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格內向,多愁善感,平時總是感覺沒有精神,沒有力氣,在課堂上講課,寫幾行板書,胳膊就累的感覺抬不起來。總去醫院檢查也查不出甚麼病。後因家庭變故,內心更加鬱悶,總覺命運對我不公。
當時我在學校代課不多,每週一次課,外加週三繫裏開會,一週總共就去學校兩次。但這兩次去學校對我來說都成了我一週最不願面對的事。
我當時家離省圖書館很近,為了解決我內心的困惑,沒事我就到圖書館去翻看各種心理方面的書。很多書看完後,就覺的只是知道了一些不同的理論,也沒解決我的心理問題。
一九九八年,我接觸了法輪功,拜讀《轉法輪》一書後,我一下子明白了許多人生的道理,心頭的烏雲一下子驅散了。從此,我身體強壯了,性格開朗了,在家裏、在單位總能聽到我的笑聲。從九八年修大法到現在我一直很健康。但在被中共非法監禁期間,由於無法學法、煉功,監獄內各種身體和精神迫害,我出現了高血壓、心臟病、風濕等症狀,吃了藥,但出來後,從新學法煉功,高血壓、心臟病、風濕的症狀消失了。
法輪功給我帶來了身心健康,上班、上課不再是我的苦惱,反而成了我的人生舞台。
我在大學學的是電子學,在學校教的是自動化專業,許多課程都要重新學。為了更好的教學,我考了自動化方面專業的研究生,後來考了機械製造及自動化博士,當時我的目地就是為了能有更厚實的功底進行教學科研。在教學期間,平均每三年就換一門新課,我從不抱怨,學習對我來說不是難事。很多老師長期講一門課,這樣可以有更多的時間搞科研、出論文、評職稱。我沒有攀比,因為我學了大法,是要放棄對世間名利執著的。
一段時間,PPT作為一個教學技術在教學中運用起來。由於做好了後,能省去上課板書,同時看著PPT講課在沒備好課的情況下也能應對上課。基於這個特點,很多老師都做PPT。我在上《信號與系統》等課時,我覺的讓學生看PPT無法真切、清晰的表現嚴密的推理邏輯,所以就堅持寫板書,往往一堂課能寫幾黑板,重要地方邊寫邊講,邊用彩色粉筆標注,從來不累,而且越講越有激情。在實驗室工作期間,從不拿學校的一根導線,家裏用螺絲刀、萬用表之類,我也不從學校拿,而是自己到商店買。因為從學法中我知道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拿,拿了就會失德,會造業,而德是做人一切福份來源的根本,做不好的事產生的業力是人一切疾病、災難的根。
在學校,評職稱是教師最關心的事,因為它關係到名與利。我想我修了「真、善、忍」,我不能為了評職稱弄虛作假。我沒有項目,有關係好的同事有項目帶我,我拒絕了,或者即使帶上我,我也從不把它作為評職稱的籌碼寫上去,因為那不符合真。帶畢業設計,與學生定的每週見面,從來都是按時到場予以指導;畢業後學生給送的水果花籃,我問了價格後,直接把錢打到學生的手機卡裏。其實這些事情都很小,但是,我如果不修煉法輪功,我不會這樣做的,我也會編論文、傍項目、學生送的禮物我也不會折成錢退給他們的。
我是單身母親,修煉了大法後,我每天樂呵呵的,孩子也性格開朗,從沒有單親家庭的陰影。在教育孩子方面,我也用真、善、忍的原則教導她,經常給她看明慧網上神傳文化的小故事和傳統家教書籍。孩子撿到錢從來都是交給老師,五十元的、一百元的都有;考試從來不作弊;在學習方面與同學交往都是資源共享,敞開心扉共同探討,自己會的就毫無保留的講給別人,不會就虛心請教。她的班主任老師見到我說:你的孩子家教好。我心裏明白這都是因為我都是用從大法中獲得的做人準則教育、開導她。
那次新加坡來選拔學生,她聽了一個輔導班,交不少錢買了份資料。後來她們班有一個孩子也想參加選拔,但沒有參加輔導班,她也想要看那個資料。我和孩子覺的那個孩子條件很好,很有希望,就把很貴的資料全部拿給了她。我的孩子和那個孩子其實都是要參加選拔的,可以說是競爭對手,但我知道,我是修大法的,不能自私,對此我沒有從個人狹隘的利益角度上去看這個問題,因為我是煉法輪功的。後來那個孩子選上了而我的孩子沒被選上。我們都真心的為他們一家人高興,從沒為給她資料後悔,因為法輪大法的法理讓我十分清楚,人各有命,君子應成人之美。孩子對此也從沒有任何不好的想法。
我曾因講法輪功真相被中共非法判刑、被單位開除。一次我被綁架後,孩子就到了奶奶家,那天一夜沒睡。後來她想,如果自己總是不吃不睡,爺爺奶奶怎麼辦呀?她對自己說,只有自己放下這個痛,正常的學習生活,才是對媽媽、對爺爺奶奶最大的幫助。於是轉天她就把這個痛埋在了心裏,一天跟沒事似的正常上學、下學、複習。本來天天有媽媽陪伴,突然發生了這樣的變故,她能做到這樣,真是與我平時用大法的法理對她的心理疏導有著很大的關係。
女兒於二零一三年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一所重點大學,上了自己喜歡的專業。
在工作與生活中,在實踐真、善、忍中,我深深體會到法輪大法真是高德大法,是千古難遇的,任何一個人哪怕能領悟到一點都會受益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