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手錶,五點半多了,雖然找了物業人員修電梯,但啥時能修好很難說。我想:我哪裏有時間等這個,爬上去吧。我就扛著自行車爬上了十二樓,累出了一身汗。
我心想,是不是應該把自行車放樓下,等電梯修好了,再拿上來。怕自行車丟了,是不是利益心?六十多歲的人了,累壞了咋辦?這樣想著,修煉前得過的心絞痛症狀就出現了,心臟一陣一陣的痛。我就怨我自己利益心重,捨命不捨財,使我犯了心絞痛。越想越後悔,越想越痛。
第二天上午,痛感沒減輕,我想:不承認它!該幹啥幹啥!騎上自行車,講真相去了。講真相還算順利,把心臟不舒服也忘了。
中午回來,路過超市門口,正在賣大白菜,挺便宜,心想正好沒菜吃了,就買了六十斤(少了不賣),用自行車推著,走了大約二百米,就有些吃力了,我就後悔買白菜了。從來沒想過要買白菜,怎麼就稀裏糊塗的買了這麼多白菜呢?最後,把一半兒的白菜放路邊一個賣雜貨的熟人那兒,剩餘的就馱回家了。到家後,心臟又開始不舒服。向內找:又是利益心!有貪便宜之心。
中午吃完飯,同修們陸續的都來學法,那就學完法,傍晚再去取那幾顆白菜吧。傍晚,把白菜取回來之後,還沒放穩,兒子來電話說,明天他們三口要來我這吃餃子。兒子好長時間沒來吃飯了,我也就滿口答應了。
第三天上午,我就忍著心臟不舒服,開始操持四個人的餃子,快十二點了,餃子也捏完了、也快煮熟了,兒子三口才到(以前不這樣)。吃完飯,一點多鐘,就把他們打發走了。
心想:好累,快休息一會兒,上午沒出去講真相救人,下午補上。剛躺下,還沒躺穩,就有人來敲門,覺的很奇怪,一看是兩個同修,說是來給我幫忙來了(裝訂明慧期刊)。我苦笑了一下,客氣的讓她們進來。本來這點活兒想過兩天等心臟好點兒了再幹,既然同修好心來幫忙,也不便拒絕,那就幹吧。也沒跟她們說心臟不舒服的事,一忙又忙到了傍晚。
晚上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開始學法。學了一講法,心想休息幾分鐘,呆會兒再學一講。睡了二十分鐘,睜開眼,還沒起來,這兩天的忙碌一樁樁一件件就浮現出來。總感覺這兩天不對勁兒,好像有誰故意折騰我,忽然觀念一轉,這兩天之事是不是干擾?!這念頭一閃,連一秒鐘也沒有,「唰」一下子從頭頂到腳下,一種物質下去了,心絞痛的感覺立刻消失了。好像從來就沒痛過一樣,身心輕鬆舒適,一點兒勞累的感覺也沒有了。我想:是我悟對了,師父就把干擾我的不好物質給清除掉了。
這讓我不得不理性的分析一下這兩天的事情。向內找這沒有錯,但是基點擺在哪兒?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一、六十多歲的人,扛著自行車爬上十二樓,這本身就超常。為啥要動人的念,怕累壞了呢?
二、修煉二十年了,健健康康的,為啥動人念,給自己定心絞痛呢?為啥給自己定罪名「有利益心」呢?怎麼沒想到是干擾呢?這一系列的干擾是不是人心招來的呢?
師父講:「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1]
我悟到: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正念要強,要按照法輪大法的要求歸正自己,如果修煉有漏,發現了儘快把漏補上就是了。如果接二連三的、沒完沒了的出現干擾,一定要警惕起來。千萬不要輕易的把髒帽子往自己頭上扣,給自己定罪名,會給自己招來麻煩的。所以向內找的基點一定要擺正。
記的幾年前有這麼個事,我們三個同修在一起交流,看看各自還有哪些不足。我說了一句:「我講真相時,還有一些怕心。」就這一句話就惹事了,把這個怕心就定這兒了。第二天出去講真相難上加難,往前看有警車,一扭頭有警察,一抬頭有攝像頭,看誰都像便衣警察,可想而知講真相救人效果如何。最後求師父加持,才把狀態扭轉過來。如果我說:「我還有點兒怕心須要修去,我不要這個怕心!」或許結局就不一樣了。
所以提醒同修們注意:遇到問題,正念要強,一正本身就壓百邪。不要像我這樣,用人心「向內找」,要按照法輪大法的要求向內找,這件事兒符不符合法,符合法就做,不符合法就不做。基點一定要擺正。一念之差,結果就會不同。
現層次的一點認識,如有不足,望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