沒有為資料點負責。
第二天被送拘留所,我絕食抗議非法抓捕,我雖然有執著,但舊勢力不配考驗我,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天天發正念,背師父的法,這不是我呆的地方,還要做大法的事,講真象,救度眾生,拘留所安排的事都不配合。惡警用車拉我去醫院檢查,我就請師父加持,大夫說血壓高,心臟也不好,又拉我回來,給我灌食,我全部嘔吐出來,惡警用腳踢我,又強制我打吊瓶,惡警沒辦法只好叫派出所把我拉回單位。
拉回單位後,我被綁架進市洗腦班,因家裏不交錢,又拉回來,在家2天單位和家裏人又拉我到區洗腦班,白天黑夜輪流折磨我,每天都有好幾個猶大用了各種方法,真是哄小孩玩意,我堅持發正念,我「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堅定信念,抵制邪惡,默念師父正法口訣,鏟除猶大背後的邪惡,向他們講真象,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你們要是再騷擾別人「這樣的人如果又去欺騙其他學員,就已經造下了破壞法的罪。」(《建議》)在師父的幫助下在一個早上我從三樓逃出了魔窟,投入正法洪流中。
我在洗腦班期間,派出所把我老伴強行綁架送到拘留所,她絕食抗議對她的非法抓捕迫害,5天後被送回家。因老伴堅定修煉大法,他們知道送洗腦班也沒有用。2天後又把她非法強行送拘留所,老伴還是絕食抗議,邪惡之徒決定非法送勞教。由派出所4人在車上把我老伴夾在中間,我老伴發正念,我不應該被送勞教,大法弟子沒有錯,就叫車壞了。在正念作用下,車在半路就壞了。找修理廠修好後,到王村勞教所2點多開始檢查身體,她請師父加持,檢查血壓高,勞教所不收。我老伴聽惡警打電話彙報領導,說送500元錢,勞教所也不收。看多邪惡呀,送勞教也得走後門。他們沒有辦法,只好把她拉回到派出所。晚上九點多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惡警把她送回家,她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