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邪黨殘酷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是慈悲的師父幫我闖過了一關又一關。現在,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堂堂正正的走在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正路上。
一、喜得大法
我從小在苦難中長大,因媽媽身體不好,所以我沒有過幸福的感覺,從小就幹活,沒上幾年學。結婚後婆家人對我也不好,丈夫也不關心,後來丈夫學上玩麻將,經常半夜回家,有時玩得一夜也不回家,還有不正當的行為要鬧離婚,我更痛苦了,覺的人生又苦又累。
一天,我去了一個煉法輪大法的人家,在談話中說起了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說想讓我媽媽也煉。她說你學會煉功動作去教就行。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學會了法輪功五套功法,還請了一本寶書《轉法輪》。當時我只想學會去教我媽媽,沒想到我也走入了修煉。在修煉的過程中身體非常輕鬆舒服。
在學法中看到師父講的「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1]師父法中講的「修煉」二字正是我想要的,我決心一修到底。不管丈夫對我怎麼不好,我就用師父的一段法來對照。師父講:「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1]我不再怨恨丈夫了。不管遇到甚麼事,我就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
有一次,身體出現病業好像得了重感冒一樣,連骨頭都疼,我忍著疼痛去了煉功場,煉完功就好像沒得過病一樣。我的一隻胳膊因為做絕育手術埋過線,一幹活痛苦難忍。有一次夜裏睡覺,偉大師尊為我清理身體,我感覺胳膊被使勁拽開又合上,我馬上就不疼了,從此幹活輕鬆,我從內心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的二兒子以前經常嗓子疼,幾乎一個月就輸一回液。村醫生推薦我給兒子到大醫院做手術。當時我想起更應該讓兒子跟我學法輪功。結果是兒子不但沒用花錢做手術,而且脖子上的疙瘩也消失了。丈夫也在大法中受益,有一次他腿疼,聽了我給他講大法中的美好,他煉功三天後好了,又能幹活了,並且告訴別人「法輪大法好」,有神奇和超常的功效。
家人受益大法的事太多了,數不勝數。法輪大法對社會對家庭都有百利而無一害。
二、在迫害中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開始,村幹部受邪黨毒害,在大喇叭裏大喊大叫污衊大法和大法弟子,緊接著村幹部配合警察到法輪功學員家搜大法書。四個村幹部到我家也讓我交出大法書。當時我沒怕心,我說一本也不給你們。他們灰溜溜的走了。我悟到:在我正念足時,偉大的師尊保護了我和大法書。
頭一天村幹部沒要上大法書,就在半夜打電話恐嚇我:你要不把大法書交出來,我讓派出所來要。第二天早上,我一個人上街把煉功簡介和義務教功條幅掛起來,又打開第五套煉功音樂,煉起了靜功打坐。村裏出來許多人圍著我觀看。有的人說我傻了,還有的人在佩服我。不管怎麼說吧,誰也動不了我的心。丈夫從家出來拳打腳踢無理對待我,把錄音機也摔了。周圍的村民都看到了。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在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好。我們幾個人正打坐,跑出幾個警察邊打邊往警車上拉。我們被綁架到天安門拘留所,後又被轉到張家口駐京辦,搜走一百元錢,把我們倆人銬在一起,又被當地鄉派出所送到宣化看守所關押十五天。在看守所期間,鄉派出所警察非法提審,恐嚇逼問我:你們誰主張的。我們倆說:看到師父和大法受蒙冤,是我們志願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的。鄉政府去我家勒索丈夫兩千元錢。回家後繼續迫害:非法監視、跟蹤、逼迫我妹妹看管我,限制我人身自由,拿妹妹的工作威脅我放棄修煉。當時我出了一個正念:我是修正法的,對她只有好沒有壞,不會受任何影響的。
七月份一天,我正在家做飯。姚家房派出所警察非法闖入我家,把我綁架到洗腦班。因為我們幾個學員煉功被工作人員拳打腳踢,但我們沒屈服。第二天早上我們在院裏煉功,完了又給我們戴上手銬送入看守所。當時有同修帶進一本大法書,我看了書以後沒有把書放在隱蔽的地方。在警察搜監時給發現了,我說了一句給我們留下吧!就開始給我戴背銬,從上午戴到下午才放開。我在看守所抵制迫害,絕食十多天,身體虛弱,十五天後被放回家。第二天晚上倆警察又把我和另倆位同修綁架到看守所,過了幾天,又把五個大法弟子拉到籃球場,把我們推到台上。我一看黑壓壓的一片人都看著我們。但是我也不害怕,動了一念:我是主角,我是堂堂正正做好人的大法弟子。但是我可憐台下的一片被邪黨矇騙的民眾。
八月中旬,把我送到河北省唐山開平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剛到大門口,就強行把我的衣服脫光,連個內褲都不留,非法搜身,檢查。我絕食抗議他們對我的無理迫害,又遭到野蠻灌食。四五個人摁住我的雙腿和胳膊使我全身動不了,用很粗的管子往鼻子裏插。插到胃裏又噁心嘔吐,而且不止一次的迫害。又有一次暴力灌食,把我摁在地上,腿和手給綁上,有一個犯人坐在我腿上,另一個犯人的腳踩在肚子上,另外倆人灌食。一個緊緊按住頭,一個拿勺子插到嘴裏,往裏灌玉米粥,我幾乎窒息,喘不過氣來。
因為我煉功,倆個警察輪流的打,一個是左右打耳光,另一個拳打腳踢,打的我左腿不能走路,還把雙手背後戴上手銬,站在院裏。有一次把我弄到一間空房裏,把我的左右胳膊上下捆綁住,犯人批素霞把我迎面踢倒在地上,還把我褲子扒下來,另一個犯人拿皮帶惡狠狠打腰、屁股。當時我放下生死之念,背師父《洪吟》:「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2]。法剛背完,打我的犯人胳膊疼的打不了了,又換一個犯人接著打。我善意的跟她講,你不要打我了,對你不好。她慢慢的停下來,使她也少造了業。
更殘酷的一次毒打,雙手還是左右往後背綁,一腳踹倒在地,我的臉迎面倒地碰破,流著血,膝蓋褲子都破了。犯人又揪住我的頭髮拽起來再踢到,反覆不知道多少次,打的我意識不清楚了,最後犯人又一腳踹在我心口上,她們見我暈過去了,才停手不打了。我感覺好像自己快不行了,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是大法弟子,被打的心快跳出來的感覺一下子沒有了,心跳正常了,身體也不疼了。她們為掩蓋事實,把我臉上的泥、血都擦乾淨,臉和眼都腫的很高,讓我臉朝牆站著。
有一次同修在監室裏一起煉功,警察阻擋不讓煉,把我們幾個大法弟子都捆在果園的樹上,一直把我們在外面凍著。
有一次關到禁閉室迫害。勞教所大隊長不讓坐床上,讓勞教犯給我們念監規灌輸邪黨文化毒素。因為我絕食三個多月,身體特別虛弱、生命垂危。勞教所又把我拉到醫院輸液繼續迫害。我不配合她們,就用布帶綁在床上,鼻子裏插著胃管,身體瘦的皮包骨。最後勞教所怕擔責任,給我辦了保外就醫。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到二零零一年年底,一年半的時間,我被迫害送兩次洗腦班,三次看守所,兩次勞教所,在如此殘酷的迫害下,我個人根本難以忍受,是慈悲的師父幫我闖過了一關又一關。
三、坦坦蕩蕩講真相救眾生
後來,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那年大兒子去了一個同修的公司上班,想要買電腦和一台打印機。家裏沒有錢,兒子說買上他可以做名片掙錢。我說秋天賣了地裏的玉米再買吧。兒子買上電腦打印機後,我想我們資料來的也不多,我就想做資料。和兒子說兒子也同意。我就又和同修說,同修都支持:做吧,供應咱們這塊,資料錢你別愁,我幫你拿錢。
我也是拿鋤頭的人,沒文化甚麼也不會,兒子教我用鼠標,開機關機,開始覺的難,後來就覺的不難了。學的時候,兒子說我腦子笨又忘了!我也不動心。我想不怕說,我一定要學會,兒子不在家我就自己打開電腦,師父幫我,我就知道先點哪個了。我感謝師父。
之後我學會了做資料,做台曆。有一次打印機出了毛病,我想怎麼辦呢?正在為難時,腦子裏想起:「大法徒 重任擔在肩」[3],我不怕難,抱上打印機去修。有時候和打印機講:你來到大法弟子家也是你的緣份,和我配合做資料救度眾生,也有你的責任,打印機就神奇的好了。神奇的事很多這裏就不一一的講了。
我開始面對面講真相是先去親戚朋友家講。不管遠近都去過兩次。一次講大法真相,一次去勸三退。妹妹知道我錢緊,就給我拿車費。我接觸的人都給講真相,賣菜的、收破爛的,來家裏的人都講。
三個孩子的同學來我家,我都跟他們講了法輪功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講大法的美好,孩子們做了三退都明白了。只是二兒子在我受迫害時受到驚嚇,不讓講,還跟我發火。他爸爸說你在大法中受益最多(他見證了兒子沒用動手術嗓子就好了)。後來我家安上新唐人電視,二兒子也不看,我就在他吃飯時打開電視看,但是一有同學來,他就給關掉。後來慢慢時間長了,他也明白了。再後來同學來,我和兒子說媽給你同學講講真相讓他們有美好的未來,兒子說講吧,過程中有的孩子不退,兒子就幫我講,就同意退了。後來兒子一領來同學就說媽給他講講你們的真相。
一次去一朋友家講完真相,我騎著自行車帶上她又去了另一個朋友家,路上有坡度,我帶著她一直騎上去。她很驚訝的說:一個男人也很難上,你一個女人竟能把我帶上來?我跟她講修煉大法的神奇,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電視上說的都是污衊,天安門自焚都是騙人的。
還有一次去親戚家,路上有一群等車的人,我講真相,那裏的人說也有人給我們門縫裏塞過資料,但是我們不敢看,聽你這麼一講我得看看。於是他一份你一份要了好多。有一個女人說我不識字,給我一份,我給家裏人看看。
我的村裏人,前幾年是家家戶戶發資料,這幾年直接講真相,大多數人都明白三退了。一般我都是先從身體的變化上講,人家看我紅光滿面的很年輕,我講修煉前的病痛經過煉功沒病了就明白了。要是老年人,就和他們講文化大革命,六四鎮壓學生,現在又迫害法輪功的好人。我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更好的人,更高尚的人,講天安門自焚的騙局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等。通常看他能接受甚麼就跟他講他能接受的,他就明白了。人們說你甚麼文化這麼講?我心裏說這都是師父給我的智慧。
個人體會,文中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弟子叩謝慈悲偉大的師尊,謝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大法徒 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