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難中,我堅定地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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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2月2日】我自99年4.25進京上訪後,由當地派出所每天2-4人監護起來。時常所長、鎮政府的領導、區公安局局長查看。7.22去省政府上訪,直接送進區政府辦的洗腦班,區政府各界領導輪番做洗腦工作,還有專負責晚上做工作的,吃的自己負責,住處由她們安排。不叫回家。近10天裏,我就向她們洪法,把自己學法後的身心變化及身邊功友的變化講給他們。後來又把我送回鎮政府派出所有專人看管,吃飯功友給送,也不叫回單位,因我不屈服,最後就把我送去拘留所。不到20天,又直接送到葫蘆島市教養院,強制洗腦,在那裏近一個月時間。一天,外地功友轉回當地看守所,就因我幫拿了下東西,被那個邪惡警察連打帶罵,後來我們集體絕食。第三天,也就是九九年十月十二日中午送回原單位。十三日,我去北京上訪,被抓後,轉回當地拘留所,因絕食又轉到看守所,帶上腳鐐鎖在長6尺寬1尺的木板上不能動。10月31日,被非法強行勞動教養三年,當天送到遼寧馬三家教養院。

在教養院期間,因絕食抗議,寫申訴狀,沒給回信,讓背30條,我們就學法煉功,以蘇境為首的女警察手拿電棍堵在門口,成群的男警察進屋打人,衣服扯壞的,揪頭髮的,拳打腳踢的,當時的場面真是激烈,警察越打,大家越背。大家集體到走廊煉功,教養院院長被迫和大家談話。後來警察不直接出面,暗中指使四防看著我們,她們都是最惡最狠的人。有一個叫李鳳連的瀋陽人,本來是女的,可她的著裝、髮式、動作都是男性化,不認識她的人都會說是男的。她有個怪癖,愛打人,她就因打人進的教養院。一天,我們背法,她把寢室的人都打了,越打越來勁,專往臉上、嘴上、脖子、頭上打。把我打得吐了很多的血。因為不屈服,那裏的管理經常罰我們面壁、蹶著,越冷的時候,越罰我們去外邊幹活,或收拾廁所。動輒就是電棍收拾,看誰不順就拉出去幾個電棍一起上。那裏的氣氛非常緊張和恐怖,精神生活的惡劣,環境的突變,陰雲密布,我們的環境布滿了黑暗。

一個月後,把我調到女一所,和刑事犯在一起參加勞動,每天16小時或以上的超負荷運轉,犯人們的穢言惡語,圍攻打罵,隊長背後的指使,每天24小時沒有一分一秒能屬於自己的時間,有2個或3個人嚴格監視,還有暗中監視的人,隨時向隊長報告,沒有說話自由,沒有活動自由,沒有學法、煉功的自由,連呆著的姿勢都是她們說了算,有時還要搜身,更不讓家人接見。

由於不背30條,瀋陽的犯人李鳳清(四防)就罰我們蹶著的同時狠狠的毒打我們,直到打累了、打不動了才住手。因煉功,隊長劉素文打過我,犯人張曉芳打過我,因不寫犯人作業,韓麗霞(犯人)打過我。

殘酷的精神上的摧殘,肉體上的折磨,超負荷的緊張車間勞動,飲食的低下,在沒有絲毫自由的環境中,我們絕食罷工抗議。暴徒們就罰我們蹲、站,電棍電、關禁閉等,用各種方式進行摧殘折磨,我們長期生活在恐怖之中。

由於環境極度的惡劣,身體變化很大,每月一次月經,竟停止8個半月,而且呼吸變得不暢,吃飯下咽也費勁了,說話聲音逐漸變小,後因說話費勁只有寫了。在沈醫大的頸部超聲報告單上寫下12X12、12X12、12X12的多個結節,教養院醫院院長根據自己的懷疑以結節炎做為最後診斷。後因呼吸困難加重,有時睡覺不能平臥,吃飯長期處於維持生命的狀態下進一點食或水,教養院於2000年11月1日把我送回原單位。

當地派出所為了減輕負擔,推脫責任,說我又在搞活動,向局裏彙報情況說假話(其實是來找我的人),在我回來的第六天,所長郝樹山帶著四、五個人,沒有任何法律手續,把門踹壞,進屋就翻,拿走了我的書,錄音帶,師父像和錄音機等,把我送去拘留所。11月11日,把我硬送回教養院。並向隊長說我在家說話了,(因說話費勁已經很長時間用筆寫了)為此,隊長們沒好氣的說我,張君指導員打了我,派出所不顧我的死活,對我的迫害使我苦中加苦,難中加難,冰上加雪,雪上加霜。

後來,身體各種反應強烈,腮側腫了,睡覺基本坐著,呼吸、說話、吃飯都是難事了。

教養院就請來一位所謂的醫學專家。因是晚上只記得此專家高個子,不胖,他用手摸一下我的脖子就說沒事,你們該咋做就咋做吧,他的失去醫生道德的一句話,使我陷入重災之中,教養院的孫院長說我是裝的,給我加期,隊長們不叫給我紙和筆,七、八個人沒黑天沒白天地輪番圍攻,又下胃管,灌食,多種壓力齊向我襲來,目的是加大力度使我屈服。

巨難中,我堅定的走過來了,因為師父就在我身邊,大法就在我心裏,誰也別想動搖我修煉的心。

後來,我身體情況繼續發展,有時眼瞼也腫,吃了就吐,醫院做B超,說是佔位性病變,意思是癌症。教養院於2001年5月30日第二次把我送回。

就這樣,當地政府叫專人暗中監視,寫材料,定期彙報。派出所告訴我哪也不能去,有事必須請示,經批准方可,時常去我住處干擾。

2001年12月27日,派出所外勤孫堯、劉文祥兩人告訴我哪也不能去,28日上午用車把我接到派出所,當時所長正忙,有人告訴我:問你還煉法輪功嗎?煉就拘留你。現在我已被迫流離失所。

我只一個女兒與我相依為命,江澤民集團對我的迫害,對她更是致命的打擊、傷害。我被送進教養院,孩子孤苦伶仃,無依無靠,不會做飯,餓了就吃方便麵,熟土豆,甚至一天吃一頓,有時一頓也吃不上,我在醫院時,孩子住單身宿舍,院長擔心孩子,怕出意外,就找派出所,才安排了孩子的住處。

社會上的歧視,學校老師的旁敲側擊,冷語,同學的淡漠,14歲的孩子承受了一個成人都難以承受的壓力,心靈上的創傷、精神上的負載,孩子變得又黑又瘦,不愛說話了,由於精神上的壓力太大,長了滿臉的疙瘩。我第一次被教養院送回時,孩子看到我,一句話沒說就是哭,哭得沒完沒了,後幾天,告訴我她自己不知咋活過來的,經常是哭著睡覺了,又哭著醒了,媽呀,我太想你了,沒媽的日子太難了。

然而,我現在又被迫離開了女兒,在她幼小的心靈中,江澤民集團不是太殘忍、太殘酷、太無人道、太滅絕人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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