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去過幾次,沒有達到證實法就被抓了起來,也沒打過橫幅,覺得很遺憾。更何況電視台把自焚殺人都用來栽贓陷害大法。就從這一點我都應該進京上訪。可是我這想那想的都覺得重要。如果這時認為那些想法都是自己那就上了舊勢力的當。正在我左右為難時,記起了師父的話:「修煉啊,現在大家可能都體會到了他的艱難。難,才能修出來。」(《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我立刻明白了,現在就應該進京正法。於是我買了車票,請師父加持。一路發正念。可是在我腦子裏一個勁反覆地說:我一定要回來,我一定要回來。就像在求師父。我馬上就想起師父的話:「那一難就是他設的,目的是提高你的心性,在矛盾中你好提高上來,他能給你解決嗎?(《轉法輪》142頁)」不知甚麼時候在眼角出來一個「關」字,還有一個板,這個板倒了。我悟:這是師父點化我過關沒擋住我。我在車上睡了一覺,做了一夢:我在前邊走,後邊跟著一個車,裏面拉的都是煤,進了一個大院,又從大院出來,我還在前邊走,車在後邊跟著到了二姑家,又往前走,把煤也拉到了山頂。後來醒了就一直發正念。早上4、5點鐘,坐那沒睡也沒發正念。這時我意識到自己主意識不強,馬上發正念。
出了車站我邊走邊問一小姑娘去天安門方向怎麼走,她說到馬路對面坐車。飯後到了天安門,紀念碑前一排警車,天安門前也有一輛。左邊通道口不讓進,我從右邊通道隨人流下去,旁邊和前邊有照相機朝我拍照。我有點緊張,怕心也出來了,便一邊排斥一邊發正念。出了通道口,有穿灰大衣的惡警、有穿綠大衣的、還有沒穿大衣的。頓時我的手和小臂都木了。我穩了一下,過一會兒好了。看到惡警兩個一夥並排來回走,我離他們只有七、八十米遠,來到金水橋,一30多歲女同志請我幫她照張像,我不會,她就教我,照完她過來謝我。我說不用謝,你就記住「法輪大法好」。然後我就找了適當的位置,心裏想:「師父我來了,我要在這裏正法,我要在這裏喊大法好。」這時來了一幫人,我當著他們的面打開橫幅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由於緊張,忘喊「還我師父清白」了。走到通道口,又來了一幫人,當著他們的面,我又喊起來:「還我師父清白──!」。然後我念著正法口訣,不慌不忙地走出通道。後來我還要做,忽然看到一個同修被抓,再一看道口的馬路崖子上全是便衣。十點半我離開了廣場。
在回來的車上列車乘務員一大幫人檢查身份證,我的手又開始不好使了,並且還抽了起來。我邊發正念邊掰手。對面四人,查完了三個沒等到我就不查了。一女的來勁了:就是查法輪功的,他們就愛整汽油甚麼的。我馬上說:「法輪功才不整汽油呢,都是陷害。」
當天晚上到家。回頭一想,都是師父的點化下走過來的。那個夢我也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