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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遭迫害被逼出走 母心憂懼含悲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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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5月11日】某市一位男大法弟子,1999年7月20日他和功友一起去省政府反映大法真相,當時省政府根本不聽任何人說,來者就抓,他們見無法反映情況就回家了。一回家當地的政保科警察將其抓走。家人被惡警勒索1500元才放人。(500元被它們吃喝揮霍,另1000說是上訪的罰款,但未開任何收據)

1999年8月底,他與功友一起去北京上訪,可北京信訪辦成了抓人辦,沒辦法漂泊了幾個月後回家。政保科的警察將其抓去說與其他當時一起去北京的功友要判勞教。家人又以1000元請惡警吃喝,惡警又罰款1000元才放人。此時單位給他辦了一個開除公職、留廠察看兩年的處分,每月只發生活費90元,扣除公積金實發60元。

2000年3月兩會期間,他與功友到北京反映大法的真實情況,被當地的旅館老闆舉報,被抓送回當地關押,敲詐所謂的接送費2025元。四月,當地的610在看守所辦了邪惡的洗腦班,並以不妥協就判勞教相威脅。因怕勞教而違心地寫了「保證書」。最後以判勞教一年,所外執行才釋放。後來他知道做錯了,就在明慧網發表了嚴正聲明,以前的所說所寫統統作廢,邪惡知道後意欲迫害,在他的正念抵制下,陰謀未能得逞。

2001年6月他再次到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打出大法橫幅,當時的惡警蜂擁而上,又抓又打。在天安門派出所裏,他們雇佣了社會上的地痞、流氓來充當打手,隨意的暴打。地痞們和穿便衣的警察將他的手用手銬反銬著,用膠皮棒幾個人圍著打,專往一個地方打,隨意折磨。後送往大興看守所關押。20多天後,轉回當地駐京辦關押時,他藉機跳窗走脫。

2001年8月,他在農村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舉報,在鎮派出所非法關押一星期後送往一看守所關押,並因此而判勞教二年。此時他要求上訴,卻無人理睬。於是他絕食抗議,十多天後惡警騙他說:你吃點飯明天帶你去醫院檢查身體,走個過場就放你回家。他信以為真,第二天惡警騙他說是去醫院,卻直接把他送往勞教所,經檢查身體不合格,被拒收。惡警們在勞教所說好話,想把他硬塞在勞教所,結果還是沒被收下,邪惡沒能得逞。家裏的親人在功友的幫助下找「610」、政保科、公安局要人,最後以保外就醫釋放,但他所在的單位將他開除,他失去了工作的權利。

2002年4月,他在農村發真相資料時,被惡人抓住關押在鎮派出所,後正念對待被釋放。

2002年9月在外張貼真相資料,被巡邏便衣跟蹤抓捕,被惡警非法抄家,又關押幾小時後才放回。「十一」前夕又被強行抄家、抓人,被關押在刑警大隊和某賓館,三天三夜不准閤眼皮,強迫他說出資料來源。他以絕食抵制迫害,惡警又把他送往勞教所,經檢查身體不合格被拒收,惡人不得已才放人。相隔不長時間,「十六大」前夕,他又被強行抓走,直接送往勞教所,經檢查身體不合格被再次拒收,惡警又找關係又說好話還是沒能被收下。惡警氣極敗壞,又把他送往看守所關押,他絕食抗議,家人也多方講理要人,十多天後才釋放。因惡警經常騷擾,隨意抓人,他被逼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此後當地的派出所惡警幾次到單位、保衛科打聽其下落,欲再對他迫害。

在此期間,他愛人因受不了經濟上的損失、長期的來自方方面面的精神上的壓力,被迫與他離婚。他母親因兒子的長期受迫害,在恐懼與憂慮中過早地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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