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生都在等著救
轉到縣城北邊,路邊的大樹底下有六、七個人在閒聊。旁邊,一個中年男子,正在打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打的那女人直哭,可推輪椅的女人卻不吱聲,也沒有人制止。我們倆走到跟前,那男子氣沖沖的騎上摩托車走了。
我問推輪椅的婦女怎麼回事?她指著輪椅上的女人說:她原來是個教師,突然這樣了,她急躁。打她的人是她的娘家弟弟。我安慰輪椅上的婦女:你別著急,你誠心敬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奇蹟出現的。法輪功是佛家高德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不要相信電視上的謊言,那是江澤民誣陷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是騙局等等。我給了她一些真相資料,並讓她好好看看,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會有福報的。
我講完後,推輪椅的婦女說:我老家離這裏很遠,你也給我幾本書(真相資料),等我回家,也救俺老家的人吧?我說:好啊,給你兩本。她(教師)看完這些,你也捎回去,讓你的家人和你周圍的人都看看,他們明白後,就會得救的,你也會積福德。
我在給她倆講真相的時候,圍觀的人聽的很認真,入過邪惡組織的六個人都做了三退。還有一個老太太,到我跟前哀求道:多要幾本,你們要錢嗎?我回家拿錢去。我說:不要錢,這是救人的真相資料,你拿錢也買不到。就給了她幾本真相冊子。她感動的抹著眼淚說:我不識字,可我老伴兒識字。他現在躺在床上起不來了,怎麼治也起不來了,這回有救了,我把這些書拿回家,讓他好好看看。我問她老伴是黨員嗎?她說是黨員。我說:我給她起個名字,叫某某,你回去告訴他,從心裏把黨員退出來。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的。她答應著,嘴裏說著:我老伴兒有救了!一手拄著拐棍,一手把真相資料緊緊的貼在胸口,回家了。我的眼睛也濕潤了。
我面對面講真相有十年了,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場面,我明白這都是師父把急等著救的有緣人約來,聽真相得救的。救人的是師父。
二、被抓──藉機救警察
看天色已晚,我和同修A騎著電動車往回走。走到一個拐彎處,看到路邊坐著三四個人在閒聊,我們停下車子,就給他們真相資料看。他們剛接到手還沒看,一輛黑色轎車,在我們身邊停下,下來兩個警察,把我們的電動車鑰匙拔下來,不讓我們走了。一個警察打電話叫人,另一個警察拿著照相機在拍照。
很快來了一輛車,下來四個人,都穿著便衣,把我推上了一輛車,同修上了另一輛車。上了車,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學煉法輪功之前身體十多種疾病,煉功後十幾天全好了。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你們這幾個小伙子,年齡和我的孩子相仿,我三個孩子都上班了。我讓他們要好好工作,要對的起自己的工資,對的起天地良心。你們做的是執法工作,幹每一件事要負法律責任的,執法犯法也是會遭報應的。
不一會,把我們拉到了一個院子裏。我和同修被分別關在兩個房間裏,四、五個警察圍著我,把我推到了一個椅子上。
關進來後,我還是不停的給警察講真相,講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講貴州的藏字石,講柏林牆衛兵的故事。講累了我就發正念,或背師父的法:《論語》、《洪吟》等,想起甚麼就背甚麼。
我講真相這麼多年,這是第三次被抓,前兩次被抓後,嚇的渾身哆嗦,心裏平靜不下來,老是尋思家人怎麼辦?沒正念,情佔上風,可這次我異常平靜,首先想到的就是求師父加持弟子正念:讓警察明白真相,不讓警察對大法犯罪。不能耽誤我救人,眾生真的急等著救。
一會過來一個臉色土灰的高個子,坐在我身邊,惡狠狠的盯著我。看我低著頭,就罵罵咧咧的讓我抬起頭來;看我閉著眼背法,他就讓我睜開眼。當我想起師父講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時,我感到自己的內心平靜、祥和、慈悲。我看著那個罵我的人,對他說:我希望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對大法弟子行惡,你會有個好的未來,對你好,對你的家人也好。他低下了頭,一會兒趴在桌子上,一會直起身子直搖頭,一會兒又站起來,對其他人說自己很難受,坐不了了,就走了。
天黑了,又來一個四十歲模樣的人,看樣子是個小頭頭,讓我好好想想自己做的事。有個人一直在電腦前打字,有時問我一句,我像沒聽見一樣,不回答。我對師父說:師父啊,我不能配合邪惡,不能讓他們對大法弟子犯罪。思想中閃過一個字:「撕」。
我問他:你要是給我整材料,整完給我看一看。他答應著,一會兒給了我。我接過來看了一遍,上面是一問一答的形式,A4紙,共六張。我問他:這一問一答是誰回答的?你作為一個警察是懂法律的,怎麼能亂編亂造?我不能讓你們犯罪。說完我就把手中的材料,一撕兩半,扔在了地上。我這一扔還真把他們震懾住了,四個人沒有一個吱聲的了。
一會兒,那個小頭頭回過神來說:你給我撿起來!我說:我要撿起來,也不能給你!我要留著,當證據告你!江澤民我都敢告,你,我就不敢了嗎?!你們要知道,你們處理案件是要終身負責的,捏造事實誣陷好人,是你們在犯法!那個小頭頭聽了,馬上自己把材料撿起來,威脅我:你等著吧!我馬上說:你說了不算!我是大法弟子,我師父說了算!
後來留下兩個人看著我,其他都吃晚飯去了。一個警察吃完飯回來時,捎來一個饅頭,放在我身邊。我哪有心思吃啊,心想:丈夫一人在家,他還不知道嚇成甚麼樣。平時我下午講真相四點就回家,現在都快七點了。我想起師父的法:「人坐在那裏,不動手不動腳,就可以做人家動手動腳都做不來的事情」[1]我開始用心與丈夫說話:我已經被抓,請你不要害怕,我沒有犯法,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情。我明天就回家,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請你把我的大法書收拾起來,不能讓他們對大法犯罪。
回家後,聽丈夫說,當天晚上他給我妹妹(同修)打電話,妹妹去把大法書拿走了。妹妹剛走,警察就去抄家。
雖然沒吃飯,腦子卻很清晰,師父的講法不斷的打進來:「法輪是有靈性的東西」[1],「給你了,就是你的東西,受你的意識支配。」[1]我悟到:師父給我的法輪,會從宇宙中採集能量來補充我身體的。
晚上,三個人值班看著我,十二點前他(她)們都在玩手機,沒有一個說話的。我除了背法就是發正念,累了我就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夜幾乎沒睡。同時向內找自己:自從去年裝修房子以來,半年多的時間,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雖然也在做,大部份是沒有用心去做,學法犯睏,發正念倒掌。一次在同修家學法發正念時,師父借同修四歲的孫子給我指出來,我也沒重視。那段時間太放鬆自己了,把修煉這麼大的事放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常人的事擺到重要位置上去了,讓舊勢力鑽了空子。馬上又想到:有空子也不允許舊勢力鑽,徹底否定它。
第二天上午又要去抄我家。小頭頭警察來問我:你家掛衣櫥抽屜的鑰匙在哪裏?你要不告訴我,就給你砸了。我看你家剛裝修的新房子,給你砸了很心疼的。我沒吱聲。他又問:你到底說不說?我還沒吱聲。心想:我的東西誰也不能動,誰動誰是罪,誰也沒有權力隨便抄我的家。
後來聽說這次去,讓丈夫找鑰匙,沒找到,也就算了。
下午他們拉著我和同修A去防疫站查體,查體結果是血壓一百七,尿蛋白有問題,其它就不知道了。查完後,拉著去縣看守所拘留我們。到了那裏,一看查體結果,拒收。有一警察打電話問怎麼辦,回話說那就到縣醫院再查一查,如果結果一樣,就讓她們回家算了。
去縣醫院已是下午下班時間了,第三天上午在縣醫院查體,結果還是血壓高,其它都正常了,但醫生開證明說,血壓高,建議住院治療,警察就讓我們回家了。
三、我家的學法小組又正常學法了
前兩次被抓回家後,丈夫都是劈頭蓋臉罵我一頓,這次我擔心丈夫又要罵我了。還有我家的學法小組怎麼辦呢?丈夫會不會不讓在我家集體學法了?我就求師父加持我:清除所有干擾。結果我回家後,丈夫很平靜,只是說:你怎麼不長記性?中午告訴你中共開會要注意點,你不聽,下午就被抓了。
第二天吃午飯時,丈夫問我:你這幾天怎麼吃的飯?我說我沒吃飯。他說那你不餓嗎?我笑了笑說:謝謝你對我的關心,這次被抓又讓你受驚了。我這幾天沒吃飯,也沒感覺餓。我們修大法的,師父都給我們下了一個法輪。這個法輪是有靈性的,他會從宇宙中採集高能量物質,給大法弟子補充身體,還能給有病的人調整身體。我的病,醫院都治不好,不也是修大法修好的?大法無所不能。
丈夫聽明白了,告訴我:他們來抄家的時候,有個警察對我說:你們住著這麼好的樓房,還讓她出去幹這個,好就在家煉。我對警察說:我老婆說了,修大法才有這個福份。
我回家的第三天,我家學法小組的一個同修來對我說:我兒媳婦帶著孩子走娘家去了,要住一個月才回來。你被抓那天,我把同修約到我兒子家學法了。你也去吧。我一聽很高興,這個同修的兒子和我家住一個小區,就隔幾棟樓,這都是師父的巧妙安排啊。
在同修兒子家學了三次法,我就把同修約到我家裏來了。丈夫問我:怎麼還來呀?我說:這些同修沒有學法點,其他學法點人數多,擠不上,讓他們來吧。丈夫也沒再說甚麼。就這樣,我家的學法小組又正常學法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