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拘留期間,張曾多次對我審訊逼供,並三番五次到我家非法搜查,把我所有的大法書、磁帶、師父法像全部奪走,連我的耳環、錄音機、傳呼機等生活用品也搶劫一空。12月3日非法拘留半個月後,把我轉到市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裏,我絕食抗議,看守所所長帶領一幫管教氣勢洶洶闖進關押我的房間,要強行給我灌食,我不配合,管教王某惡狠狠地將我摔倒在地,用他的身體使勁壓在我身上,緊接著又用一隻穿著鞋的腳兇猛地踩在我臉上。我的頭被他踩得很疼。就這樣他們圍上一幫人,強行將我兩手分別扣在木板上面的兩邊鐵環裏,兩腳戴上腳鐐分別扣在床沿上。身體成大字型,由於身體被牽扯太緊,五臟六腑猶如被撕裂了一般,後腰部巨大的疼痛使我無比痛苦,承受已到極限,一天一夜抻下來,我人都脫了相。連續幾天幾夜的痛苦折磨,痛得我分秒都不能入睡,鬆綁後不能翻身,直不起腰,走路直打晃。由於粗暴的鼻飼灌食,我的胃被插破,吐出來的都是血水。看守所怕擔責任,把我送到了醫院,強迫做胃鏡檢查(期間腳鐐一直戴著),從醫院回來,繼續野蠻灌食,加重迫害。
2001年1月8日,我被送到外地某勞教所勞教一年。該勞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以殘酷迫害折磨大法弟子而臭名昭著,管教兜裏裝得都是敲詐法輪功學員的血債錢。所有的大法弟子進所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強制洗腦。這裏的管教室,其實就是審訊室、逼供室、打罵室、行兇室、施暴室、為非作歹室。這裏迫害大法弟子不擇手段:罰站、電棍電、不讓睡覺、邪惡幫教、蹲小號、扣分、加期、圍攻戰術、放擾亂神經的音樂以及各種酷刑迫害,直到強迫決裂為止。除此之外每天還要幹十八、九小時的超負荷體力勞動。我就是在這種極其邪惡的迫害環境中,被非法囚禁了一年,造成了我身心的嚴重傷害,血壓低壓超過一百二十以上,高壓達一百七、八以上。有一次,我竟然暈倒在勞動現場。
2001年11月28日從勞教所回家後,惡人更是對我加重迫害。市公安局政保科、當地兩家派出所惡警輪番闖入我家。有時竟連續竄入三四次,他們不管半夜三更、黑天白夜,不管大年三十還是初一,總是不斷地來我家騷擾,弄得雞犬不寧、四鄰不安,給我親人造成極大的精神痛苦,在這種瘋狂的迫害下我被迫流離失所。
2002年5月末的一天,我在途中被市某派出所跟蹤,在親戚家講真相時被該派出所非法綁架。在派出所裏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他們迫害我的手段極其狠毒,強行將我塞進老虎凳中,把我的兩腳用腳鐐銬上,兩手則被分別銬在雙層床的上層吊起,由於雙手銬得太緊,使我在老虎凳中的身體既不能直立,又不能坐下,非常痛苦。手腕被銬出深深的溝痕,導致手掌手指麻木,沒有知覺。他們不許我睡覺,幾個人同時毒打我。他們把我兩腿使勁分開猛力往兩邊劈,用拳頭重擊我的兩肋,把我的頭髮擼得滿身滿地都是。臉被打腫了,牙也被打活動了,左手大拇指被撅得腫起,像個饅頭,整個手不能彎曲,連脫衣服、穿褲子都很吃力。由於頭部被猛烈地向後搬動,脖子疼了好多天。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以上是我個人慘遭迫害的簡單經過。目前,在中國大陸,有千千萬萬像我這樣因修煉法輪功而遭到江氏集團的殘酷迫害的無辜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