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找到生命的歸途

——得法才知生命就是為法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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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一日】我今年六十六歲了,前半生的路坎坎坷坷。一九九五年幸遇法輪大法,才知道生命就是為法來的。從此,走進了大法修煉。我一天書沒讀過,斗大的字一個不識,修煉後不但很快能讀書了,還能講真相救人了。講真相時,人們還說我怎麼講的那麼好,「比教授還教授啊!」我心裏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那就說說我的修煉故事吧。

苦難的童年

我家在北大荒,家裏兄弟姐妹九個,我是女孩子中的老大。那時爸媽都工作,我六歲就學會了做飯,灶台前蹬著個小板凳,才能夠得著那個大菜墩兒,做一大家人的飯。八歲該上學了,報上名還沒去報到就該秋收了,我就得撿麥穗去啦,那年沒念成書;九歲那年,又報了名,結果叫我去薅谷莠子去,又沒念成;十歲剛報名,媽媽生了小妹妹,我得伺候媽媽月子,照看妹妹,收拾屋子,養雞、煳豬食,還得做三頓飯,爸爸身體不好,每頓都給我爸做小鍋飯,讓他吃的好一點……

這些活兒都幹不完,還上甚麼學啊?媽媽四十天產假完了上班去了,家裏所有的活兒都扔給了我,洗衸子、換尿布、哄妹妹睡覺,為了不讓妹妹哭,就吮我的下嘴唇。從那以後,再就不提上學的事了,這輩子也就再沒讀書的機會了。

記不得是幾歲,就是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天上。夜裏總看著天上的星星,找哪是自己的家。可太高了,搆不著哇!於是腦海中就產生各種幻想,設想回家的辦法──把棍子一根一根的綁起來,上面再用筷子接,一根接一根,一直接到天上,順著筷子就上天了。人太苦了,不想當人哪。上不了天,那還不如死了呢。

那時候,我天目就是開著的,就能看到東西,別人說甚麼我就能看到那情景,我以為人們都這樣。晚上躺在炕上睡覺,窗子上邊靠牆角的地方有兩個甚麼呀,穿著鎧甲,五顏六色的,拿著槍叉,齜牙咧嘴很嚇人。我就蒙上被,不敢看,也不敢說,怕嚇著爸爸媽媽和哥哥,可他們天天守在那兒,一邊一個。修煉了才知道,那是金剛護法神。

十四歲那年,農場招工,我就想法去,不想再纏在家裏幹這些活了。邁出這個家門,我就和大人一樣,和男勞力一樣出整工,幹一樣重的活。「學大寨」,改良土壤,修水渠,挑擔子,壓磙子,從來沒落在人後過,和男勞力掙一樣的工分。我能幹哪,速度快,還精細,從不懂甚麼叫糊弄,幹活兒讓人放心,派活的都是安排我自己獨立的幹一種活。掙的錢都給我媽,就這樣一直到結婚。一天書沒念,一個大字不識。

原來都是命中註定

十八歲,該找對像了,我不想找,死不了就到廟裏去吧!可禁不住媽媽罵,也不能惹爸媽生氣,出不了家那就出嫁吧,二十歲那年,我嫁給了一個木匠。他母親走得早,父親是省城一所大學的廚師,得罪了領導給下放到農場。他家就這爺倆。看著他可憐,就嫁給他了。

結婚頭幾年日子過得還算平順,我拼命的幹活,攢了幾個錢。等到生了三個女兒後,老公公逼著我離婚,攆我走,因為我沒給他家生兒子,他家是單傳,得有傳宗接代的。我不肯離婚,丈夫就打我,逼我走,還要把三女兒扔到火車上,說誰撿著誰就抱走。老公公還在外面放風,說要再給兒子找個大姑娘、大學生。

文革後落實政策,老公公想往城裏調。我也盼著老人能調回城裏,孩子們將來可以讀書,有出息。接著兒子出生了,可病也一個接一個的來了。

有一天,在鄰居家遇到一位喇嘛,他說我很有福,說我會往南走,走很遠很遠。我就說老公公正在落實政策,他說:年末的最後一天,你老公公就平反成功了,上邊蓋著大鋼印。他說,你老公公辦這個事,有二龍戲珠,龍的前邊還有燈領路,全家都是借你的光。他說他的,我也不信。

果真,年末三十一號那天,老公公回來了,拿出一張紙,我不認字,不知紙上寫的啥,只看到那上面真有個大鋼印。我們可以進城了。

一九八一年全家進了城。戶口倒是落下了,我一身病也落了:關節炎、類風濕、腰肌勞損,早晨醒來起不了床,得在床上慢慢活動著半個多小時才能下了地;心臟病、癔病,天天睡不著覺,嘴裏總叨叨咕咕:咋不死呢?嚴重的婦科病,雙側附件炎,宮頸糜爛,最嚴重的是鼻炎,還對很多東西都過敏。有位老中醫給我號脈,說我怎麼這麼大的氣呀?我心想哪能不氣呀,為這家付出這麼多,心裏不平。

得法了

由於身體不好,心裏總是憋氣堵得慌,找不著路,想死死不了,活著又遭罪,咋辦呢?我就到廟裏皈依當了居士,初一、十五的就往廟裏跑。

一九九四年年底,一位廟裏的尼姑到我店裏來剃頭,說到她手裏有李洪志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像。我就急著想聽,說過年就還你,九盤帶,她借給了我最後三講的帶。我帶著三盤帶回老家過大年。這帶呀,我反覆的聽,回家之後又換其它盤的帶來聽。當時還沒有《轉法輪》,我把《法輪功》前的《概論》,師父經文《迷中修》,《因果》都背下來了,是尼姑抄下來的,她念我就記住了。在修煉前那幾個月和佛教的緣份,我懂得了修佛的基本常識,知道了因果報應、生死輪迴、命運等。聽到師父講法錄音後,我到廟裏去給觀音菩薩上香,說:「我得大法了,我再不來了。」

就這樣,一九九五年初,四十多歲時我正式得大法修煉了!知道這才是真正讓我回家的法寶哇,我真找到回家的路了,苦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今天得大法呀!從那以後再也不想死了。女兒們高興的說:「這回好了,我媽再也不想死了!」

到了煉功點,結識了好多老學員。一天,到一位老學員家去,看見牆上掛著師父的教功圖,就看到從師父身上「刷刷」的下來無數的金星,像密密的雪花一樣,太耀眼了。那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在煉功點上,師父告訴一位輔導員,叫我站到花池裏的小道上。輔導員告訴我,我就去了。師父站在我後邊給我淨化身體,我看不見師父怎麼做的,等我回頭想謝謝師父,師父已經走了。那幾天哪,腳脖上像抹香油似的,各個毛縫兒眼呼呼的冒涼風,走路時使勁兒踩著地,不使勁兒啊,腳離地就要飄起來了。早晨煉完功,脫下手套看看手,呀!手上的肌肉都沒有了,只有骨頭、筋和皮,我都有點害怕了,到家後慢慢過來了。那幾天渾身呼呼的冒涼風,冷的我「嘚嘚嘚」的直磕牙,發燒,嘴、鼻子都起泡了。可在床上睡覺就飄起來了,連被子也飄起來了。我明白,師父是怕我不信,在我身上都顯現出來了。也就是煉了四、五天吧,我那一身的病啊全都好了!你說,能不願意煉嘛!大冬天大雪過後,我就起大早,扛著大掃帚,把煉功點的雪都掃乾淨了,等著大家來煉功。輔導員問:「呀!這雪是誰掃的?」我也不吱聲。後來做了宣傳欄,我就天天早晨背著,掛到煉功點,洪揚大法,讓更多的有緣人來得法。

從開始煉功到現在二十三年,天天不落,要是甚麼事落下一節沒煉,就看到另外空間本體那塊沒演化好,趕緊補上。

自己在煉功點上請來了全套的師父講法帶,濟南的、廣州的、大連的、長春的、延吉的,反反復復的聽,反反復復的聽,對法的理解提高也快,身體的變化也快。

我能獨立學法了

一九九五年初,師父的《轉法輪》正式出版,我剛進大法的門就趕上了。四月份,我到站裏背回來兩大包書,我也請了一本。拿到《轉法輪》,心裏真高興!可我一個字都不認識,那個著急呀,這麼好的法,找了幾十年,終於找到了,可看不了!我沒恨過誰,可恨我父母,小時候不讓我上學讀書,現在看不了大法書。

煉功點把學員分成好幾個小組,可幾個年歲大的、文化層次低的都沒安排進學法小組裏去,我就說:「到我家吧,咱們也成立個學法小組。」

我家的學法小組開始只有幾個人,以後越來越多,最多達到三十多人。

學法小組在我家對我學法提高幫助太大了。大家讀法,集體讀,通讀,我一邊聽著同修讀,自己就順著一行一行一個字一個字的往下看;自己學法就對照師父講法錄音學,所有的講法帶我都有,可《轉法輪》是師父整理後出版的,和各地的講法都不一樣,但其中廣州帶和《轉法輪》相比較差不多能對上。

同修問我:一般認字都是先看怎麼寫,再看讀甚麼音,然後才知道字的意思,你怎麼學的呢?我說我不是,我學法識字和其他同修不一樣,是先理解師父講法的內涵,然後再認識字長啥樣。除了幾個個別的字,我還真沒問過別人。比如說,師父講到「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但有的人聽覺部份沒問題,他睡的很香,可是卻一個字沒落,都聽進去了,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兩天不睡覺也不睏。」[1]我就先理解師父講的意思,調整大腦的病會出現甚麼狀態,再對照自己,一模一樣,睡覺呢,但都聽進去了,最後再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字長啥樣。就說「修」這個字吧,就像那仙女下凡似的,大袖子飄飄的;修煉多美好啊,修去不好的東西回天國!這字也五光十色的,可好看了!一點一點的往下扔不好的東西就是修,這字我就認識了。書上空白的地方都是法輪或是金星,都是法。師父咋說我就咋信。

為了集中學法認字,我在家半年沒到煉功點去,我就把《轉法輪》讀下來了。然後到煉功點上,輔導員說:「你哪去了,我們都想到你家找你去了!」我告訴他我在家半年沒出來,用半年時間讀了一遍《轉法輪》。半年雖然只讀了一遍,我能獨立的學大法了!

那天早晨從煉功點回來,和一位同組的修大法的教授一起走,他說昨天一天讀了四講《轉法輪》。我心想:「唉,我這半年了才讀了一遍九講,自卑呀!」我就跟他說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裏就知道你一天學了四講法。為甚麼先知道了?羨慕你們啊,還是有文化好呀!這時就聽到一個聲音說:「你比教授還教授!」我就自我安慰說,那我前生可能也是教授吧。回到家把這事兒跟女兒說,女兒對我說:「媽,你和別人不一樣,你剛認字,讀的就是天書。那些小學六年級的學生也不一定理解這本《轉法輪》,多深奧啊!你真比教授還教授!」

我在讀《轉法輪》的基礎上,很多其它字也都認識了,師父新發表的經文我也都能獨立的讀下來了。雖然有的字讀音不准,在集體學法時同修就會給我糾正,告訴我正確讀音。那天學法,輪到我讀,讀到「這些事情我們都要給理順,好的留下,壞的去掉,保證你在今後能夠修煉,但必須是真正來學大法的。」[1]我把「理順」讀成「捋順」,自己不知道錯。旁邊一個同修馬上很不客氣的說:「念啥呢?咋念的?」我才知道錯了,怎麼能把法念錯了呢?每個字都是佛道神哪!我很內疚。我謝謝師父,同修幫我糾正了字音,還提高我的心性,謝謝同修!

現在,所有大法書我都能看下來,學法沒有一點兒文字障礙,生活中常應用到的字也難不住我了。大家說:「從一個大字不識,這麼短的時間知道的比一般人都多,真是比教授還教授哇!」我感謝師父,這是師父給我的智慧,大法幫我開智開慧,我太幸福了!

斬斷情魔的干擾

丈夫愛耍錢,有人招呼就走,錢耍光了才回來。他性慾很強,好像就為這個活著。我得了雙側附件炎後,再不能有夫妻生活了。丈夫受不了,離婚吧,他終於開口提出離婚。我同意了。那孩子怎麼辦?他說他都要。我說那不行,誰能一下幫你帶起四個孩子來呢?

八九年到法院辦了離婚手續,因為我身體不好,不知能活到哪一天。四個孩子都判給他了。回到家我說:「離婚我不離家,孩子我不能扔,我得負責他們長大成人。」當時大姑娘十八歲,小兒子還在上小學,把孩子交給他我不放心,我就一個人承擔起培育四個孩子的全部責任。他還在家住,我只當作多養了一個孩子,給孩子們買衣服也帶著給他買,還給他錢。後來他開始偷我的錢,我問他,他支支吾吾的,我也不和他計較。

我承包了一個理髮店,一站一天,累呀,挺著吧,我得把孩子們撫養成人。我倆離婚十年,這期間他耍錢找女人就自由了,可實質離開我就一個月,誰能和他踏心過日子呀?他回來了,身體也不太好了,一查是膀胱癌,住進了腫瘤醫院。

我辭退了工作,在醫院好好照顧他。他個頭大,扶他起來躺下都太吃力了,大便便不出來,我就用手給他往外摳。這時他就哭了,說對不起孩子,對不起我。我就勸他,這是命啊,勸他好好養病吧。

我得法之後把大法介紹給他,陪他一起學法煉功。學法後,他甚麼都明白了,哭著說:「我的本體是帶不走了。」住院八個多月,癌細胞轉移到肺上,我一直在醫院陪護他直到去世。他的病花掉了公費二十多萬,也花掉我的大部份積蓄。

也許是我侍候丈夫的精心,也許是對孩子們的負責感動了所有的人,他們都誇讚我:「太了不起了,離婚這麼多年了,還能這麼照顧他,太不容易了!」看到我這樣照顧丈夫,同病房的患者、醫院的大夫、護理人員都很讚佩,我就給他們洪法,他們了解了大法後,有看書的,也有走進大法中來的。

丈夫出殯那天從火葬場回來,丈夫原來的一位同事攔住我,說要把我介紹給她的親戚,她的親戚女方病逝了,他有地位還有錢。讓我怎麼說呢,只好說:「那就等四年吧,等我兒子四年後大學畢業我就省心了。」誰能等四年呢?這事自然就推掉了。

丈夫走以後,很自然讓我想起一個人。那是北京知青下鄉到了我們農場,有個小伙子對我特別好,他和我哥一般大,總是借個理由就到我家來看我。我要是想見他,他就總會出現在眼前。就這樣也沒明說戀愛婚姻的事兒。那年他返城要回北京了,他跟我說:「跟我走,我帶你回北京。」我知道父母不會同意,這麼跟他走那不就是私奔了嗎?當時周圍女孩子私奔的還真不少,大家背後說啥難聽的話的都有。我在家女孩子裏是老大,我這樣做了,妹妹們怎麼辦?不能帶這樣的頭哇。再說,我不認字,北京那麼遠,他要欺負我,想回家都找不著路,我就拒絕了。當時他就趴在桌子上哭了,發誓說:「娶不到你,我這輩子不會再結婚。」

第二年他從北京來找我,別人告訴他我正準備結婚呢,他就沒來和我見面。

丈夫死後我回媽媽家,看到了他們一起下鄉的同學,說他一直沒有成家。姐妹們就撮合我去北京找他。禁不住攛掇,還真有點起心。但一想,不行,真見了面,有了超格的舉動怎麼辦?那不白修了嘛!我還是管住自己沒有去。

我就想,我得法了,這麼好的大法,他應該得法才好啊,要是能見到一定讓他得大法。孩子們上學去了、工作去了,靜下來,他的影子就往出冒,我就得使勁兒往下壓,那顆心是挺苦惱的。有一天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躺在金色的大沙漠上,就我自己。意識中師父就在天空中,穿著金色的袈裟,從很高很高處傳下來一個聲音:「你有一個人心,你都上不去!」那聲音像洪鐘一樣,嗡嗡的迴響。我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身上套著九個環,從頭頂到腳底。我得出來呀!就挺直了身子,往上一點點拔呀。身子往上拔,環就往下退。全退出去之後,我看見自己穿了件紫色的大道袍,飄起來了。

從此再也不想他了,思想業消下去了,情魔滅了,我更記住了這句話:「你有一個人心,你都上不去!」我就嚴格的看著自己的心。

家庭關係也要平衡好

我孩子多,這家就大,加上姑爺還有下一輩的,有十多口人,他們都沒有修大法。怎麼展現大法的美好和修煉人的風貌?就體現在家庭中的細小的事情上。

按常人的理來說,我六十多歲了,孩子們都年輕,來我這,我應該輕鬆輕鬆了,活兒應該孩子們幹。可我沒這麼想。修煉人的一切修為、境界都在所有的事情上表現出來,沒去掉的人心也都在具體事上反映出來。他們一來呀,就聽吧,我要吃這樣飯,他要吃那個菜,她要吃烙的餅,他要吃下的面……「媽做的就是和別人做的不一個味兒!」「姥姥炒的這個菜就是好吃!」我就儘量自己做好。

有時也累,不舒服,想懶一懶,但一想,不行,我是修煉人,要無恨無怨,得忍,師父告訴我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大法弟子得達到標準,「懷大志而拘小節」[2],小節往往體現在家庭生活中。

老姑娘上大一那年,小兒子讀高中,我跟老姑娘說:我供你弟弟,他用錢多;你從你爸那要錢,省得他老去賭。姑娘生氣了,說我就偏向弟弟,「我爸能供我嗎?我自己掙獎學金去。」就這樣產生了誤解,九個月不叫媽,不跟我說話,還故意氣我、罵我。傷心嗎?生氣嗎?沒有。心想,兒女就是一世緣,說不定以前我也對她不好過,也沒理過人家,也氣過人家。她不理智的行為或許是背後有甚麼東西干擾,人多可憐哪!還有我自己的業力落到她那兒了,師父說:「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1]她難受才耍脾氣的,那是我的業力,她在幫我消。修忍,那個忍字,刀扎在心上能不疼嗎,可我不能動心。

九個月過去了,我像沒事似的該對她怎樣還怎樣。師父看我關過去了,事情也就變了。學年結束,老姑娘領了二千元獎學金,給我買了一雙雪地靴,倆姐姐勸她主動向我賠禮道歉,她說:「我也張不開嘴呀!」姐倆說:「媽帶我們有多不容易啊!」姐仨抱頭痛哭。

我正在廚房,老姑娘從後邊過來,一下把我抱住,哭著說:「媽,我太不懂事了,我錯了,惹你生氣了!」我拍拍她的胳膊,說:「媽沒生氣,媽怎麼能生你氣呢?!媽沒事。」女兒拿出雪地鞋,說是給我煉功穿的,我說我有,你穿吧。我倆的腳一般大。我拗不過,穿了一天,說有點擠腳,就給了她。事情過去了,女兒從此事後對大法更近了,也開始看大法書了,還把所了解的大法真相講給熟悉的人。

前些日子老姑娘要開車去西藏「自駕遊」,走之前跟我要了護身符。她一路念著「法輪大法好」。同行五輛車,其它四輛車都出了點兒事,遇上山體滑坡甚麼的,就她那車甚麼事也沒碰上,還趕在九寨溝大地震之前離開了那裏。她說:「是師父保護我呀!」

前幾年,小兒子貸款買了新房準備結婚,結果央企倒閉被迫下崗,沒有錢還貸款了,怎麼辦?兒子怕我上火,沒敢回家,也沒敢告訴我,到姐姐家說了難處。我到女兒家找到兒子,一邊往家走,一邊說到這事。兒子驚訝的說:「媽,你知道啦?」我就告訴他在關難面前要有好的心態,又出主意:說可以把我自己住的房子賣了幫他還貸款。由於用錢急,本可以賣三十多萬的房子賣了二十七萬五。我心裏也有點不得勁兒。捨呀,修煉人有甚麼不能捨的?!

姐姐們埋怨弟弟,又說我就偏向弟弟。我不動心。我沒催兒子儘快找工作,勸兒子在空閒的這段時間加緊學習提升自己,結果他不僅學會了燒菜做飯,在一個月內拿到了三個證:駕照、會計證、會計上崗證,很快的被聘用,工資高出原來的三倍,經濟壓力一下緩解了。

捨棄自己的利益,為的是眾生,不是兒女私情。孩子們親眼看到這一切,都知道是大法師父的教誨,還有大法對有正念的生命賜予的恩惠。所以,兒子說話大都維護大法,我不在家他就買水果給師父上香、磕頭。兒女們在他們的環境中都在給人講真相,效果也很好,這為他們下一步走進大法修煉打下了好的基礎。

這一大家人經常出去吃飯哪、旅遊哇,國內國外去了好多地方。休息日啦,我希望孩子們到我這來,來了我就給他們講史前文化呀,傳統文化呀,做人的道理啊,工作中如何把握呀,孩子們非常信服。他們說:「我媽比教授還教授哇!」

都是我的親人

迫害這十八年,我也遇到好多魔難,警察來抄過家、盯過稍,我被關過拘留所,勞教所沒送進去,派出所的大門進過,我不動心,沒有怕,很快就闖過來了。我記著師父說的「世上的人都是我的親人」[3],那我也把世人當親人看。我對他們善,講真相救他們,他們在我面前也惡不起來了。

這些年反迫害救眾生,只要我能做的我都做。迫害初期,做條幅、掛條幅:「法輪大法好!」「還大法師父清白!」在市中心掛,震懾邪惡。同修用最老式的打印機打印傳單,我就挨個樓道發。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後來買了手機,打電話講真相。

剛回城那幾年,我被聘在醫院理髮室工作,各科室接觸多了,多少也就明白一些醫院治病的道理,再結合師父講法,理解的就不僅僅是人這層理了。有位同修被迫害,家人對大法不理解,父母都給她跪下求她放棄,她還堅持修大法。那天見到她弟弟,我就說:「你姐原來滿身都是病,蒼蠅蚊子踢一腳都得躺幾天,修大法她受益了。人到醫院來治病,做紅外、紫外,那都是物質,大機器下邊那麼多線,一大團子,傳過來的能量物質,能檢測出來病,治了病。法輪功的功裏都是高能量物質,沒等病菌來就把它殺死了,還不用花錢上醫院,你姐能放棄嗎?」她弟弟是搞電子的,又練太極,懂八卦,我這一說,他一下就明白了,說:「這我和姐的疙瘩就解開了,我回家跟爸媽說,你們好好煉吧。」

講真相最先救度的是熟悉的人,親朋好友、同事鄰里,基本是講一個退一個,而且都用真名退的。大法書中的字我認識,可我不會寫字,勸退幾個我就撒腿往家跑,趕快把人名記下來,真是掐著手指頭,第三個是誰,第五個是誰。回家怎麼記呀?這常見的姓張王李趙的我都會寫了,這名呢?比如說,她單名叫「霞」,和我媽叫一個名,我就查我媽的身份證,照著抄下來;她叫小梅,我就把梅花畫在褲子上,回家上報紙中間的廣告欄上找;她姓龔,龔字筆畫多我不會,哦,弟妹姓龔,記住了,找著同修記下來;他叫小寶,退隊,他叫大強,退團、隊,就這麼心裏念著往家跑。四天勸退五十四人,你說這一天得往家跑多少趟?後來我就拿個小本,讓他自己寫,這就省事多了。

母親後來臥床,我們兄妹輪流照顧,我七個月回一次老家,我就爭取把周圍的人都救了。我有個朋友,我叫他叔叔,人很好,修橋補路、植樹造林,盡做好事,還是省勞模。可是他被邪黨洗腦,觀念太固執。我每次回家都去看他,給他講真相,無論從甚麼角度說,他就是不三退。我變著法的把《九評共產黨》送給他,他也看了,可對「領袖」非常崇拜,家裏擺的都是邪黨首腦的像,毛魔頭的石膏像就好幾個。

我就發正念清理,擺在台面上的就都用手指寫上「滅」,高處搆不著的,我就念著「揮毫滅狂濤」[4],對著它在空中寫「滅」,幫他清理環境。他歲數大了,身體很不好,我去看他,他都坐不起來了,我抱著他坐起來。怎麼給他講,就是不吭氣。我最後跟他說:「你人這麼好,我不能看著你做共產黨的陪葬品,我要不告訴你,真對不起你!」我要走了,他拉著我不讓走。我說:「我以後來的機會不多了,希望聽我勸,咱不下地獄。知道你說話費勁了,同意的話,就點一下頭,或嗯一聲。」他終於「嗯」一聲答應了,同時點點頭。在我講真相中,他是最難勸退的。退了之後也就一個來月人就走了。

救人哪,真得抓緊,說不定甚麼原因就沒機會了,是師父救下了這個生命。

在這之前的一天,我在床上打坐,從地下升上來一個人,到床這麼高,露出上半身,穿著軍裝,戴著棉軍帽,但是沒有臉。我問:「你是誰?」他沒回答。我想既然在我面前出現了,一定是有原因的,是來找我救他的。我就問:「你是黨員嗎?」他點點頭。「你是要三退嗎?」他又點點頭。「你叫甚麼名字?」他沒有回應就隱去了。我想,一定是我熟悉的人,誰呢?這得是家裏人同意「三退」我才能給他退呀!我就去問叔:「咱這兒,男的,當兵的,誰死了?」叔告訴我說是咱們農場的,叫小勇,他姐和姐夫就住幾號樓幾層。

我就到他家去找,在樓下正好遇到了這個穿軍裝的人的姐姐和姐夫,一問,他姐說:「可不是嘛,他當兵幹得可好了,當了連長,還沒轉業呢。回來過年,去戰友家喝酒,晚上騎自行車回家,被油田的大車刮上了,拖出去老遠,臉都磨沒了。」真對上號了!我就跟他們講真相,不能說我天目看到了,就說我做了夢,說現在他在那邊挺苦的,我得核實一下,你們親屬要是同意,我就給他退了,當初入黨時是宣誓的,退了他就不下地獄了。他姐姐馬上說:「那就退了!」我又問他倆,都說甚麼都沒入過,我就告訴他們念「法輪大法好」,大法能夠保護你們。他們答應了。轉過來又過了八個月,再看見他們,我問他們:「跟我說實話,入過黨團隊嗎?」他們說入過隊。我就給他們講天災人禍,三退保平安的事,死去的弟弟都找我三退,何況活著的人呢?!他們用真名也退了。

二零一三年,我開始打真相電話。對方三退了,可我寫不下他們的名字。真急人呀!我就求師父,幫幫我吧。馬上就遇到了一位同修,她有一部手機,名字是寫好的,只要對方退了,按順序自動記錄名字。這可解決大問題了,那就再來一部。我把手機裏退的人名給同修就行了。我用兩部這樣的手機,天天出去打電話,最多每天能勸退六十多人,少的也有三、四十人。同修們都羨慕,一天怎麼能退這麼多?

我的最大體會是用「心」勸退。我打電話之前先發正念加持,讓凡是聽到我真相電話的都做出正確選擇;然後為聽者著想,選定聽電話的時間:一般工作時間上午是最忙的,就下午三、四點開始到晚上八點半,休息日時就從九、十點鐘開始,打到晚上八點半。大陸邊遠地區大法弟子少,我就專門往雲南、廣西等地打,他們聽到真相的機會少,用電話把大法的福音帶給他們。難就難在要把退的人名抄錄下來。晚上打開手機,認真的聽完對方反饋的信息,有的沒聽完,但在中間部份就做出自己的選擇,一定不落下。

邊遠地區的地方口音重,使我聽不清,我就一遍一遍的聽、辨析:好!退!ok!手機屏的字小,我就照貓畫虎。我戴著平鏡,防輻射的,能保護眼睛,有時看的頭疼。把退的人名抄下來,拍成照片傳給同修上網轉給大紀元退黨網站,沒退的單獨抄下電話號,轉給直接對打的同修。時常查記到後半夜,一個不落。

兒子心疼我,「媽,這小字!眼睛能行嗎?」我說:「沒事!我做的是神的事!」我沒記過一共勸退了多少人,只要師父還給我們一天時間,我就做,救人,救人!

借第十四屆大陸交流會的機會,我也回顧一下我得法後隨師走過的一步一步,從一個大字不識,到今天能熟讀大法,領悟大法,指導自己修煉,做到這一步真的不容易。師父對我太偏愛、太偏愛。向師父彙報的同時,也請師父放心,最後的最後我們一定做好,報給師父最好的消息。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聖者>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震懾>

(明慧網第十四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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