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0日以後,天象塌下來一樣,到處布滿了邪惡。我心裏很著急,我的生命是大法開創的,是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救出來的。宇宙大法受到踐踏,師父遭到陷害,我作為一個真修弟子怎麼老呆在家裏不動呢?我悟到師父講的「大法圓容著你們而你們也是在圓容著大法。」(《法正人心》)我想作為大法弟子要站出來為大法講公道話,還師父清白。於是99年10月21日我上北京護法。剛到北京前門就被天安門前門警察抓捕關押在某勞教所,沒有講理的地方,我只有絕食抗議;4天後惡警把我送到精神病醫院綁在床上強行打針、灌藥,在醫院迫害7天;在北京非法關押共14天,再轉回到當地縣非法拘留15天。610恐嚇我家裏人,要親人下崗、扣罰工資。我丈夫不修煉,怕我連累他,逼我離了婚。
2000年6月,我家成立一個學法點,大家共同提高。6月15號我們到610辦公室要求給大法弟子一個修煉的場所,還我們信仰自由。我們告訴他們:修煉的人對政治是不感興趣的,我們是按真、善、忍做人,對社會、對家庭有百益而無一害,請不要把修煉人拉到政治裏面去……。結果第二天610到我家抄家,搶走了大法書,抓我到610辦公室逼供;要我說出誰安排到我家學法的,我說「是我自己」。610惡徒還要我說出哪些修煉者到過我家,我沒有配合,於是610兩惡徒氣得要命,狠狠地打我、罵我罰我站了10多個小時。2000年7月1號我到公園裏煉功,被公安局和610抓捕,非法拘留一個月,我絕食7天,抵制了邪惡。
2000年11月24號我到外地一鎮上發真象資料時,被惡人告到派出所,惡警在一橋上攔住我,當時資料還沒發完,他們就非法搜我身。當看到資料後,五個惡警一起猛撲上來,把我按在地上狠狠地拳打腳踢,戴上銬子,抓到所裏,恐嚇、問我是哪裏人,資料哪裏來的?當時我正念很強,不管惡警怎麼對我,我絕對不能出賣功友。我心裏念著《洪吟》中的「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那個30多歲的所長像瘋了一樣,惡狠狠的拳頭往我頭上接連不斷的打來,打得我昏頭轉向,打倒在地,他就用穿皮鞋的腳踢。他打夠了、也打累了,也達不到他的目的,於是他把我外衣脫了,當時是晚上1、2點鐘了,天氣很冷。他要我煉功給他們看。我想這地方沒有煉功人,他們也沒有看見過,為了救度他們,我帶著傷痛把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全部煉完。功煉完後,歹徒又把我銬在鐵門上掛風2天2夜。經過2天2夜的折磨,歹徒們得不到它們要的東西。16號晚它們通知政保股和610,合夥恐嚇我說:「你不說出資料的來源,就把你送到貴陽實行刑法,那裏的人是非常野蠻的,看你怕不怕。」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決不向邪惡妥協。610的歹徒從我口裏得不到東西,抓著我的衣服猛打耳光,打了數十下,又恐嚇「你說不說,今天非打死你不可。」邊打邊罵,接著用拳頭往頭部、背部、胸部往死裏打,手打痛了,就用腳踢。他打累了,休息一會又問「資料哪來的」。我還是不說,他氣急敗壞,又狠狠打我一頓子,把我拖上車,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我洗澡時,犯人看到我身上到處是傷,青的青,紫的紫,她們同情地說:「太狠心了,打成這樣了。」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49天。
2001年元月19號,惡警非法將我送勞教所勞教2年。到了勞教所,第一關幹警就說:「這裏不准煉功學法,你做得到嗎?」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被迫害到這裏的,我的師父教我做好人,師父說: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我堅定宇宙真理沒有錯。修煉人就是要學法煉功。」於是惡警把我分到4大隊,安排吸毒犯包夾我。那個包夾隊裏人都怕她。我和功友講話就被罵,平時口動、眼睛閉一下、腳靠上腳,就被她惡狠狠地罵,一點自由也沒有。不管她對我怎麼行惡,我對她是慈善的,向她講大法好,講大法的真象,救度她。後來她慢慢改變了,而且我煉功,她放哨。
每天早晨4、5點鐘大法弟子煉功時,就被惡警拖到外用電棍打,開始我有點怕心,後來我悟到,我是大法弟子,到這裏來就要證實大法。於是一天早上全隊在操場上做早操時,我就煉法輪功,其他功友也跟著煉起來。這時惡警叫來五個吸毒的民管把我抓起,我放聲高呼:「法輪大法是正法」,它們把我拖到一間小屋裏背銬在鐵窗上4個多小時,我暈倒過去了才放下。
2001年4月勞教所的惡警採取強行洗腦、整天逼迫坐在小板凳上,十多個圍著我一個人胡言亂語,由於自己學法不深,主意識不強,被邪惡鑽了空子,做了對不起師父的事,這是明白時我自己都不能原諒的。回家後,在功友的幫助下,看了師父《建議》和《路》的經文,我知道自己錯了,就在嚴正聲明上簽了字,承認自己錯了、表示要重新回到修煉中。
2002年4月3號晚,公安局610到我家,用欺騙的手段,叫我到局裏「談談心」。我想談心,那就向他們講真象、救度他們。到了公安局不是「談心」而是逼供,問我到甚麼地方簽名字,我不配合邪惡,並表明我要堅修大法到底,在勞教所所做、所為的背離大法的一切作廢,同他們講真象,證實大法好。結果惡警把我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我同它們講理,為甚麼把我關到這裏來,這裏是關壞人的地方,它們說:「到這裏辦學習班」。進去後不准家屬接見,便桶放在裏面,蟲子蜈蚣上床咬人,氣味非常難聞,陰暗潮濕。幾天不見610的人影,我們向拘留所要求要見610的人,他們打了幾次電話也沒人來,我沒有人身自由,絕食抵制邪惡。幾天後我暈倒了,要求回家,610不同意,並且派出10多個人用野蠻行為一邊一個男子漢抓住我的手,身子全在地上拖到醫院。當時我已不省人事。清醒過來後就向醫生講真象,發正念。在醫院呆了半天,4個幹警又把我強行推進拘留所關押。一個多月後,縣政府、610的人找我「談話」,目的是要我放棄修煉,逼我交書,寫「保證」。我修的是正法正道,正念對待邪惡,我要求他們無條件釋放我,我沒有做任何壞事,我是按真、善、忍做人,被非法關押,這是天理不容啊。
勞教所邪悟後的兩個叛徒三次到拘留所胡言亂語。我都以正念對待,一正壓百邪,以法為師,再也不上邪悟者的當。並告訴她們一定要學法清醒過來,師父還在給機會。2002年12月,政保股的兩惡人提問我,我一點也不配合,我就講真象發正念,揭發政保股610迫害、毒打大法弟子的罪行,它們氣急敗壞地說;「你這種態度還想出去啊。」我說:「我只是講真話,我沒有錯、也沒有違法,犯法的是你們。你們非法關押我9個多月了。」它們想盡一切花招都無用了,最後就向我家中要6000元錢才放我,並叫家裏人來做我的工作,我告訴家裏人:「我是受迫害的,不要給邪惡之徒錢。」世人也看清了它們邪惡的本質。
我被非法關押2年,家中被邪惡之徒迫害得一分錢也沒有了,妻離子散,兒子無人照料,在他年幼的心靈上受到創傷,精神壓力很大,在學校讀書抬不起頭。邪惡不但迫害我,也迫害了我的全家及親屬。又到過年了,陰曆28號,610強迫我兒子和弟弟寫甚麼所謂的擔保,才放我出來。
回顧三年多來受盡了江氏邪惡集團的迫害和折磨。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邪惡舊勢力安排的,我要徹底否定,緊跟師父到底,做好師父叮嚀我們的「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