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10月25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繼續逆天行事,為了達到它個人的目的,迫害不斷升級。為了師父的清白,為了討回大法的清白,為了人民不受欺世謊言的毒害,我再一次踏上進京之路,來到天安門廣場,被廣場惡警劫持到前門派出所,直接送到葫蘆島駐京辦事處,兩天後,興城溫泉派出所所長楊德海(現調到興城古城派出所)帶兩個警察來到駐京辦事處,見到我後不由分說,楊一把抓住我的頭髮,狠命的打了我二十多個大嘴巴,扯下的頭髮扔了一地,當天押回當地拘留所。非法將我關押一個月後,非法罰款1000元,家人又花了1500元打點上下。最後,我才由家人接回。
2000年6月9日,興城大法弟子20幾人又一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再一次向政府袒露我們的心扉,二十幾人在天安門前金水橋上成功地打開了「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義務教功」等三個橫幅,喊出了我們心中的真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在天安門巡邏的一幫惡警窮凶極惡地撲過來,圍住我們不分老幼男女,一頓拳打腳踢,毒打後將我們一行人送到前門派出所,全部關進鐵籠子裏。並對我們的人格和尊嚴進行踐踏和侮辱。當時我的臉、嘴被惡警徒們打的都是血,我的左側肋骨不知甚麼時候被歹徒踏折,疼痛難忍,喘氣都非常困難。
6月10日,我被興城溫泉派出所非法拘留。為了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我開始絕食。6月15日,所長楊德海借提審的機會,用手打我的嘴巴,手打疼後,便脫下皮鞋,喪失人性地用皮鞋打我的臉。在派出所非法關押的幾天裏,楊除對我使用暴力毆打外,還帶領一些惡警往我嘴裏灌啤酒,一邊灌一邊像狼一樣的嚎叫:「我把你的功廢了,看你還煉不煉」在我絕食抗議的第十三天,被惡警送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集中營,進行更為殘忍的迫害,歷時一年半。
在馬三家,我被分到教養院的一大隊女二所四分隊。白天幹苦力,晚上被曾經學過大法卻當了叛徒的人圍成一圈,叫我背叛信仰。它們不讓堅定的大修煉者睡覺,半夜逼迫到走廊裏蹲著。我打個瞌睡都會被普教(楊建紅,瀋陽人)用棍子打。它們的目的是折磨我,不讓我睡覺。20多天過去後,四分隊隊長張玉榮又把我關進小號,魔鬼般的瘋狂在張玉榮身上表現得淋漓至盡,先是連揪頭髮再打臉,再拿木棒打,最後索性用電棍連打再電。我的臉、腋窩、嘴等處都留下了電棍電過的傷痕,嘴的四周被電擊起了一大片水泡。張玉榮用電棍打我的臉,竟將我的牙打得活動了好幾個,造成幾乎不能吃東西。
在馬三家,惡警們用盡各種卑鄙、狠毒的手段迫害堅定的大法修煉者們,我揭露的只是冰山一角。請家鄉的父老鄉親們一定要明辨是非善惡,不要被邪惡的當政者用偽善的所謂對大法修煉者的「春風化雨」的謊言所迷惑,請您繼續往下看發生在馬三家的一樁樁一幕幕帶有血腥迫害的真實情況。由於我的不妥協和不轉化,張玉榮(四分隊的首惡)指使叛徒們對我進行一輪又一輪的迫害,讓我彎腰,兩手下垂離地面大約一寸左右,不允許動,哪怕手動一下就打,除了吃飯、上廁所外,其餘時間都是以這個姿勢和蹲馬步對我進行肉體上的折磨。蹲馬步時,兩手平端並向前伸出,同樣是一動不動,動一下就是一頓毒打,汗水順著我的臉下淌,慢慢地我的手也開始向下滴汗,隨著時間的推移,相對應的地下留下三灘水,大隊長(王X)看到這一情景說:「哪來這麼多水。」
它們時不時還要停下我們幹的苦力活,進行精神與肉體的摧殘,只要我們沒有被它們洗腦,在那裏隨時隨地都會遭到毒打和侮辱,不許說話、吃飯、洗臉、上廁所、睡覺,一天二十四小時被監視,這一切簡直都成了馬三家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家常便飯一樣,馬三家集中營被稱作「人間地獄」是當之無愧的!
在我被非法關押馬三家期間,只要一到敏感日或者上邊有甚麼命令時,我就受一次刑,就要受到一次滅絕人性的迫害…….就這樣我在馬三家呆了一年半後又非法延期20天,我被無條件釋放。
由於我是堂堂正正闖出魔窟的,回到家後,當地的惡警和村裏被矇蔽的人經常到我家騷擾,嚴重影響我一家人的正常生活。2002年4月6日下午5點多,溫泉派出所所長楊德海帶著惡警、610及村裏的邪惡之徒大約20多人,再一次到我家亂翻一氣,最後翻出幾張大法真象資料,並以此作為證據,再一次將我非法關押到拘留所。我不配合邪惡之徒的命令和指使,並且開始絕食抗議,第三天,楊惡帶著其它惡警對我進行野蠻灌食,第四天,又一次野蠻灌食,喪盡天良的楊德海竟惡毒地用灌食用的管子在我的胃裏來回的攪動,造成我身體極大的傷害,我開始吐血和便血,拘留所的警察害怕了,讓派出所把我接走。派出所的惡警們把我送到醫院進行治療,裏裏外外對我進行嚴密把守。監視我的兩個惡警和外面通電話時,在它們的眼皮底下,我又一次堂堂正正的闖了出來。目前流離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