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第一次聽到「法輪大法」四個字是在1997年的冬天。當時我偶然被安排和同事的朋友為同事的父親守靈,他向我講述,他修煉法輪大法後,曾患有和我一樣的風濕性關節炎奇蹟般的好了。當時我半信半疑,但「法輪大法」四個字已留在了腦海中。1998年夏天的一個傍晚,我終於到書店把《轉法輪》請回家中,次日中午便一字不落的讀了一遍,一口氣看到深夜。雖然當時還不知已得到萬劫難逢的高德大法,但我已決定去煉功點開始修煉了。
1999年春末夏初我向一同事洪法,當時他說了一句謗法的話,話音剛落,樹上掉下來一隻草耙子正好釘在他的腿上。他當時驚魂失魄,以後再沒聽他說過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後來我悟道:由於我當時不夠清醒、理智,講得過高,差點沒把有緣人毀掉,給眾生得法造成障礙。
2000年幾經周折,終於接到了師父講法和真象資料了。當時我所在的小鎮先後有七十多人層層上訪,被非法關押,使能出來講真象、發資料人少,我們幾人分擔了大量的資料。每一次出去做真象,都好像面臨生死考驗一樣,干擾有時很大。記得有一次晚上九點多鐘,貼真象貼得還剩下不多時,來到生活區大門對過的樓西側牆下,這裏地勢高,正是上、下班人員都要經過的地方,燈火很亮。我剛抹好漿子,就聽到有人走來,心一慌沒有把真象全展開就貼上了,轉身向路上跑時,一下子被東西絆倒,重重的摔在水泥路上。心想一定要起來,爬起來後腳很痛,一瘸一拐的將剩下的做完。我總結這是心態不穩、有怕心造成的。一定要將這個怕心修掉。
2001年在一次家庭聚會中,從山東來了一位在常人中較有成就的表哥。晚飯後,家人坐在一起,形成一個合圍的陣勢,讓我表態是否還修煉了。表哥講了他所在地的邪惡形式,我立即向他們講真象。二叔看我修煉的決心不變,又說不服我,就暴跳起來,打了我一個耳光,我「呼」的一下站起來大聲說:「修煉法輪功的好處太多了。如果不得法,在99年的那場車禍中我可能就沒命了,現在我身心健康又沒病,這不好嗎?」我邊說邊發正念。二叔馬上摟著我脖子,頭頂著頭,流著眼淚說:「我是你親二叔啊!」我立刻明白是操控他的邪惡因素解體了。我大哥又說:「你這不是拿雞蛋往石頭上碰嗎?」我說::「我們捍衛的是宇宙真理。迫害真善忍宇宙大法是邪惡行為。誰是誰非,你們心裏應該有桿秤,對邪惡的退讓就是對善良的埋葬,烏雲是遮不住天的。」
我師父說:「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在春節回家時,二叔對我說:「聽說外國人都去了天安門,為你們大法說話,你的事我不管了。」我送給他真象光盤,讓他回鄉後給鄉親們看,他欣然接受了。
經過幾年的努力,我們一家四十多人都不同程度的明白了真象,幾人走入修煉,幾個晚輩見到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知道,師父已經在管他(她)們了。
我所在單位雖然只有幾十人,但是來參觀、維修的人多,我是負責安濟工作的。我不放過每一次講真象的機會,有時面對面講,有時幾人看真象光盤,有時送給他(她)們小冊子、光盤等。幾年下來電視上的謊言被一個個揭穿,願意聽真象和聽我讀法的人逐漸多起來。
《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的講法》中師父說:「你們要想改變,就必須得從你的本質深處改變你自己,才是真正的昇華,真正的改變。心性的本質要不改變,遇到矛盾它就會突發出來,就會膨脹,就會表現出來。」有一段時間我的執著往出返得很厲害,行為經常被常人心帶動。就在那時,有幾個我沒有對他們講清楚真象的工人、科長向領導舉報了我。經理從五百里外三次趕來找我談話,每次我都從不同角度講真象,經理雖然明白了許多,還是讓我寫檢查,並撤去我的領導職務。我感到沒走好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承認了邪惡的考驗,我應該徹底否定它。
自從倒班以後,空餘時間多了起來,我與一同修組建了一個臨時小型手工資料點。我們在紙上描出正法標語,反印在泡沫上刻下來,訂在帶手柄的木板上。我們沾上紅印泥往牆上、電線桿上卡,後來往不乾膠上印。我們根據正法進程又製做不同的大字塊,塗上廣告色往條幅上印。開始不乾膠有人往下撕,條幅掛不長久,我們就往高處貼不乾膠,把條幅訂在夾子上往高壓線上掛。後來我們純淨心態,並將「污衊大法遭惡報」換為「善待大法得福報」等。那時,我們地區大法弟子協調得好,形成了一個有機整體,鏟除邪惡勢如破竹。幾年前粘貼的不乾膠、條幅至今還保留在許多地方。
往高壓線上掛條幅難度很大,有兩次令我至今難忘。一次我們老少六名同修在工人文化宮廣場上懸掛時,三個同修立掌發正念,一輛麵包車疾駛過來,車還沒停穩,衝下來一人奔向我們。我們六人穩住心態,靜靜站在那裏。那人從我們面前走過去開車走了。我的心裏升起一股暖流,一老同修流著淚說:「如果不是師父的呵護,我們如何能從容除惡呢?」另一次是我們二人剛把條幅升上高空,這時駛來一輛汽車,燈光如晝,旁邊一戶人家狗一叫,主人也出來了,這時我鬆開握導線的手,跑向旁邊,另一位同修一邊說:「別讓汽車刮住線,容易出危險。」一邊跑過來拉住導線拽向路邊。這時汽車緩緩駛過,汽車司機探出頭來示意,旁邊住戶的主人也回進屋了。那一刻,我的腦海中印下了這一珍貴的畫面,我一下子看到了我與同修的巨大差距。不久我學會了刮真象和刻錄光盤,走向全面、細緻向眾生講清真象階段。
前幾天,傳來曾與我有一面之緣的九歲鄉村男孩跳水自殺的消息,我一震,心裏隱隱升起了深深痛悔。如果我當時珍惜這一面之緣,向小男孩講真象,最少記住「真善忍好!」也不一定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為甚麼把這個難得的機會錯過了呢?我切切實實感到堅持不懈向偏遠鄉村講真象刻不容緩!
回想六年多來,個人修煉基礎沒打好,沒有把同化法與證實法真正溶合起來,久而不去的執著沒有從本質上排斥它、消除它。與法在不同層次對我的要求相差甚遠,我真的應該好好想一想師父賦予我們的能力發揮最大作用了嗎?肩負的責任完成了多少?需要救度的眾生有多少還不明白真象啊!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時期一過還會重來嗎?我該清醒了,放下一切人心,珍惜現在的分分秒秒,全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我也想跟曾經和我有過相似經歷的同修說:「不要給將來留下遺憾。」
最後以師父的《洪吟(二)》中的一首詩與大家共勉:
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