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有不測風雲,1994年6月,我得了「紅斑狼瘡」。這是血液頑症,一經確證,等於登上「死亡列車」。愛人領我住遍市內各大醫院,治療無效。狼瘡侵襲了內臟,使我的雙腎高度受損,心臟波逆轉,腹部脹得鼓鼓的,大小便排不出去,周身浮腫,高燒不退。西藥治不好,化療、針灸無濟於事,去一家專治這病的中醫院,藥量一次次加大,病情卻一天天加重,致使我倒下,長期臥床不起。
家裏僅有的一點積蓄全都花光了。親朋好友,能借的都借到了。舊債沒還,無法開口借新債。即使有了錢,各種醫療手段都用過,再也無醫可求、無藥可救了。1995年春節,別人家歡歌笑語,我家卻愁雲密布。見此情景,我產生死的念頭。於是,吞吞吐吐想要囑咐愛人幾句。誰知他竟從微弱的話語中聽出了弦外之音,急切地說:「你可別胡思亂想呀!……我求求你,千萬要熬得住啊!」就這樣,我活無進路,死無退路,處在生死兩難的境地。
在這艱難的時刻,愛人單位職工集資幫我們走出困境。我愛人不管年不年,拿著這筆錢沒買魚,沒買肉,而買了一麻袋中草藥和上千元的中成藥,死馬當活馬醫。可是,舊病未癒,又添新病-「硬皮症」。我想看看自己,全家人都不給我鏡子。自己掙扎著夠到鏡子一照,我驚呆了:這是我嗎?整個脫像了,面部萎縮得皮包骨,嘴抽抽,眼窩深陷,目光呆滯,頭髮枯黃沒剩幾根,真好比一具木乃伊。難怪別人不忍看這面容。還熬甚麼呀!我再次萌生了死的念頭。
就在這絕望的時候,我有幸接觸了大法,絕處逢生。我的鄰居嚴嬸是大法弟子。她送來了大法弟子學法心得交流會的錄音給我聽。他們學法後身心的神奇變化吸引了我,我也想試一試。我向嚴嬸借法輪大法的書看。其實,兩年前,我剛患病時,嚴嬸曾借給我一本《轉法輪》,可能當時機緣未到,沒看進去,就送了回去。這次翻看《轉法輪》,只覺得這本書怎麼這麼好,越看越愛看。三天看完一遍,又從頭看。僅一個多月,一連看了十多遍。老師講的法理深深觸動了我的心靈。過去,我不堪病痛折磨,想尋死解脫。老師說:「唯一真正要尋找你舒舒服服的沒有病,能夠達到真正解脫的目的,就唯有修煉!」我明白了修煉是尋求解脫的唯一途經。我再也不願消極沉淪了,我要修煉,我要返本歸真!
決心修煉後,我奇蹟般地起身,離開了久臥的病床,從三樓到二樓嚴嬸家學功了!半個月後,我鼓起勇氣走下樓到煉功點上和大家一起煉功了(以前上下樓都得愛人背)。我三套動功都能隨著做下來。煉功後,還可以往家買菜,一開始只能拿一、兩斤,逐漸地十多斤的大西瓜也能抱回家。在修煉中我按照老師告訴我們的道理努力提高心性。我曾先後撿到像啤酒瓶嘴那樣又粗又大的金戒指和金耳環。雖然我很需要錢,可我沒動邪念,都交還了失主。
隨著學法和煉功的深入,心性的不斷提高,我的身體在快速淨化。我恢復了120多斤的體重,全家人也恢復了往日的歡樂。鄰居們都說:「這法輪大法把要死的人都煉成這樣,可真是好功法啊!」
1997年4月1日,我終於騎上自行車上班了。幾年前,單位的同事來看我,都以為是最後一面含淚走了,並把我排上了「死亡名單」中的第三號。如今,單位領導和同事都大為震驚,圍著我不解地問:「是甚麼靈丹妙藥使你起死回生?」我激動地告訴他們,是李洪志老師和法輪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