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六年秋季曾到省二院去治療腦囊蟲,臘月過半才回來。由於用激素藥用的多,再加上自己幹活,到九七年農曆三月,膝蓋開始出現疼痛,我去市醫院、中醫院、公安醫院都治療過,不見好轉。後來在市醫院拍片,照腰部時發現了毛病。拿著片子到省三院找專家看,醫生說是骨頭壞死,要吃他們醫院生產的那種藥,在家躺著也不能再幹活了。我每天吃著藥,病情越來越嚴重,到了晚上發作時,我躺不能躺,站不能站,動不能動,想死想活都不能,痛苦至極。吃了半年的藥,痛苦也沒少受,病情也不見好轉。
九八年三月,我重新走入修煉的行列。我每天學法煉功,腿痛逐漸好轉,後來又能騎自行車上班,整個人和以前比是判若兩人。我按老師的要求去做,覺得今生能遇上李老師傳功講法太幸福了。鄰居之間有矛盾,我都給消除了,現在我們兩家相處得非常友善。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勢力開始迫害法輪功,有多少大法弟子被非法逮捕、勞教、判刑………我們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承受著人類歷史上最邪惡的迫害。我們在師父的法的指導下,用自己的正念正行一步步地走著自己的正法之路。2001年夏季的一個晚上十二點,我騎著自行車,車框裏放著檔案袋往家走,到了地下橋西邊,一個警察不讓我走,要看檔案袋裏的東西。裏邊是師父的經文,我們很多人還沒有看過,我怎麼能讓他看,我一隻手拿著,他一隻手拿著。此時我想起師父說的要發正念(當時還沒有師父的正法口訣),滿腦子甚麼也不想,只想窒息邪惡。一會兒他說你走吧!我真的感到心裏純淨的時候,正念的作用是巨大的。
愛人不理解我,我修煉真善忍的決心堅定,她也就不管我了。晚上她不讓我出門,都是等著她睡覺了,我才去辦我要辦的事。單位的領導在對我不公時,我能按師父的要求去做,不和他們計較,只找自己的毛病,還儘量地向他講清真相。
我修煉五年多了,在這個非同尋常的時期,我決不能虛度光陰,要清除舊勢力對我們的干擾、對自己的干擾,要學好法,煉好功,講好真象,救度世人,去迎接法正人間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