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法上明真假 正念隨師除邪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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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終於走上了天安門,兌現了那史前的誓約。

以前曾動過這一念,由於怕心沒能走出去。通過深入學法,越來越感到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重大。助師正法是每一位正法弟子的神聖使命,做不到這一點,又何苦從那麼高層次下來、吃那麼多苦呢?來到人世間就為了今天。

此時我的正念越來越強,怕心無影無蹤,邪惡想動我一根毫毛都是妄想,只有等著被我鏟除的份。我就是抱著這一念走出去的,日期定好後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在幫助我促成這次北京之行。同時魔難也來了。走的前三天,家裏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我夫妻二人在山溝裏以養羊為生,妻子(常人)在城裏長大,從未放過羊。我走後羊群就靠她一人照看,所有家務,並且還要到很遠的地方擔水吃,每天得三四擔水,這些她從來都沒有做過。在這節骨眼兒上,萬萬沒想到,從不生病的妻子突然病倒了,高燒不退,全身疼痛,但堅持不吃藥,並說在替我承受。我知道師父點化,邪惡為阻止我進京在我妻子身上下手了。但我知道我一旦走出去,邪惡必須放過我妻子,否則師父不會輕饒它們的。

我原來準備二十四日走,現在改到二十三日,提前一天,一是為了減少妻子的痛苦,二是不給邪惡進一步干擾的機會,否則還不知道來甚麼花樣。二十二日我對妻子說:明天你保證好。沒說甚麼原因。晚上我一夜未眠,主意識特強,戰勝所有雜念,早五點發正念大腦非常靜,六點七點也是如此,修煉幾年從未有過,心想這可能就是走出人吧。早上起來妻子病好了。

我白天放羊時學了一講法(十多天看不了書了),心裏平靜的好像只是要去看看我那久未見面的母親一樣。下午三點,對妻子說,今晚我去北京。妻子流淚不說話。我和她談了二十分鐘,沒等她表態就去放羊了。五點多放完羊,一進屋發現妻子已把我出門要穿的衣物從裏到外都給準備好了,還把家裏僅有的二百五十元也放在那兒了。正好是往返的路費(後來悟到這錢是師父安排好的。可我由於怕出事錢不夠,到同修家借了一百元。就這一念,回來時沒能趕上正點火車,繞了一個彎,正好花了三百五十元。)

晚上七點半,從家出來心靜如水。正如拉我去火車站的出租司機所言──一路順風。二十四日早八點半到北京,乘公共汽車直奔天安門。心中有一念:九點整打橫幅。之前在夢中師父已點化過:由於我接受別人的兩片暖氣片,要去安裝時落入一片廢墟中,我左鑽右鑽一會兒就出來了,有驚無險。但為了保持強大的正念當時沒去多想。

來到天安門看到的都是警察、警車,幾乎沒有遊人,我從天安門前經過,趁警察不注意掉頭往回走。從左側金水橋來到城樓下,這時發現另一側一些外國人從橋上下來站那兒商量甚麼。剛好九點,我心裏甚麼都沒想,徑直走過去,在他們面前打開橫幅,同時喊出了那肺腑之言。

此時橋上的三名警察同時向我包圍過來。我沒有害怕,從容的收起橫幅向他們走去。當他們靠近時我想把他們定住,說你們都別過來,結果沒起作用。就在這一瞬間,怕心出來了,有些不知所措了。惡警過來一邊一個抓住我,但我感覺他們的手像小孩兒一樣沒有力氣,我稍一用力就開。這時另一個惡警過來對我臉上就是一拳,當時我鼻子被打出血了。由於動了人心,怕再被打,沒再掙扎,從而白白錯過了師父點化走脫的機會。

從橋上下來,幾十名惡警都在那站著,這就是夢中點化的「廢墟」。當時如果能把自己當成一個神,就能迅速從這片廢墟中衝出來。恰恰相反,當時我把自己當成了人。接下來在幾個環節上,由於怕心而配合了迫害,如上車、下車、照相、搜身等等,到天安門分局後倆警察從我身上搜出了以前用過的月票,從上面知道我是甚麼地方的,但馬上就還給了我。我被關進牢籠內和其他同修在一起發正念,讓惡警記憶消失,果真消失了。

晚九點多,警察將同一天被抓的十八名同修送往看守所。路上我們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怕行人聽見,車窗關的嚴嚴的。出了市區,一惡警同時打開兩個車窗讓風吹我們。天很冷,車速快、風很大,誰讓關它都不關。我單手立掌,手剛剛拿起來,前額肉就往起聚,好像凸出來,心想:馬上把窗關上。惡警馬上把窗關上了。此狀態一會兒就消失了,心裏立刻明白機會來了。

此時已到看守所,警察把同修一個個帶下車,唯獨一個女同修不下,最後被幾個警察抬下去。車裏只剩下我和一個惡警,惡警拉我下車,我雙手抓住護欄不放。隨後又上來一警察同時拉我,我就是不鬆手。他們掰我小手指,我稍一用勁就開了;用手銬銬我,手銬幾乎被我搶過來。惡警又用手銬打我,可打在我身上我感覺不到痛。就在這時,又上來幾個警察,一起想把我抬下去。我拼命掙扎,同時嘴裏不停的高喊「法輪大法好!」我體重只有五十五公斤,可它們就是抬不起來我。

這時他們開始動手打我,我被夾在過道內,一邊四五個惡警同時向我撲來。當時我心中只有一念──哪怕只剩一口氣也要抗爭到底,用生命護法。雙眼雖然看不見,但它們從哪下手我似乎都能知道,打我哪個部位我都能搪住,也不痛。正如師父說,「別人打你,你去搪的時候,那功也已經到那兒了,不管你出手多快,它比你還要快,兩邊的時間概念是不一樣的。」(《轉法輪》)兩惡警同時踩住我胳膊,想銬住我,我只稍用力胳膊便拿出來了。有的惡警整個人踩在我身上,我一用力它便下去。最後一惡警照我胸部狠狠踩一腳,我感到胸一悶。緊接著第二腳下來,我伸手搪住,就在這時,兩側惡警同時被定住──一定是師父幫了我!惡警都一動不動看著我。我命令它們都下車,它們還不動。過了一會兒,從車下上來一惡警把我拉起。被它拉下車後,惡警想把我摔倒,我就跟它摔,幾個回合誰也沒倒。其它惡警在邊上笑。這時我兩腿一軟,自己倒了。又過來倆警察,一人拉一隻手將我拖進看守所大門。

當時我和被抬進去的女同修說是被無條件釋放。我的人心又來了,怕是假的,躺在地上不起來。惡警拉我幾次也沒拉動,確定是真的後我才自己起來了。等在那裏的警車坐滿了警察,只有一個空位。一惡警讓我坐在地上,我硬是坐在位上。到了昌平北站,讓我下了車,已是深夜,沒有火車了。我是初次來北京,不知道往哪走,是師父安排常人幫我,經多次換車,連夜往家裏趕。有一次換車要走大約一百米,雖身體很弱但還是能堅持走過去。這時候過來一中年婦女,從人群中一把將我拉出,用手推車把我推了過去。在長途客車上耳邊聽到師父點化:大法弟子要打破空間間隔做事……放下常人觀念。隨後我兩手間出現一根兩尺長的白棍,雙手一用力,變成了兩寸長。臥鋪很短腳抻不開,兩腿一伸,小腿以下進入另外空間,沒有冷熱。在這狀態睡了幾個小時,醒來時這種狀態慢慢消失。當時悟到是點化我在天安門沒做好的原因:表面看是一群惡警,另外空間看甚麼也不是,不要被常人假相迷惑住了。

我把這次經歷寫出來,主要希望對仍有怕心還沒有從人中走出來的同修能有所幫助。大膽走出來,去撕掉邪惡的面具,破了這層迷。只要心在法上,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之中,不要讓師父再等下去了。

以上有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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